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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受联姻后(近代现代)——十颗盐粒

时间:2025-06-01 09:20:18  作者:十颗盐粒
  林瑜这回态度非常强硬,林知酒反对无效,勉强开口答应。
  “柳沅沅的事你不用担心,已经处理过了,”说到这里,林瑜好像不太情愿,隔了一会儿才道,“昨天那个谁把柳沅沅送警局了,没让柳家人带走,”林瑜冷笑道,“敢做这种事,就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林知酒反应片刻才反应过来“那个谁”是江逢,咳嗽一声,匆忙挂了电话。
  昨晚江逢冷着脸学他说话的场景不免再次浮现眼前,林知酒尴尬地想撞墙。
  江逢到底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没点动静?他听到多少?
  是只有一句还是每句都听见了……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和江逢是合法伴侣,不管哪个方面都很和谐。”
  “真是不好意思啊,江逢爱我爱的要死,这辈子只有我甩他的份了。”
  真是被柳沅沅气昏了头!
  林知酒慌忙从床上爬下来,手机却在这时忽然响起,伴随着震动,竟然是江逢,还打的语音通话!
  林知酒吓得赶紧挂断,又胡乱找个借口回复,而后手忙脚乱地把江逢拉黑了。
  发完消息告诉林瑜说自己要回云邸公馆暂住,林知酒拎着自己的小包,往里面塞了点护肤品就飞似的逃离碧湖湾壹号。
  林瑜在微信里说他“吵架了才知道回来”,又问他住几天,要不要找人去碧湖湾壹号搬东西,话里话外好像让林知酒回家长住。
  林知酒到云邸公馆发现客厅灯亮着,林瑜坐在客厅摆弄模型,听见动静才抬头:“你房间一直在收拾。”
  林知酒放下书包就坐在沙发上,也不吭声,过了好一会儿,指使林瑜去给他洗樱桃。
  林瑜从小被他使唤惯了,脑子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自发放下模型,站起来去给林知酒洗樱桃了,顺便把樱桃梗一根根去掉。
  “真好吃。”林知酒心情好点,按着林瑜让他蹲下来摸脑袋。
  林瑜看出他不太对劲,也没真的反抗,意思几下就顺着林知酒坐在地毯上,给林知酒撸小狗似的摸脑袋。
  “打算什么时候离婚?律师这几天都有空。”
  林知酒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说,“还没到时候,你别添乱。”
  林瑜听见这话,不肯给林知酒再摸,推开他的手坐到沙发另一端,也不高兴,说绕口令一样,“什么时候才是到时候?”
  “大人的事你别管。”林知酒摆出哥哥的样子教训他,又想起剧情里提过“为了以最快的方式划清界限,江家和林家签了大量婚前协议”,就说,“要什么律师,不是签了婚前协议?去一趟民政局就行了。”
  林瑜愣了下:“江逢还敢跟你签婚前协议?他什么意思!我们林家难道缺他那一点?!”
  林知酒被他突然大声吓了一跳,差点从沙发上滑下来,也愣住了,“没签吗?”
  “之前跟外公谈的时候没提要签,江逢看你好骗又骗你签了是吧!”
  “我没签啊,”林知酒懵懵的,“不是你们跟他签的吗?”
  林瑜松了口气:“还算他有点良心,知道不欺负笨蛋。”
  林知酒顾不上跟他拌嘴,拽住林瑜,很急切地又问:“你们确定没签婚前协议吗?”
  “当然没有,我专门问过的,所有文件都找专业人士看过。”林瑜说,“林知酒,你快点跟他离婚吧,现在双方都牵扯不深,惠生的事情我会解决,不用你操心。你做你想做的就可以。”
  怎么可能?
  林知酒不敢置信。
  他明明记得很清楚,剧情提到过这一段。
  为什么没签?
  林知酒脑袋十分混乱。
  这一段他印象特别深刻,绝不可能记错。
  可为什么现实里,两家没有签婚前协议。
  林瑜又说,“江逢不是什么好拿捏的对象。本来就是各取所需,反正都要离,早点晚点有什么区别?”
  这话倒是没说错。林氏往上数三代都在丰南扎根,主营日化,各类产业不计其数,而江家是几十年前才在丰南立足,做的是互联网。
  若不是林氏出了个大亏空,现金流实在跟不上,江家不一定有资格跟林家谈联姻。金额数目太大,一般人不能轻易吃下,江家倒是很有诚意,先是疏通关系,又帮忙周转,两家谈好条件,彼此都满意。
  从前江沧玄掌权时,江氏像即将垂垂老矣,步调太缓,稍不注意就要落后淘汰。江逢一上任,第一件事就是大刀阔斧地下狠手整改,该踢的踢,半点不念旧情,被人暗地里不知骂了多少。
  他做事心狠手黑,毫不留情,在生意上如此,其他方面也不遑多让。听说他那同父异母的大哥被整治得不敢冒头,只接手了一部分在外产业,少得可怜,也不回国。
  林瑜不认为这样的人会适合林知酒。
  更何况,婚礼全程他连面都没露几次,现场更是一身随意的西装打发,不像自愿,倒似强迫。外界也有传言,说是江逢为了彻底上位跟亲爹做的交易,拿自己的婚姻做筹码。
  林知酒这样娇里娇气的小少爷,忍不了苦受不了痛,被江逢翻来覆去玩了个遍都得帮人数钱的笨蛋。
  还是呆在自己家安心。最好是像他们母亲一样,找个老实的,有林氏和林瑜在旁边镇着,一辈子也掀不出什么浪花,只要林知酒高兴。
  江逢是生吞血肉的虎狼,林知酒这只小绵羊送过去就是有去无回。
  林瑜时常觉得,林知酒是早逝的母亲留给他唯一的、最珍贵的礼物。
  如果可以选择,林瑜希望林知酒一辈子也不要结婚,他们之间不应该有第三个人,林知酒和林瑜理应是彼此的唯一,永远亲密无间。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林瑜从降生在这个世界上开始,没有度过任何一天林知酒不存在的日子,他们注定了要密不可分。
  林瑜打小就会在雷雨天失眠,从没对任何人说过,可林知酒总是清楚。
  自两人懂事起,若是天气预报今晚有雨,林知酒会在晚上带上他的枕头,准时出现在林瑜房间,不由分说地挤上来,暖烘烘的一团,窝在同一床被子里,钻进来凑过去抱紧林瑜。
  明明自己也是小不点,却会把林瑜压进单薄的胸膛,两只细细的胳膊绕到他背后,嘀嘀咕咕、细声细气地说,“弟弟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
  林洛云刚去世那段时间,原建成每天不着家,也不知道在哪个地方鬼混,不是半夜满身酒气地踹门,就是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只有林知酒和林瑜两个人在家,偌大的、空荡荡的房子,林瑜虽然从来不说,但心里不是不害怕。那时候的他也不过是八岁的孩子,刚刚失去能依靠的母亲,只有白天出现负责他们俩衣食起居的阿姨和管家。
  那段时间分明是丰南市的旱季,林知酒却笃定每晚都有雨。
  林瑜大多数时候不会呆在床上。也许在衣柜里,也许在窗帘后。
  林知酒穿着和他同款不同色的睡衣,抱着和他一模一样的枕头,拉开衣柜的门,带来很浅很淡的月光,这时候林瑜会默默缩得更小,林知酒便熟练地钻进去。
  身量不高的两个小少年面对面靠在一起,也许是母亲刚去世,林瑜太不适应,而陪伴在他身边的总是林知酒,恍恍惚惚间,他会抱紧他,呢喃地叫妈妈。
  从两个人睡不满一点五米的小床,到后来换了一点八米,林瑜没有再换更大的床。
  云邸公馆很安静,定制的沙发上,林知酒远远坐在另一端,空出中间一大截。
  林瑜看了一眼哥哥嘟着嘴不高兴的模样,抿抿唇,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林知酒实在是满脑门官司,哪有空再搭理林瑜,胡乱跟他说困了,逃也似地回了自己房间。
  想事情想到深更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第二天早晨起来,林知酒没精打采的。
  餐厅里散发出米粒的阵阵清香,是很熟悉的味道,林知酒总算精神点儿,探头探脑地看,被卢姨嗔怪地赶出来。
  卢姨从小就带着林知酒和林瑜,看着他们俩从牙牙学语的小不点长成翩翩少年,几乎称得上半个妈,林知酒最喜欢吃她做的饭。
  早餐是广式茶点,晶莹剔透的红米肠和粒粒分明的状元及第粥,虾饺里的虾肉颗颗饱满,香芋蒸排骨用的是正宗荔浦芋头,粉糯香甜,还有一小杯豆浆。
  林知酒吃的肚皮滚圆。卢姨最了解他不过,每次给林知酒做点心都特意把分量做小,保证他每种食物都能尝到,又不会吃得难受。
  在云邸公馆住了两天,林知酒跟着林瑜每天一起上学,作息倒是规律不少。
  林瑜起的比他早很多,他在丰南大学念金融,就在林知酒学校隔壁那条街,离得很近。林瑜平时除了学习,还需要处理林氏集团得事务,忙的很,因此就算相隔不远,林知酒也很少去打扰他。
  倒是林瑜如果不忙,隔三岔五就要去丰南音乐学院转一圈,还被林知酒的同学们戏称身在曹营心在汉,劝他早点转学过来。
  吃过早饭,林瑜问他是一起去学校还是在家。林知酒想到前两天许雅宁看他交作业的脸色,蔫头耷脑地说要回学校练琴。
  “练到几点?”林瑜说,“回来叫司机接你。”
  林知酒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林知酒拿起接听,话筒里先是一小段沉默,管家的声音随后响起:“小少爷,您今天要在学校练琴到几点?让李叔去接您吧?”
  林知酒正往包里赛琴谱,开的公放,一旁的林瑜冷冷道:“他不回去,今晚也住云邸公馆。”
  管家顿了下,又说:“前两天您说喜欢的手链昨晚刚送过来,您看什么时候回来看看?”
  林瑜:“你叫人送来云邸公馆。”
  管家:“……”他沉默好一会儿,这回没再说话,好似深受打击,默默跟对面的两兄弟说了再见。
  三言两语打发了管家,林瑜表情不太好,林知酒道:“你干嘛要管家把我的手链送过来?到时候我收拾东西还得拿回去,多麻烦。”
  “云邸公馆不是你家?你东西不放家里放哪里?”
  “又没说不放,现在不是放了这么多回来了?”
  “那你不是打算过两天就走?”
  林知酒:“……”
  好吧,他承认,碧湖湾壹号住习惯了懒得动弹,林瑜叫他回家好几次都被敷衍,确实有点他的问题在。
  这话是不能说的。
  林知酒赶紧催林瑜吃早饭去学校。
  林知酒回了学校,照例泡在琴房。
  没一会儿,又接到管家的电话,对面说收拾客厅的时候看见一份琴谱,担心今天就要用,说需不需要司机送过去。
  林知酒想了想,问了管家封面什么样子,得到答案后觉得并不十分要紧,就说过几天再回去拿,让管家帮忙收好。
  中午吃饭,林知酒约了简霖一起,菜还没上,再次接到碧湖湾壹号的固定电话。
  管家支支吾吾:“小少爷,阿姨做了饭,都是您爱吃的,学校旁边的不干净,要不然还是给您送过去?”
  一上午连续三个电话,傻子都能察觉到不对劲。
  林知酒说:“是出了什么事吗?”
  “哦,这个,”管家好像又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觉得您不在家,有点不太习惯。”又说,“阿姨早上还唠叨,做的绿豆糕没人欣赏。”
  林知酒没想通,管家虽然也住在碧湖湾壹号,但连电梯都不是用的同一套,除非找他,不然见不上几面,怎么就能因为他短短一晚没回家不习惯。
  他思考半天,只好把这归结于自己魅力太大。
  林知酒叹口气,告诉简霖说:“总是这么招人喜欢,我也没办法的呀。”顿了顿,露出很苦恼的表情,“世界上只有一个我,但是这么多人想要,这可怎么办才好呢,真叫人为难。”
  说完实在没忍住,得意的模样从眼角眉梢瞧的很分明。
  两人说着话,简霖兴致勃勃地跟林知酒讲校内八卦。他笑得很是幸灾乐祸:“你还记得邱意吗?就那个在大礼堂门口逮着你发疯的,听说他被退学了,毕业证都没拿到。”
  他拿手机翻出学校盖了红章的文件给林知酒看,“邱意一开始还不肯走,被找去谈话,回来就哭着收拾东西了。”
  “他捂着脸哭和在校领导办公室发癫的图片小视频都在表白墙上挂好久了,我要是他,也没脸再呆下去。”
  林知酒想了半天想起这个人,也很有兴趣地凑过去看,心情都好了不少。
  往校园里走,正准备进学校大门 ,不远处一群校领导陪在一块儿,为首的人高出一个头,眉眼冷淡,气质疏离,叫人望而生畏。
  简霖疯狂拽林知酒:“那个是不是你老公?!肯定是吧!他往我们这边看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校门口。
  几天不见江逢,林知酒竟然还有点陌生,偏头往那边瞥,却正好和江逢漆黑的眼瞳对上视线,吓得林知酒动作幅度很大地向简霖那边一缩,差点没站稳。
  右侧忽然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的手,结实有力,林知酒很熟悉的淡香浅浅地萦绕在侧。
  “小心一点。”顿了顿,叫他,“林知酒。”
  借着劲儿站稳的林知酒翻脸无情,一把推开江逢。他还没消气呢,于是凶巴巴地说:“干嘛?”
  江逢道:“那张截图是造假,已经起诉了。”
  林知酒还没反应过来,江逢语气加重,又说,“我跟原清言,从来没一点关系。”他说到一半,嘴角很细微地下撇,似乎非常难受,但又不得不说。
  林知酒这才想起那天早晨他发给江逢的信息,让他管好自己,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青梅竹马和白月光就离他远点。江逢追问一句就被他拉黑了,没解释,不知道这人是怎么知道截图的事。
  又想起昨晚林瑜说柳家以最快的速度破产清算,柳父想东山再起,丰南市却没人敢收留他们一家。
  柳父把这一切全部归在柳沅沅头上,连律师都不准备找,听说当时柳沅沅在警局门口大闹一场,十分难看,柳父更加生气,干脆对柳沅沅撒手不管,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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