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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怀了前男友的崽(近代现代)——纸戏本

时间:2025-06-03 06:44:39  作者:纸戏本
  “哎,你过来点。”季蓝朝谭秉桉招招手,捏着对方的耳朵说,“我们得多烧一点纸钱,最好再烧点豪宅豪车。”
  这样说不定还能弥补一点过错。
  “可以。我一会就让人去提车,再购入一套别墅......只是要烧的话算不算蓄意纵火?要坐牢的。”他说的一本正经。
  季蓝觉得他就是个榆木脑袋,刚想给他来一下子,又怕是因为自己下手没轻重,给人拍傻了。
  “你傻啊?烧纸钱,纸做的豪宅,豪车!”季蓝拧他耳朵,“要是烧真的,那得多少钱啊?日子不过了?”
  谭秉桉觉得这些行为只是在心里有了安慰,人都过世十几年了,生前未尽孝,死后也没有任何意义。
  季蓝一看他就知道他在犯迷糊,疑神疑鬼道:“你想啊,这么多年你都没给你妈烧点值钱的东西,人家其他人都有钱花,就你妈没有,说不定连住的地儿都没有呢。”
  谭秉桉略微动摇:“真的?”
  季蓝疯狂点头,声音都不由小了不少,压着声线说:“那孤魂野鬼怎么来的?不都是没亲人?你妈妈指不定在下边受了多大的委屈呢,咱们要是再不管不顾可就真成白眼狼了,烧点东西下去也能撑撑场子不是?”
  作为儿媳,他不能没有这种觉悟,他婆婆已经够可怜了,大可怜生了个小可怜,除了用多多的钱来弥补,也没啥好办法了。
  “是......”
  谭秉桉坚持了二十七年的唯物主义信念,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我们该怎么做?”
 
 
第35章 亲人
  还能怎么做, 不都摆在明面上了吗?
  季蓝拉着谭秉桉坐在沙发上,捏着他的耳垂往自己嘴边靠,压低了声线悄咪咪地说:“就烧纸钱啊, 烧的越多越好,越有钱越有面!!”
  谭秉桉脸上挂着一片茫然,道理他都懂, 但真的会有用吗?
  季蓝见他犹豫不定的, 不知道他到底在纠结什么,捏着他耳垂道,“你以前没干过这些,你自然不懂,放心吧, 有我在。”
  说完,季蓝便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 一副“全部交在我身上”的模样。
  “......你不是也没烧过吗?怎么懂这么多?”谭秉桉有点不太相信他会干这一行。
  “啧。”季蓝不满出声, 手上力道也大了些, “没烧过难道不会学吗?”
  没见过猪跑, 总吃过猪肉吧?
  谭秉桉不吱声了, 有点自愧不如,感觉自己往年学习的知识都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他没干过这个, 居然还有点小紧张,一想到要给逝去的人烧纸钱, 他竟萌生出一种很不可置信的感觉。
  谭秉桉耳垂被捏的有点疼,他把季蓝的手指头掰开,淡淡道:“那到时候你教我,或者我看着你烧......”
  “这玩意儿还用教?有啥就拿打火机点啥。”季蓝说。
  难不成谭秉桉连打火机都不会用?那之前抽烟他用什么点着的?
  火柴?可这都什么年代了, 谁家还备着火柴啊?
  谭秉桉又说:“你会用打火机吗?实在不行你拿着我来烧?”
  “你有病?”季蓝猝然抬头瞪大双眼,重新揪着他的耳朵,满心惊叹道,“我能不会用打火机吗?还有,为什么一定要咱俩共同合作?”
  谭秉桉很不自然的摸摸鼻子,“我一个人干不好。”
  没有缘由,在面对这种事情,他惊慌失措,让一个被打破唯物主义信念的人去迷信,他总觉得很奇怪。
  “你是人类吗?那是你妈!你不亲自来难不成让你家那个私生子去啊?!”季蓝说起话来横冲直闯,毫不忌讳,等说出了口才发现不对劲,他又赶忙呸呸两声,扇了自己俩大嘴巴。他原是太气愤了,气愤谭秉桉居然会害怕这种小事,和之前的他根本判若两人。
  闻言,谭秉桉顿时沉下脸,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貌似对季蓝知道这件事很不满,但也有好奇,他沉声问:“怎么知道的?”
  季蓝恨不得直接咬舌自尽,自己当初是通过陈鸣的嘴才得知,况且网上很少有人透露过这种事情,即使有,也都被清除的差不多。
  他焦躁的慌乱想着,忽然嘴一瓢,脱口而出:“这段记忆我想起来了。”
  话落,谭秉桉瞳孔骤然收缩,不由紧张起来,他伸出手晃了晃季蓝,试探着问:“什么时候?记起来多少?”
  他似乎很关心季蓝是否恢复记忆,季蓝心又大,只当做是普通关心,反正都是他胡编乱造的,只要能回答上来,圆上这个谎言不就得了?
  他清清嗓子,一字一顿道:“做梦梦到的。”
  谭秉桉额角一抽,“梦见什么了?”
  季蓝咬了下口腔内的肉,眼神飘忽不定,绞尽脑汁后决定把已知的事情统统说了出来。
  他现在只希望谭秉桉不要太生气,要怪就去怪谭家吧。
  见对方脸色依旧不太好,季蓝咬咬牙,狠下心去,大骂道,“我最最嘴讨厌的就是你家里那群神经病,没一个好人!!也不知道上辈子烧了多少高香才生出你这一个正常人来!!”
  听他说完,谭秉桉脸色并没有缓解多少,反而更加紧张,他时不时的偷瞄季蓝的状况,见他喋喋不休一直为自己愤愤不平,丝毫没有提及之前谭家做过的坏事,心里安心了不少,估摸着季蓝只想起来了一点。
  “你很讨厌......他们?”谭秉桉想问个彻底,“为什么?”
  只是简单替他说好话,讨他开心吗?
  季蓝冷哼一声,顿时想起陈鸣跟他说过谭家做过的事情,以及谭秉桉凄惨的童年经历,一肚子邪火往上冒,似乎要将孩子都给整的上火。
  “当然讨厌!!他们每一个人我都很讨厌!!他们以后要是再欺负你,你就拿一大卡车臭鸡蛋砸死他们!!”季蓝越说越激动,共情能力太深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况且你可是嫡出!!另一个是庶子!!”
  谭秉桉没忍住笑出声,眉间的阴霾也疏散开来,笑问:“你从哪听来的这些?”
  什么嫡子庶子的,这不是古时候才有的称呼吗?
  季蓝说:“......电视剧。”
  谭秉桉揉揉他的软乎乎的头发,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不再往前,深思熟虑道:“所以,你这是在替我打抱不平?”
  一句普普通通的话,把季蓝整的不好意思起来,他用凉意的手给染了一层红晕的脸蛋降温,嘀嘀咕咕的回答:“我可没有......我只是看不惯他们的所作所为......况且咱俩是要生活一辈子的,欺负你就是在欺负我......”
  季蓝已经在心里认定谭秉桉似乎是个软包子,从小被谭家骑在头上,也不反抗,连带着他一起被讨厌,虽说自己也不稀罕别人的喜欢,但容忍不了被无缘无故的讨厌。
  谭秉桉看见季蓝扭扭捏捏,便知道他心里如何做想,但他并没有戳破,柔声诉说:“我们不会跟他们有任何牵扯。”
  季蓝怔愣了瞬,这是在变相的赞同他做的对吗?
  “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哈。”季蓝犹豫地打了个比分,“如果我和你的家人吵架,你会向着谁?”
  谭秉桉拧起眉毛,与此同时顺着季蓝的话往下说:“你就是我的家人,吵架也是咱俩吵。”
  “不是,我不是说这个。”季蓝叹口气,“我是说如果我有一天和你的......亲人吵架,你会偏向我吗?”
  “我会。”谭秉桉没有任何迟钝,顺道补充了一句,“老婆是天,老婆是地。况且,他们不是我的亲人。”
  季蓝被他夸的心花怒放,脸上臊的不行,故作矜持的“哎呦”一声。
  谭秉桉忽然掰过他的脸,在季蓝懵逼的表情上,郑重承诺:“我会无理由偏向你,无论对与错。”
  放在以前,他或许不会纵容季蓝的小脾气,但经历过落水失忆等一系列事情后,他只希望季蓝平平安安的在他身边就好。
  人人都会犯错,何况是季蓝?
  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他都能替季蓝兜着。
  季蓝忽然问:“那我要是干了罪不可恕的事情呢?”
  “那明明是我干的,和你有什么关系?”谭秉桉一本正经说道。
  这一刻,季蓝默默的在心里给谭秉桉怒加了一百分。
  片刻后,他才缓缓道:“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惹大麻烦的,我就是随口一问。”
  “你能惹什么祸,杀人?防火?诈骗?你那点胆子跟虾米一样大,打了响雷都能把你吓不轻,能闯什么祸事?”谭秉桉实话实话,毫不留情。
  季蓝被他说的脸更红了,虽说他胆子小乳虾米,但也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的当着他的面说出来吧!刚刚还给他加分呢,扣光!全部扣光!!!
  ......
  傍晚,季蓝从卧室出来,躺的他腰酸背痛四肢都快退化了,打算出去溜达溜达,可刚下了楼,走到单元门口,在一个柏树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面前放着一个大铁盆,里面还窜着火苗,火苗中还冒着烟。
  季蓝顿住脚步,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看了下周边,天渐黑,空无一人,可居然会有一个穿着一身黑,还在这里烧火。
  他不由想到明天的日子,清明节的前一天也有不少人烧纸钱,这种时候在路边除了烧纸钱的就只有一种可能。
  有鬼......在吸食香火!!
  季蓝自从怀孕后免疫力就有点下降,而且他又是个十分迷信的人,看见这一幕被吓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哆嗦着着腿僵在原地,盯着那团火看了许久,然后愈发觉得那个铁盆眼熟,好像是豆豆之前吃饭用的大碗,为了给他减少食量,给他换了一个小号的碗,让视觉上看起来碗小了,但是猫粮多多错觉。
  只是这个大铁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自己已经被那玩意儿给盯上了?他阳气变弱,所以能看见鬼??
  “我操......”季蓝嘴唇张张合合,眼见着那鬼影就要转过身来,吓得他双腿终于恢复了知觉,撒丫子就往回跑。
  一想到会被鬼上身,他顾不得还怀着孕,鬼哭狼嚎的托着肚子飞奔,一边跑一边看那黑影有没有察觉到他。
  但......事情开始往糟糕的趋势走,那黑影似乎发现了他,看见他时先是一愣,随后超他狂奔而来。
  在季蓝眼里,这不亚于一只掉进粪坑里的萨摩耶带着诡异的笑容冲向他和他贴贴。
  越来越累,双腿几乎提不起来步子,季蓝打算破罐子破摔,等被上身后再让谭秉桉给他找个靠谱的大师把鬼驱走。
  “啊啊啊我操啊!!!”季蓝闭上眼睛疯狂摇头嚎叫,双手不停的在空中来回飞舞。
  在他发疯的这段时间里,他脸手腕上突然被攥住都不知道,还是被喊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来。
  那声音似乎还带着回音,他这是被鬼喊名了吗?
  那“鬼”又喊了一声:“季蓝!”
  “干什么!”季蓝闭着眼,看都没看,为了壮胆子,直接给了他一拳。
  随后便听到一声闷哼,季蓝手上一怔,不是说人是摸不着鬼魂的吗?可刚刚那个触感......怎么有点熟悉。
  谭秉桉捂着右脸,咬牙切齿道:“你乱跑什么!”
  “咦?”季蓝慢慢睁开眼,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庞,顿时松了口气,赶忙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恐怖一幕,“你怎么也在这?我跟你说,我刚刚撞鬼了!!”
  谭秉桉揉着被他打了一拳的右脸,很是纳闷:“胡言乱语什么呢?哪有人?我只看到你自己乱跑!”
  他老远就看到季蓝,刚想跟他打个招呼,便看到他托着肚子疾步如飞地跑了起来,那架势,看的人心惊肉跳的,生怕他脚下磕绊摔倒。
  季蓝心有余悸,吓得躲进他怀里,求安慰:“我说的是真的,刚刚那有一个黑影!”他用手指着某处,夸大其词道:“他在那里吸食香火,用的还是和豆豆同款大铁盆!他长得可瘆人了,脸煞白,身上还有死人味!”
  他越说谭秉桉眉皱的越深,貌似知道了那个“黑影”是谁。
  “我......”他刚想开口解释,便被季蓝捂住嘴巴。
  “别说了,先回家,他估计已经盯上我了,还在附近游荡。”
  谭秉桉见他疑神疑鬼的,问道:“你怎么确定他盯上你了?”
  “你不懂,我阳气弱,你看不见的。”说完,季蓝便拉着他要回家。
  谭秉桉定住步子,指着远处的铁盆,幽幽道:“盆还没拿走呢。”
  季蓝觉得他疯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人家烧纸钱的盆,穷疯了吗?
  “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
  谭秉桉犹豫了瞬,但觉得那盆留在那里不好,然后在季蓝惊恐的注视下走过去,拿着盆又回来。
  “你......你要做什么?”季蓝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谭秉桉见状立即安慰他:“这是我烧的,不用怕。”
  话落,季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回到家后,季蓝双手环胸,质问道:“你是说,这东西是你拿下去烧的??!”
  谭秉桉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季蓝见鬼般的大叫一声,一巴掌拍他脑袋上,“你是不是傻,咱家就我俩,谁死了?你要烧给谁啊?”
  谭秉桉从容的面孔上出现一丝碎裂,抽了抽嘴角,“什么?”
  “你这是烧给孤魂野鬼了!!”
  “可......我们之前没烧过,我妈,不是孤魂野鬼吗?”谭秉桉反驳道。
  季蓝就没见过这么诅咒自己亲人的,满心惊叹道:“你还活着,就不算!!!”
  那个铁盆是豆豆的爱盆,即使不用了也宝贝的不行,但如今,只能先扔出去,省的家里进晦气。
  季蓝把这个艰巨的任务再次交给谭秉桉,于是,在豆豆的怨恨眼神下,眼睁睁看着这个曾经带他去嘎蛋蛋男人,再一次伤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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