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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充分利用捞来的男人(近代现代)——松露蛋黄酱

时间:2025-06-12 08:41:52  作者:松露蛋黄酱
  再?
  “你以前见过我?”
  顾展腿有点软,他后退靠回安全门,拉开两人的距离。
  “嗯。”
  “什么时候?”
  “你和妹妹合奏《自由探戈》的时候。”
  自由探戈!
  合奏?
  船长怎么会知道这曲子,自己和妹妹几乎没有公开演奏过,他哪里听来的?
  顾展心中警铃大作。
  为什么船长会提这个?
  他是谁?
  船长一直说会帮助自己重整乐园,是不是有其他目的?
  “你是谁?”顾展警惕道。
  “什么?”
  “我和顾影只公开商演过一次,你一个外国人哪里能看到?”
  顾展面若冰霜,与方才暧昧态度判若两人,转身要上楼。
  阙东朝伸手拦住顾展,却被一把推开。
  “你是故意跟着我的?”
  “你想要做什么?”
  “你到底是谁?”
  顾展一连串严厉地质问。
  错误时间的错误试探,让两人间的旖旎暧昧,顿时烟消云散。
  阙东朝脑海里迅速搜寻与海洋乐园相关的记忆。
  上辈子,阙东朝听过几次兄妹合奏,都是顾展跟了自己以后。
  二十岁前的顾展,在哪里和顾影商演过,他完全不知道。
  顾家原本在彰城算是排得上号,若不是海洋乐园投资过大,被陷害破产,顾家兄妹就是平躺金山的命。
  所以那时候,兄妹绝对不会商演赚钱,只可能是在顾家的乐园酒店,自娱自乐的助兴演出。
  错误的摊牌,让自己与顾展本就浅薄的关系,瞬间落到冰点。
  想到阙嘉航在背后虎视眈眈,阙东朝的心跟着下坠。
  五年太漫长。
  他决定赌一把。
  “海洋乐园,我去玩的时候,你和你妹妹在表演。”
  “这么巧?”顾展依旧口气不悦,但也没反驳。
  “我是跟着你没错,也是你要求的,你不是想要锦旗,怕我跑了吗?”
  “……”
  船长哪里来的?
  是自己捞上来的。
  顾展摸摸脑袋上的旋。
  与妹妹的合奏确实是在乐园开业典礼。
  好像就是这么巧。
  玄学。
  他望向船长的眼,船长见到十六岁的顾展时,是什么感觉?
  夜色下无风的海,暗色无边触不见底,海面却泛着细碎的浪,轻柔地朝自己拍来。
  “你那时候是圆脸。”船长说:“胖胖的,都是肉。”
  船长鼓了下腮帮子,违和得滑稽。
  顾展扑哧笑了起来,没忍住,装嫩果然不适合船长。
  他现在是瓜子脸,瘦了许多,笑起来下颚线都带点锋利。
  “长大了,就没有婴儿肥了。”顾展打了个哈欠。
  桃花浸在泪水里,化开了。
  阙东朝了解顾展,知道他是真的累,累得不会去细究谎言中的漏洞。
  “上楼去睡吧。”阙东朝揉揉小狗脑袋上的旋。
  手感不太对,有些黏,再仔细查看掌心,白茫茫一片,像落过雪,
  银色头发,掉色了。
  “你涂的什么?”阙东朝搓搓手。
  “哈,看我妹干的好事。”顾展又笑起来:“来吧,上楼。”
  阙东朝一愣,顾展是在邀请自己去他家?
  半夜两点,睡觉时间?
  “你洗手时,进出门手脚轻点,这个时间,我妹肯定睡了。”
  果然,是自己多想,上楼洗个手,仅此而已。
  阙东朝自嘲了下,随着顾展,踩着斑驳的灯影,蹑手蹑脚地进了屋。
  顾展家不大,两室一厅,顾影的房间朝南,房门紧闭。
  餐厅亮着夜灯桌上保温盅贴着张纸条——“喝”,是顾影的字,一进门就能看到。
  鸡汤热乎乎,很香。
  顾展喊住船长,两人就着昏黄的夜灯,坐在餐桌前一口口喝起来。
  冬日凌晨的气温挺凉,鸡汤温得胃舒服,窗外路灯映出树影,隔着玻璃摇摆。
  顾展捞到船长那天,小区的糖胶树开着臭烘烘的花。
  而现在糖胶树早已花落结果,鸡爪形状的果实影子落在映在窗帘上,张牙舞爪。
  这阵子,船长替自己赚了不少钱,帮忙填平顾影大师班的学费窟窿;天冷帮自己添衣,遇到坏工头给自己撑腰。
  蛮好。
  顾展冒出点舍不得,他搅了几下碗里的汤。
  “船长,明天我要执勤,抽不出时间请你吃饭,现在算是送行宴吧。”
  提前告别。
  顾展垂着眼,一勺勺地往嘴里灌汤,不看船长。
  椅背发出一声细小的吱呀,船长似乎伸了个腰。
  “不用送,两天就回来。”
  啊?顾展差点呛到。
  “锦旗送完,我先把租的房子整理好,这趟不上船,下一趟船期再说。”
  白伤感了,船长不走。
  但听起来不错,是不是可以接着和自己一起卖酒?
  要发财了。
  “嘿嘿。”顾展咧开嘴傻乐。
  阙东朝见对面玉人儿神情云开雾散般亮起来,也不知又想到什么。
  罢了,他开心就好。
  “整理房子的事,你要不要搭把手?”
  “哦?选了哪套?”
  “三楼,你家正楼上。”
  顾展一口鸡汤喷出来。
  船长这是要在自己头顶安家落户么?
  “那不行,会很吵。”
  顾展指指客厅,没有其他家具,一台大型三角钢琴在半明半暗中匍匐。
  “我妹练琴,声响排山倒海的,旧房子窗户隔声差,所以楼上那套一直空着。”
  “我又不总在家,没事。刚好你还能帮我看着点。”
  “看什么?”
  “手表。”
  “……”
  船长的意思是,要自己上班当辅警,下班给他当保安么?
  梦得很大啊。
  “王胖子那么多套拆迁房出租,你怎么就选最差的那套?”
  “你住得这套很差?”
  “这套就是客厅大,顾影要练琴,所以选角落的楼栋,有点暗,但毕竟是借住,没给钱。”
  “你喜欢哪套?”
  “小区门口那套,光线好,上班还能少走两步;老林站在办公室窗边,拿个喇叭就可以喊我起床。”
  “好。”
  船长回答得干脆,说换就换。
  有点不对,房子是船长要住,自己怎么就挑上了?
  有种两人选房成家的错觉。
  顾展的心又开始横冲直撞。
  他拿过纸巾,借着擦鼻水的姿势,挡住自己莫名发烫的脸,从纸缝间偷观察着船长。
  船长正低着头翻看手机,喝汤,皱眉,面色平静,稳得二五八万。
  自己肯定是想多的,在警局被出柜太刺激,人会产生不应有的错觉。
  对的,都是错觉。
  顾展乱跳的心,又缓缓落下,他捞了个鸡腿,很认真地啃起来,学起船长的样子,仿佛无事发生。
  *
  阙东朝在破晓前一刻,踏进阙妤的别墅,把她的卧室门敲得梆梆响。
  “阙妤!”
  阙妤睡眼惺忪,打开房门。
  “找死吗?”
  “你们昨晚在派出所?”
  “什么时候上得岸?”
  “阙嘉航对顾展都说了什么?”
  “要不连号的现金去酒吧干嘛?”
  姐弟两人一堆问题,却没在同频道上。
  四眼怒目相对后,阙东朝横躺在起居室沙发上,跷起腿。
  “什么不连号钞票?我就叫嘉琛带现金来酒吧。”
  “你要现金做什么?”
  “当聘礼。”
  阙妤刚把毛毯裹上肩,就想摘下来抽阙东朝。
  “你脑子进水了?”
  “对,从货轮掉到海里,被顾展救上来。”
  阙妤眉间拧起一道细纹。
  船公司并没有汇报阙东朝落海的事。
  掉的还是自家老板,竟瞒报事故,一声不吭。
  欠整顿。
  然后被顾展救?那个银发小孩?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你别插手。”阙东朝高抬着手臂,在手机里飞快地与人交谈。
  阙妤听完,面上一贯波澜不惊,眼神却是精彩纷呈。
  “你们三兄弟是都带GAY基因吗?爸一把年纪还在换女伴,也不像喜欢男的啊。”
  “阙嘉航对顾展说什么了?”阙东朝骨碌坐直起身,瞪阙妤。
  “顾展和嘉琛那傻小子在谈恋爱,昨天在警局两人都全招了,阙嘉航算个屁。”
  “你再重复遍?”
  “我看过监控,小子亲完顾展挨打后,手又伸到人家衣服里,抱得紧。”
  “操。”阙东朝用俄语咒骂了句,又躺下。
  阙嘉琛脱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按顾展的性子,绝对要挨打,还打得不轻。
  “又挨打了吧?”
  “嗯,眼睛吃了一拳,挺重。”
  “该。”阙东朝继续盯着手机没挪眼,又问:“阙嘉航呢?”
  “他就一副要把顾家连同小孩吞剥干净的态度,和蔼亲切得很。”
  阙妤走到沙发前,拍拍弟弟的左右脸颊,又捏了把他的胸。
  是新鲜的□□,如假包换。
  但阙东朝身上原本那股放荡不羁的肆意劲,似乎荡然无存;躺沙发上乍看松弛,眼底却藏着要吞噬一切的压迫感。
  这不是她熟悉的弟弟。
  “富婆,摸了要付钱。”阙东朝放下手机,按住阙妤的手:“五十,一下。”
  左边掐一下,右边再揉揉。
  “一百五,给钱。”
  “在破酒吧学坏了啊,一百五都要收。”
  阙妤跟着笑起来,大概是自己多心。
  “酒吧赚钱不容易,五十块都要赚好久。斗殴假死人的事,没有新进展?”
  “除了抢救用药记录有问题,找不到其他瑕疵。顶多算个医疗事故,除了找到活着的人,否则说明不了什么。”
  “人呢?”
  “目前查到假死混混全家都不在国内。”
  “接着查吧,人还活着。”
  阙妤在沙发上盘起腿,见陌生的狠劲再度浮现在弟弟眼底,确实和以前不太一样。
  “你哪来的消息这么肯定?”
  “自有渠道。”
  重生一个月,阙嘉航设局陷害自己的事,查到个开头,便陷入僵局。
  这本是扳倒阙嘉航的重要棋子之一,但目前看来进展也快不了。
  一条路走不通,必须迅速开出另一条。
  既然阙嘉航与顾展见过,八成是不会再放手。
  就抢吧。
  宋荣杰收购顾氏股票已经开始一阵子,提前明牌也是可以。
  “明天开盘后,顾氏的股票可能会有异动。姐,我需要你的支持。”
  “怎么突然想插手集团的事?”
  “说了,我要娶顾展,不开玩笑。”
  “也不看人家愿意不?”阙妤撇嘴。
  弟弟与之前完全不同,时而熟悉,时而陌生。
  他向来随心所欲,不插手家族生意。
  理由是,人总要死,阙家的财力,够全家族无忧无虑活到两百岁,与其天天费心与人斗,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多活几年,多享受。
  而现在,他不仅插手集团的事务,而且应该已经布好局,准备拉顾氏一把。
  一切只为把顾展追到手。
  “他可以给你生继承人吗?”阙妤不解。
  “阙妤,你比我大近十岁,生孩子你应该先做表率。”
  “要我帮你,就先管好你的嘴。”阙妤恶狠狠地回答。
  阙东朝低笑着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合上眼,置若罔闻。
  亢奋与疲惫拖着他往梦里走。
  现在的顾展,简单活泼,企业重组破产的概念还理不清;做事经常用些小伎俩,但无伤大雅。
  但前世的顾展,完全是另一个级别的人。
  阙妤都一筹莫展找不到假死混混,顾展不知用什么手段,硬是把人从海外引渡回国。
  那时的顾展,是阙嘉航手中的刀,最锋利冷漠,最肆无忌惮的那把。
  ,
  麦当劳家宴上,所有人在阙林炎的暴躁怒骂中,静静地啃麦当劳。
  顾展貌似乖顺,但接过阙东朝递来的避风塘龙虾时,却毫不犹豫。
  他甚至没有对阙东朝说声谢谢,只是低头吃得津津有味。
  本在对管家开炮的阙林炎见状,枪口直接转向顾展冷嘲热讽地扫射。
  餐厅的空气停滞,只剩龙虾的焦香与阙林炎的训斥。
  家族里除了阙东朝,几乎没有人会正面与阙林炎起对峙。
  意外的是,阙嘉航竟帮顾展剥起虾。
  他笑着打断父亲嘲讽,替顾展说话,小孩子长身体,想吃就吃吧,别怪他。
  这很少见,为顾展不愿吃麦当劳与父亲唱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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