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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举人家的恶毒夫郎(穿越重生)——祝六六

时间:2025-06-09 07:14:58  作者:祝六六
  艾玛,厘哥以后要连着煮豆乳米麻薯,又要用不少干柴!
  他们俩可不能偷懒!
  其实,两个小家伙多虑了。
  因为接下来只是试卖,每日做的茶饮有限。
  按照叶厘的想法,接下来几日,他每天早饭后做一陶罐的茉莉花茶和豆乳米麻薯,交由鲍北元去县城走街串巷的卖。
  东西少,俩个背篓一背一拎,用不上独轮推车。
  卖完之后,当日的利润与鲍北元平分。
  不能叫鲍北元白跑腿嘛。
  鲍北元听了此话,有些惊讶:“还有茉莉花茶吗?”
  “对,怎么?”叶厘问。
  “嗯……可能不太好卖,这是最常见的一种饮子,不仅饮子店有售,一些沿街叫卖的卖浆人也会卖。”
  鲍北元解释。
  “我知道,咱卖的便宜些。主打豆乳米麻薯。”
  叶厘并不担心。
  他当时想的一款走量。
  一款打出招牌。
  若是走量的不好卖,那他就将普通的茉莉花茶改为芝士奶盖四季春。
  芝士奶盖四季春的做法挺复杂,旁人很难仿制。
  鲍北元想了想,点头:“好。”
  如今天气热了,茶水应该比春季、秋季好卖。
  大不了,他多跑几个地方。
  商定细节,叶厘就让鲍北元先回县城,后日早上再来。
  明个儿他要准备原料。
  上次叶两帮他买的那点原料,他已经快用完了。
  第二日,待豆腐泡卖了一半,叶两就揣上铜板,进镇买糯米、红薯芡粉、茶叶。
  其实,他去野枣坡需得穿越县城,按理说,他在县城买这些物件最合适,省得多背二十里路。
  但他对镇子了若指掌,对县城不熟,因此,他每次都是在镇上买。
  到了江家,他将这些原料交给叶厘,叶厘顾不得吃饭,立马拎上糯米去水井旁淘洗。
  天热,这会儿淘洗干净,经过一下午的晾晒,傍晚就能磨糯米粉。
  只是,为了让米麻薯的口感更细腻,他得反复磨上十多遍才能收工。
  大热天的,在磨房推半个时辰的磨,这感觉着实不好。
  第三日,早饭后,他先将豆腐压上,然后就大铁锅和炉子同时开工。
  等鲍北元到时,两道饮品都已备好。
  一个陶罐里是茉莉绿茶。
  不多,只有两升。
  一个陶罐里是豆乳米麻薯,米麻薯和黄豆粉单独用碗装着。
  也不多,只有三升。
  鲍北元已将酒提子买好。
  酒提子外观似长柄勺子,像是把一个竹筒绑到一根木棍上,是专门用来打酒的器具。
  鲍北元买的酒提子挺大,一提子是半斤,也就是二百五十毫升,一盒纯牛奶的量。
  若是茉莉绿茶,一提子价两文。
  若是豆乳米麻薯,一提子价十文。
  按照这个价格,茉莉绿茶还真不赚什么钱,卖出去两斤才能挣一文。
  等以后天热了,需要用上硝石制冰或者是购买冰块,那利润会更低。
  豆乳米麻薯倒还好,卖出去一提子,就能挣两文五厘。
  之所以定这个价格,主要是贵在了米麻薯上。
  红薯芡粉一斤十三文。
  糯米一斤十文,叶厘还得磨成粉。
  而且,还得拿羊乳去煮。
  不过,即便是这个价格,也比饮子店里卖的乳茶便宜。
  北阳县身为南船北马的换乘之地,说是县,其实比很多府城都热闹。
  这么大一县城,养活了不少家饮子店。
  旁人的饮子店红红火火,没道理自家的豆乳米麻薯卖不出去。
  叶厘鼓励了鲍北元几句,然后目送鲍北元离去。
  接下来,就是等豆乳米麻薯大卖了。
  
 
第35章
  鲍北元虽是读书人。
  但并不酸腐和清高。
  之前, 从私塾回了家,他时常在自家的面馆帮忙。
  所以,对沿街叫卖卖茶饮这活计, 他并不抵触。
  干习惯了,他不觉得丢脸。
  他已想好了售卖路线, 一进县城, 他就直奔目的地而去——鲍家面馆附近。
  之所以将地点定在此处,是因为周边都是街坊邻居, 若一人买了, 那旁人呼朋唤友, 很容易打开局面。
  至于会不会碰到鲍北兴。
  碰到又如何?
  那块地又没有被鲍北兴买下,他还不能去了?
  他不回去争家产, 是因为他对他爹有愧。
  他想自罚。
  但对鲍北兴,他一点愧疚都没有。
  他才不会因为鲍北兴在那一块他就特意避开。
  默默避开有何用?
  鲍北兴还能谢谢他?
  简直笑话。
  离开家才知道,讨生活太不易了。
  谁都不能影响他挣钱!
  北阳县城整个格局类“丰”字,一条主街通南北, 主街左右两边各延伸出三条热闹的横街。
  三条横街又通着不少弯弯曲曲的巷子。
  鲍家的面馆, 位于西边中间那条横街的末端。
  从整个北阳县来看, 这位置不算偏僻,而且还连通着两条小巷子, 再加上鲍父手艺好,因此面馆生意不错。
  常客大多是附近的居民,而不是来来往往的商旅。
  周边很多人家都是做小生意的,跟鲍家面馆一样, 不说大富大贵,但也喝得起十几文一碗的乳茶饮子。
  辰时末,太阳已升得老高。
  鲍北元一路走过去, 沿街铺子都已开门。
  但对闲逛的顾客而言,此刻又太早,这会儿整条街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
  距离鲍家面馆还有两个路口时,鲍北元清清嗓子,犹如在面馆招呼食客那般,扬声喊了起来:“饮子——新鲜的乳茶饮子——独家新创的可口饮子——好喝不贵诶~”
  少年人的嗓音清亮,悠长,在略有些安静的街上传的极远。
  龚力生一手拎着捆小葱,一手拎着一兜青红椒,从鲍北元身旁的路口拐出来,一抬头,就见到鲍北元拎着俩背篓,正转着脑袋叫喊。
  他睁大眼睛,快步走了过去:“小元!”
  鲍北元定睛一瞧,随后就扬起了笑脸:“生哥!”
  龚力生在附近开了个炒凉粉的小铺子,他爹爱吃凉粉,龚力生则是喜欢他家的面,因此两家来往比较多。
  虽然龚力生大他好几岁,但两人的关系挺不错。
  “你这是……你不是跟着你同学回私塾了吗?”
  龚力生来到近前,打量了鲍北元一圈,好奇问道。
  “是回私塾了,但我不读书了,我找了个卖茶饮的活儿,今个儿是第一日出来叫卖。”
  “生哥,你尝尝我这茶饮吧,东家独创的,北阳县只此一家,旁的饮子店都没有。”
  “咱是老相识,你尝尝,不要钱。”
  鲍北元笑着道。
  龚力生望着他的笑脸,心情复杂。
  瞧着是从鲍老伯去世的伤痛里走出来了。
  但谁知是不是强颜欢笑呢。
  当时鲍北元的同学要帮着这小子争家产,周遭也有几个老邻居愿意去县衙当证人。
  可这小子却是主动放弃那么大的家业。
  唉!
  他收起思绪,转身指了指不远处的凉粉铺子,道:“成,我尝尝,咱去铺子里,我拿个碗。”
  “好嘞!”鲍北元笑眯眯的应下。
  凉粉铺子是个小铺子,后边也连着院子,但龚力生只租了这铺子和后院的一间屋子,余下的屋子,则是由其他租户住着,算是个杂院。
  龚家凉粉铺子也是老字号,已开了三十余年。
  前几年,龚老爹回乡下养老带孙子。
  凉粉铺子就交了龚力生夫妇,两人将龚老爹的手艺学了个七七八八,因此老食客没流失多少。
  龚力生来到铺前,打开门,招呼鲍北元坐下:“我去拿个碗。”
  铺子小,里边除了炉灶,只有四张小桌子,一眼便能看完。
  鲍北元将背篓搁到桌子上,问:“翠花嫂子呢?”
  “昨个儿回村了,她想你大侄子了。”龚力生笑着从碗柜里取出一个白瓷碗:“来,让我尝尝你所说的新茶乳。”
  他将白瓷碗搁到鲍北元跟前。
  鲍北元拿出用麻布裹着的酒提子,笑着道:“绝对会让你满意的。”
  他打开豆乳米麻薯那个陶罐,先舀了半提子茶汤,龚力生见状,立马道:“怎么不给我打满呢?”
  “生哥,你先尝尝,若是不合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龚力生打断:“不用尝,我买。难道你小子还会坑我吗?若是我觉得不好喝,那肯定是我喝不惯,而不是你的茶乳有问题。”
  一句话,说得鲍北元心中暖得似乎站在烈阳下。
  他重重嗯了一声:“生哥,用的都是好东西,做法也复杂,我多给你夹一筷子米麻薯!”
  他舀了满满一提子茶汤倒入白瓷碗里。
  又打开盛着米麻薯和黄豆粉的碗。
  他先往碗里夹了两筷子米麻薯,然后拿勺子往碗里撒了一层黄豆粉。
  龚力生看的好奇,指着碗里的米麻薯问:“这是啥?”
  “这个就是米麻薯,我东家的独家秘制,特别好吃。生哥,你拿筷子尝尝。”鲍北元将白瓷碗递过去。
  龚力生闻言,赶紧又从碗柜里拿双筷子。
  捧着白瓷碗,他先喝了口茶汤。
  嗯,口感厚重,茶味也浓。
  真材实料,尝的出来。
  而后他就迫不及待的用筷子挑起米麻薯送入口中。
  以他家的条件,也是吃过汤圆的。
  之前,他也认为汤圆皮算是最柔软最细腻的吃食,可谁知这一团吃食入了口,竟衬得汤圆皮有些硬!
  他睁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鲍北元没错过他的神色,笑着问:“怎么样?惊喜吧?”
  龚力生重重点头:“你东家有一手啊!从前还真没吃过!”
  “这多少钱一碗?”
  “十文钱一提子。”鲍北元道。
  “十文钱?!”龚力生又惊了。
  比饮子店的便宜啊!
  口味不输老牌饮子店,还送货上门,他有些感叹的道:“你小子找了个好活计,今后饿不着了。”
  “生哥说的是,我很是感激东家,还是好人多。”
  鲍北元一脸认真的道。
  “肯定啊,像鲍北兴那样的,天底下也没几个。”
  龚力生说着朝鲍家面馆的方向努努嘴,一脸嫌弃的道:“你不知道吧,这几天,鲍北兴天天下午才开门,大清早的睡懒觉!”
  “我虽看不上他,可你也知道,我是真的好那口面,几日不吃就想的慌。”
  “但昨个儿下午我去面馆吃面,那小子揉的面竟不劲道!面条软趴趴的,他连揉面都偷懒。”
  “你爹娘挣的家产,早晚毁在他手里!”
  龚力生这一波吐槽,听得鲍北元有些愣。
  不是,晚开门也就算了。
  揉面也不尽心?
  而龚力生骂完,痛快的喝了一大口乳茶,心中颇为满足。
  他又道:“咱不说他了,败兴。来来来,咱俩出去吆喝一下,你就带了这么点儿,左邻右坊一分就完了。”
  “走走走。”
  他扯着鲍北元往外走。
  鲍北元收回飘走的思绪,应了下来。
  ……
  鲍北元回到江家时,已是下午。
  两陶罐饮子,在龚力生的卖力宣传下,很快就卖完了。
  但他先回了趟私塾。
  在私塾吃了几个菜窝窝,把午饭对付过去,又和江纪唠了几句,然后才回野枣坡。
  他一路走,一路盘算今个儿的收益。
  叶厘叮嘱过他,让他拿出一提子用来让食客们试喝。
  第一次售卖,肯定得让大家伙儿先尝尝味道。
  但街坊邻居都心疼他一人讨生活不易,既不肯试吃,也不肯多要,结果也就龚力生占了一点便宜——他多给了一筷子米麻薯。
  所以,今个儿的茶饮,算是全都换成了钱。
  两升茉莉茶饮,共四斤。
  卖出去一斤,利润是五厘。
  四斤共挣了两文。
  豆乳米麻薯利润高,共三升,也就是十二提子。
  一提子的利润是两文五厘。
  十二提子就是三十文。
  两者相加,利润共三十二文。
  他与叶厘平分,那他能得十六文。
  好兆头!
  这钱挣的轻松!
  江家小院里,鲍北元坐在灶房门口,详详细细的把上午的经历讲了一遍。
  他笑着道:“茉莉茶饮也挺受欢迎的,味道不比饮子店的差,我送货上门,大家伙儿是愿意买的。”
  叶厘站在灶台旁,手握长筷子,他一边扒拉着锅里的豆腐泡一边道:“超出预料了。”
  没想到,鲍北元这小可怜竟有一点人脉。
  但今日情况特殊,他交代道:“明日你换个地方,看看其他食客是什么反应,不能总依赖邻居。”
  “好。”鲍北元应下。
  他也是这么打算的。
  虽说老邻居们家底不错,可十文钱一碗的乳茶他们也舍不得天天喝。
  他得多跑几个地方,踩踩点。
  等将来他自个儿推着车子叫卖,那就心中有底了。
  鲍北元没有多留,他揣着一碗叶厘现做的凉拌变蛋,快步离了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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