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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怀了前男友的崽(近代现代)——纸戏本

时间:2025-06-03 06:44:39  作者:纸戏本
  “可以。”谭秉桉夹了西红柿炒蛋里面的鸡蛋放进他碗里,“这个也是蛋白质,先将就着吃。”
  既然季蓝孕吐已经不严重了,甚至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爱吃什么就吃什么,前提是不能影响身体。
  *
  等吃完饭,季蓝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见谭秉桉打扫完家务从厨房出来,他才想起正经事。
  “对了,你有跟我爸妈说我交给你的事情吗?”季蓝问。
  谭秉桉明显顿了下,神色黯淡看不出情绪,走到沙发旁抬起季蓝腿,坐下去,将他的腿搭在自己腿上。
  “还没有。你忘了,这还没过清明。”
  季蓝心知自己心急了,点点头说:“那你别忘了。”
  他一个忘性那么大的人,唯独对这件事那么伤心,可想而知有多么重视。
  季蓝又想起一件也很重要的事,是他老早就想问的,“你什么时候回去上班?这么三天两头儿的不去公司,你的领导难道不会心生不满吗?”
  谭秉桉正在给他捏腿的手怔愣了瞬,瞳孔里闪过一抹不自然,又重新开始给他捏腿:“不会不满,别担心我。”
  这话说的牵强,季蓝一直觉得谭秉桉压力大的原因就出自于工作方面,他的回答又这么刻意隐瞒,季蓝顿感不妙。
  “是不是因为我公司要开除你?!”季蓝声调都下意识拔高。
  谭秉桉看了他一眼:“别乱想,跟你有什么关系?”
  “不是因为我?那公司为什么要开除你?”季蓝反问道。
  到头来不还是要被开除,可总得有个原因吧?
  谭秉桉手上的力度大了些,疼的季蓝呲牙咧嘴,抽了下腿:“你干什么!疼死我了!我的骨头都要被你捏断了!”
  谭秉桉说了声抱歉,想着要不要跟季蓝坦白他已经辞职的事情,相比被开除,辞职应该会更好听一点?
  就算除去家庭原因,他也打算辞职,这份工作几乎剥夺了他所有时间,除了吃饭睡觉他几乎就没有从工作上把自己脱离出来。
  尤其是在经历过差点失去季蓝,他对生命更加看重,如果不是非必要一定要上班挣钱的话在家里陪伴老婆孩子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他的资产即使花钱大手大脚也足够他们一家三口这辈子衣食无忧,再加上炒股,也能赚不少。
  但季蓝不那么觉得,虽然自认为嫁进豪门,但豪的是谭家,不是谭秉桉,在他眼里,谭秉桉也是一个离不开打工仔命运的男人,没了工作就没了经济来源,他不想过那种生活。
  只能说他对谭秉桉了解的还是太少,换一种说法谭秉桉对他隐藏的太深。
  “别操心那么多。”谭秉桉抬起他的腿,从沙发上起身。
  季蓝盯着他离开的背影,撅起嘴,嘟囔道:“问问都不行了,小气鬼......”
  谭秉桉去浴室洗澡了,季蓝追剧追地上瘾,客厅被他的大笑声包围,但笑声中还参杂着熟悉的歌声。
  季蓝将电视暂停,歌声出现,他循着声音停在谭秉桉换下来的衣服上,里面正有规律的响着“小鸡小鸡小鸡小鸡小鸡小鸡咕咕day!”
  “谁啊?这么晚了打电话?”季蓝迟疑了瞬,最终从衣服内侧的口袋里把手机掏了出来。
  只一眼,他便愣住了。
  来电显示是一个叫谭睿的人。
  季蓝心想,和谭秉桉一个姓氏,应该就是谭家那边的亲戚之类的。
  碍于谭秉桉正在洗澡,犹豫片刻后,季蓝自作主张地按下了接听键。
  接通后,电话那端先是顿了两秒,似乎在对电话被接通而高兴,小心翼翼地喊了声:“哥。”
  季蓝听着这个略微稚嫩,带着试探的男声,皱起眉心。
  “你是谁?”
 
 
第38章 弟弟
  对方显然也愣了下, 对季蓝的声音感到陌生,更加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季蓝会替谭秉桉接听电话。
  俩人谁都不认识谁, 一度僵持不下,最终还是季蓝咬咬牙鼓起勇气问对方:“你是谭秉桉什么人?”
  他刚刚听到对方喊了声哥,但又不确切, 毕竟自己老是幻听, 万一认错了怎么办。
  况且他知道谭家没好人,如果真是谭秉桉的弟弟......不就是那个私生子吗?
  兄弟俩的关系应该也不怎么好。
  季蓝癔想着,笃定地点了点头,对这种判断深信不疑,忽地听见电话那端犹豫地开了口, 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我是......他弟弟......”
  底气不足,似乎不太好意思开口。
  季蓝清清嗓子, 趾高气扬地摆出一幅一家之主的正宫地位, 对他说:“我是谭秉桉的老婆, 他去洗澡了, 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季蓝自认为这种语气已经很来势汹汹了, 威慑力也十足,定能给他一个下马威,替谭秉桉出口气。
  可失态好像并没有跟着他所想象的路线走, 笔直的道路硬是七扭八扭的成了S形。
  谭睿原本还有些担惊受怕,以为自己闯了祸, 不该在这种时候给谭秉桉打电话,但一听到季蓝说是谭秉桉的老婆,他骤然醒悟。
  之前家里发生了那么多的糟心事,无非都是出现在谭秉桉的婚姻方面, 所以季蓝的身份他也有了底。
  画风突变,谭睿一改刚刚那种胆怯,开朗的朝着电话喊了一声:“原来是嫂子啊!!”
  这声嫂子叫的可谓是发自内心的真诚,季蓝觉得这是他听过最好听最动人最沁人心脾的声音。
  这让他一时都结巴了,唇瓣张张合合颤抖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你乱喊什么呢!我跟你......很熟吗?!”季蓝脸一红,梗着脖子憋出一句话。
  什么耀武扬威,统统消失不见,哪还记得本以是想给谭睿一个下马威呢。
  季蓝原本还想着谭睿是谭家人,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肯定会被告密,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威风还没耍出去呢,就这么被“嫂子”两个字打的溃不成军。
  谭睿这会儿哪还有之前跟谭秉桉打电话时的小心翼翼,笑嘻嘻的跟季蓝说:“你跟我大哥结婚了,自然就是我嫂子。”
  说完,他还兴高采烈的又喊了一声:“嫂子好!!!”
  季蓝臊得不行,幸亏这时候没人看见,否则就会看到他跟猴屁股似的脸蛋,烫的吓人。
  “打住打住!”季蓝赶忙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两人一不沾亲带故,二毫无渊源,有点太冒昧了。
  他回头看了眼卧室,正紧闭着,最里面还能听到微弱的花洒声,他生怕被谭秉桉发现,赶紧用手捂着手机,毕竟他私自接了谭秉桉的电话,也不清楚这电话到底该不该接。
  季蓝压低了声音,悄咪咪地说:“他洗澡呢,你一会儿再给他打过来吧,我先挂了。”
  闻言,谭睿那边着急忙慌想要的阻止他即将要挂断的动作,顿时传来一阵霹雳乓啷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倒了,季蓝被吓了一跳。
  手指还僵硬的悬浮在屏幕上方,随后便听见谭睿用慌乱的音调说:“嫂子别挂!千万别挂!!”
  “.......”季蓝抽了抽嘴角,把手指从屏幕上挪开,问他:“你刚刚那边什么动静?”
  谭睿听完,揉着屁股从地上坐起来,看着被他踹翻的垃圾桶,摸摸鼻子不好意思道:“没什么,家里的宠物不听话,把垃圾桶弄翻了。”
  是吗,可他刚刚为什么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哀嚎声?
  谭睿拿着手机,贴在耳朵上,想再听听季蓝的说话声,于是又问:“嫂子,你是叫季蓝吗?”
  豁!居然还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季蓝这下有点慌了,不是说关系不好吗,可这人怎么一副想跟他套近乎的感觉,况且......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你别这么叫,我跟你不熟。”季蓝含糊不清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谭睿先是一怔,仿佛在想季蓝为什么不让他这样称呼,后者的问题倒是好回答的很,“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他思考了瞬,脱口而出:“那我叫你小嫂子怎么样?”
  双方年龄差的不多,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同岁,谭睿出生的时候,谭秉桉也才只有几岁,所以年龄差不算大,仔细算的话他甚至比季蓝还要大上一两岁,但声音稚嫩,跟声带没发育好似的。
  季蓝也接受不了这个称呼,虽然他没见过对方,被这么叫一时有些接受不了,打了个岔问:“那你先说说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吧。”
  谭睿沉默了几秒,好像在思考,最后才小声说:“家里的人都知道你。你一说跟我哥的关系我就知道你是谁了。”
  这么神?
  季蓝被他勾起了好奇心,故意套他话:“你怎么就知道一定会是我呢,怎么就不能是别人,跟你哥结婚的万一不是我呢?”
  “就是你!只会是你!”谭睿脑子傻,比季蓝还要缺根弦,赶忙替谭秉桉辩解道,“几年前他就认定了你,怎么可能会变成其他人呢。”
  又是几年前,季蓝不明白为什么身边的人都喜欢跟他提几年前,几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难不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谭睿急得舌头直打架,嘴里的话刚要不顾遮掩的一涌而出,忽然脑子一回神,像是反应过来,胆怯地捂着嘴巴。
  见他突然不吭声了,季蓝好奇心深重,想继续套他话:“几年的时间能发生什么?说来听听?”
  谭睿死死捂着嘴,怎么都不肯说,拿着手机半天憋出一句:“......我也忘了。”
  三年前的事情在谭家几乎没人敢提,似乎成了某种禁忌。
  季蓝“切”了一声,没好气道:“没事我就挂了,你一会自己再打给他吧。”
  倒不是他不想聊天,而是谭秉桉估计快洗完澡了,他得赶紧回去继续看电视。
  外边的天开始刮风,窗户有些没关好,刮得呜呜作响,像是有人在哭,季蓝拿着手机走到窗前,把窗户关好,朝着这赔钱弟弟说了句:“挂了。”
  然后就真的挂了。
  季蓝拿着手机踮起脚跟,悄摸地走到浴室门口,趴在门上偷听,见里面还有花洒声,顿时松了口气。
  正当他已经把手机塞回口袋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电视时,手机又一次震动起来,旋即响起音乐。
  “小鸡小鸡小鸡小鸡小鸡小鸡咕咕day!”
  第一句刚唱完,季蓝一个猛冲,健步滑铲到衣架旁把手机掏出来,还没看清是谁,下意识就给挂断。
  他挂他打,持续了三四次后,季蓝火气大的像是吃了鬼椒面,走到储藏室关上门,按下接听键,大声吼道:“你又有什么事?!”
  谭睿被吼了一嗓子,吓得一哆嗦,掏了掏耳朵问:“我哥......还没洗完澡吗?”
  距离他被挂断电话过去了还没三分钟。
  季蓝叉着腰,敷衍着:“我怎么知道,实在不行我把手机给他,你俩聊?”
  他这话只是随便说说,他可不希望被谭秉桉知道自己私自接了谭家人电话的事情。
  谭睿就是好骗,一听急了骤然信以为真,仓惶道:“别别别,别打扰他。”
  见鬼了,找谭秉桉有事又不愿意和谭秉桉说,老反反复复地找他算怎么一回事。
  这太不正常了,季蓝试探着问:“你该不会是怕他知道吧?”
  此话一出,谭睿如同泄了气的气球,如实招来:“我哥不愿意接我电话。”
  自从上次谭秉桉答应要回家一趟后,无论他怎么再怎么打电话,谭秉桉都跟看不见似的,一个都不接,即使有几次接了,也当误触,瞬间挂断。
  谭睿甚至自我反思了很久,自己是不是惹到了他。
  季蓝心想,你这是哪是惹到他了啊,是你们全家都惹到他了才对。
  “那我也没办法了。”季蓝打了个哈欠,对他毫不留情地说,“你们一家人都那么讨厌,他当然不理你了,你打再多的电话也没用。”
  谭睿心里蓦地呕了口血,果然,还是被讨厌了。
  任务,也要失败了吗。
  可谭秉桉说过要回家一趟的,从冬天等到春天,他也没回来。
  “嫂子,你帮帮我吧!!”谭睿厚着脸皮向他求助。
  “我?”季蓝诧异地问,“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们难道是什么很讨喜的人吗?”
  谭睿想说,虽然家里一团糟,自己却是个存在感很低的好人,家里交代的任务只是把谭秉桉劝回家,因为只有他的电话,谭秉桉接的机率最大,其他人的都被加入了黑名单,时间年了都没被放出来。
  就连谭秉桉的父亲也在黑名单中。
  原本谭秉桉在遇到季蓝后,终于开始往家跑了,可目的确实想让众人接受俩人的关系,可想而知,以失败结尾,再加上后来一系列的骚操作,害的季蓝变得疑神疑鬼,生了场大病,谭秉桉彻底和家里划清界线,即使被骂白眼狼也绝不踏进家里一步。
  季蓝跟谭睿简单聊了几句,得知他的任务,忍不住蹙了蹙眉:“我帮不了你。”
  这个任务太艰难了,季蓝自认为自己没那么神通广大。
  谭睿说:“你一定可以的!你可是季蓝啊!你的话比谁的话都管用!只要你说一声,我哥他肯定乖乖照做。”
  季蓝心想,这话你有本事对着谭秉桉说去啊。
  “就算他听我的,我也不会逼迫他做不喜欢的事情,他不愿意回去,我也不想让他回去,他不心甘情愿,回去又有什么用?”
  谭睿是打心底里承认这个嫂子,也是真的害怕谭秉桉,好在谭秉桉从小到大都没给他过脸色看,对于私生子的身份他心知肚明,也知道家里的那点子破事。
  但谭秉桉虽然跟家里不合,有时候对他也很好,小时候俩人的学校挨得近,自己受欺负了,谭秉桉还会替他出气,冲上去跟人打架,打完就走一言不发,直到被对方父母找到学校然后电话通知家长。
  谭睿胆子小不敢说,谭秉桉则当哑巴,懒得说,直到要挨手板被罚跪祠堂,谭睿才恸哭起来,挂着鼻涕和泪,硬是没供出谭秉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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