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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举人家的恶毒夫郎(穿越重生)——祝六六

时间:2025-06-09 07:14:58  作者:祝六六
  只是,这人刚才眼珠转的是不是过于灵活了?
  江纪:“……婶儿,你们这是?”
  他强压下尴尬,没看去叶厘,而是指了指水井旁的鸡蛋、石灰、锯末。
  “我们在跟着厘哥儿学做变蛋呢,现在村里的人都在跟着厘哥儿学做变蛋。”鲁婶笑着解释。
  “这样啊……”江纪一副恍然的样子,立马又道:“我就是为了变蛋回来的。”
  “县城里有人看上变蛋了,想买下叶厘手里的这批变蛋。”
  “谁看上了变蛋?”叶厘闻言好奇。
  “龚力生,他平常挺照顾鲍北元的,他开了家凉粉铺子,天热,铺子生意不好,他就打算换换新花样。”
  江纪解释。
  鲍北元已经和龚力生通了气。
  龚力生虽没见着变蛋,但他信任鲍北元,愿意将这批变蛋全买下。
  “哎哟,现在变蛋的名气都传到县城了吗?”鲁婶忙问。
  她们的变蛋,不与叶厘抢生意。
  这事儿可得打探清楚了,叶厘的变蛋卖完了她们才能卖她们自个儿的。
  “算是吧,毕竟县城离八仙镇也没多远。”
  江纪点头。
  “鲁婶儿,这是好事,我才做多少变蛋,等县城里的人习惯吃变蛋,你们做的变蛋正好拿去出售。”
  叶厘笑着道。
  “对对对,这是好事,大好事,省得我们再废嘴皮子沿街叫卖了。”
  鲁婶忙点头。
  其他人想了想,也附和出声。
  变蛋的味道,那自是没的说,大夏天的,用来下酒再合适不过了。
  不愁卖。
  根本不愁卖!
  鲁婶几人把鸡蛋封入坛中,而后背着坛子离开。
  夕阳只剩下一点余晖,天快黑了。
  江麦也把晚饭做好了:大米南瓜粥,馏饼子。
  叶厘切了块冬瓜,搬出小炉子做了个冬瓜炒鸡蛋。
  江纪回来的突然,叶厘也并非天天都买肉,只能多炒几个鸡蛋当加餐了。
  但江纪一点儿都不嫌,一口饼子一口菜,吃得香甜。
  饭后,打发两个小家伙去洗漱,他帮着叶厘收拾灶房。
  叶厘摇头:“你点上艾草,去把屋子里的蚊子熏一下。”
  “成。”江纪应下。
  他取出艾草,将东屋、西屋都熏了一下。
  天热,今晚可不能再让江芽江麦跟着他和叶厘睡了。
  这么多人挤一张炕上,根本睡不着!
  江芽、江麦两个小家伙洗了澡,从小棚子出来,一进了堂屋,就闻到浓郁的艾草味。
  只是,没想到东屋也有。
  江芽有些不开心。
  江纪耐心哄了他几句,江麦也搬出了正当理由:大哥不和厘哥一起睡,那怎么生宝宝?
  江麦这个理由太强大了。
  江芽立马就跑进了东屋。
  柳姐太忙啦,都没空来给他当学生,他想教柳姐识字,根本没机会。
  他还是盼着他大侄子早些来吧。
  见江芽、江麦上了炕,江纪给他们俩打了会扇子,确认他们俩都睡着了,江纪吹熄油灯,随后出了堂屋。
  灶房还亮着灯,可小棚子里传来了水声。
  叶厘在小棚子里洗澡。
  他挑了下眉,快步朝小棚子走去。
  只是,他刚走到棚子口,叶厘立马就嚷嚷了起来:“干嘛呢干嘛呢?”
  江纪:“?”
  他理直气壮的道:“洗鸳鸯浴。”
  叶厘哼了一声:“不和你洗,我和野男人一起洗。”
  这人刚进家门时,那眼珠子转的。
  捉奸呢这是。
  
 
第47章
  “……野男人?哪个野男人?”
  江纪听不太懂, 站在小棚子门口,虚心求教。
  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只要是野的就成。家男人没有野男人香!”
  叶厘气哼哼道。
  但江纪摇头:“不信。就这十里八村,你挑不出一个比我香的。”
  当初叶厘嚷嚷着要洞房, 不就是觊觎他身子。
  “啧啧,江纪啊江纪, 你这样说就落了下乘了啊, 美不自知!一旦知了,那就容易油腻!”
  “……行行行, 上乘境界的厘老爷, 小的愚钝, 劳烦您点拨一二,好叫小的给您认错。”
  江纪站直了身子, 朝着叶厘作揖求饶。
  但叶厘并不满意:“装,还装。你刚回来时,眼珠子四处打量,是不是想捉奸?”
  原本, 他还没想到这一层。
  当时只沉浸在这人回来的欣喜里。
  可刚才独自收拾灶房时, 他回味今日这人归来的点点滴滴, 猛然就回过味来了。
  当时这人眼珠子贼溜溜的转,是想抓野男人吧?!
  一想到这点儿, 他禁不住的怒火中烧。
  他一人在家拉扯两个小家伙儿,还要做生意,对这个便宜相公真真是付出了一百分的真心!
  可便宜相公倒好,竟不信他!
  这叫他怎么不寒心?
  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那这日子还过个什么劲?
  正当他越想越气时,江纪却是大呼冤枉:“我哪有!我当时是想看看你关上院门是要做什么?”
  “你知道的,你身上有不少我看不懂的。”
  “我眼珠子乱转, 是好奇,不是要捉奸!”
  “若我有捉奸的想法,那就叫我这辈子都止步童生,永远考取不了功名!”
  他哪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
  这个解释,不仅合情合理,还精准戳到了叶厘的心虚处。
  这下子,轮到叶厘眼珠子乱转了。
  不是捉奸?
  是好奇他身上那点解释不清的?
  ……
  原来是他误会了啊。
  但是!
  越不能解释,那就越不能心虚。
  无理也要高声,气势上绝不能弱了!
  叶厘振振有词:“你发你的誓,你牵扯你自个儿就行了,牵扯我干什么?”
  “你不想当秀才,但我还想做秀才夫郎呢!”
  江纪:“……”
  他有些啼笑皆非。
  但也敏锐察觉到了叶厘的装腔作势。
  没再揪着他的“捉奸”,这分明就是认可他的解释了。
  他大胆的往棚子里跨了一步:“厘老爷,那您说小的该怎么赔罪?”
  叶厘没吭声。
  这叫他怎么说?
  才发现是他冤枉了人。
  明明该由他赔罪。
  而江纪看叶厘不答,他就又往前迈了一步。
  棚子小,他步子大,这下子,他整个人都站到了叶厘跟前。
  叶厘满身的水汽,还混着澡豆的兰花幽香,他喉结滚动一下,大手按上了叶厘的肩头。
  看叶厘没锤他,他大手就往下,很快来到了小腹。
  他轻笑道:“这样赔罪,成吗?”
  说罢,他就想要蹲下去。
  算起来,叶厘和他已有半个多月未亲密接触了。
  但是,比起身子上的愉悦,叶厘伸出双手制止他:“别,来亲我。”
  他想和江纪接吻。
  他更想体验唇舌交缠的亲密!
  而江纪听到他这四个字,立马就起了身,双臂一伸,就将他揽入怀中,而后大手捧着他的脸,温热的唇落了下来。
  唇与唇碰到一起,他满足的闭上眸子。
  他渴望、享受这一刻。
  他紧紧环住江纪的肩,微微仰着头,可谁知江纪的舌一进入他口中,就直冲他上颌而去。
  他试着用舌去阻止。
  结果江纪含着他的舌,吮啊吸啊,挺翘的鼻尖不时碰到他的,大手也在他身上揉来搓去,这下子,他很快就没了力气。
  只能软绵绵的趴在江纪怀里。
  可他心里美的要死。
  江纪的舌是烫的,大手也是滚烫的,烫得他脑子晕乎乎,双手下意识去扯江纪的衣服。
  小棚子闷热、狭小。
  江纪抱着他站在了棚子口。
  月光冷清、柔和。
  但耳边不再静的厉害。
  他能感觉到他心跳的很快,他的呼吸声有些重,江纪的也急促。
  恰好有夜风吹来。
  虽不凉爽,但也卷走不少潮湿。
  他环着江纪的脖子,笑着喊了一声:“江纪。”
  “嗯?”江纪的大手正在下边忙活,只回了他一个单字。
  但这个字低沉,沙哑、悦耳,顿时又令他抖了一下。
  他满足的将脸颊贴在江纪的脸上,先轻轻蹭了蹭,而后才道:“咱们这样幕天席地的,是不是有些放浪形骸了?”
  江纪:“……”
  他深吸一口气:“你少用成语,省得我转了心思,又趴了下去。”
  此话一出,叶厘顿时笑得前仰后合:“明明还立着的。”
  “你再说下去,那就不立了。”江纪咬牙。
  故意的!
  他能断定,叶厘就是故意的!
  可偏偏他不敢问。
  只能眼睁睁看着叶厘有恃无恐的故意逗他。
  “好好好,我不说了,好相公,快点吧。”
  看出他是真的有些急,叶厘便不再逗他。
  不过,想到新打的那把凳子,叶厘就加了一句:“大通哥打的第二把凳子,咱们俩还未用过,快些,回屋了咱试试。”
  此话一出,江纪不由想起之前叶厘在第一把凳子上敞着身子的样子。
  那浑身白的。
  那腿匀称的。
  当然,还有异常符合他审美的那张脸。
  真真是没一处他不爱的。
  忍不了!
  他不再磨蹭,快速动作了起来、
  小棚子这边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瞧不见,只能凭感觉。
  但视觉受阻,其他感官就会敏锐起来。
  他又打着速战速决的主意。
  很快就令叶厘脑中白成了一片。
  叶厘心里美死了,结束后捧着他的脸,几乎舍不得与他的唇舌分开。
  等转移到西屋,也极为配合,好叫他也过一把瘾。
  不得不说,新凳子就是好,宽度虽没增加,可纵向的深度增了不少。
  不仅叶厘能坐在上面,江纪也能蹲上去。
  江通还是有几分能力的,即便两个人都上去,也稳的很。一点儿都没摇晃。
  油灯昏暗,但朦胧。
  为两人都披上一层滤镜。
  在江纪过足眼瘾的同时,叶厘同样也饱了眼福。
  便宜相公的身材是真的没得挑,有腹肌,浑身劲瘦,腰是腰腿是腿的,活脱脱的衣架子。
  再加上那张出众的脸,这样的人站在凳子上,与他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儿,叶厘心里美得冒泡泡。
  哪怕便宜相公不提,他也主动解锁一些高难度的动作。
  至于明日腿根会不会痛,走路会不会罗圈腿,他全不在意。
  反正这一刻享受到了!
  结束后,江纪又抱着他去小棚子里冲洗,一番折腾,等躺到炕上,真真夜已深,该睡了。
  可两人大脑都有些兴奋。
  尽管屋子里热,也仍搂着对方,舍不得撒手。
  江纪腾出一只手,为他们二人打扇,老房子阴凉,让这风也带上了些许凉意。
  叶厘手臂搭在江纪腰间,手指无意识的在他身上摸一下、摸一下,想到明日又要分离,顿时愁绪满怀。
  好在私塾就要放假了。
  从明天算起,再有三日,江纪又该回来了。
  这次没有麦收,两人处的时间能久些。
  “对了,鲍北元的生哥什么时候来取变蛋?”他想起这事,忙问道。
  “这两日吧,到时候由鲍北元领着过来。”江纪也不知具体的时间。
  左右也就是这两日。
  叶厘有些感叹:“哎,变蛋真的要火了。”
  “照你说的,其实也没多少。”江纪道。
  晚饭时,叶厘还有两个小家伙你一言我一语的将全村做变蛋的事讲清楚了。
  村里二十二户人家,剩余的二十一户,全都做上了变蛋。
  和旁的生意比起来,变蛋的投入是小。
  但对村人而言,即便只有一坛鸡蛋没成功,那也足够令他们心疼。
  因此,家家户户的规模都不大。
  每家一个月挣一两就是极限了。
  叶厘亦是如此。
  手里有钱,但不敢将钱都拿去做变蛋。
  不过,现在有全村来分担风险,叶厘的收益涨了不少。
  叶厘一户抽一百文,去掉江柳、江通这两户,余下共十九户,那就是一千九百文。
  将近二两银子。
  不少了。
  算上鲍北元饮子的二两分成,那靠着旁人,叶厘一个月就有四两的收入。
  这日子,比地主老爷都爽。
  地主老爷一年只收两季的租子,但叶厘每个月都能坐着数钱。
  ……
  他抿了下唇,心情有些复杂。
  夫郎如此优秀,他当然开心。
  可叶厘身上的秘密也太多了,一个乡野间的村夫郎,又懂方子又懂成语……
  偏偏他又不敢问。
  之前不敢问,是怕叶厘不正面回答,徒留他尴尬。
  现在不敢问,那不只是怕尴尬,他怕的多了。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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