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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充分利用捞来的男人(近代现代)——松露蛋黄酱

时间:2025-06-12 08:41:52  作者:松露蛋黄酱
  只见阙东朝的眼尾,在自己发声后,微微眯起,这动作阙嘉琛熟悉,它意味着两个字——剥皮。
  阙嘉琛颤抖着干咽下口水。
  “额。”
  第一个字还没落声,二哥好像抬手就要往自己的头扇来。
  阙嘉琛赶紧双手护住脑袋,怀里的黑桃A滑落到地上,粉身碎骨。
  黑桃A落地的瞬间,阙嘉琛见二哥的手,落在漂亮辅警的肩上,把人往后一拖,挡在身后:“小心!”
  玻璃碎渣飞溅过二哥的小腿,流星甩尾搬划出长长的口,鲜血一下涌了出来。
  完了。
  阙嘉琛只觉自己已经躺在一片白菊的海洋中,等火化了。
  他绝望地看着漂亮辅警皱着眉头,从二哥背后钻出。
  “你的腿,船长,你的腿。”
  顾展急起来。
  完蛋,一个手残,一个腿残,五五抽成的日子就剩不到一星期,卖酒大业顿时夭折。
  “船长,你拉我做什么啊。”
  “不拉,受伤的不就是你了。”
  顾展弯着身,刚触上船长小腿的指尖顿了顿,船长好像是在保护自己?
  他摸了摸伤口四周,肌肉的触感温热结实,伤口从小腿肚一路往上,长得有些可怕。
  不管了,什么卖酒赚钱,人好好地比较实在。
  “你傻吗?我穿着长裤呢。”顾展虎着公鸭嗓责备道。
  “酒瓶碎片管你穿什么,乱飞的时候伤手伤脸都有可能。”阙东朝跟着弯腰,头把脸凑近顾展:“没事,血一会儿就不流了。”
  “你别动,等着。”
  顾展站起身,刷过指纹锁,冲进酒吧。
  酒吧门口,只剩站着不动的阙东朝,和捂着脑袋的傻弟弟。
  阙东朝食指点唇,冲着刚要想开口说话的弟弟,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马上,顾展一阵风似的,拎着药箱冲出大门。
  他蹲在地上把药箱翻得哗啦响,最后,翻出棉签和一小瓶碘酒。
  “哎,喷雾凝胶没了,王胖子没补。碘酒消毒很痛,你忍忍。”顾展轻轻吹了吹流血的地方。
  伤口很长,但挺浅,顾展再多吹两下,估计就结痂了。
  “没事,不用消毒,晾着就行。”
  “你不会是怕痛吧?这么大一个人,不至于吧?”
  顾展揶揄着,抬头看向船长,船长眼里那片温柔的海,起了风,不大,浪轻柔得顾展心头微颤,要融化。
  他慌忙低下头,拿着棉棒蘸碘酒,一点一点地擦拭伤口。
  不能再看海了,得看看别的东西,比如满地的碎酒瓶渣。
  被摔碎的是最贵的版本黑桃A,进货价大几万。
  人民币碎一地到处流……
  顾展实在不理解,阙嘉琛这财阀公子脑子在想什么,在人酒吧门口把这么贵的酒摔了是要碰瓷报复吗?
  他张口骂起来:“阙嘉琛,你脑子是不正常?昨天酒驾袭警被我抓,今天就来酒吧门口砸场子吗?他们没多拘留你几天吗?”
  “我,我……”
  二哥垂眼看漂亮辅警的眼神,温柔得让阙嘉琛垂死病中惊坐起,他挨着骂,完全不敢顶撞。
  “你去喊阿姨出来收拾。”阙东朝搂过顾展的肩,轻声道:“大门口全是酒,不好看。”
  “可你都流血了,他脑子有病吗?”顾展压低音量,小狗护主般低吼。
  “我没事,听话,去喊阿姨。”阙东朝撸撸小狗后脑的三个旋,轻轻推了把。
  “哼。”顾展不情愿地往前走了步:“一会儿再出来和你算账。”
  他用食指点了点阙嘉琛说道,进酒吧喊人。
  顾展前脚进门,后脚阙东朝就向前一步,盯死自己的傻弟弟。
  阙嘉琛哭丧着脸,要不是脚下都是玻璃碎片,现在他铁定跪下。
  “你还懂得要来?”
  “二,二哥,我,我被拘留一夜。”
  酒吧门口不是算账的地方,阙东朝没有再多说。
  他喊阙嘉琛来酒吧撒钱,为了是在自己上船前几天,让顾展的零花钱包可以瓢满钵满。
  “带了没?”
  “带,带了最贵的,可是砸碎了。”
  阙东朝低声骂了句脏话,他让阙嘉琛带人来酒吧点黑桃A,傻弟弟听成带黑桃A。
  “我说的是钱。”
  "有有,身上两万,车上还有,全是现金。”
  阙嘉琛赶紧回答,二哥现在看着情绪还算稳定,尚未暴躁起来,他抓紧马屁拍上。
  “一会儿进酒吧,想办法多花钱。”
  要阙嘉琛带现金,本是为了防止顾展从付款账户发现阙嘉琛的身份,但没料到阙嘉琛在来酒吧的路上就因为违章被顾展抓了。
  但阙东朝没时间与弟弟多说,只能言简意赅:“记得装作不认识我,不知道我是谁,懂吗?”
  “懂,懂,懂!”阙嘉琛小鸡啄米地点头。
  阙东朝看着弟弟眼神坚定而又茫然,就知道他什么也没听懂。
  但在酒吧花钱,是小事,以前这傻小子跟自己在酒吧玩的时候,钱烧得是行云流水,相当专业。
  阙嘉琛脑袋还在点个不停,顾展已经带着阿姨回到大门口。
  保洁阿姨拿着扫把,比顾展还凶,边扫边把扫帚往阙嘉琛身上招呼,骂毛孩子坏人生意风水,晚上业绩不好,就都是这酒瓶子砸的。
  阙嘉琛盯着扫把,东躲西闪,嘴巴一张一合,哼一声都没有。
  “你来这做什么?没把你拘留?”顾展问阙嘉琛。
  “我关一夜,暂时先出来,宋渐关十五天,我,我来看下顾警官。”阙嘉琛拉了拉外套,上面满是奢牌LOGO。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顾展皱眉。
  阙家的律师到底翻了多少他的底细,怎么连自己平时在酒吧厮混都能查出来?
  阙嘉琛顿时失语,他完全不知道怎么搪塞这个问题。
  而喊人来的二哥只是盯着自己,脸色越来越差,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阙嘉琛深吸口气,眨了眨引以为傲的双眼皮,张开双臂,把顾展直接抱在怀里。
  “顾警官,求求你,我不想和宋渐一样被拘留十五天。”阙嘉琛嚎起来。
  “他们关了我一夜,一条被子都不给。”
  “顾老大,我们和解好不好?”
  事到如今,他也只有这招,死皮赖脸,打死不说,阙嘉琛摇晃着怀里的人,叫得哭天惨地的。
  顾展被晃得又想动手揍人,就在酒吧大门口,被人抱着嚎一夜没睡,不时有路人往自己这里张望,以为是什么狗血感情大戏。
  还没等顾展想好怎么动手,阙嘉琛就被船长掐着后颈拎起来。
  船长下足十分力气,阙嘉琛跌跌撞撞地后退。
  “痛痛痛。”
  阙嘉琛还没嚎完,保洁阿姨的扫把又招呼过来,大男人在酒吧门口搂搂抱抱成什么样子,恨不得把这神经病扫走。
  顾展被闹得头疼,只得把阙嘉琛喊进酒吧,找了个角落的卡座,让他坐下。
  “说吧,你要干吗。”
  “我就是想顾警官饶我一命。”阙嘉琛说,他边说边好奇地东张西望。
  他没来过这类型酒吧,新鲜得不行。
  酒吧挺大,姑娘挺漂亮,阙嘉琛整整外套,没忍住,偷偷地朝经过的订台小妹抛了个眼风。
  小妹懂行,秒回,两人刚搭线,一本菜单就递到阙嘉琛面前。
  “点,卡座有低消。”阙东朝说。
  “阙哥,今天客人在卡座呀?”接住阙嘉琛眼风的小妹,转身进了卡座,笑嘻嘻地从阙东朝手中接过酒单。
  “哥,不用看菜单,我给哥背。”订台小妹很专业,摸上阙嘉琛的小臂,细声细气地背出最贵的酒单。
  满身奢牌LOGO的男青年独自出现在卡座,约等于移动提款机,所有的订台小妹都不想放过。
  而阙嘉琛也乐得顺水推舟,哥哥不是要自己花钱嘛,闭眼五位数酒水钱出手,妹妹弟弟们立马围一圈。
  顾展一个问题三分钟没得到答案,反而酒吧里的莺莺燕燕把阙嘉琛当移动钱库围起来。
  他看着同事们喜笑颜开,也不好发作,扯了扯船长的衣角,说肚子饿,要吃晚饭。
  “可这是来找我们的客人。”船长说。
  这个问题,来自阙东朝的真情实感,他没料到酒吧的销售竞争如此激烈,就一会儿那傻弟弟已经被一群订台小妹截胡了。
  “管他的。”顾展拖走船长,阙家仗势欺人的处事作风,他巴不得离越远越好。
  吧台的角落,高管姐姐们如约而至,星星眼惊叹着船长的新造型。
  阙东朝只得不时回头看下自己的傻弟弟。
  阙嘉琛已经喝得忘乎所以,脱了外套,挥舞着不知何时纹好的花臂,跟着舞台的小美姑娘扭着。
  前方订台小妹传来消息,独行金主把相邻两个卡座的酒水都全包下了,陪自己玩。
  “怎么?你眼红拉?”顾展看着船长拿着酒,频频回头看阙嘉琛,猜他大概是羡慕人有钱。
  “眼红什么?”
  “都是姓阙,可我们大陆的金主爹,比你菲律宾亲爹强。”顾展回答。
  阙东朝听得快笑死,连这时候都要带国籍歧视,小辅警可真是根正苗红。
  “那是来找我们的客人,小妹就这么贴上去?”阙东朝又强调了遍这件事的重要性。
  他那傻弟弟就这样撒下去,钱是到不了顾展口袋。
  顾展听懂了,原来船长是介意生被抢。
  是男人该死的好胜心作祟吗?
  顾展笑得合不拢嘴,推了把船长。
  “去,把金主爸爸从小妹妹手中抢回来。”
 
 
第17章 别这样,我们是正经酒吧……
  阙嘉琛手摸上二哥脸颊的一瞬,心是打着颤儿的。
  二哥才坐下,手就搭上自己的肩,趴耳边悄声道:“他妈的,是让你把现金花我身上。”
  自从接了二哥的秘密送酒电话后,阙嘉琛没有一件事情是做到位的。
  送酒路上酒驾被抓,在酒吧门口砸碎酒瓶,撒钱撒到别人身上。
  阙嘉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二哥要在这酒吧当鸭卖酒,但盘点过自己做的错事,冷汗就从后背不断冒出。
  “阙总,别生气,弟弟我现在就好好补偿你。”阙嘉琛立刻滑跪,说的话还挺应景。
  他又咬着牙,动了动手指,又在二哥脸上摩挲了两下。
  手感不错,不愧是阙家最帅的仔。
  阙东朝全身细胞在傻弟弟的摩挲下叫嚣起来,连胃里的晚饭都在造反。
  但为了顾展的零花钱必须忍。
  阙东朝深吸口气,眯起眼,手放上阙嘉琛的大腿,笑道:“弟弟点个神龙套,才能配得起你的身份。”
  神龙套,必须是神龙套,大众夜场,一年才出卖几个神龙套。
  当五色神龙追光灯落在金主爸爸的头上时,阙嘉琛满眼雀跃地看着自己的哥哥,手又往脸上摸,演技到位。
  而阙东朝实在是忍不下了,抬手抱住傻弟弟,咬着耳朵骂起来。
  “再他妈摸我,手剁烂,明晚十点,继续过来。”
  然后他迅速离开卡座,挤过疯狂摇摆的人群,坐回吧台边。
  船长一出马 ,就售出本月全场唯一神龙套凯旋。
  姐姐们啪啪地鼓起掌,递上杯红色鸡尾酒,以示庆祝。
  阙东朝笑着接过酒,让她们别闹,小小酒钱,不足为道,目光却不时瞄向顾展,带着骄傲。
  姐姐们一听闹得更欢了,说船长谦虚,如此优秀的品质现在的年轻人少见。
  顾展捂着杯轰炸机坐一旁,听着船长和姐姐们的对话,吃吃笑个没完。
  船长变骄傲孔雀,开着屏,在自己面前抖个不停,还怪可爱。
  阙嘉琛在酒吧玩到过午夜,被局头带着转场,临走前,他跑到吧台前,冲着孔雀船长抛了个飞吻,阙总,明天见。
  阙东朝黑着脸,按下想把人拖过来揍扁的冲动,假假咧了下嘴,当是回应。
  姐姐们笑得东倒西歪,夸船长红了,以后吧台和卡座的客人要竞争上岗。
  阙东朝笑着与顾展碰杯,小钱不过是小钱。
  凌晨下工时,阙东朝抓住现场财务,要求估算下自己晚上战绩如何。
  财务把计算器归零归零按到手抽筋,算出一个数字,报给船长。
  一共一千四百九,就当一千五凑整吧。
  阙东朝听罢,道谢后,一声不吭地跟着顾展走出酒吧大门。
  晚上阙嘉琛在酒吧花了十二万八,最终到自己手上只有一千五。
  计算器叫唤得对,归零归零归零。
  王胖子真的是欠枪毙,拖去和阙嘉琛一起砍头得了。
  回家路上,阙东朝脸色阴沉得不行,咬着唇要置人于死地的架势。
  顾展穿着薄卫衣走在凌晨的雾气里,他冷得边走边跳,还得憋笑。
  “因为阙嘉琛的卡座没有其他客人,除了营销就是没生意的局头,他们陪了一晚都要抽成的,黑桃A的提成几十个人分摊,自然到手的钱要少。”顾展对阙东朝解释。
  “资本家。”阙东朝骂了句。
  “一千五也不少啦,挺厉害的,再加上高管姐姐的那部分,今天有一千五百五十块钱呢。”
  顾展宽慰起船长,说完,就憋不住了。
  姐姐们一晚贡献五十块,他缩着脖子哈哈笑起来。
  阙东朝垂眼看向顾展,顾展今天穿着自己送的船员卫衣,挺单薄,也不知是冷得发抖,还是笑得发抖,阙东朝脱下羊毛衫,套到顾展头上。
  顾展指指短裤衬衫的船长,问:“你不冷?”
  “一肚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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