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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身边的病美人竹马(穿越重生)——三木冬

时间:2025-06-07 09:09:40  作者:三木冬
  现在想想都是不敢相信。
  “陆教授他, 之前一直都住在医院里么?”迟牧年问父亲。
  他后悔没有在那个时候过去看看。
  “没有, 他很早就从医院搬回老家。”迟北元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也有点哑,说完还咳嗽两声。
  但他往旁边瞥眼, 还是伸手摸摸迟牧年脑袋, “没事儿,他最后一年过得很幸福,”
  真的么......
  迟牧年不太相信。
  他自己就死过一次, 知道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两人到的时候,是村里一个灵堂。
  里面除了上次见到的几个迟北元大学同学,几乎全村人都在。
  “年年,一会葬礼要开始了,你就在这站着,爸爸去跟他们说会话。”
  “好。”迟牧年点头。
  他现在已经这么大了,不需要他爸从头到尾一直守着。
  最后边除了迟牧年,都是群村里的小学生,他们这时候对死亡还没概念,但也都安安静静地坐在最后一排。
  有的托腮发呆,有的手牵手去看墙上挂着的陆教授的照片。
  陆老师那时候是他们村里唯一一个大学生。
  等工作了,每年的寒暑假都会抽出段时间回村子里给孩子们上课。
  迟牧年站在其中一张照片面前。
  里边陆教授头发已经剃光了,正坐在一堆孩子中间,仔仔细细在小黑板上教他们解一元二次方程。
  脸上始终挂着温柔的笑。
  好像......确实幸福。
  但看着还是让人难受。
  “大哥哥。”正盯着墙上的相片,腿边上有人小声喊他。
  迟牧年看到他的时候
  是郑叔叔他们家的小孩,穿着背带裤牛仔小外套,之前吃饭的时候一直黏着他,还差点尿他身上。
  “我跟我爸爸一起来的。”小小郑说。
  和上次脸上挂着鼻涕的小孩不同,他长高了,也长大了,在读他们原来小学的二年级。
  两人站着聊了一会,小小郑就跟着他一块看照片。
  “陆教授自己就没有孩子么?”迟牧年看着看着不禁问出声。
  小小郑似乎知道,悄默声对他:“我听我爸爸说,他的孩子好像一直在国外工作,出了国就很少回来。”
  他话音刚落,灵堂门口进来一个高大的青年人。
  听着像是陆教授的孩子,但除了眉眼,身上气质似乎和在场人都不相同。
  进来以后只站立在遗照上一刻,后边就只跟像他父亲那样,同为大学任职的人握手寒暄。
  全部仪式结束后。
  什么都没说,和周围人打完招呼以后匆匆就走。
  连倒头饭都不留下来吃。
  郑叔叔站他们旁边远远看着,讽刺了句:“大忙人啊。”
  他说完旁边小小郑也有样学样地重复一句。
  他们在这待了三天才准备走。
  这次来这边是临时的。
  而且村里信号不好,迟牧年手机都没法用。
  回去路上,他开机以后把车里的窗户都打开。
  村里比城市空气凉,旁边紧挨着他睡觉的小小郑打了个喷嚏。
  迟牧年赶紧把窗户又都关上,朝前抻了半个身子,小声问:
  “爸,咱们还在乡道里么。”
  “啊,过了前边这个路口就出去了。”迟北元往前边一指。
  “噢......那我怎么手机还没信号呢......”迟牧年盯着手机,再一次地开机关机。
  还是不行。
  从音乐节那天往后算,迟牧年已经和外界断联三天。
  “是先回家还是回学校?”迟北元问。
  迟牧年:“你呢?”
  “我先把你送到地方,再把你郑叔的儿子送回家,下午再回学校。”
  迟北元说着回头看眼,“你要是想回家休息休息也可以,反正假都请了,不差这一两天。”
  回去路上迟牧年因为陆教授的事提不起精神,心情不好,闷闷的,现在也是真没什么想法回学校。
  但忽然想到什么,他还是说:
  “没事儿,就回学校吧。”
  迟牧年他们今天早上不到五点就上了高速。
  到学校的时候才上午七点多,学校门口还没几个人。
  迟牧年努力醒着精神,从车后头拿出书包。
  几步往那边走过去,还没走到,远远就看到一个人正斜着靠在那儿。
  卷曲的头发似乎剪短了些,露出平整的额头,脖子后边也打薄了,但看上去非但不奇怪,反而还多了些贵气的少年感。
  只是站在树荫底下,被黑色剪影盖着,又显得特别阴沉。
  虽只三天,但朝夕相处,迟牧年感觉像是有很久没见到他。
  “剪头发啦?”三天没联系,迟牧年莫名心里发虚,有意想跟人缓和气氛。
  江旬没说任何话,只静静看他。
  迟牧年只好说:“你在这里干什么呢,怎么不回班上?”
  江旬老早就看到迟北元的车,但他一直没动,看着迟牧年完全走到他面前:
  “等你。”
  啊......
  迟牧年舌头打结:“我这几天不在随城。”
  “我知道。”江旬说。
  “哥哥!”
  小小郑从车里跑出来,身上还披着车上的小毯子,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你保温杯忘拿了!”
  “噢,谢谢啊。”迟牧年回过神,赶紧接过来。
  小小郑早困得睁不开眼,送完以后半个身子赖迟牧年身上,不撒手了,也没注意旁边还站着个人:
  “哥哥抱我回去。”
  江旬从他那声“哥”就一直看着他,低垂得眼睛下落着层阴影。
  迟牧年:“......”
  被缠得没办法。
  先对着江旬,“等我一会。”
  把小小郑抱起来,让他半个身子都挂着自己肩膀。
  从后边轻拍他的背。
  送回车上以后重新折回来,跟江旬一起往学校走。
  边走边跟人解释,
  “我这几天参加我爸老师的追悼会,那里信号差,一直没办法联系你。”
  “我之前也不知道要去,是,是从音乐节回来那天临时决定的。”
  “哦,刚才那个也是来参加追悼会的,我爸爸朋友的小孩。”
  迟牧年在旁边给人解释。
  江旬一直都没说话。
  到后边迟牧年都没什么心情继续跟他说这些。
  陆教授刚下葬,虽然他们只一面之缘,但迟牧年心里还是不好受。
  也实在没什么心思对付江旬。
  能解释成这个样子已经不错了。
  “算了算了,你自己去食堂吧。”他打了个哈欠,神色恹恹的:
  “我今天起太早,先回教室趴会......”
  迟牧年说完以后准备往教学楼楼上走。
  可刚拐进去,手腕忽然被人从后面扯住!
  江旬不顾远处零星几个学生,拽着迟牧年穿过学校一楼楼梯口的门。
  直到教学楼的背面,沿着墙面一排井盖之间找到条过道。
  江旬把人扯进去以后,用力把人推到墙上,从上到下禁锢住他的腰!
  迟牧年背后是湿漉漉的墙面,被他抱过来的时候瞪大眼睛抬头。
  “你那时候就像这样护我。”
  覆在他肩上的少年低声道。
  迟牧年一怔。
  墙与墙之间,每个学校都有类似的地方。
  但和幼儿园那时候不同,这里防止排水管道的地方连着空调外机,很宽,也很容易被人看见。
  起初迟牧年以为江旬只是抱一下,可下一秒江旬的手却往下滑,从腰间滑到腹部。
  裤拉链被扯住的瞬间,迟牧年一下清醒,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都惊了,身体用力往前撞了瞬。
  厉声道:“你是疯了么江旬,这里是学校!”
  “我是疯了。”江旬没再动他的裤头,只改为捏紧迟牧年领口,把人抵在后边,赤红的双眼死死盯他:
  “你说过要在那儿等我,你明明说过的。”
  他像是头压抑太久的凶兽,声音却还是和之前那样,看似平静至极,但仔细去看却能看到他平静外表下的疯狂。
  孤注一掷到好像什么都失去了。
  “三天了,你一直不和我联系,还让别人叫你哥。”
  “你考虑过我么,恩?你考虑过我怎么想么?!”
  “我找不到你,你去了一个没有信号的地方,我定位都定不到。”
  定位......
  “你定位我??你——”
  没等迟牧年想清楚就被冰凉的唇狠狠堵上。
  唇齿相依,呼吸被夺走的瞬间,一条腿从前边抵住他的腰。
  迟牧年瞪大眼睛,只挣扎一瞬,手就被人从前边用力摁在墙面上,另一边的膝盖也被人从底下完全压制住。
  他再也动不了了。
  下唇被咬破的瞬间,迟牧年瞪大眼睛,有些失神地看着这个从小一直跟他屁股后边的小孩。
  直到楼上传来脚步声,好像是有学生过来。
  万一被发现......
  他,江旬,还有他爸......
  舟车奔波的疲惫,混着这样的恐惧,迟牧年肩膀使劲挣两下!
  整具身体都在剧烈颤抖!
  发现都这样了还是推不开身上的人,一股咸意不受控地顺着眼角流下。
  脑袋左右摇晃,被堵住的嘴里发出轻微的呜咽:
  “放唔......”
  “混......蛋。”
  
 
第47章
  下唇被一瞬间咬破。
  嘴角的咸味由浅到深, 混着浓浓血腥味,挤在一起的舌尖彼此勾缠,绕到只剩中间那条银丝。
  江旬在那声哭腔里动了下, 肩膀就被人从前面用力推开!
  迟牧年一擦嘴角的血,往后连退几步,盯着眼前这个人呼入两大口空气。
  江旬也站原地静静看他,面上除了欲望还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
  像是后悔,又好像不完全是。
  两个人互相对峙着。
  这时候刚才的脚步声愈近,是学校打扫卫生的阿姨, 来了也没往他俩这看,拎起斜靠在墙上的大竹扫把就又出去了。
  等人走远后。
  江旬看着迟牧年:“对不起。”
  三个字里听不出半点歉意。
  迟牧年还贴着身后的墙,他本来刚才被松开就要走了, 但理智逼他这个时候哪儿都不能去。
  发生任何事都得在当下立马说清楚。
  这是他俩小时候就养成的习惯。
  但此刻迟牧年根本不想动嘴,只想揍人。
  眼前这一位疯起来十头牛都拉不住,万一下次要不在这, 在教室,当着周围人的面。
  他觉得对方做得出来。
  “你有病啊江旬, 我问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迟牧年第一次对他凶,也是真被气够呛。
  江旬抬眼看他,面色平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迟牧年之前挺喜欢看他这镇定自若, 现在看着却恨得慌, 不仅恨,还怕, 怕得要死:
  “你做事情能不能看清楚场合啊, 啊?!”
  “这里是学校你知道吗,万一被人发现了该怎么办,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
  江旬听他说半天, 最后只淡出一句:
  “摄像头昨天就坏了。”
  迟牧年:“......”
  一拳打在棉花上,只觉得特别无力,都忘了问人是怎么知道这个的。
  半天才重新靠着墙,努力摁下自己身体里的怒意,再开口时声音飘忽不定:
  “你说你会给我时间,就是这样给的?”
  江旬也在他这句里表情有瞬间的松动,但也只松动几秒,抬眼重新睨他,神色不明:
  “我不愿意逼你,但是你也别逼我。”
  “我怎么逼你了?”迟牧年不可置信。
  江旬看着他:“你在这里。”
  “什么意思?”
  “你只要站在我面前,就是在逼我。”
  迟牧年:“......”
  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噢,那意思是只要我原地消失,你就解脱了?”
  “你敢。” 江旬往前走了一步。
  但只这一步迟牧年就往后退,手紧贴后边的墙上,一脸警惕。
  江旬脚步一顿,先低下头。
  重新抬起来的时候,脸上的戾气消失得半点不剩,可怜巴巴的,好像刚才他才是被强迫的那个。
  他声音发颤,光听语气都特别让人难过:
  “你知道我想你吗。”
  “这几天联系不上你,我都快发疯了。”
  他每句话都是真的。
  迟牧年刚要开口,江旬已经抬起眼,直直撞进他眸子里,像是自嘲的一字一句:
  “你可能永远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后者在这样的眸子里浑身颤栗了下,呆在原地。
  江旬已经往前跨一步,抬手想拂住他的脸。
  被迟牧年一巴掌拍开。
  迟牧年这完全是下意识的自卫动作,拍开的时候嘴里不受控的:
  “你......”
  后边的话半天出不来。
  最后只叹出口气,自顾自地走到一边,没再去看江旬,低声道:
  “先回教室吧。”
  “回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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