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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举人家的恶毒夫郎(穿越重生)——祝六六

时间:2025-06-09 07:14:58  作者:祝六六
  “我之所以会几个成语,也是偷听来的,那个世界,人人都能读书,在街边听人唠嗑都能听到不少成语。”
  江纪:“……”
  他忽而笑了。
  其实,对于叶厘的性情大变,之前他一旦有猜测的心思,便会立马在心中叫停。
  他不想猜。
  不敢猜。
  他禁止自己去发散去想象。
  眼下这样就很好。
  没成亲前,他连做梦都没想过他会有现在的好日子。
  他不想打破这份平静美好。
  刚才纯粹是脑子迷糊没管住嘴,是个意外。
  但面对这个意外,叶厘没有糊弄他。
  没有甩出“你猜”两个字。
  也没有搬出小麦夫子的教学成果。
  叶厘精心编了这么一个故事,逻辑自洽,能解释过去的一切异常行为。
  肯为他煞费苦心,是爱吧?
  就是爱吧?
  罢了,肯为他费心思就好。
  他抬手,轻轻鼓了几下掌:“很合理,编的很好,纪老爷有赏。”
  “……什么赏赐?”
  叶厘忽视掉那个“编”字。
  “十八式按摩外加明日的活计全包,如何?”
  “那小的谢纪老爷赏赐。”
  叶厘乐。
  不过,他瞧着江纪那张俊脸,想从中看出一丝的难过、失落、不满等情绪。
  不是他不讲实话。
  而是人心难测,他不能确定江纪对“借尸还魂”一事的接受程度。
  万一他恋爱脑了,傻乎乎吐露实情,江纪却是告发他邪祟上身要召集全村人烧死他,那才是地狱笑话了。
  而且,这个世界,女子、小哥儿虽能与夫君和离,但律法、习俗还是重男,以男为本。
  他可不能将这么一个把柄交出去。
  江纪未来有可能考中秀才、举人。
  有功名在身,那拿捏他不是轻轻松松?
  所以,他这一番话半真半假。
  只是,江纪似乎一个字都不信。
  但看神色,倒也没有什么负面情绪……
  他抿了下唇,有些想挠头了,这人到底如何想的?
  江纪迎着叶厘的打量,神色自若的拿起筷子夹起刚才的鱼肉,道:“继续吃鱼吧,吃完了回屋,我给你按摩。”
  叶厘见此,也拿起筷子。
  只是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他问道:“江纪,你不问别的了?”
  “你都解释清楚了,很合理。”江纪语调平静。
  “那你就不好奇那个世界?”
  “不太好奇,省得你还得耗神应付。你每日那么累,就此揭过吧。”江纪说着,把那块挑好刺的鱼肉放入他碗中。
  能怎么办呢?
  两人相识的时间太短,现在叶厘不信他,他虽失落,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日久见人心。
  待时日长久了,叶厘或许会改变主意,愿意坦白一切。
  叶厘为这个家付出的够多了,他感激不尽。
  其他的,看叶厘自己。他不勉强。
  叶厘低头看了看碗中的鱼肉,一时间也有些失语。
  灶房静了下来。
  就在这时,原先在院子里抓着大风车挥舞的江芽突然跑了进来:“大哥厘哥!院子里好多蚊子啊。”
  都影响他玩耍了!
  他说着弯下身子去挠露在外边的小腿。
  就在刚刚,他小腿上被咬出三个大包!
  叶厘见状,立马道:“那你和小麦去洗漱,我让你大哥拿些艾草熏熏屋子,熏完了你俩就回屋睡吧。”
  江芽有些不情愿的挠挠小腿。
  今晚喝了这么美味的鱼汤,他正高兴着,不想睡诶。
  这时,江麦也进了灶房,拉着他的小手往外走:“芽哥儿,咱还是去洗澡吧,外边的确蚊子多。”
  他脸蛋也被咬了,好痒!
  两个小家伙进来的快,出去的也快,但也成功将灶房里的寂静打破。
  江纪顺势起身:“我去拿艾草。”
  叶厘应了一下。
  但等他出去了,吃鱼的心思也淡了。
  罢了,晚上不能多吃。
  叶厘站起身来收拾灶房。
  将灶房收拾完,两个小家伙也冲完澡了,两人笑着闹着跑回了东屋。
  叶厘跟着也进了堂屋。
  看江纪坐在炕边打算哄他们俩睡觉,他就拿上换洗的衣服去冲澡。
  他从小棚子里出来时,正好江纪从堂屋出来。
  他走过去,低声问:“睡着了?”
  “都睡着了。”江纪也压低声音。
  “那你去洗洗吧。”叶厘说着就要进堂屋。
  但要与江纪擦身而过时,江纪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叶厘。”
  叶厘顿了顿,抬头看向眼前人。
  只有月光以及西屋窗户里透出来的朦胧灯光,但也勉强看得清江纪的神色。
  江纪眉心微微拧着,一脸诚恳的道:“刚才的对话只是小事,不是吗?”
  “我刚才不该多嘴。”
  他语气里盛着满满的懊恼。
  叶厘:“……”
  怎么整得他在欺负人似的?
  这么高的大个儿,说得委屈巴巴的。
  不过,好像就是他在欺负人……
  是他主动说一些成语撩拨,待江纪发问,又不肯讲实话。
  好可恶啊他!
  一瞬间,他被内疚包围,不由抬手抱住了江纪的腰,诚恳认错:“对不起。但你说的对,刚才的确是小事。”
  “咱们揭过去,不提了。”
  说着他双手转移到江纪的脸上:“好相公,我和你一起冲澡吧?”
  这话听得江纪脸上有了笑。
  理应如此嘛。
  刚才的事,微不足道。
  但江纪摇头,抬手点了点他的鼻尖:“你回炕上等着,夜长着呢。”
  叶厘不由也笑:“行,那小的回炕上等着纪老爷服侍。”
  这话音落,江纪的吻落了下来。
  两人交换了一个吻,这个吻有些缠绵,因为一个愧疚,一个懊恼,两人紧紧抱着对方,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他们的心意。
  等一吻结束,叶厘的脸颊已有些红。
  他催江纪去冲澡。
  他自个儿则是进了西屋。
  屋里都是艾草味,窗户上也覆着纱布,蚊子虽进不来,但屋内被捂得有些热。
  叶厘抓着把蒲扇摇晃,并在心里回想今晚的点滴。
  说到底,是他的错。
  哎。
  在炕上翻了好几下,江纪这才推门进来。
  他的视线,落在江纪身上。
  江纪只穿了条裤子,上半身光着。
  但因上身常年不见阳光,因此捂得雪白。
  刚才洗澡,他涂抹澡豆时下手重了,这会儿他心口布着一些未消散的红痕,瞧着莫名色色。
  但更色的是他没有一丝赘肉的窄腰。
  叶厘可是清晰记得,就在几天前,这人也是这样站在凳子前,两人做着最最亲密之事。
  脸有些热,他抓紧蒲扇重重扇了几下,而后翻身在炕上趴好:“快来。给我揉揉腰。”
  天天坐着炸东西,他的腰还真有些不舒服。
  江纪将房门的插销插上,转过身来,见他已摆好姿势,就脱鞋上炕,随后长腿一跨,在他大腿上坐下。
  “重么?”江纪问。
  “还成,你揉快些。”叶厘将脸贴在席子上。
  可惜,天热,席子也不凉。
  等江纪的大手落在他腰间,那不轻不重的力道在腰间缓缓展开,他只觉得更热了。
  想到今夜本就是他的错,他不由叫停:“要不,咱挪到凳子上去?”
  江纪摇头:“不用,说好了该由我服侍你。”
  “其实本就是我的错,该由我解锁几个新姿势补偿你。”叶厘道。
  “……不是揭过去了吗?”
  “好吧。”叶厘翻了个身,好叫江纪看他的反应:“其实是我心思不纯,觊觎你身子。”
  说着,他抬起脚轻轻点了点江纪的腰:“好相公,你就从了我吧。”
  江纪:“……”
  他笑了起来。
  随后身子一歪,在叶厘身旁躺下。
  他将叶厘揽入怀里,这种时刻还惦记他身子,不错,对味了。
  这才是叶厘。
  他不喜欢看叶厘苦大仇深的样子。
  叶厘就该或得意、或张牙舞爪、或狡黠。
  鲜活又生机勃勃。
  他捧着叶厘的脸吻了下去。
  今晚,真的只是小事。
  一吻毕,他将叶厘抱到了凳子上,叶厘也不想什么内疚补偿了,只一边享受他的美色,一边催他快些。
  第一场做完,两人转到了炕上。
  凳子只是用来增加情趣的道具,想要舒坦,还是炕上好,空间大,比较好施展。
  就是有些热。
  特别是江纪,刚才出力的是他,叶厘又一直催,此刻他心口挂着细密的汗珠,脸上的汗也直往下滴。
  于是叶厘摸出帕子给他擦汗。
  这帕子眼生,竟不是他傍晚刚回来时叶厘随身带的那块。
  他好奇道:“你这是特意买了帕子?”
  “不是,是鱼哥绣的,他送了我三块呢。”
  叶厘说着抓起蒲扇给两人扇风。
  他整日都不出门,哪有空买什么帕子。
  是唐鱼绣好了托叶两送来的。
  三条帕子都挺精致,锁了边,绣了花,布料也是棉的,透气。
  于是他就随身带了一块,用来擦汗。
  余下两块搁到了炕上,以备不时之需。
  这不,现在就用上了。
  “鱼哥人真好。”江纪知了来历,就不再打量,待擦去脸上、身上的汗,他将帕子放到炕旁的木桌上。
  他正要接过叶厘手中的扇子,这时,隔壁东屋却是传来了响动,隐约还有江芽的哭声。
  两人对视一眼,瞬间没了旁的心思,同时去抓丢到炕尾的衣裳。
  等两人端着油灯急匆匆出了西屋,东屋的声音清晰了。
  江芽哭着问:“二哥,咋办啊……”
  下一瞬,江麦略有些慌张的声音:“大哥来了!”
  江纪:“?”
  叶厘也睁大眸子,两个小家伙搞什么呢。
  推开东屋的门,一股淡淡的小便味道顿时袭来。
  叶厘脚步立马顿住。
  明白了。
  这是尿床了。
  而且,似乎江麦也尿床了。
  江麦见自家大哥、哥夫推门进来,恨不能从地上寻个缝隙钻进去。
  他都这么大了,结果竟尿床了!
  丢死人了!
  尤其他之前还嫌弃芽哥儿尿床。
  他抬手捂住小脸,根本不敢去瞧江纪、叶厘。
  可谁知下一瞬,叶厘的声音响起:“小麦,是我和你大哥的错,你和芽哥儿小,碰到好喝的就停不住,我们该制止的。”
  “就是。”江纪来到炕旁,一把将江芽抱住,并用大拇指擦去他小脸蛋的泪珠:“小事呀,不用哭。”
  江芽瘪瘪嘴,抽噎道:“炕都湿完了……”
  他之前偶有尿床,但挪到旁边还能睡。
  可今晚炕湿了大半,他和他二哥都没地方睡了!
  “你和你二哥挪到西屋睡就好了,明个儿将席子刷一刷,晒一晒,不就没事了?”
  江纪说着,将他塞给叶厘。
  江纪又去捞捂着脸的江麦。
  可怜的小家伙儿,一向以大人自足,有些好面,此刻尿了床,怕是觉得天都要塌了。
  他这个当哥哥的,可得好好哄一哄。
  夫夫俩将两个小家伙带去了西屋,暂时没管东屋那一摊子。
  江纪搂着江麦又是保证绝对不外传,又是将错揽在他和叶厘身上,说的嘴巴都渴了,江麦终于不捂脸了。
  他坐在江纪腿上,小脸通红。
  但受了重创的自尊心却是好受了许多。
  对哦,他才七岁,虽然他觉得他长大了,可在真正的大人眼里,他还是小孩子呢。
  心里好受了,江纪叶厘又带着他和江芽去院子里尿尿,这一番折腾,等他和江芽在西屋睡下,鸡都快叫了。
  江纪、叶厘也困了。
  两人对视,随后同时笑出声来。
  那点儿无形的生疏隔阂,彻底消散。
  这忙碌的一夜!
  次日,叶厘理所应当的赖床了,他和江麦、江芽一块起的床。
  江芽一睁眼,竟瞧见自家哥夫还在他身边躺着,于是乐的直往叶厘怀里扑。
  等叶厘抱住他,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昨晚的事儿。
  但他并没有难为情太久。
  反正他时不时的就尿床嘛。
  他乐颠颠的在叶厘怀里拱来拱去。
  江麦被吵醒,小家伙儿一醒来,很快就想起昨晚的事儿。
  他小脸虽红,可叶厘不提,他也装什么都没发生。
  早饭后,江纪将东屋的席子、床单还有褥子都拎了出来。
  江麦见状,立马拎上背篓拉着江芽跑出了家门。
  他和芽哥儿去割草!
  他们俩回到家,无视掉挂在绳子上的物件,看叶厘又在择韭菜,就跑去帮忙。
  得知今个儿竟是要吃韭菜鸡蛋饺子,两人都高兴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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