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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侣是废柴少宗主(古代架空)——棠花树

时间:2025-06-04 06:05:49  作者:棠花树
  向还寒回:“随你,但我记得你此前招惹过不少人,不怕他们认出你来?”
  “那就不戴了,相好找上门那是情趣。”薛照将假皮收起来。
  向还寒把江熄画的人像交给了薛照,让他在人群里自己分辨。
  能在大白天就光顾万芳楼的多是些游手好闲的公子哥,薛照看得眼疼,嚷嚷着要休息会儿。
  向还寒让薛照别离开他身边五步,薛照嗑着瓜子便也把该打听的全打听到了,在栏杆上托着腮似无意地提及道:“你知道万芳楼发生了什么事吗?据说啊……”
  他停下话来去看向还寒,但并没有从这张平凡的假皮脸上读出什么来,于是接着说了下去:“天渊派的少宗主江熄在这里闯了篓子,结果死不承认,看到那边的人没,听说就是天渊派的人,来这里查此事的……我的天,是陆寻!”
  薛照原本还兴高采烈地给向还寒指人,看到陆寻后赶紧转过了身来。
  向还寒看到陆寻正在低头与几个弟子交谈,正如江熄所说,这种事证明起来实在很难,不找到犯人根本无法让真相浮现,天渊派这样盘查只能算是在撞运气。
  一分神,薛照已经把之前揣起来的假皮戴到了脸上,向还寒皱眉问道:“陆寻识得你?”
  “何止识得,我们俩干过一仗,他简直不是人!”薛照躲到廊柱后面开始检查假皮的贴合,还是心有余悸:“要不是收了你的钱,这活我打死都不干!”
  向还寒没有追问薛照因何惹到陆寻了,但凭借薛照的人品,这过错方肯定是他,毋庸置疑。
  薛照一边给向还寒描述陆寻的可怕之处,一边跟着楼下为菱香舞姿叫好的人鼓起掌来。
  “哎,同是修仙的,你怎么好像对江熄的事情一点都不感兴趣?”
  向还寒淡淡道:“比不上,知道有什么用。”
  薛照耸肩调侃道:“这话听着挺酸的啊。”
  说完,他又大着胆子看了陆寻一眼,有个猜想在他的脑子里逐渐清晰起来。
  ——
  楼下,天渊派的人弟子正在向陆寻禀报情况。
  “陆师兄,我们要不要制止一下,一下子来了好多人,并不利于我们调查。”一弟子请示陆寻道。
  陆寻看着楼下那些连连叫好的人,从容道:“没什么不好,这样能来更多的人,你们重点找找和少宗主身形相像的。”
  若此事并非江熄所为,那便极有可能是有人打扮成他,可是此人如果有易容的本事,便更难抓住。
  “是!”几名弟子领命下去了。
  众人走后看,陆寻扶着额头。
  从十七岁第一次执行任务以来,他头一次碰到无从下手的情况,已经整整三天了,说不焦躁是不可能的。
  三天,他们来来回回询问搜索了一圈,没有半点蛛丝马迹,江熄可真是会给他找事做。
  万芳楼彻夜灯火,李管事依着向还寒对柴久的描述,在菱香表演的台下近处摆了十个张凳子,唯有打赏最多的十个人可以坐在此处,更是有上好的金盏银盘和并非时令的果蔬备着,而其他人只能站在二楼上观赏。
  如果只有三四个座位,寻常人可能要斟酌一下,但是那里摆着十张凳子,人人都觉得自己有胜算,为了能近距离接触菱香,也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地位,不少人开始把身上的玉冠和扳指都当了。
  薛照的哈欠一个接着一个,面对向还寒的询问,只一遍又一遍说没有看到与柴久相像的人。
  夜已经深了,菱香的脚上起了水泡,李管事让她停了下来。
  “管事,没用吗?”菱香揉着脚踝,由着婢女给她上药,因为刺痛皱起了眉。
  李管事叹了口气:“没寻见人,明天还得继续。”
  薛照知道此行目的后十分心疼菱香,一下子就不困了:“或许是菱香的名声还没传出去,这样,明天管事你找人几个当地的酸书生,给菱香写些赞美之词,书于扇面发出去,或许有用。”
  “还有街头巷尾的乞丐,他们能在一天内把消息传遍整片地方。”向还寒也提议道。
  从前就有一家员外的大娘子用过这招,她给巷子里的乞丐每人一两,让他们四处散播某家妇人勾引她丈夫的事,向还寒当时也收了钱,听说不出半天全城都在讨论此事,那妇人此后再没回过城。
  “都是好法子,你们瞧我都急昏头了,连这些都忘了,我这就去安排。”李管事挥挥手带走几个人,风风火火就冲出了门,完全不像那个躺在藏春阁摇椅上的悠闲胖老人。
  第二日,万芳楼门庭若市,朱夫人的嘴就没有合上过,睡了一觉的薛照精神足了不少,一边喝茶醒神,一边看着门口进来的每个人。
  整整一天过去了,还是没有半点柴久的踪迹。
  向还寒不禁心想,这柴久难不成真的被人灭了口?
  天渊派的人已经开始往外找了,薛照也有些消极怠工,毕竟菱香身边的十个座位上从不缺人,不过其中几个都是城中有头有脸的人,他们为了维持自己的这份虚荣不断给菱香打赏。
  如此又一晚过去了,依然没有半点消息。
  直到第三天,向还寒在一个人头上看到了一顶金冠,那繁杂的镂空,有些江熄的品味在。
  “薛照,看看那人。”向还寒推了推趴在桌上的薛照,薛照一早上就嚷嚷着要回去,说自己眼睛疼,如今在休憩。
  薛照揉揉眼,定睛看去,又从怀里拿出画像,对比后说道:“好像……就是他!”
  向还寒还没开口,薛照就一个翻身跳到楼下。
  周围被这一变故惊到了,自然也惊动了柴久,但薛照丝毫没有给他逃跑的机会,直接在他周围筑起冰墙来。
  但柴久出生天渊派,就算再不济,也懂一些招式,作为土灵根,他一个大招就让万芳楼的地面开裂,碎石朝着四面八方而去。
  向还寒赶紧撑起结界,也跳到楼下,怎料他还没出手,冰墙由一点化开,陆寻走了进来。
  薛照已经将人制服,但是看见陆寻的时候身子僵了一下,求助于向还寒道:“撤撤撤,赶紧撤!”
  既然陆寻来了,只需将柴久交出便可,此间便也没有他们事情了,他朝陆寻躬身,意图解释:“我们此来是……”
  但话音未落,陆寻便一掌橙火朝薛照和柴久攻去。
  火焰的颜色决定了招式的大小,三等为红色,二等为橙色,一等为蓝色,陆寻这招式不小,幸好薛照不是等闲之辈,以数道冰刃迎击,一时间水雾弥漫,但是陆寻目的直接,直接挥剑继续朝薛照攻去。
  烟雾四起,周围乱做一团
 
 
第30章
  “我的楠木椅子!”
  “我的上好白瓷!”
  朱夫人被李管事拦着, 脸上的妆因为泪全花了,露出脸上沟壑的纹路来,大厅中的姑娘和客人全都躲了起来, 正中央赫然是陆寻和被撕了假皮的薛照。
  “你做什么!”薛照已经顾不得柴久,将别在腰间的扇子拿了出来,挡在脸前。
  陆寻表情冷淡:“果然是你!”
  说罢, 剑上的灵气已经卷起晨雾, 向还寒笃定,今日陆寻展示出的功力,要比小比那日还要恐怖, 是直取人性命的招式。
  薛照以扇做抵挡, 被击退好几步,腰撞上栏杆, 直起腰后狠狠睥了一眼陆寻,然后转而朝向还寒求救:“光看着啊, 人都跑了!”
  人没跑, 在陆寻人手上。
  既然陆寻捉到了柴久, 此间便也没有他们事情了, 向还寒飞身过去,以火攻火。
  陆寻以一对二, 倒不在乎突然插手的人, 他分神扬手, 一把剑带着势如破竹的火龙, 意图吞没要溜之大吉的薛照。
  以向还寒的能力, 挡住陆寻稍显吃力,但因着戴着面具,他一咬牙, 一朝“凤舞”,用逼近金丹期的灵力,带着蓝色的焰火和如凤凰泣血的悲鸣,让错估他实力的陆寻不得不赶紧收回剑来。
  但向还寒控制不好自己的灵力,脸上的假皮也烧出了孔洞,他赶紧以手扶面,防止假皮掉下来。幸亏那边薛照喊他可以撤了,向还寒毫不迟疑地御剑离开。
  朱夫人看着满地狼藉已经喊不出声来了,这时李管事喊了人来,直接在她面前放了五根金条:“给夫人添麻烦了,不知这些够不够。”
  其实菱香这几日赚得已经够万芳楼一月的流水,李掌事这一出手直接把朱夫人面前的阴霾全都扫光了,她连连点头:“够了,足够了!”
  那边薛照逃跑的技能一流,而且手上还提着柴久。
  “放人!”
  向还寒在后面喊着,他脚下的剑只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铜剑,怎么也追不上薛照,不仅追不上,他眼见着就要被陆寻带来的人团团围住。
  “把柴久给他们!”向还寒边俯冲躲开包围,边继续喊道,这人什么时候把柴久带走的,真是越忙越乱!
  “什么,放人?老子废了这么大力气抓的人,怎么能说放就放!”薛照听见了,但是只一个回头就继续往前御剑,吹得柴久脸上的假皮都掉了。
  向还寒观察着薛照那边的动向,陆寻已经追上来了,忙继续道:“可以放,放了他!”
  “真放啊!”薛照朝下面喊道。
  向还寒抛出几个火球去,堪堪留给了自己一点喘息的机会,喊道:“放。”
  薛照气急了,这一遭罪到底为什么白受!
  但是现在也没有别的法子,要是不交出柴久,他相信不出半盏茶他就会被陆寻打的只剩半条命。
  柴久完全不认得薛照,一路上都在求饶,但是薛照根本不听,直接松了手,果然陆寻放弃追他,前去搭救柴久。
  这时向还寒也成功甩开了碧天峰的人,两人这才躲开一劫。
  他们折返的路上,薛照还是久久不能平息怨气:“你到底是替谁抓人,这跟白送有什么区别!”
  向还寒撇了他一眼但没有解释,反而问薛照:“你此前与陆寻有什么过节,他竟会对你下死手?”
  薛照这个人行为是不检点,但罪不至死,但是陆寻只是受一下都得没半条命,如果是小仇小怨不止于此。
  提及此薛照摸了摸脖子,一脸不自在:“其实也不算大事,不就是睡了一场,老子给他当解药!他吃什么亏了!”
  “那谁给他下的药?”向还寒觉得自己还是了解薛照这脾性的,陆寻恨不错人。
  “春风一度的事,我不过是递了杯酒,他没点戒心……算了,烂摊子而已,我得回去疗伤。”
  薛照越说越小声,向还寒叹气,心道活该。
  李管事和菱香见两人平安归来也松了口气,向还寒依照之前答应薛照的,又给了他一百灵石。
  “公子不同我们一起回去吗?”李管事见向还寒要走,忙问道。
  向还寒点头,江熄没有派珍珍来,应该是怕碧天峰的人察觉,此时还不知道柴久被抓的事情,他得回去告知。
  他说完就走了,只是留在原地的薛照从怀里摸出柴久的画像来,舔了舔虎牙。
  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阁主和他的道侣……有点意思。
  毓清阁中,江熄这两日照常修炼,偶尔会分神想想柴久的事情,其实他有些后悔让向还寒去办这件事了,毕竟柴久抓不抓得住事小,万一向还寒忘了双修的日子,他到时候怎么办。
  后天就要进行下一次双修。
  如此担心之下,江熄做了噩梦,梦见了御剑飞行的时候从剑上掉了下去,幸好被向还寒抓住了。
  梦遗留的坠落感还在,江熄惊醒之后迟迟没有睡着,心里一时还很愤愤,若没有万芳楼这事,他现在早就学会御剑了!
  直到后半夜他才睡着,因而第二日睡过了头,要不是听到敲门声,他还能继续睡下去。
  “进来。”
  江熄觉得大概是阁中弟子,于是起都没起,翻了个身后仰面继续睡,过了会才察觉到味道不对。
  这个人身上有一股他再熟悉不过的兰草味道,是陆尧生。
  “你要睡到什么时候?”陆尧生用一副严师的口吻问道。
  江熄闻言就是身体一震,他平日虽然吊儿郎当的,但是在陆尧生面前还是一副乖巧的模样。可是这人不仁在先,他凭什么要卖给他好脸。
  江熄没动。
  “还在怨为师让你不得出毓清阁?听闻你那日砸了不少东西,你这脾气何时能收敛一些?”
  瞧瞧这人,如何看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但看着自己不成器的模样分明开心得很吧。
  可是,师父啊,你为何如此待我?
  江熄睁开眼睛,眼里十分空洞。
  “前几日伤到了,当得好好修养。”
  他还是张了口,但言下之意是你儿子伤到我了,我也不是有意想赖床。
  他把胳膊从被窝里伸出来,虽然隔着衣衫,但还是想明晃晃地在陆尧生面前展示一下他身上的绷带。他现在依旧怨恨陆尧生,而且这种怨恨大概会持续一辈子,但是陆尧生想跟他演师徒情深,那他也不会这么快去展示他憎恶的面孔,至少在知道陆尧生这么做的目的之前,他会装得跟以前一模一样。
  一样受了伤找师父,一样的像个没用的废物,江熄懒懒散散起了身。
  陆尧生叹了口气,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瓶药来:“寻儿那边我训过了,你也知道他那脾气,动起手来便没了什么思考,看在他现在每日没夜帮你查明真相的份上,你也别怨他了。”
  江熄的头在枕头上轱辘了一下,一副委屈模样:“可他伤了我不止一剑。”
  陆尧生将药放在床边的柜子上:“为师向你承诺,不会有下次了。”
  说话那叫一个诚恳啊,江熄觉得他同他爹以前被蒙骗不是没有理由的,谁能相信这般正直的人心里有八百个心眼子呢。
  “师父前来不是只为了给我送药的吧。”江熄看了眼床头的药,他这点小伤实在不值当陆尧生来一趟,何况之前陆寻已经来过了。
  “是七日后的中秋宴。熄儿,万芳楼的事你得告诉为师,好让为师心里有数才行。”
  老狐狸原来是来刺探军情的,江熄摇头晃脑:“没做过,师父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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