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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阴鸷昏君的病弱小伴读(穿越重生)——柳不断

时间:2025-05-30 06:23:10  作者:柳不断
  沈雪枫尚还在梦中,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被母亲推着往回走,他呢喃道:“……杏园宴?我若是能去的话,说明我也、我也考上了?”
  “这是当然,你考上了!傻孩子,快去换衣服!”
  永泰郡主喜不自胜,当即唤贴身的仆妇拥着沈雪枫回房,吩咐道:“记得将少爷好好梳洗打扮一番,沐浴时就用我院中的花瓣,想拿多少拿多少!”
  沈雪枫又被晕晕乎乎地拽了回去。
  锣鼓声还在院外响着,他拦住一名小侍:“外面这究竟是什么声音?为何一直不停?”
  “回少爷,这是老爷特意请来的燕乐,在咱们文试中,少爷是举朝官员子女一辈里考得最好的,老爷高兴,一大早便让人去请了乐队,据说这燕乐要在沈府附近的街市连响三天呢!”
  沈雪枫闻言一喜,指了指自己道:“我真的考这么好?那我,我是第几名?”
  他不会爆冷门考了个状元吧!
  “这……奴没读过书,老爷与夫人讲的,奴也不清楚,少爷洗漱打扮后亲自去街上看看便知。”
  沈雪枫被下人们按着又洗又擦,足足收拾到正午,在府中浅吃了两口午饭,他刚要藉机会去街上遛两圈儿,又被永泰郡主拉着往头上插了根白玉簪,什么胭脂水粉也要往脸上招呼。
  沈雪枫连忙避开母亲的手,求饶道:“娘,儿子不要涂这个东西,涂了还怎么见人。”
  “不涂?万一宴上被别人比下去了怎么办?”永泰郡主横了他一眼,但见他态度坚决,半晌还是停下来道,“唉,罢了罢了,我儿天生丽质,想来那帮只会读书的寒门书生也不会比我儿更英俊才是。”
  “时辰不早了,雪枫,你快去宫宴吧,筵席上多多表现,可别给咱们沈家丢脸。”
  永泰郡主不由分说将儿子送出府外,沈榄见状也一起跟了出去,他破天荒地没有置喙妻子的安排,只是在马车驶出府外时吩咐道:“路上一切小心,若是在宴上有什么不懂的,大可以问太子。”
  沈雪枫又被稀里糊涂地送了出去。
  途径巷口,那燕乐还在奏,震耳欲聋的锣声让他忍不住捂住耳朵,对车外道:“白桦,一会儿到了街上能不能稍作停留?”
  “少爷,”白桦的声音由远及近,“不知少爷有何吩咐?”
  “我想去看看皇榜。”
  “这……”白桦凑上来低声说,“夫人吩咐过,街上张贴的皇榜最好不要去,那里人多眼杂,若是冲撞了少爷便不好了,少爷若是想看,大可以去宫中看。”
  这时马车恰好途径一张皇榜张贴处,沈雪枫憋了半天没憋住,当即道:“不必了,停车!我要下去。”
  他掀开车帘,三步并作两步蹦了下来,只见皇榜下人山人海,最外层拥着数不清的百姓对着排名指指点点。
  “今年真是英雄出少年,武状元如此年轻,我看比之那霍家的小侯爷也不遑多让。”
  “是啊,现在的小孩子真是越来越能学啦,进士一甲这么多年轻小辈,真是天佑我大姬。”
  沈雪枫在人群后走来走去,瞧不清榜上的名字,心里乾着急,这时白桦走上前来,将佩剑往人群中一拦,朗声道:“劳烦各位让一让,我家少爷是考生。”
  围观的群众听到这话,纷纷主动让出一条路来,沈雪枫一边道谢,一边在众人的注目礼下走上前去,抬头在皇榜中找着自己的名字。
  竟然是第三名!
  沈雪枫盯着那个闪闪发光的名字,露出惊喜的笑容。
  不亏他努力了这么久,没日没夜废寝忘食地学,近一两个月,他特意警告姬焐不许私自来沈府看他,市面上所有和科考相关的书籍都被他买回了家,所有考试范围内的经史子集也被他记得滚瓜烂熟。
  不管怎么说,能考上就好,考上了,后面才有更多可能!
  沈雪枫抚住心口轻拍了拍,转而想到这次殿试中可能会出现穿越者,于是又赶紧抬头看去。
  目光扫过皇榜时,状元的名字令他觉得有些陌生:“……李聍之?这个名字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再往下看,第二名赫然是一个叫齐逾舟的人。
  沈雪枫拧眉,正回想着,旁边突然有一发福的中年男人笑着走上来。
  “嘿嘿嘿……这位可是沈公子?”
  男人穿金带银,看上去颇有富贵之风,他抹了抹自己额间的汗,当即介绍道:“恭喜沈公子摘得探花,可喜可贺!”
  他这句话声音不小,周围的人一听说探花来了,不由一个个将少年围起来,交谈声越来越大。
  男人介绍自己是陇右道做香料生意的,此次受大皇子邀请前来皇都参加商会,言谈间提到自己家中有一名适龄小女,正巧和沈雪枫差不多大。
  “探花郎且放心,小女性情温柔娴淑,与沈公子绝对聊得来!”
  沈雪枫同他本就不认识,乍然见到这么热情的陌生人,一时有些难以招架。
  这时另有一身着华服的男人道:“沈公子切莫轻易答应下来,我们蓝氏是在剑南做药材生意的,家中姐妹好几个,沈公子若不嫌弃做我蓝家小婿,日后沈家用多少药材,我蓝家供多少!那代代传下来的宝贝灵芝自然也能送去给沈公子调理身体!”
  一个开了头,就有源源不断的商贾富贵之家涌上来,沈雪枫被不断抛来的橄榄枝吓了一跳,推拒着向后退:“这,多谢各位厚爱,实在是对不住,我暂时、暂时没有成婚的打算。”
  “沈公子,沈公子!”
  “沈公子不妨再考虑考虑,我们姜氏还能开出更高的条件来!”
  最终还是白桦拔出剑护送着沈雪枫登上马车,仍有不少人围在马车旁想和他搭话,好在沈府的管家眼疾手快将车开走了,否则一时难以脱困。
  沈雪枫这下终于知道为什么母亲不让他在街上多做逗留了,原来话本里写的榜下捉婿都是真的,有数不清的人打算借此机会给他说亲,让他娶妻!
  他一个探花郎都要应付如此多的名流,不知那位状元和榜眼又怎么敢出门。
  马车抵达曲江池畔杏园处,沈雪枫才松口气。
  今日宴请武举的会武宴一同在杏园举行,是以园中来来往往多了不少年轻人,沈雪枫在路上走着,遇到了许多殿试时瞧见过的熟人。
  湖边一处长桥之上,他看到江宿柳正和一衣衫单薄的俊美男子有说有笑,两人与沈雪枫狭路相逢,一齐停下来对他点头致意。
  “这位就是江大人一直赞不绝口的沈公子?”年轻男子眉目舒展,对着沈雪枫温和地笑笑,“殿试那日,我们曾见过的。”
  “……我也见过你,”沈雪枫眨眨眼,又看向江宿柳,“老师,这位是——”
  “这位是今岁的新科状元郎,李聍之,”江宿柳微微一笑,转过来对着男子道,“这位就是我的得意门生,沈雪枫。”
  李聍之从善如流地行礼:“探花郎果然玉树临风,才貌双全。”
  沈雪枫连忙摆手:“不不不,还是李状元更胜一筹。”
  李聍之瞧着比他大不了几岁,聊了几句,沈雪枫发觉这人好似与江宿柳颇为投缘,两人说话时的语气都如出一辙得像,李聍之到底是年轻,看向江宿柳时眸中的崇敬与向往不加掩饰。
  沈雪枫不想打扰他们两个,转身快步跨过了木桥。
  走远了,他才懊恼地反思道:“我方才怎么忘记试探李聍之了,还没探出他究竟是不是穿越者。”
  不过看李聍之说话时那副文绉绉的样子,应当也不像是现代人。
  沈雪枫目光在园中逡巡,打算找榜眼聊两句。
  殊不知他一个探花郎落了单,惹来不少意图交好的年轻人围上来,他们不住地向沈雪枫介绍着自己,一时间让少年分身乏术。
  不知谁喊了句齐公子来了,沈雪枫才得以趁着众人注意力分散钻出人群。
  走到人少的地方,身后忽然传来一声不屑的嗤笑。
  “那个狗屁宰相还想趁着这个机会拉拢文状元,吃相如此难看,就知道这等奸臣打算借此机会培养自己的门生。”
  这时有人安慰道:“小郡爷莫急,咱们不也是状元么,可不能和江宿柳这等奸佞同流合污。”
  那声音趾高气扬的:“这是自然,我们开国郡府世代忠良,都是顶天立地的清官,谁像江宿柳这等不入流的一般,哼,我真是羞于和这种人同朝为官!”
  沈雪枫听着听着,不由转过头,只见一个身着骑装的青年吊儿郎当立在湖边,满面不屑。
  只一眼他就认出来,此人是武状元荆屹,和霍铭岐并称南北双绝的开国郡公嫡子,早早便在陇西领了爵位的。
  沈雪枫在看他时,荆屹也将目光移了过来,两人视线相撞,又互相当作没看见似地挪开了。
  正在犹豫这招呼到底是打还是不打,迎面又走来几个人,为首的那个少年笑眯眯的,主动对沈雪枫打招呼。
  “沈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沈雪枫收回视线,只见一个与他身量差不多高的少年站在面前,主动攀谈道:“在下齐逾舟,我们在书铺里有过一面之缘。”
  “……原来是你。”沈雪枫对他很有印象。
  齐逾舟点点头,转身对着几个跟上来的同龄人道:“劳烦各位兄弟先回避一下,我有事情要和沈公子说。”
  他自来熟地揽过沈雪枫的肩,说:“沈公子,有件事我想同你商量商量。”
  “什么事?”
  齐逾舟拽着他走到园林的角落,直言不讳地道:“我这里有个暗号,咱们俩对一下,你要是对上了,事情就好办。”
  沈雪枫:“那要是对不上呢?”
  “对不上的话……”齐逾舟语塞,“我觉得你一定能对上。”
  沈雪枫心里隐约有些惴惴不安:“那好吧,你说便是。”
  齐逾舟笑了笑,安抚地拍着他的肩。
  他刚要张口,忽听到不远处传来噗通一声巨大的响动,很快便有人惊慌失措地喊道:“落水了!状元郎落水了!”
  两名少年具是一怔,连忙走出去看,又听见人喊:“江大人!江大人没事吧?”
  走到湖边,沈雪枫这才看到水中略显狼狈的李聍之,江宿柳则立在桥上神色担忧,与此同时,他身边还站着那新登科的武状元,荆屹。
  荆屹挑眉看着湖中的人影,扑哧一声笑出来,随后耸耸肩,挑衅地对江宿柳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没想到李状元这么不禁碰,不慎将宰相十分中意的文状元撞入水中,对不住了。”
 
 
第90章 
  李聍之当真不通半分水性,待众人急急忙忙将他打捞上岸后,人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
  干封帝听说此事,忙让人去请太医为状元郎诊治病情,众人皆有些遗憾,看来这传胪大典,李聍之是注定无缘参加了。
  沈雪枫和齐逾舟一同赶到时,状元郎躺在榻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头发湿漉漉的,看上去就很虚弱。
  可惜在场无人敢得罪小郡爷荆屹,只见他这个始作俑者抱臂倚在门边,冷眼看着室内所有面色凝重的人:“好了,都摆副死人样子做什么?小爷我现在就去请荆家的府医,这个人的医药费我全包了,他不会有事的!”
  无人应他的话,唯有床前正在悉心照料病人的江宿柳转过身来,冷冷地道:“小郡爷,登科对每位进士来讲都是最重要的日子,尤其是状元郎,郡爷方才怎能眼睁睁地看着李公子落入湖中?”
  “他自己没有站稳,我又和他素不相识,凭什么要救他?”荆屹奇道,“李聍之是状元,难道我就不是?江大人,你这话好生奇怪。”
  江宿柳被他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惹得面色发寒,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状况,他正要发作,衣袖却忽然被身旁的人扯了扯。
  沈雪枫摇摇头:“老师,当务之急还是要照顾好李公子才是。”
  江宿柳默了默,望着床榻上的男子,叹息道:“他如今昏迷不醒,还发了高热,传胪之后便要出宫门骑马游街,若是顶着这副病容要如何服众?”
  未免有损朝廷与学子的颜面。
  这时荆屹又在不远处慢悠悠地道:“这算什么?前三甲病了一个,不还剩两个吗?我看沈公子和齐公子都比床上那个顺眼些,更何况,谁说你们这帮迂腐文人就能代表朝廷了?武举也不见得比你们文举差。”
  说完这句话,他不屑地从腰间取出一块令牌,丢给身后的小跟班:“还不赶紧滚去荆府请人?若是这位李状元出了什么事,小爷拿你是问。”
  李聍之不仅没吃上那专门为他摆了一席的杏园宴,也没能亲自去殿前参加传胪,状元郎因病缺席,游街之礼却不可废,只好让榜眼和探花顶上他的位置。
  沈雪枫自大典结束后便被人迎入房中一阵摆布,随后和齐逾舟一左一右上了马,在侍从的牵引下向宫门外走去,永泰郡主为他挑选的衣服全然没能派上用场。
  他和齐逾舟都有些慌乱、无所适从,千叶牡丹银簪花一戴,整个人像被簪钉在马上似的,忽然不知道该做什么、摆什么表情。
  队伍与礼乐浩浩汤汤自宫门出,经几条最繁华宽阔的街巷驶向皇家安排的临时居所,李聍之不在,齐逾舟和他成了打头阵,两人都有些拘谨与局促。
  在震耳欲聋的鼓乐声中,无数平民百姓听到响动,从街边的商铺与酒楼中走出,来来往往的游人也停下脚步,望着游龙般的队伍缓慢行来。
  沈雪枫马术不精,双手紧握缰绳,眼神都不知看向哪里好。
  紧张时,微渺的说话声由远及近一字一句敲击在耳膜上,灌入他的脑海,街边母子的对话,齐逾舟的碎碎念,连同嘈杂的环境音一齐涌上来。
  平康坊高楼之上,影卫凭栏而望,远远瞧见队伍,立刻转过身道:“殿下,仪仗已经行至坊间……”
  “啰嗦。”
  里屋的姬焐已迈开长腿走到栏杆边,视线紧盯人群中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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