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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弟弟是病娇(近代现代)——沉默的戏剧

时间:2025-06-13 08:20:47  作者:沉默的戏剧
  “你看她......”吴聪小声说,“我之前跟她提过,把这里的房子卖了,搬回老房子去住,她就说要跟我离婚,你说我能怎么办。”
  章洄也无奈,闷头喝了口凉白开。
  吴聪多嘴说了句:“这事也怪你,前两年我手头宽裕的时候,你不来问我要。”
  章洄砰地把玻璃杯坐在茶几上,水漾了出来,洒满他的手背,他倏地冷下脸,目不转睛盯着吴聪看,阴沉的视线几乎要把他灼穿。
  吴聪连忙改口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再给我点时间。”
  “我给你时间,你他妈别失联,下次再找不着你,你淘宝店甭想开了,我有的是办法治你!”章洄隐忍着怒气,脑子里琢磨起了另一件事。
  吴聪赔着笑脸,无不应是,又拉着他家长里短闲聊了一会儿。
  章洄没久留,看时间差不多,站起来要走,吴聪硬塞给他几兜水果,都是当地果农种的,当是一点心意。
  等章洄走后,吴聪长长吁出一口气,他老婆从房间里出来,问道:“人走了?”
  “来讨债的。”吴聪说,“没事儿,二愣子,打发几句就走了,他这种拉不下面子,下次不会再来了。”
  【作者有话说】
  字数不满3k的时候是双更,宝子们不要看漏了。
 
 
第21章 又吃醋
  林濯月在房间里等到黄昏,章洄终于回来了,手里提着两兜水果,冲他无奈一笑,放下水果后,从背包里掏出记事本,又坐到了阳台上去。
  “找到人了吗?”林濯月打开塑料袋,有几个大青芒,还有几个苹果。
  “嗯,暂时手头紧,过段时间再还我。”章洄架起二郎腿,把记事本放在膝头,指尖转动着圆珠笔,晚风吹起他乌黑的头发,低垂的眉眼看不出情绪。
  林濯月端详着他的表情,几秒钟后,跑回屋子里,洗了个大苹果,又跑到阳台上,蹬了一次性拖鞋,屈膝坐进棕色藤椅里,咬着苹果看风景。
  又过了几分钟,林濯月出声问:“你难过了吗?”
  章洄有些错愕,这有什么可难过的,他觉得林濯月或许是想问“你受挫了吗”。
  “没有。”章洄说,“在想软件的事情。”
  吴聪的经历提醒了他,星空软件的开发逻辑并不复杂,能否在市场上占有一席之地,不外乎融资与营销,而真正有难度的是满月系统的开发,那是一套复杂的算法,目前无法靠章洄个人来完成,如果组建专业的团队,如何能保证研究成果不被内部窃取。
  繁盛能源是后起之秀,之所以能拉拢行业中的龙头企业,刨根究底还是因为一项难以被仿造的专利技术。
  章洄想给满月系统增加一点防护。
  夕阳欲落,橘色的天幕像一幅绚烂的油画,莹白的月影影绰绰,与落日各悬一边。
  林濯月吃完苹果,把章洄从椅子里拉起来,记事本从膝头掉落,章洄没有去捡,跟着他往里走。
  “你又干什么?心肝宝贝。”章洄立在床边,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泡澡啊。”林濯月贴近他,“我放好水了。”
  “不吃饭了?”章洄笑,慢条斯理把上衣脱了,紧致的腹肌一览无遗。
  “我吃过苹果了。”林濯月手指搭在他腰上,慢慢往上爬,“你可以吃点别的。”
  “现在这样不好吗?”章洄苦涩道,“复杂的关系通常都不会长久。”
  “那就不告诉任何人。”林濯月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他贴住章洄的嘴唇,相贴的身躯微微战栗。
  章洄想推开他,掌心触到他的肩,却滑向他的后颈,将他拢在自己的领域内。
  温热又潮湿的吻,伴随着熟悉的味道,章洄沦陷在春天的气息中。
  林濯月抵着他的胸膛,他害怕章洄逃离,可章洄抱他很用力,几乎让他窒息,他想显得游刃有余,却只是说了句:“水要冷了。”
  章洄脱下他的衣服,眼神沉沉地看着他□□的身体。
  林濯月在心里害怕,他不知道章洄能不能喜欢男人,这段关系是他祈求回来的,他知道章洄拿他没办法,可疼爱与欲望是两回事。
  章洄很温柔地亲了亲他的额头,像羽毛一样,然后牵起他的手,走进热气氤氲的浴室。
  过高的温度让人觉得窒息,林濯月趴在浴缸上,隔着雾气迷蒙的玻璃,望向逐渐陷入黑暗的山峦,夜色已黑,玻璃里映出他的脸,下巴伏在手背上,无精打采。
  “别着凉。”章洄掬了一捧水泼在他后背上,水珠顺着纤细的腰线往下滑,流回蒸腾的浴水中。
  林濯月微微往水里沉了一点,犹然看着玻璃里的自己,还有章洄模糊的影子。
  章洄从身后抱住了他,胸膛紧贴着他的背,埋头吮吻他细滑的肩头,一路吻到他的脸,手臂箍着他的腰,迫使他转回头来,深深吻住他,攫取他的呼吸。
  林濯月透不过气,挣扎着撇开脸,下巴高高抬起,露出优美的脖颈,章洄又去吻他的颈。
  “为什么?”林濯月忽然问,声音里带着几许哭腔,头发已经湿透,潮湿的发丝黏在额头,越发显得柔软可欺。
  章洄不明白,“我弄疼你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所以不想我难堪。”林濯月浓密的睫毛沾了水珠,一眨眼簌簌而落,像眼泪滚落,淌满了脸颊,在下巴汇成一股,融进水里。
  章洄想起上周,突然领会了他的意思,哭笑不得地把他按在自己肩膀上,“你哪儿学来的这些?”
  林濯月磨牙般咬他的肩膀。
  “你是不是......”章洄突然说不出口,眉宇间浮上忧愁,静默须臾后说,“别泡太久,容易缺氧。”他推开林濯月,想从水里出来。
  奈何林濯月抱着他的腰不撒手,章洄没辙,哄着他起来,用一块大毛巾裹住他,仓促擦了几下后就往外走,湿淋淋的浴水踩了一地。
  章洄带了睡衣,从背包里拿出来,扔在林濯月头上,“把衣服穿好。”
  林濯月嘀咕两声,把睡衣给穿上了。
  章洄躺到他身旁,手搂着他的腰,打趣一般问道:“在国外谈恋爱了吗?”
  林濯月眨了一下眼睛。
  章洄摸了下鼻子,轻松地问:“有一回和你去爬山那个老外是吗?长得特别帅那个。”
  林濯月仍是没说话,黑白分明的眼睛睁大了。
  “行吧,随便聊聊,你不想说算了。”章洄翻了个身,抱着手臂说,“累了,我先睡会儿。”
  林濯月趴在他身体上,探头看他的脸,见他紧闭着眼睛,很不高兴地问:“为什么这么问,你觉得他很帅吗?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吗?你是不是保存他的照片了?我不好看吗?你为什么看旁边的人?你点赞是因为他吗?”
  章洄猛地就把眼睛睁开了,翻身压在他身上,堵住他絮絮叨叨的嘴。
  林濯月抬高脖颈与他交换了缠绵的湿吻,身体残存浴后的潮热,脸颊泛着薄薄的粉色,眼眸低垂,睫毛颤个不停,“哥,我们做吧。”
  “明天要回去,路上好几个小时的车程。”章洄忍耐着身体里的躁动,“况且,我没做什么准备。”
  林濯月屈起膝盖,来回蹭他,“还要准备什么?”
  章洄倒吸一口气,狠狠吻他,又有点动气,“你到底哪儿学来的?你谈了几个男朋友?”
  “我很听话,没有谈恋爱,漫画里学来的。”林濯月望着他的眼睛,不谙世事般问道,“我学得不好吗?你要是不会我教你。”
  章洄被他气笑了,捏了捏眉心,“你待会儿别说我欺负你!”
  “没关系,你可以尽情地欺负我。”
  “......少看点漫画。”
  *
  一周后,章启文六十大寿,章蔚筝明确不会出席,让章洄带着豆豆去露个面,算是做到了礼节上的客气。
  章洄提前一天带着豆豆去了林家,林殊怡让人给豆豆做了身小西装,也给章洄做了一套,勒令他务必要衣冠楚楚地出席,并且全程带笑。
  章洄对她颐指气使的态度已经漠然,提着西装回客房,把豆豆留在了客厅。
  快九点的时候,章启文抱着已经睡着的豆豆进房,章洄正坐在沙发里敲代码,视线挪开一眼,淡声道:“放床上吧,待会儿我带他洗澡。”
  章启文把孩子放下,脚步踟蹰走向章洄,负着手清了清嗓子。
  章洄抬头。
  章启文昂胸,让章洄看见他脖子上戴着的金葫芦,寓意福禄安康,是章洄送他的生日礼。
  “今天戴戴就算了,明天还是戴回你的大金项链。”章洄打趣,复又专注在屏幕上。
  “胡说八道。”章启文在凳上坐下,静静地凝望着章洄的脸,良久才问,“你去了北安市打算住哪里?”
  “租房子住。”
  章启文想说林殊怡在那里有好几套房子,又怕章洄不肯接受,犹豫再三继续问:“办公楼租了吗?”
  “嗯。”章洄架着二郎腿,把电脑支在膝盖上,敲键盘的速度没减缓,分神与章启文说话,“有地方。”
  章启文手在口袋里摸了几下,迟疑地说:“上回那张支票......是我这十几年工作攒起来的,不是你林阿姨的钱。”
  章洄手指顿了一下,轻笑道:“你上班能攒这么多钱呢?咱妈治病那会儿,外头还欠了不少,你住的地方,穿的衣服,不都是林阿姨的?”
  “嗐。”章启文拍了一下大腿,没反驳,含糊其辞地说,“我欠你林阿姨不少。”
  章洄没想和他辩驳什么,这些陈年烂谷子的事情说来有什么用,全盘都是烂账。
  “行了爸,我要实在缺钱再问你拿。”章洄说,“你明天还有不少事情,早点睡吧。”
  “你姐都还好吧?”
  “还好。”
  章启文叹气道:“她要有什么难处,你多帮帮她,她脾气犟,比你犟了十倍不止,我就怕她钻牛角尖。”
  章洄失笑道:“不是,你说她还捎上我?就不能少数落我几句?”他把电脑放下,起来走了两步,松了松筋骨说,“她有自己的家庭,咱就这么凑活着过吧。”
  章启文紧紧闭上眼,点了点头,把眼角的湿润堵回去,少顷,他起身道:“你也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
  章启文走后,章洄趴到床上去,粗鲁地捏住豆豆的鼻子,豆豆哇呜一声,要醒不醒。
  章洄费劲地给他脱衣服,笑骂道:“你这小祖宗,澡都不洗就睡觉!赶紧起来!”
  他把豆豆剥光了,扛去浴室冲了把澡,洗干净之后直接给扔到了床上,把毛巾和睡衣扔给他,“擦干,把衣服穿上。”
  豆豆自己把手穿进袖子里,凶巴巴地说:“舅舅好凶!”
  章洄冷笑一声,扑上床挠他痒痒,豆豆笑嘻嘻往被子里躲,拱得被子乱成一团。
 
 
第22章 寿宴
  突如其来的高温让南瑶市的冬天销声匿迹,春芽抽枝,暖阳夺目,清晨的风吹起薄纱窗帘,拂过章洄专注的面庞。
  他换上了定制的西装,梳理了头发,时间还不到八点,豆豆已经被抱走,他把电脑放在飘窗上,立在窗前看手机。
  熟悉的温度贴向后背,手臂继而环了上来,圈住了他的腰。
  章洄笑了笑,冷峻的脸庞浮现柔色,他把手机收起来,转回身道:“小心衣服皱了。”
  林濯月穿着洁白的衬衫,外套不知扔在了哪里,动人的脸上带着比春色更柔软的笑意,他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笑意,手指钻进章洄衬衫缝隙里,勾住他的纽扣,笑问:“皱了又怎么样?没人替你烫衬衫吗?”
  章洄挑了一下眉,放松身体倚在窗台上,“你在干什么?”
  “我昨天晚上没睡好。”林濯月重新扶上他的腰,掌心一路向后滑,停留在他的后腰处。
  “没睡好,那怎么办呢?”章洄右手捧起他的脸,指腹从他脸颊拭过,落在他柔软的唇瓣上。
  林濯月眼皮微颤,轻声说:“想你抱抱我。”
  章洄沉默良久,手指从他脸上抽离,转身朝门口走去,确定门已经反锁,走回窗口,坐去飘窗上,关窗,拉窗帘,然后朝他张开手臂:“过来,我抱你睡会儿。”
  林濯月幽幽地说:“抱一抱还要锁门吗?”
  “你几岁了?”章洄见他磨蹭,揽住他劲瘦的腰肢,将他拖抱进怀里。
  林濯月侧坐在他怀里,仰头亲他的下巴。
  “别闹,闭眼。”章洄喉头滚了滚,按住他的身体,不许他乱动。
  林濯月又去吮吻他的喉结,若即若离,吻得很轻。
  湿润的触感在喉间逗留,章洄呼吸短促,声音倏然嘶哑:“我让你别闹了。”
  林濯月便不再动,乖乖地靠在他怀里。
  “你下个月就要走了。”几分钟后,林濯月忽然出声。
  章洄躁动的情绪冷却下来,“高铁四五个小时就到了。”
  “我知道。”林濯月蹭了蹭他的胸口,“我坐过那趟车,高中毕业后我去看你,你带我玩了两天,后来你说要送我回家。”
  林濯月坐起一点身体,不再紧贴着他,“我以为你要送我去高铁站,结果你把我送回了这里。”
  章洄说:“你那会儿才几岁,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坐高铁。”
  “现在我长大了。”林濯月欺身靠过来,抵住章洄的额头,“哥,我睡不着。”
  皮带悄无声息被解开,拉链刺啦的声音唤起了他的注意力,他捉住林濯月的手,声音嘶哑低沉:“别动。”
  “不难受吗?”林濯月另一只手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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