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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演戏不可以亲嘴!(古代架空)——金灿灿_

时间:2025-05-29 09:07:14  作者:金灿灿_
  屋里只剩下丫儿一个,她瞧着满地狼藉,只觉得心惊肉跳,余淮水这法子实在是惊险,若不是刚刚被拖出门前他看过来的那一眼,她还真当余淮水是被逼疯了。
  眼下事态真的与余淮水计划的那般进行着,丫儿不敢拖他的后腿,恨恨地捶了两把自己仍旧发软的双腿,爬起身来,趁着夜色向寨门方向摸索而去。
  黑夜中的山道上,齐一得了王爷口谕,带着一队人马上了东山方向。
  县衙与知府派遣而来的衙役仍围着山寨,他们在这儿空等县衙老爷的命令,前不久又与朱权有那伙子土匪起了冲突,眼下正是戒备的时候,见齐一一行人策马而来,下意识便拔刀相向。
  “什么人!”衙役如同惊弓之鸟,惊慌的目光在齐一队伍之间穿梭。
  “宁王有令!”齐一提起缰绳拉停胯|下马匹,睥睨马下衙役。
  “朱有德勾结知府党羽,罔顾王法,倒卖私盐,草菅百姓,恶行累累,其下差役即刻押回,若敢反抗者,杀!”
  刀光乍现,齐一所带的暗卫小队人数虽少,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狠厉角色,原本因为人数占优的衙役,霎时气焰全无,慌张地彼此张望。
  “宁王腰牌在此,谁还不从。”
  混迹在人群中的王为壮着胆子上前,极为谦卑地行了一礼,接过齐一亮出的那枚腰牌。
  玉底镶金,龙纹图样,其下一颗硕大的东珠,的确是亲王规格,王为瞧着其上那雕刻而出的“宁”字,只觉的背后涔涔泌出冷汗。
  王爷与知府之间该听谁的,实在不必多想。
  留下暗卫扣押衙役,齐一策马向寨内而去,他不是第一遭来这山寨,上次来还是一派静谧祥和,眼下处处屋门大敞,院中狼藉破落,除了风声再没了其他声响。
  齐一不住蹙眉。难道是他们动作太晚,这山寨里的土匪百姓已经遭了毒手?
  “哎!!”突然地,齐一听见一声大喝,他转过头去,只见傅明从一间破屋后露出头来,他脸上很疲惫,应是在偷眼观察,是认出了齐一的脸了这才出了声。
  齐一却比他更惊讶:“你这么在这儿!?”
  暗卫明明派了人紧盯着他们回乡,前头传了消息回来,分明是没跟丢的。
  “你是不是那什么王爷的侍卫!?”
  傅明却不回他,飞速地奔了过来,一张原本还算俊朗的脸上满是胡渣,两眼通红疲态尽显:“快,淮水被抓了!你们救救他啊!!”
  不必多言,齐一立刻明白了他话中含义,八成是这几人用了什么法子瞒过了暗卫耳目,偷着跑回这山寨了。
  “你们!”齐一气地咬牙,这是暗卫处的失职,王爷知道,又不知道要怎么责罚。
  可眼下也不是计较这事的时候,齐一一把揪起傅明衣领,手臂一挥拎鸡崽子似的将他拎上了马。
  把人扛货一般打横搁在马背上,随后扬起缰绳“去!”的一声,胯|下烈马便离弦之箭一般飞射而出,傅明只来得及留下一声惨叫,两人眨眼间便冲出了寨门。
  暗卫策马实在暴力,傅明被从马上薅下来地时候感觉自己肋骨都断了几根,趴在地上不断地吐出酸水。
  齐一连姑娘都不怜惜,更何况这五大三粗的傅明,硬是不等他吐完,便拽着人往王府里冲去。
  傅明知道这是要找王爷,也不敢太过狼狈以至于失了礼数,慌忙地扯着袖子擦嘴,待进了那熟悉的王府院落,傅明已经将自己那副邋遢模样收拾好一二了。
  “在这儿等着!”
  齐一得先去里头向王爷复命,他狠狠横了傅明一眼,也不管他是个什么反应便将他撇在院里,一步几阶地进了王爷屋中。
  齐一这样着急并非担心余淮水的安危,只是臧六江那人太过难缠,他又把余淮水当眼珠子那般疼爱,若是余淮水有个三长两短,臧六江得给暗卫处寻不少的麻烦。
  “王爷,属下无能,出....”齐一的声音卡在嗓子里。
  屋里王爷的书案对面,臧六江正大咧咧地坐在那里。
  “哎,你来得正好。”臧六江还不明真相,朝齐一伸出手来。
  “我的那张庚帖呢?过两日等我养好了伤,我要带着那东西去中原找我媳妇儿。”
  齐一头皮发麻,身后,突然传来傅明的叫声。
  “哎!!”等不及跟上来的傅明偷眼瞧见了里头的臧六江,大声喊道:“闹鬼了!!”
 
 
第51章
  “舅哥?”
  臧六江一时怔愣, 也不曾想会在这里再见到傅明,那时在大牢里傅明虽说狼狈,可也能瞧得出是个落难的富家子弟,眼下的傅明满脸胡茬, 眼窝青黑, 一看便知是吃了不少苦头。
  臧六江意识到了什么, 脸上顿时笑意全无,嚯地起身:“你怎么在这儿!?”
  真是越忙越乱,齐一狠狠扫了一旁的傅明一眼,下跪谢罪:“属下无能!”
  书案后的王爷将冷幽幽的目光挪到齐一脸上,又瞥了一眼疲累得不成人形的傅明, 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说。”
  傅明只是迟钝,又不是真傻, 立刻想通了其中缘由, 赶忙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前因后果讲了个明白。
  只听了一半,臧六江便已经按捺不住,周身煞气地拔腿向外走去,傅明也急于将余淮水从那龙潭虎穴里救出来,顾不上给王爷行礼, 赶忙随着臧六江一同离开。
  齐一不走,他自然是听自家主子吩咐的,探究地瞧了王爷一眼, 自知失职,只垂着脑袋等候发落。
  “......等什么?”王爷瞪了蔫蔫的齐一一眼:“朱有德已经伏法,西寨剿匪也是应当,你差人,跟着他去。”
  “是!”齐一应声, 连忙起身向外追去。
  傅明随着臧六江冲进马厩,看他拽出一匹马来翻身便上,不顾不管地要往外冲的架势,实在怕这山寨匪人是一时冲动,傅明连忙伸手拦在臧六江的马前。
  “让开!”臧六江一拽马匹缰绳,脸上强压着怒意,瞪眼呵斥傅明。
  倒不是傅明不着急,只是他已经被扣在东寨几天了,头脑比臧六江要冷静许多,见他急的两眼冒火,头一次对这匪人好声劝慰。
  “你别这样冲动,你闷头闷脑得冲去土匪窝里,赤手空拳地,怎么救他?”
  “冲动!?”
  臧六江爆喝一声,惊起一片马匹嘶鸣:“你不冲动,你们都不冲动!!他说要回,你便随着他回来!?你就是把他绑了,拖也得拖回中原啊!”
  “那是要绑就绑的了的吗!淮水他听吗!”
  原本还好声好气的傅明哪受得了臧六江这番苛责,他瞪起眼来,朝着臧六江怒喝道。
  “你当是我愿意回来!?若不是淮水绞尽了脑汁为你那狗日的山寨要拼命,我早他妈带着他回中原了!!”
  “是谁诈死骗了他,是我吗!?”
  臧六江满腹的怒气被堵在嗓子眼里,憋得他五脏六腑生疼。
  不是臧六江有意瞒着,他托了王爷提前告知余淮水真相,可没成想那以利为重的王爷竟为了将诈死做的更真些,全然将余淮水蒙在了鼓里。
  说到底,还是他臧六江做的没那么周全,让余淮水白白地吃了这样的苦。
  “是我.....”臧六江咬着牙,俊秀英气的脸上堆满了惭愧,连声音都带着自我唾弃的恨意:“是我的错,是我对不住他,我一定把他带回来。”
  “你们让我进去吧,我有事要求王爷,求你们了!!”
  院外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臧六江识得,傅明也识得,两人催马出了后院,竟见几个姑娘小子正在王府门前与几个侍卫纠缠,打头的正是许久不见的翠翠。
  “翠翠!”臧六江喊了一声。
  刘翠翠不可置信地回过头,虽说夜色朦胧,可她还是一眼认出臧六江的身影,翠翠不敢相信,连忙用力搓了搓两眼。
  反倒是她身旁的林大头率先喊出了声,哀嚎着扑了上去:“大当家!?大当家你还活着!!”
  几个随着翠翠下山的姑娘小子簇拥着臧六江哭做一团,吵闹着检查他四肢是否健在。
  毕竟翠翠可是带了个号称是臧六江的脑袋回寨,如今臧六江死而复生,实在是人之大幸。
  刘翠翠回过神来,连忙挤过人群,两只眼肿的如核桃一般,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要抓着臧六江的衣裳不肯放开。
  “大当家,大当家...你去救救淮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
  臧六江刚从傅明口中得知了经过,自然明白不是翠翠的过错,安抚地攥了一把她哭到哆嗦地臂膀,臧六江看向人群之后正目光炯炯望着他的大黑。
  “别哭。”
  臧六江朝着大黑招手,那高壮的黑影便挤开人群来到了臧六江近前,乖顺地蹭着他的手臂。
  “我去接他回来。”
  西寨之内逐渐见了火光,虽说是黑夜,可这伙子土匪没有一个回屋睡觉的,全都兴致盎然地举着火把随着朱权有一行人向寨子后院而去。
  这不是朱权有头一遭用活狼食人的法子来惩治得罪了他的人,这法子血腥,让西寨里的土匪都望之生畏。
  可纵使残暴,西寨的匪人却不愿错过这样的热闹,人性早已在长久的作恶下泯灭,他们丝毫不知自己肉身上的人皮已经不再熨帖,眼下的他们与套着人皮的野兽没什么两样。
  “咱们......咱们要把他扔进去?”
  师爷是头一次见这样的场景,离近了狼圈,一股恶臭扑面而来,黑暗之中点点绿光随着人影晃动,不时有恶狼粗声的喘息扑在栅栏之上,里头的野兽是何等凶残,显而易见。
  想想活人掉入狼窝的下场,师爷本就病态白皙的脸色更加惨白了。
  “自然了。”朱权有脸上满是痛快的神色,他狠狠扫了一圈周围的土匪,有余淮水做例,看谁还敢在他眼前提阳|痿二字。
  纵使提前计划过这一环,闻见了恶狼腥臭体味的余淮水还是止不住地浑身颤栗。
  余淮水两拳捏地死紧,豆大的汗珠从额头簌簌落了下来,将他脸上的灰黑粉末冲开了一片。
  “哟,这小子怕了。”架着他的土匪发觉了他的恐惧,邀功般向朱权有叫到。
  “怕了?”
  朱权有招招手,让土匪将病猫一般的余淮水架到他跟前来,得意地上下打量一眼污糟的人,还不死心地问道:“知道怕了就离清醒不远了,可还记得我是谁?”
  余淮水一双黑黝黝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突然地开了口:“公公,”
  “咱们要去见皇上了吗?”
  朱权有气的脸都要扭曲了,猛地一脚踹在架着余淮水的土匪腿上,高声骂道:“看什么!!还不把他给我扔进狼圈里去!!”
  被牵连的土匪连忙架着余淮水往狼圈方向去,门栓拉开,将余淮水猛地推了进去。
  夜色太黑,想要看热闹的土匪将狼圈四周的火把一一点燃,灯火通明,亮如白昼,狼圈之内的景象一览无遗。
  余淮水踉跄两步倒在地上,出乎土匪意料,平日里被关进狼圈的人要么瘫倒在地大哭大闹,要么发了疯地逃跑尖叫,结果无一例外,都是被恶狼扑倒撕咬。
  可今日这疯子被推进狼圈,只软软地往地上一倒,再也没了动静,狼群缓慢地围拢在余淮水身边,也只是低头嗅了嗅他的衣裳便悻悻地垂着脑袋离开了。
  朱权有皱着脸,横了一眼身旁的三儿:“怎么回事,今儿是把狼给喂饱了?”
  三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虚道:“没有呀...这,还是按照平日里的分量喂得,绝对没有多喂。”
  三儿心虚,是因为近日里他躲懒,将喂狼的差事都交给了丫儿,可分量都是一早就定好的,丫儿就算想多喂,也没东西可喂啊。
  想到丫儿,三儿的眼神在人群里圈巡一周,并没有瞧见那个身影,想想也是,丫儿被他骗来见朱权有,一定是又生了他的气了,自然是不愿意过来的。
  “哎!动弹啊!”守在狼圈边上的土匪忍不住了,用力地踹了一脚栅栏。
  那栅栏是人腰粗的木头打的,挨了踹了纹丝不动,里头的狼受了惊,立刻咆哮着扑到栅栏上,龇牙咧嘴地向外探出巨爪,渗人的视线牢牢锁在那土匪身上。
  “你去瞧瞧怎么回事。”朱权有等得不耐烦了,吩咐一旁的三儿:“要是人吓晕了,你就进去捅他两刀放点血出来。”
  三儿连声应是,抽出一把喂食时放鸡血用的匕首,推开栅栏门向里走去。
  三儿还是有些紧张的,若那疯子吓晕了还好,若是没晕,挨了自己一刀还不定要做出什么来,真是吃累不讨好。
  想到此处,三儿便虚虚地掩上了栅栏门,好方便自己捅了人后逃跑。
  畜生都是没脑子的,三儿从前偷懒时也时常这样骗这些狼。
  余淮水就倒在门边,三儿哆哆嗦嗦地举着匕首,思忖着想要在他的肚子上开个洞出来,可还不等他下手,余淮水却先动了。
  余淮水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脑袋狠撞在三儿的面门上,三儿大惊,躲闪不及,这一下愣是撞得他门牙松动,鼻血喷涌而出。
  三儿连忙去捂自己的鼻子,生怕被狼群闻到了血腥味,更顾不上去捅余淮水两刀。
  余淮水胸腔之内犹如雷鸣,他扑到栅栏门前,猛然一拉,随后一声大喝:“跑!!”
  就在这时,猫在土匪后排的丫儿咬了咬牙,将早就抱来的狼崽搁在地上,对着它们肉墩墩的屁股狠狠扇了几个巴掌。
  土匪都挤在前头瞧栅栏里的热闹,听见动静,这才纷纷回过头来寻找,可丫儿早就撒丫子跑远了,他们只瞧见几个肉球在地上不停蠕动,发出阵阵嚎叫。
  原本还蔫蔫的狼群听见幼崽叫声,立刻便如炸锅一般沸腾起来,那只失去了幼崽的母狼长嚎一声,率先冲出了栅栏大门。
  “狼跑出来了!!”
  土匪堆里尖叫连连,没人敢上前去关那栅栏,惊慌四散地向外跑去。
  有了开头,狼群从栅栏内鱼贯而出,惊叫逃跑的土匪刺激着它们本就神经的大脑,狩猎欲望顿起,几十匹饿到发狂的狼追着人群,发出渗人的咆哮。
  狼群逃了,咆哮声尖叫声在外头此起彼伏,三儿知道这是出了大事,也顾不上余淮水,连忙山寨后门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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