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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充分利用捞来的男人(近代现代)——松露蛋黄酱

时间:2025-06-12 08:41:52  作者:松露蛋黄酱
  “这个先放你包里。”他把放协议的文件袋往船长手里一塞,谨慎地与身边的人保持一拳距离。
  “行,回家说。”船长也没多问,带着顾展上了阙嘉琛安排的保姆车,麻利地往顾展家开。
  车停在小区门口,顾展才探出头,小区保安跟见到救世主似的迎了上来。
  在连绵不绝的WER——WER——嗷——的嚎叫声中,保安愁眉苦脸地抗诉,小顾,你得把你家驴送回乡下。
  “保安大哥,那是我家霸王,警犬呢,什么驴,小心他生气咬你。”顾展虎着脸吓唬保安,脚下一阵风就往家里奔去。
  “啊——啊——”
  开门的瞬间,顾展的公鸭嗓止不住一阵爆鸣,他转身冲向跟在身后的船长,抱着人,就往房间里推。
  “船长,你去,你去,救命啊,船长,救救我。”
  阙东朝手上的文件袋没来得及放下,就被顾展搂着腰一把推到屋里,直面一地骇人的狼藉。
  餐厅的地面上,几条黑乎乎的海参状不明物散发着恶臭;卫生间卷纸被扯的稀碎,白雪般从卫生间一路铺到客厅,黄色的不明液体正沿着昂贵的斯坦威钢琴腿偷偷地扩张版图,还有顾展的枕头,躺客厅露着白花花的棉絮,一副要踏云升天的架势。
  霸王旋转着铁棍尾巴,兴奋地往顾展身上扑。
  “琴,琴,船长,琴先擦。”顾展被霸王扑的连连后退,指着琴焦急地嚷嚷。
  眼见着一个不留神,霸王就冲着自己拉的臭臭,伸着鼻子嗅上去,顾展死的心都有了,他只祈祷,霸王在漱口前,不要用舔过臭臭的舌头再来舔自己。
  什么萌芽,暧昧,在臭哄哄的狗屎前都是浮云。
  “用纸巾,那里还有,船长,黑黑的。”顾展贴墙角指挥着。
  阙氏财团未来的一把手,顶级集装箱货轮驾驶者,王胖子酒吧陪客新晋头牌,帅哥阙东朝在重生后,为了安慰受惊吓的未来老婆,很认真地趴地上给一条小狗擦尿。
  一阵兵荒马乱,阙东朝在卫生间搓了八百遍手后,看向牵着霸王,在玄关站得笔直的顾展。
  “可以了,幸亏顾影房间门关着。”阙东朝说
  “有股味道,你把窗户都打开吧。”顾展头皮发麻:“这几天他都挺乖,今天怎么了?”
  “你这几天天天跟他待一起?应该是分离焦虑。”
  “哎,还尿琴上了,气死。活该被淘汰!”顾展冲霸王一顿训,小狗吱一声趴地上。
  顾展有些发愁,过几天自己就要上班,霸王不得把家全拆了?
  “你上班的时候,狗就寄我那,房子已经快整理好了。”
  “哦,也行。你不上船?”
  “最近都短途。”
  顾展没想到,船长租下一层楼。半个月的功夫,两套房子已经打通,墙刷得雪白,木地板崭新。
  客厅里摆了套灰白的沙发,称着鲜艳的民族风地毯,煞是好看。
  顾展认出沙发的设计,是德国著名设计师,高仿都要好几万,船长这套看着,不像是赝品。
  “你好有钱。”
  “嗯。”
  也不谦虚,顾展瞧了眼船长,陀飞轮正正地带腕上,被海水泡过的表带发纹路黑,边缘褪色发白起皮。
  “有钱不换个表带?都发霉了。”
  “没钱了。”
  所以是有钱还是没钱?顾展被气笑。
  阙东朝是没钱,手里能挪现金已经全投到顾家的股票和宋氏科技的研发,自己的房产也全抵押,还带哄骗阙妤借自己点,现在他买台车都要家族办公室讨论表决。
  “哦?所以就只买了沙发吗?”顾展指了指沙发,下一秒霸王便跳上沙发,玩蹦蹦床似的,激动不已,瞬间沙发上留下一串黑桃花。
  “我的天。”
  顾展惊慌地叫起来,扑到沙发上,但来不及,黑桃花怎么都擦不掉。
  “你这个布艺沙发怎么搽不掉爪印?”顾展抗诉。
  “不是布,那是防宠物抓的羊毛绒。”阙东朝回答,他让设计师选个耐霸王咬的,忘了交代还要耐脏的。
  顾展蹲在沙发上搓了会儿爪印,回头对阙东朝说:“走吧,去专柜,小霸王送你一条表带,当赔偿。””
 
 
第40章 初吻
  顾展进专柜时, 受到热烈的欢迎,SALE很激动,关起店门要清场, 甚至给霸王也安排上玻璃瓶矿泉水。
  “不用, 不用,我陪人来换个表带。”顾展拦住要关门的保安, 指了指身边的船长。
  顾展是品牌VIC, 很久没来,但SALE都记得, 他今天带的人,黑卫衣牛仔裤,看起来也是很贵的样子。
  SALE红着脸接过阙东朝递来的表, 眼皮忽然抬忽落的,新客很英俊,想多看几眼又显得没礼貌。
  “顾弟弟, 表用的好吗?”
  “这不是我的表。”顾展想起来当年自己定制表时,表厂是承诺过是孤品的。
  “你们不是说我的定制只有一块吗?现在有块一模一样的。”顾展下巴一扬随口问着。
  顾展倒不是计较,因为不是孤品意味着贬值, 就不会便宜宋渐那小子。
  阙东朝心漏跳了一拍,没想到顾展会突然提到这事。
  他黑眸毫无情绪地看向sale, 等待解释。
  Sale被盯得涨红了脸,脸上厚厚的粉底都盖不住,她二话不说调档案猛查,水晶指甲在触屏划得咔咔响, 很坚定地答复,确实只有一块,花青珐琅烧制有随机性, 不可能有两只相同的颜色。
  “哦?”阙东朝阙东朝依旧面无表情看着sale。
  “我那块被我姑姑送拍卖,被宋渐拍走了。”顾展对阙东朝咬耳朵:“所以我特讨厌他。”
  阙东朝面色转柔和,他伸手搂过顾展精瘦的肩,紧了紧,怪不得都没听顾展提到自己的陀飞轮,原来是被宋渐买走了。
  他微倾上身,示意SALE将查询过程公开,恰巧对上顾展带着三个旋的后脑勺探头要直接去看查询屏幕。
  一瞬,顾展贴过船长的前胸,心脏擂鼓板跳着。
  心跳很快,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船长的,船长也和自己一样在紧张?顾展不敢动,更不敢问,他默默地将后背与船长拉开大一点距离,分开两人的心跳。
  “顾弟弟,你看,确实只有一块。”sale如释重负:“但阙先生这块我判断也不是赝品,或者可以请工匠打开后壳,检查下机芯编码,定制款是有定制者生日独立编号的。”
  “不用,常规换表带就好。”
  顾展立刻拒绝,万一有问题,就意味着船长被骗色,有点惨。
  “送鉴定吧,把编号调出来。”船长的想法与顾展相左,他熟练地在送修单上签字,毫不犹豫。
  **
  “其实也有可能,拍卖行那里有问题,宋渐表是赝品。”
  顾展横躺船长家沙发上,试图安慰坐对面的船长,晚饭后,顾影在家里疯狂练琴,霸王在家跟着激动的WERWERWER,顾展只得带上霸王,到船长家避难。
  “这不重要,送表的人心意到了就行。”
  “你不是说过那人对你很重要?是你家人吗?”
  阙东朝顿了下:“比家人还要重要,我们这类家族,家人有时候没个人利益重要。”
  “啧。”顾展嫌弃。
  “你看宋子君,干的这事。” 阙东朝坐在一旁翻着协议书,不露痕迹地把话题挪开。
  “有问题吗?协议。”
  “就是份普通的一致行动人模板。”
  “我可以签吗?”
  “你想签?”
  “嗯,签了的话,自主权大,但阙嘉航估计要缠死我。”
  “他最近又找你?”
  “嗯,天天约,天天放鸽子。”
  阙东朝听得心里舒坦。
  货柜违禁品事闹得挺大,就差发蓝色警情通报,一直被阙氏努力公关压着。
  事情本是阙嘉航从高雄上违禁品柜,进关时想嫁祸阙东朝,没想到被霸王的狗鼻子提前发现,被动瞬间化为主动。
  阙林炎找过阙东朝,骂他主动举报,不顾兄弟情。
  阙东朝皮笑肉不笑地应和着,若不是他提前举报,等顺利进关,现在天天想约顾展,又天天放鸽子的人就是自己。
  阙嘉航在嫁祸自己时也不曾考虑过兄弟情,而阙林炎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力,挑拨兄弟相争时也从来不曾想过兄弟情,恶人先告状,是自古常态,不足为奇。
  阙东朝整整手上的文件,站起身。
  “最差就是宋荣杰不认,把宋子君偷公章的视频抖出来做证供。宋子君说得拖延时间也没错。”
  “也不知宋氏想做什么,这么大肆收购。”顾展唠叨了句,手一伸,示意阙东朝把文件递给自己:“我姑过几个月要结婚,和阙老头,但老林让我离阙家远点,”
  “为什么?”阙东朝往顾展腰边的一小块沙发挤挤,坐下,手肘撑着沙发背,把玉人儿笼在身下。
  “说是阙家资金流向和酒吧斗死人有点关系,闹事就是自导自演呗。说给了不少钱给房东。”
  顾展躺沙发上放松,被船长一笼,絮絮叨叨模式不由自主地开启;他把自己带着霸王,去大平层找工头的事情连说带骂地吐槽一番。
  灰白羊毛绒衬得顾展的脸色玉般润白,阙氏的工作服有点大,领口斜歪着,露着小半段锁骨,随着他的絮絮叨叨起伏不休。
  “霸王还挺好用,违禁品在集装箱里都能有察觉。”阙东朝盯着锁骨道。
  “嗯,留下没问题吧?我第一次养狗。”顾展弯着眼。
  “第一次?”
  “对,不然怎么会被它到处拉屎拉尿。”
  “霸王追着我跑的那包东西,也是我第一次弄的。”顾展想起这事,自己的烤螺到底在哪里?下飞机也不见船长把东西带下来。
  “第一次做的生化炸弹吗?”阙东朝笑起来,他把那包吃的一直收在冻库角落,没动,就等着顾展自己坦白。
  “什么炸弹,是烤香螺,盐烤的,就是糊得厉害而已,但螺的壳也硬啊,不碍事。”顾展申辩起来:“海关都查船了,X光看不出是什么吗?”
  “我没让他们动,它们现在应该在太平洋上晃荡。”
  “……船什么时候再进彰城?要臭了哦。”
  “一个月后。”阙东朝说:“急冻起来,坏不了。”
  “到时候你吃,一个都不能少,全吃光。”
  “哦?”
  “我第一次做饭,特意给你送的,你不是说心意到最重要吗?那是我的心意。”顾展笑起来。
  好嘞,让船长总消遣小霸王烤螺是炸弹,那就统统炸他肚子里。
  “你从来没做过饭?”阙东朝缓缓俯下身,笑着对上那双漂亮的杏眼。
  “嗯,警队食堂,酒吧工作餐够吃了。”
  “第一次做饭,要让我第一个尝吗?”阙东朝试着又靠近了点,他有点紧张,声音发涩。
  “顾影,我妹是第一个,她说很好吃,人间极品,让我给你带点。”顾展坦然地迎着船长的视线,大言不惭。
  熟悉的暗眸笑起来,满是温柔,无风海面的浪,只有顾展小霸王才能看到的温柔光景。
  “第一次养狗要我帮忙,第一次做饭要我全吃光,还有吗?”
  “没有了。”顾展垂下睫毛,心尖那株小苗似乎又要破土而出,他不由得双手抓紧胸前的卫衣,企图将它捂住。
  “第一个吻,是不是也可以给我?”熟悉的男低音带着干哑。
  “唔——”
  熟悉的金属凛冽化为实体时,竟是如柔软温热。
  唇瓣被轻微摩挲着,是唇上细微纹路,船长微颤着在等待,如初春海面的和风,扫过浪尖。
  顾展听到自己心重重落下的声音,是船锚触底的闷响,是船绳系岸的紧绷。
  他松开紧握在胸前的手,微微仰起脖子,张开双唇。
  唇贴唇,津液相交,海边雨后的春风,带着潮湿的鲜甜。
  阙东朝的手在顾展的腰上越收越紧,把人钳得无法呼吸;他等过五年,等过一辈子,当玉人儿又重新回到自己手上时,阙东朝害怕只是梦一场。
  前世,阙东朝与阙嘉航斗了五年,他花费不少力气查出阙嘉航出口的货柜涉及军工,准备借机一把板倒阙嘉航。
  阙东朝三十四岁生日那天,大清早别墅大门口停了台货车,说是阙嘉航给弟弟准备的庆生礼物。
  礼物装在巨大的白色方盒子里,有小半人高,很重,大红色缎带从四面捆起,在顶端扎出朵漂亮的蝴蝶结,两个工人抬轿般把礼物般到别墅门厅。
  礼盒就摆在门厅巨大的水晶灯下,等待阙东朝开启。
  保姆们远远地看着,悄悄咬着耳朵议论,怕不是大少爷最近事业不顺,心情不好送点什么东西来恐吓三少爷。
  阙东朝绕着礼盒走了一圈,也猜不出所以然。
  他收到的生日礼物五花八门,有表,有车,有名画,甚至还有不知道哪家千金亲手织的毯子。但他只在意会不会收到顾展的礼物。半个月前阙东朝与顾展在老宅遇到时,打趣地问过顾展,要不要也送自己点生日礼物?
  顾展当场送了个阙东朝一个字“滚”。
  想到这事阙东朝就觉得好笑,玉人儿骂人的样子非常可爱,杏眼一瞪,嘴一噘,与平时面无波澜的面孔相比,鲜活得很多。
  把鲜活脸蛋当作生日礼物,也是可以。
  阙东朝随手解开礼物顶盖的红丝带,掀开礼盒盖。
  他朝思暮想的玉人儿,一/丝/不/挂,正蜷躺在礼盒里,满身是斑驳的细长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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