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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身边的病美人竹马(穿越重生)——三木冬

时间:2025-06-07 09:09:40  作者:三木冬
  很快教室空荡荡。
  高志斌进来的时候差点以为进错班,直到看到班里最后边唯一的那个迟牧年。
  朝他招招手:
  “过来过来,帮老师把这投影仪的线接一下。”
  “噢,好的好的。”迟牧年从位置上起来。
  通常一堆人里落单的那个会被当成帮工。
  迟牧年帮着调设备,连接投影仪,还给检查一遍电影画面。
  等所有的都弄完以后,迟牧年看着高志斌:
  “高老师,我想请个假......”
  今晚整个高二年级都在看电影。
  迟牧年背着书包下楼时,还碰到了几个高一的,也都在讨论他们学长学姐看电影的事儿,羡慕的不得了。
  迟牧年这个决定确实很突然。
  主要是心里实在装了事儿,没解决完就放不下。
  刚好今天看电影,要想请假出来也容易。
  迟牧年到门口打了个车,直接停在江旬他们家门口。
  江旬妈妈去世以后,这个家现在就江旬一个人在这住。
  “江旬,开门!”
  迟牧年走上前去敲门,边敲边喊。
  没人应。
  迟牧年又掏出手机给人打电话。
  结果是一如既往地关机。
  十一月份的天。
  外边凉风阵阵,迟牧年裹紧身上的衣服,再看眼手机后来回地搓搓手。
  现在已经快晚上八点......
  算了。
  在等十分钟,等不到就回去。
  迟牧年这样想着。
  结果又站了不到十秒,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从他们这大门口往这开。
  停在不远处,江旬——
  和一个女孩儿一块儿从上边下来。
  虽然远远看不清脸,但迟牧年也能看出这个女孩是精心打扮过的,很贵气,从衣着看就和江旬十分般配。
  眼见他们往房子这里走,迟牧年心微怔。
  下意识拐进旁边一条小路,躲在树后边。
  躲好以后迟牧年才反应过来——
  他为什么要躲?
  但很快眼前的一切就不容他思考。
  江旬他们家门口,两个影子逐渐靠近。
  分开以后,江旬从侧边拍拍她手臂,低头说了句什么。
  迟牧年定定看着都不动了。
  心里除了震惊,还有种异样的情绪卡在嗓眼里边。
  又酸又涩。
  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都是冰的。
  到后边干脆不去看了,垂着脑袋,盯着底下自己的鞋子。
  盯了快三分钟,后面有人喊他。
  “迟牧年。”
  低沉的嗓音,尾音放得很轻。
  江旬似乎不知道他在这里,隔着黑夜朝人看过来:
  “怎么在这?”
  迟牧年抬头看着面前的卷发的青年,隔了半天小脑袋重新垂回去:
  “你这几天怎么不来上课。”
  因为他的出现,江旬嘴角原本还噙着一点点笑,可等走进后发现迟牧年冻红的脸,嗓子也是哑的,眼底笑意一扫而空。
  握住他手腕把人往远处屋里带,急声道:
  “你在这等多久了?”
  “没多久,不到一个小时。”迟牧年被他扯手里,声音小小的。
  江旬把他带进屋子,开灯以后,快速打开一楼全部地暖。
  从厨房给他倒了杯热水:
  “先喝点水。”
  江旬递过去的时候迟牧年没接,只抬头看他,眼睛却似乎没有完全对焦: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江旬和他对视片刻,抿抿唇,把水放旁边。
  从旁边拖了个凳子,坐到他跟前:
  “好,你说。”
  真的坐下来迟牧年其实有很多话要问他。
  问他为什么要和蒋天说那些话,问他说这些时候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问他昨天究竟干嘛去了,连课都不来上。
  还有......问他刚才那女孩儿是谁,是他女朋友么。
  无数个问题挤在一起,最后只憋出一句:
  “你是不是在耍我?”
  江旬一脸平静:“我怎么耍你了?”
  “你明明才,才对我......今天为什么还要那样。”
  迟牧年说这个的时候脑袋很重,应该是刚才凉风吹了太久,嗓眼堵得厉害,像是含了个火球,火辣辣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这几天一直跟那个女生在一起么?”
  江旬从下往上观察他的表情,原本想说的话咽回去,拇指搓了下虎口,握住迟牧年的手:
  “为什么问这个。”
  迟牧年眼角微缩,一下就想从皮沙发上站起来:
  “我先走了。”
  但他的手被人扯着,动不了。
  “我不说,是因为这个问题本来就不该由我回答,”
  江旬再次喊了遍迟牧年的名字,叹口气,一条腿跪在地上,从下往上轻托着他的脸:
  “倒是你该好好想想——”
  “为什么看到我和其他女生在一起,要做出这么难过的表情。”
  
 
第49章
  迟牧年一怔。
  看着人眼底里自己的倒影, 一边一张小小的脸,被周围的温柔专注裹挟,好像眼底只容得下这一个人。
  他偏开脸:“我不知道。”
  被人捏着下巴掰回来, “你知道的。”
  四目相对下,迟牧年嘀咕出一句,“可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江旬仔细去睨他的脸,虽然心底已经叫嚣个没完,想把这个人的心掏出来看看,面上却也不愿意真去逼他:
  耐心解释:“那个女生是江建景朋友的女儿, 刚才我们那样是故意做戏给车里的人看。”
  迟牧年反应一下才想起江建景是谁,又问一遍:
  “所以,你们刚才是, 没有么?”
  “没有。”
  江旬很笃定:“也不可能,她和我都恶心。”
  迟牧年惊讶看他。
  半晌又垂下脑袋:
  “你从来都不跟我说关于你家的事。”
  江旬从前边捋了下他头发,动作温柔到不可思议, 好像和那天在学校里强迫他的不是同一个人:
  “太脏了,不想让你沾上那些。”
  迟牧年默默偏开脸:“你每次都这么说。”
  江旬笑笑。
  从地上站起来, 坐到迟牧年旁边的沙发上,从茶几上端起水杯递到他嘴边,
  “先喝点润润, 一会给你煮姜丝可乐。”
  迟牧年接过来放嘴边, 抿下去一口,江旬又体贴地帮他拿过去。
  也就是现在迟牧年才真的意识到, 虽然他老说自己是哥哥, 但在这段关系里,他似乎才是一直被照顾的那个。
  他往后靠靠,上半身都紧贴后边的沙发靠背:
  “嗳, 江小旬。”
  “嗯?”
  “你为什么现在都不叫我哥了。”
  “因为我们本来就不是兄弟。”江旬在旁边看他。
  他这句话明显不是只这个意思。
  迟牧年的意识并没有因为几口水变得清醒,刚才外边风不停往他身体里灌,现在从身体流向脑袋,很晕。
  说话也吞吞吐吐的:
  “可,可是我说过,要给你当一辈子哥的。”
  “你现在还这样想吗?”江旬扭头看他。
  迟牧年用力闭闭眼,再开口时声音有点哑,意识也变得涣散: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
  江旬追问:“觉得什么?”
  “觉得......好像本来就应该是那样。”
  “没有什么应不应该,只有你想不想。”
  江旬翻身到人上边,一条腿斜着跪在他身体旁边,额头从上面抵住他的:
  “你想吗。”
  迟牧年没有像在学校那样拼命防抗,抬起头,呆呆看着他,半天才嗫嚅出一句:
  “想。”
  “也不完全想。”
  江旬从上方俯瞰他的脸,嘴角微微勾起:
  “那就都不想了,只想我。”
  舌尖顶进来的时候,迟牧年也确实什么都想不了了。
  只能在这种压迫到来时认命闭上眼睛。
  湿热的触感从唇中间慢慢往四周化开,江旬压着他一只手把人摁在沙发背上,嘴巴反复一张一合,拼命夺走迟牧年嘴里的空气。
  诺大二层楼下只剩下两人暧昧的水渍声,初生的情欲从头顶降下来。
  迟牧年被迫扬起头,接受江旬在他嘴里来回扫荡。
  他能感觉江旬的舌尖在那顿了一下,但迟牧年很快自己的也被勾过去,让他们的全部打着圈融在一起。
  接吻这件事他们都是新手,跟打架似的,全部凭着本能胡来。
  再度分开时中间化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迟牧年感觉自己发烧了,胸口不停起伏,但很快他发现江旬的也一样。
  他们两个的时不时会贴在一起。
  江旬低头睨他,眼底明显已经染上浓重的欲,他能感觉到底下这个人意识不完全清醒,但还是拼命瞪大眼睛,那里闪着嗜血的光。
  “你是愿意的。”
  江旬在开口时嗓音沙哑。
  迟牧年的身体因为他这几个字颤了颤,双眼微睁,里边除了困惑还蒙上层薄薄的水汽。
  江旬喉结微滚,把人抱着在沙发上平躺好。
  扯开他胸前的衣服,对着人肩膀用力咬下去!
  迟牧年疼得一哆嗦,但也没反抗,脖子往后仰,嘴角都快被自己咬出血来。
  很多东西不是装作不去看就能当他不存在。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心思,迟牧年自己也说不清楚。
  可能就是情不自禁。
  两辈子了,这应该是迟牧年第一次接触到这种感情。
  从之前的捉摸不透,不理解,到后边的怀疑自己。
  直到刚才看到江旬和那个女生站在一起。
  虽然告诉自己那不可能。
  他和江旬认识十几年,彼此都太了解对方,他知道江旬不会在亲完自己的第二天就做出这种事。
  但心底依旧升腾起的情绪。
  是嫉妒。
  所以这次在江旬手往裤子里伸的时候迟牧年没拒绝,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紧他。
  但后来两人也什么都没做。
  迟牧年发烧了。
  江旬在触碰到他身体的时候就发现这个,理智瞬间回笼。
  立刻把人抱回自己房间。
  帮他脱下外套里衣,放进温暖的棉被里。
  努力压下身体里的欲望,低声问他:
  “难不难受?”
  迟牧年从小发烧就跟喝醉一样,费力睁睁眼,后来死活睁不开:
  “唔难受......”
  江旬去客厅找了退烧药给人喂下。
  这个是冲剂,效果好但苦。
  迟牧年喝了一口就不肯喝了,咖色的药渍从唇边滴到床上。
  脸埋在江旬怀里,哼哼唧唧不愿意动。
  嘴里“不要不要”的,叫得江旬像在火上烤。
  本来刚才亲他的时候就有,现在更是,捏着人下巴叹口气:
  “下次等你清醒的时候再叫。”
  江旬说完以后重新给人找了吞咽的退烧药,喂进去的时候自己含了口温水。
  舌尖帮他顶着顺下去。
  迟牧年喝完药乖乖窝回床上。
  江旬给他把周围被子全部掖好,转头去了厕所。
  在里面待了快四十分钟才出来。
  擦着头发,江旬靠着自己卧室门站着。
  他的卧室和以前不同。
  除了床,其他全都布置成和迟牧年的一模一样。
  而他本人此刻躺在这里,其实就跟躺在自己家没有任何区别。
  就连迟牧年房间那个坏了的饮水机,江旬都买了个同款扔角落里。
  “你醒了以后看到这些会害怕吗。”
  江旬重新坐到床边,环顾一遍四周,看着人笑出来:
  “害怕我也不会改,因为你已经是我的了。”
  那天亲了他,虽然不在江旬计划之内,但他不后悔。
  反正是他们将来每天都要做的事。
  没什么好后悔的。
  同时这些天也不是要故意躲着迟牧年。
  江旬知道迟牧年联系不上,肯定会忍不住来找他。
  可就是没想到今晚学校放电影,他卡着点回来,迟牧年居然会请假,还在外面站着吹了那么久的风。
  “你是不是就想让我心疼你,恩?”
  江旬从旁边盯了他很久,干脆也钻进被子里,从后面紧紧抱住他的身体。
  这里因为一粒退烧药温度下降不少,江旬靠着他肩膀轻声问他:
  “你醒来以后还会认么,会不会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过不管你认不认都已经发生了。”
  “要是不认的话,那就锁起来吧,跟迟叔叔说我们去旅游了,然后彻底消失好不好?”
  脸上一扫方才的温柔。
  这才是他最真实的样子,从来都没变过。
  今天晚上很多事都在预料之外,但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有的人晕乎,有的人得偿所愿。
  唯独不变的是房间里湿热的空气,还有靠得极近,一直在跳动的两颗心。
  第二天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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