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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侣是废柴少宗主(古代架空)——棠花树

时间:2025-06-04 06:05:49  作者:棠花树
  “怎么,不够啊?”江熄看着向还寒不接,于是把右手上的镯子一并解了下来,但是解到一半的时候被向还寒拦住了。
  向还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手阻拦,发觉两人手挨在一起后,他赶紧收回手并拿走了桌上江熄已经摘下的镯子,后退半步后才开口道:“我刚才在想事情,并不是觉得少。”
  “我还以为你要狮子大开口呢。”江熄感叹道,依旧把镯子解了下来递给他:“多加一个也是应该的,我没什么人可以依仗,可以的话希望你帮我查清楚些。”
  向还寒呆呆地接过并离开毓清阁的时,脑子里都是江熄的这句话,他总觉得今日他们两人的相处有些奇怪,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不光他是这样想的,江熄在木桶中泡澡的时候也觉得这一天做了好多事说了好多话,或许自己也有点怕一起气之下把向还寒气走了,所以说话的时候也有了些许注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谁敢信,他对着一个小小弟子如此好声好气的,陆寻知道了不得气死。
  他玩着水上的花瓣,无聊地看着冷清的屋子。热水将他的身子温暖了,但是心里还是不得劲。
  毓清阁如今可真是冷清啊,原先他若是受伤了,必定一波一波地人来,结果事情过去两日了,赤天峰的人竟然一个都没来,看来自己在退婚之后已经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了。
  他实在不觉得自己是个多愁善感的人,说不出什么矫情的话来,只会觉得他这二十多年的人生可真够寥落的,连真心待他的人都没有,一个两个三个的都是有所图谋,甚至心怀不轨。
  向还寒呢,不过是因为有钱赚才温和一点的,不过幸好他爱钱,不然现在的他还真是有钱都没人替自己办事。
  藏春阁后院,向还寒拿着江熄的手信,敲响了李管事的门。
  “来了。”李管事披着外衫出来,瞧样子是已经打算休息了,但看到向还寒后精神起来,急忙问道:“您深夜前来有何事,阁主要来吗?”
  向还寒摇了摇头,把江熄的信交给了李管事。
  李管事看完信后便急匆匆穿好衣衫,招呼几个人过来,拉着向还寒便往藏春阁的前院去。
  “您怎么不问阁主为何做这些?”向还寒忍不住问道。
  “阁主平日没什么吩咐,此番定是有他的意图。”
  李管事看着胖,但是着急走路都带了风,手上的灯笼一晃一晃的,等走到了前院他把灯笼给了其他人,因为前院是花花世界,是灯火通明。
  寻常时候向还寒只在后院,虽有时听到这方天地的喧闹声,却没想到是这派模样。
  他在想,江熄现在可能在偷笑,笑他这个土鳖开了眼界。
  所以江熄让陆寻调查案子、让自己协助,不会都是想捉弄吧?
  脂粉味道漫天,鼓乐声震耳,周围恍如明昼,夜晚在这里仿若消失了般。
  “李管事!”
  “李管事……”
  正是藏春阁热闹的时候,携着琵琶的姑娘给李管事和向还寒让开路,在看到向还寒的时候眼睛都泛起激动的光来。
  “管事,这位公子我可接待。”有姑娘大着胆子过来问。
  李管事没有生怒,只是淡淡道:“这位不行,这是阁主的……亲信。”
  那姑娘一听讪讪退下,但还是忍不住有去打量向还寒。
  向还寒感觉自己一路上都被人盯着,实在不自在得很,只想赶紧找到那菱香姑娘和薛照的身影。
  碰巧的是,这两人刚好在一起,薛照似乎极擅音律,手中拨着古琴的弦,将菱香哄得开心。
  菱香是藏春阁的头牌雅妓,且相貌出挑,歌舞俱佳,没点钱连见都见不到,向还寒心想薛照在这藏春阁怕是花了不少钱。
  “阁主让我去那么远的地方?”菱香听完李管事的话后沉吟一番,从琴边站起来,就在向还寒想去说明这样做的理由时,她便点了头,问道:“那咱们如何去,马车还是走水路?”
  闻言可急坏了薛照,他赶紧走过来说:“这就走?香儿,你要是走了,我怎么办啊!”
  菱香果决拜道:“这是阁主的吩咐,还请薛公子见谅。”
  薛照看着向还寒,凑近问道:“怎么回事,阁主不是和你……现在怎么让我的香儿去!”
  向还寒退了半步:“你别多想,阁主有别的用意。”
  但是无论是李管事还是菱香,似乎都不太在意这个原因,他们只是听到“阁主吩咐”便似乎能够为江熄赴汤蹈海。
  所以江熄明明有这么多可以依仗的人,怎会只他一个。
  自作多情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第29章
  “公子现在可以说了, 阁主让我们去是做什么的。”
  在决定如何行路前,李管事问了出来。
  “需要寻一个贪财好色之人,且不能太过刻意。”向还寒侧身, 用仅李管事能听到的声音回道。
  “我晓得了,菱香,你先去带上些上好的衣衫, 珠宝便一律算了, 然后挑选三五个交好的姑娘。”李管事安排下去,然后拍板定夺:“我们行水路,约莫不过十个时辰的路。”
  藏春阁与万芳楼在天渊派一南一北, 要不是李管事说要带些其他人去, 向还寒直接御剑一刻钟就能将菱香送到万芳楼去。
  菱香得了吩咐便给薛照行礼:“薛公子,我们回来再会。”
  “不是, 真走啊?”看着菱香离开的身影,薛照因着没听到原因, 探着脖子不解, 但见向还寒没跟上去, 急了:“这是藏春阁的花魁, 去万芳楼做什么,砸场子去?”
  向还寒没跟上去就是为了拉薛照上路, 答非所问道:“你也可以跟着去。”
  “我去做什么。”薛照看着向还寒似乎有所领会, 嗤笑道:“怎么, 你是怕我在这里挖你墙角, 才在阁主那里吹枕头风想用菱香将我支走的对不对?看不出啊, 你心思真够深的。”
  向还寒听这猜想听得一身鸡皮疙瘩,什么枕头风!他正色道:“我想请你去找一个人,一个戴着假皮的人。”
  “以前的相好?”薛照眯眼道。
  向还寒无语:“不是。”
  “难道阁主的追求者, 你想杀之而后快?”
  向还寒不欲同薛照多说废话,无奈地从怀里拿出了一袋灵石:“这些够吗?”
  薛照上前捧住:“我可不是为了灵石,我是要去保护我的菱香,放心,你这些小心思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菱香进了船坞便被李管事要求去睡了,说让她有个好的状态,李管事则是沏了壶茶坐在船头开始喝茶,向还寒也坐了下来。
  秋日的夜有一丝凉,河面有淡淡的雾,河中的芦苇已经开始枯了,薛照也跟着盘腿坐下,朝向还寒问道:“哎,咱们怎么都见过三次了,你叫什么名字?”
  向还寒答道:“不便告知。”
  薛照不甘心,他想喝茶,但李管事并没有备他的,于是只好直接引了茶壶里的水到自己嘴中。
  “水灵根?”向还寒问道。
  薛照一挑眉,那在空中的茶水就变成了冰晶,他一弹指,那冰晶就掉进了河里。
  “怎么样,稀有的冰灵根。”他好奇地问向还寒:“阁主呢,是双灵根中的雷灵根?”
  向还寒的手微微动了一下,然后掩饰道:“不是。”
  “你怎么总是回答‘不是’,一句话就能把天聊死,你和阁主也这般聊天的?”薛照一挥手,所有的冰晶全都落尽河里。
  见向还寒不回他,顿觉无聊:“你这么不会聊天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被阁主厌弃啊。”
  向还寒喝着茶,他和江熄之间应该到不了聊天那步,不过江熄确实嫌弃他的木讷。
  三个人只有薛照一人在说话,他开始频频打起哈欠来,最后终于待不下去了:“太冷了,到地方喊我一声,我先去睡了。”
  向还寒端着茶,他也知道自己算不得幽默,可以说是无趣,但是江熄会因为自己无聊而厌弃自己吗?
  算了,江熄叫他去又不是为了聊天的。
  “公子不去休息吗?”李管事问道。
  “我守在这里稳妥些。”
  向还寒在船上放了结界,另外船上也有李管事安排的镖局的人,据他说,此次去万芳楼,他们要假装是意外途径,因此带着几个护院才正常。
  “镇上最大的镖局也是阁主的。”李管事自豪说道。
  江熄虽然修炼上资质平平,但如此听着,他在经营一事上倒是有些天赋。
  两人一杯茶一杯茶地喝,最后茶凉了,李管事便起身要去温茶,向还寒则是直接将茶壶放到手心上。
  他手心的灵力不像火焰那般炽热灿烂,流光在李管事的眼里闪烁。
  “李管事请。”他将茶壶轻轻放下。
  李管事嘴微张着,然后点头后重新坐下了。
  他这么多年也见过修仙之人打架斗法,但是还是第一次如此近地看见,拿手去戳了戳那茶壶,发现上面确实没有火。
  “李管事您是怎么跟着阁主的,你上次说阁主救了您的命。”
  李管事给两人倒了茶,淡淡开口道:“这事情说起来其实不复杂,我经商多年,最后一派涂地后妻离子散,正准备吊在房梁一死了之的时候,有人踹门进来说要买我的摊子,见我如此,上来就拿剑把我的绳子砍断了,还说我脏了他的风水宝地,这人就是阁主。”
  向还寒心道,江熄说话可真是随心所欲,怎么见人寻短见还如此说。
  “我当时存了必死的心,什么话都往外说,说自己是废物,说自己失败得很,说自己没脸活下去,阁主就骂我说自暴自弃的人最是窝囊。若我真死了,他必将我埋在门口的街上,然后他会将整条街盘下来,重新命名为‘踏废街’,让我日日被人践踏。”
  虽然只是吓唬人的话,但向还寒还是觉得江熄实在心狠,便问道:“所以您被吓到了?”
  “是也不全是。”李管事说着说着笑了:“我当时在想,居然有人为了我这么个废物要买下整条街。”
  向还寒也笑了。
  “他听闻我以前是做生意的,便要把藏春阁的生意全数交给了我,走之前我问他何以信我,他说自己也是个废物,与我投缘罢了。”
  江熄是恰好救下李管事的,所谓的生路是给了他新的事业,毕竟没了事业的李管事才是真正死了。
  柴久大概也是被这样一个“眼缘”而留下的,只不过有的人知恩图报,有的人背信弃义。
  江少宗主,原来这些年做了这么多好事。
  “当时的阁主不过一个刚大些的少年,他不常来,来的时候都是大喝一番酒,他会摔很多瓷器,但是从没有拿我们这些人出气,过几日便会如常般同我们这些人插科打诨一番。”
  原来江熄那时就开始喝酒了。
  向还寒听完后又好奇问道:“那菱香姑娘呢,阁主也对她有恩情?”
  李管事点了点头:“藏春阁的这些姑娘多是官奴出身,原来的阁主逼着她们接客,我刚接手的时候各个都是寻死觅活的,与阁主说后,他便说谁若强迫阁中姑娘,直接打出去便可,不必怕担风险,攒够钱自可赎身离去,若是想嫁人了阁主也会添办嫁妆。”
  “菱香来得晚一些,她的父亲原本是位副将军,因为贪墨被抄了家,一家男丁发放岭南,她拿着自己攒下的一笔钱求阁主帮她将弟弟带回来,阁主二话没说便做到了,其中曲折我们都不得而知,只知她这弟弟如今安置在镇上的布庄里,圆了菱香的愿。”
  李管事十分感慨地说道:“那时的阁主总是放在嘴边的话是‘我这样看起来是不是没那么废物了’,他说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师父总是觉得他不成器,没有人觉得他能成大事,阁主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似乎活得很艰苦。”
  艰苦倒不至于,但是这样听起来的江熄似乎确实过得不算顺遂。
  向还寒看着江面上投射的月亮,想起当时江熄学会控雷之后去吓唬巷子里欺负人的家伙,大概并不是想显摆或玩闹,是他真的只是想帮一把那人。
  李管事年纪毕竟大了,没一会便去睡着了,向还寒一挥手便在他身上罩下一层流光用来御寒。
  江水无声,向还寒的心底却很嘈杂。
  他在想,江熄难不成是个好人?
  万芳楼折了两个花魁,又听说自己招惹了天渊派,那楼主最近病恹恹的,原本觉得李管事带着个貌美女子是来收了她这地方的,但是听完李管事的解释后直接一扫愁容。
  “您说的是真的,菱香姑娘这几日招揽客人所得的八成都算我们的?”
  李管事点头:“我们实在没想到被贼子偷了个遍,如今派了人回去取,但一来一回也得两日。我们这趟人不少,还请朱夫人留我们住两日,这点小利只是我们微薄的心意了。”
  果然无商不奸,向还寒听着李管事一本正经地瞎扯,竟然真让万芳楼答应了此事。他也是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李管事让菱香别戴珠宝首饰,原来是要装作被打劫了。
  菱香本就天生丽质,朱夫人打着重振旗鼓的想法,命人好一番梳妆打扮,把名号都打出去了,刚过午后便吸引了大批人前来赏舞。
  “公子,您要的假皮。”李管事手上拿着两张假皮,向还寒接了过去,其中一个给了薛照。
  “我只寻到一位以此为生的手艺人,他那里的假皮须得定做,这两张是主顾不要的,还请公子不要介意。”
  “不会。”向还寒回过身去就戴了上去,是他忘了万芳楼里有不少天渊派的人,他倒不怕被认出来,但是掺和进这件事里,可能会被人怀疑。
  “戴这东西做什么?咱们不是来找戴假皮的人吗?”薛照看着有些粗制滥造的假皮,嫌弃地在脸上比划了一下:“遮住我这副面孔,公子姑娘们看不见了可是损失啊。”
  “哎,我可以不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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