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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国争霸的日子[基建](历史同人)——木枝雪

时间:2025-06-13 08:39:24  作者:木枝雪
  早在手/弩被成功改良的时候,刘昀就考虑过技术上的安全问题。他做了两手准备。
  第一,将不同部位的图解和数据分开,所有介绍性语句都使用加密性语句。第二,假装把武器的原图放在天工阁的东室,但实际上,原图藏在别的地方,真正的藏室只有刘家人和最高级别的负责人知道。
  假藏室只放了几张已经被淘汰的弩图,用来混淆视线。
  后来,刘昀经过谯县之行,发现有人借着一群贼匪来试探他。
  那幕后之人,要么是在试探他这个陈国世子,要么……就是在试探陈国手/弩威力。
  既然有人盯上了他的手/弩,那他就得添加第三手准备。
  刘昀让人画了几张似是而非——看似高深,实则到处是坑的弩图,用技术做旧,替换了那些普通的被淘汰的弩图。
  只要有人敢偷走这些弩图,投入生产,保证对方赔得血本无归,还要在战场上栽大跟头。
  清扫完瓜籽壳,在旁边的陶盆里洗了手,刘昀打开桌案上的几个木匣,查阅放在里头的情报。
  放在第一格中的是来自雒阳的情报,上面记载了京中重要的官员变动,还记录了董卓毒杀何太后这件事。
  密信的末尾,重点强调了两件事:第一,董卓要为党锢平反,重新任用党人。这当中或许也有黄琬的手笔。第二,在并州囤聚的白波军向河东迫近,董卓女婿牛辅率兵迎击。
  白波军是黄巾余部中实力较强的一支,由郭太等人率领。后来护送汉献帝东归的部队,其中有两个将领就是白波军出生。
  就目前而言,重要的历史事件与史书记载相差无几,并没有因为蝴蝶效应而产生偏差。
  刘昀放下这一份情报,翻开第二份。第二份是边境传来,因为距离较远,信息的传递存在滞后性。这一份情报记载了南匈奴近段时间的动向,刘昀匆匆扫了几眼就放了回去。
  剩下的几份情报他都是粗略扫过,看了个大概,心中大致有了数,就整理好桌案,离开房间。
  回到主衙,刘昀询问在书架旁整理卷宗的徐茂。
  “那位许壮士是否已经出发,回返谯县?”
  徐茂停下手中的活,转向刘昀回答道:
  “许壮士的车马在辰时三刻出了陈国,按行程算,大约已经快到沛国的边境。”
  刘昀问的正是许褚。前几天,许褚和郭嘉、华佗一同登门。刘昀询问许褚的来意,经过交谈,他意外地发现,许褚之所以远道而来,这当中竟然还有黄琬的作用。
  豫州牧的治所设在谯县,黄琬本着就近原则,在谯县当地辟请守卫。许褚正好是谯县人,因为孔武有力,在谯县小有名气,很顺利地就通过考核,成为州府守卫的一员。
  黄琬虽然只在豫州待了两年,但他以风雷之势平定寇乱,让谯县的人都十分敬服。听闻黄琬要走,谯县的人既感到不舍,又对未来充满担心。
  许褚也是一样。他平时不是多话的性子,但行事谨慎,喜欢未雨绸缪。黄琬要离开,他心中充满了危机感,担心贼寇卷土重来,乡人们在乱世中无法保全。
  在不可遏制的担心中,许褚咬了咬牙,向黄琬寻求建议。
  黄琬便在临走前给了许褚几个提议。除了统合同乡之力,建造土垒,阻止马贼入城,黄琬还告诉许褚,如果时局不妙,可以试着去陈国寻找陈王世子刘昀。
  听完许褚的解释,刘昀暗道黄琬这位老朋友还挺够意思,知道他对人才汲汲求取,就把许褚这个超强虎士送来了。
  而且这还不是一锤子买卖。许褚身后跟着许多武力值高超的游侠剑客,如果要投效,那一定是带着一串将才投效。
  想到《三国志》中记载的“因功劳封侯者数十人,都尉、校尉百余人[1]”,他的嘴角险些流下感动的泪水。
  即使许褚非常不好意思地表示这次他过来求援,是想借用一些工匠,帮他们谯县搭建防御工事,刘昀也不在意,亲自点了一支优秀的匠人过去。
  这可是难得能让许褚欠人情的机会,当然是件好事。虽然许褚这次不是来投奔的,但有了这次的友好帮助,下回许褚准备找诸侯归顺的时候,总会第一个想到他。
  更何况谯县位于沛国,与陈国距离很近,同属豫州腹地。说句不客气的,谯县已经被刘昀纳入五年规划的“城区”之一,帮助谯县的城防建设,其实就是帮自己未来的属城提前做好防御工事,怎么想都不是一个亏本的买卖。
  因此,刘昀表现得极为大方,让不知内情的许褚既感谢又动容。
  处理完许褚的事,刘昀又问起郭嘉和华佗:
  “郭士子与华神医这几日怎样?在陈国可还算住得开心?”
  提到那个华神医,徐茂的嘴角轻轻地抽了抽:
  “华神医的见解……着实与一般的医者与众不同。他热衷于开创之术,时常和援济堂的医工探讨。昨日,他还提出开颅的想法,想给一个患者开颅……”
  刘昀不由陷入沉思。
  华佗因为要给曹操开颅而被杀……这不是《三国演义》中虚构的段子吗,怎么他遇见的这只华佗也在惦记着开颅呢?
  “后来如何?”
  “华神医的这个想法吓到了其他医者,好在这只是华神医的初步构想,他并没有真的硬拉着患者开颅。”
  如果真出现这件事,恐怕明天陈国的小法堂就会收到关于“投诉援济堂某新来的华姓医工”的小报告。
  “至于郭士子,他对珍馐阁新研制出的'高粱啤酒'非常感兴趣,这几日都赖在酒肆中……”
  说到这,徐茂的神情逐渐变得复杂。
  他知道世子对人才都十分宽容,如孟尝一般,对士人百工来者不拒。
  但他以前见过的人才大多数都勤勤恳恳,踏实办事,就算性格与众不同,也大多数是研究狂魔,就算不爱搭理人,至少在正事上是相当投入的。
  唯独这个郭士子,他派人关注了好几天,每天不是吃就是喝,不是饮酒就是睡觉。吟诗作赋,没有;研究制造,没有;看书、收集情报,没有。
  他只会蹲在珍馐阁的酒肆前,每天点一杯不同口味的酒,将自己喝成一摊。
  要说他性格不好吧,谈不上。因为他会时不时地和老板聊天,听聊天的语气和内容,不像是难相处的人。
  但就是看不到他在做什么正事。
  徐茂不止一次地怀疑,这人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世子关注的,难道是酒量好?
  刘昀不知道自家亲信的想法已经从世子“发现一个人才”进化到世子“很重视酒量好的人才”,正在脑中划着不同的酒单。
  “做得好,让珍馐阁再准备一些新酒……把地窖中的杨梅酒抬上来,给郭士子带一份。”
  徐茂最初满头问号,随即恍然大悟。
  莫非……这个郭士子舌头很灵,是个很厉害的品酒师?
  远在城西酒肆的郭嘉忽然鼻子发痒,想打喷嚏。
  坐在他对面的荀彧和戏志才同样端着一只酒杯。白瓷做的杯子晃荡着澄澈的酒液,别有一番意味。
  戏志才盯着已经喝了一大坛清酒的郭嘉,似笑非笑:“是谁说'虽然小少年有趣,但我对找个比自己小的主公不感兴趣,过来只是看看你和文若,过两天就走'?又是谁留了一日又一日,酒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屁股却黏在酒肆的垆子前,怎么也不离开?”
  被揶揄打趣,郭嘉半点没有窘迫之意,捧着酒盏轻笑:“谁知道陈国不仅人有趣,连酒也如此有趣。难得来一趟,不喝个回本,岂不血亏?”
  他看向戏志才,指了指他手中的酒,
  “倒是志才你,身子刚好,不可多饮。不如把你手中的酒交给我,让我替你喝完——对了,你那是什么酒,黄澄澄的怪好看的。”
  戏志才没有搭理郭嘉,视线转到酒垆后方,落在一个穿着灰衣的男子身上。
  “那个人……有些可疑。”
  郭嘉回头一看,看到那人神色怪异,举手投足间透着细微的不自然,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起身。
  他摇摇晃晃地走过去,佯装一个趔趄,将酒水撒到那人身上。
  ……
  “所以他们就是这样抓到偷图的人,还把他们扭送到县丞那?”
  刘昀略感无语,没想到竟然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那么这个小贼到底把弩图送出去没?”
  徐茂回答:“送出去了。小贼和他的同伙交接,正好是在郭士子他们饮酒的地方。”
  听到弩图已经成功送出去,刘昀安下心。要是带着坑的弩图没有送出去,只抓住一个小贼,那才是亏大了。
  “虽然计划出了点偏差,但既然盗图贼落网,还是得做一下样子,派人去审问一番。”
  “是。”
  ……
  南郡,江陵县。
  孙坚收到袁术的第二封信,怒上心头。
  “袁公路!”
  第一封信,他尚且还能当袁术是对他心存疑虑,小小地试探一番。这第二封信,彻底暴露了袁术那居高临下的心思,全然没有将他孙坚放在眼里。
  “没想到袁术这人,豪门大户出生,行事却如此短视。”
  程普皱着眉,来回踱步,“好在主公不曾听从他的指示,领轻兵前往南阳,不然……”
  黄盖道:“袁术虽然自傲,原先却也没有如此恣意。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他突然变了态度,要与我们过不去?”
  孙坚丢下另一封信笺,里面写着的是关于南郡的情报。
  “几日前,张咨连夜赶往鲁阳,与袁术密谈。”
  闻言,众人议论纷纷。
  “莫非是张咨在袁术面前说了什么,让袁术对主公生出忌惮?”
  “早知如此,正该早早发兵,除了此贼。”
  ……
  孙坚听着部下的义愤之言,平息了心中的怒火。
  “袁术三言两语就想让我退回长沙,简直痴人说梦。”
 
 
第29章 
  “你们是说, 那个窃图者的同伙最终去了鲁国?”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刘昀颇有些意外。毕竟在他的第一印象中,沛国的嫌疑最大。鲁国虽然也是豫州境内诸侯王的封地,但它位于豫州最北边的一个小角角,几乎整个领地都被兖州包围。除了最南端有一小部分边线与沛国相邻,可以说,它与豫州的其他地方几乎处于隔绝状态。
  地理位置偏远,加上国土面积狭小, 鲁国在豫州一直存在感不强。
  但既然唯一的线索指向鲁国,那个窃图的工匠自称是被人收买,并不知出钱买图的是谁,刘昀便也只能派人去鲁国查探一番。
  但出于某种说不上来的直觉,刘昀并没有将派去沛国的探子撤回。
  至于偷图的人,自是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
  在许褚离开陈国的第三天,新上任的豫州牧孔伷向他们寄来一封信。这篇信表面上是在感激陈国派遣工匠帮谯县修筑防御工事,但字里行间晦涩不明,隐隐透着一点示好。
  刘昀相信这样的信不止陈国有,隔壁的梁国,与沛国交壤的鲁国,以及同属于豫州的颍川、汝南,都会收到应季的同款。
  看来,这位新上任的豫州牧,正试着为自己全新的执政生涯开拓良好的人脉基础。
  京城中,和孔伷一样,正处于“新官上任”阶段的董卓,同样在试着拉拢自己的盟友。
  董卓知道朝廷的运转离不开士人。他虽然凭借强悍的西凉军,在万里无一的机遇中脱颖而出,侥幸掌控了朝廷的大权,可他底蕴不够,身边能用之人都是武夫,没有一个能进入政治核心,帮他巩固政权。
  所以他不得不起用士人,可就算他为党锢之祸平反,撤换原来的朝廷班子,起用自己挑选的名士,朝中的绝大部分人仍然对他阳奉阴违,并没有发自真心地尊敬他。
  董卓只以为这些人是嫌他出身低,嫌他外表粗犷,缺乏气度。对此,他心中愤愤不已,甚至说出“我相,贵无上也[1]”这样的话。
  士人们听到他如此自吹自擂,竟然直接说自己的相貌是最高贵无上的,暗中笑了许久,从此对他愈加鄙夷。
  董卓不知道的是,众人对他面服而心不服,不仅是因为他的出身,更因为他的行事作风——除了霸道至极、妄议废立,董卓还会因为自己的心情而随意杀人。
  曾经有个朝臣在面见他的时候,忘记解剑,被他当场格杀。董卓自己就足够任意妄为,对于他从凉州带来的西凉兵,更是毫无约束,任由他们打家劫舍。
  如此作恶作乱,肆意妄为的土匪作风,自是让人怨声载道,又怎么会得到士人与百姓的尊重?
  董卓却偏偏不晓得这一点,硬要觉得是其他人在和他作对,是其他人不识抬举。
  逃走的两个袁术兄弟更是成了他的心头恨。董卓固执地认为,如果不是这两个家伙不识好歹,不给他颜面,故意和他对着干,其他世家又怎么会不把他放在眼里?
  一气之下,董卓想派人抓捕袁绍袁术兄弟,被周毖、伍琼制止。
  对于有能力,能为他所用的士人,董卓倒是不吝啬予以一些脸面。所以他听从了周、伍二人的劝诫,不仅没有对袁绍袁术兄弟下达追杀的命令,还“以德报怨”,封袁绍为渤海太守,封袁术为后将军。
  只可惜董卓的这一番示好行为,注定白给。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各地就先后爆发了声讨董卓的起义。新一年的正月还未结束,各地诸侯纷纷响应征讨董卓的号召,共同推举渤海太守袁绍为义军的盟主,向董卓立下战书。
  讽刺的是,这些讨伐他的郡守、州牧,有很大一部分是由董卓任命提拔,理论上算是他的人。包括新上任的豫州牧孔伷,陈留太守张邈,冀州牧韩馥,渤海太守袁绍……看到这些熟悉的名字,董卓眼前一黑,气得直跳脚。
  拿了他的好处,还要反过来攻讦他?这些混账真是好得很!
  没有他的提拔,他们哪有资格用州牧、郡守的名义起兵?不过是一群反贼!
  董卓一怒之下,直接让人毒死了被废的少帝,现一任的弘农王刘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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