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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软饭硬吃怎么办(穿越重生)——名造

时间:2025-06-14 08:08:27  作者:名造
  【进入反思流程。】
  【反思完毕。】
  【未得出有效解决方案。虽然拥有一个无能的系统,但统统希望用户保持平常心,笑对每一天。】
  贺易凡:“……”,你猜我是更高兴了还是更生气了。
  还是贺易凡翻出原书,找到了基本对应上的一段剧情:季修白母亲病情忽然加重,原书中这时季修白还没和贺易凡分开,贺易凡依然负责着季修白母亲的医疗费用,只是贺易凡故意以此胁迫季修白,毫无节制地玩上了许多变态的玩法——也正是在这个节点,强迫季修白玩公开羞耻play时,被季修白的母亲看在了眼里。
  刚刚从生死线走回来的母亲,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儿子为了她受了如此多的折辱,她还庆幸着自己福大命大,谁知这命是用儿子的肉换来的。
  再之后当然就是季修白母亲不想再连累儿子,一把菜刀抹了脖子的事情。
  虽然剧情出现了很大的偏差,但有一点应该是没变的才对:现在季修白母亲的医疗费用还挂在自己名下,为什么季修白需要去找虞莫借钱?有人在医院动了手脚吗?
  再说了,那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在他那里能借到什么钱?
  正是气急攻心时,系统【啊咧】了一声【主角好像又安全了。】
  “怎么回事?”贺易凡一愣。
  【小罗来了。】
  ————
  季修白的意识像被水泡过的纸团,支离破碎,只剩下一道细细的声音在脑中游移。
  “季师兄?”是小罗的声音,一贯的清亮音色。
  小罗刚要去扶季修白,却被虞莫推了个趔趄,抓着身后保镖的胳膊才勉强站稳。抬眼,他尖锐地笑了一声,像猫爪子轻轻一刮玻璃,叫人心里发毛:“啧,虞少爷要打架?”
  虞莫瞪着他:“你是谁?敢闯到我家里来?”
  “当然敢,”,小罗笑得一脸无辜,咬字仍旧温温柔柔,“我可是为你好。不撞开门,虞少爷你这不就算非法拘禁了吗?”
  虞莫不认得小罗,所以直接沉下了脸:“你想要干什么?”
  “我不想要干什么,”,小罗轻声细语地回答,“我只是想把季师兄接走罢了,我在医院里听说了季师兄妈妈的事情,想尽自己所能帮帮季师兄,”,他歪了下头,“谁知道虞少爷比我念情分多了,帮到床上来了。”
  小罗又伸出手去:“把季师兄给我我就走。”
  “凭什么给你?”虞莫怒目而视。
  “……看来虞少爷是要跟我杠上了,”,缓缓说出这句,他笑意嫣然,“要打架,当我没人吗?”
  小罗朝后面一挥手,四个穿着黑衣的壮汉像影子一样浮出门口,肩宽腰粗,面无表情,像是从健身房全天候泡出来的成品。
  虞莫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看到四个大汉,他有点怯了,但是他蛮横惯了,再加上这又是他家里,又万万没有一言不发被骂个狗血淋头的道理,嘴硬道:“你要敢动我,我爸不会饶了你的!”
  小罗笑嘻嘻的:“没问题,让他老人家去找罗征铭——罗老板就是了。”
  “你是罗征铭?”虞莫调动着为数不多的脑细胞,要把眼前这个坏自己好事的小混蛋记住。
  眯起眼睛,小罗实在没想到这个谈话走向,被噎了一下才答:“罗征铭三十多岁啦。”
  “你三十多岁了?”虞莫惊疑不定地瞪着小罗。
  “噗嗤”地笑出声来,小罗在身后那个保镖的怀里扭成了麻花,“你、你还真是蠢得能进博物馆啊,罗征铭是我哥!算了,”,他小小地“呸”出一口:“不跟你这种连谈个恋爱都要算计的抠门男说话了。”
  小罗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淡了,清棱棱的眸子一抬,低声吩咐道:“动手。”
  四个大汉对视一眼,心里犯怵,平心而论,他们不愿意去打虞莫这样一位少爷,但他们更不敢不听小罗的话。所以迟疑着,他们很利索地把虞莫掀了个脚朝天。
  其中一人就着这个姿势把虞莫按住,虞莫惊叫了一声,整张脸红透,立刻动弹不得。
  另外有一个目的明确,俯身抱起季修白,后者还在恍惚间,只轻轻“嗯”了一声就垂下头去。
  “我们走,”,小罗跟在抱着季修白的保镖旁边,拎起季修白落在沙发上的外套,转身带头往外走。
  出了门,走进电梯,他才低头看了眼保镖手臂里的季修白,嘴里一边念叨着:“在医院里看到了你,本想和你说两句话,谁知道你竟然跟着虞莫走了,还好我感觉不对劲追上来了……我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他语速还是快得一溜烟,似乎在用语言填补恐惧,填补那个差点来不及的后果。
  季修白昏昏沉沉地睁开一眼,轻声唤了句:“小罗……”
  小罗低头看他,声音柔软下来:“我在。”
  季修白眼神涣散,嘴角动了动,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43章    不一样的小罗
  ◎隐情◎
  得知小罗去救季修白后,贺易凡就放下了心来,小罗虽然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明显不是一般人,能压得住混子一样的虞莫。
  “小罗是个好孩子,”,这么对系统说了,贺易凡开始着手在季修白母亲何晚英的手术费上。
  因为认为此事不同寻常,贺易凡一板一眼地坐直身体,打开通话界面,以着极度严肃审慎的态度拨通了医院的电话,要查出这次手术费补缴是谁的意思。
  “您好,请问……关于病人何晚英女士的手术补缴费用,我想确认一下,”,他语气严肃,几乎像是在审讯。
  对面声音温柔甜美,是位小护士。
  “啊,贺先生您好……”
  贺易凡皱着眉头听了一通二十多分钟的电话,若有所思地放下手机,他沉默了下来……因为一句也没听明白。
  对方太会打太极了!整个过程就像听了一通用华丽辞藻包装的“我们只是按照流程走”的鬼打墙,绕来绕去,把他晃的一愣一愣的。
  而至于“怎么个流程”为什么贺易凡没问明白,则是因为对方态度太好了。什么“我们完全理解您的关切”、“感谢您在亲属不便时选择我们医院,非常感谢您的信任与支持”是张口就来,这种完全把贺易凡当作甲方爸爸的态度让贺易凡无法出言质问到底——他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所以贺易凡本来是抱着让骗子医院给个交代的想法打的电话,最后却眼泪汪汪地“嗯”了声,同意了交费的说法。
  不过同意归同意,钱在哪里?
  他被那个声音好听的小护士哄得找不着北,然而钱可不会找不着北地飞到他的口袋里。
  贺易凡在几个手机银行里检查了下余额,数字多少有点令人紧张。贺易凡思索片刻,终于把主意打到了后面车库那几辆闲置已久的车上。
  他现在没钱养车,车库里那几辆车已经吃灰很久了。
  贺易凡不是车迷,但是车好车坏他还是有所分辨的,依依不舍地逐个抚摸了车子的流线型的车身,贺易凡挨个给它们念了一番送别感言……并且带着惜别的哀愁,他给它们编了号——因为他准备用摇骰子的方式决定这一次出手哪一辆车。
  贺易凡打开手机骰子App,默念一声“看命运的安排吧”,一投,六点。
  ——六号车,迈巴赫,贺易凡觉得最好看的那辆,低调奢华有内涵。
  他看了一眼,当作无事发生地点了“再来一次”。
  ……第四次时,终于把那辆车灯看起来有点傻,颜色还浮夸得像洗发水促销礼盒的投了出来。
  “唉,”,贺易凡上前抚摸那辆无辜的车,“对不起啊,都是随机的,可能你运气不好吧,”,他做出了一番虚伪的安抚。
  因为价钱要得够低,他根本没抱期望值太高,所以出手倒是快得出奇。
  拿到钱的当天,他就去了医院,把手术费和后续的一系列费用全部垫付了。
  做完这些后,贺易凡盯着手机联系人里的“季修白”三个字,指尖悬在屏幕上,纠结了很久。
  打的话,他又不想因此给季修白留下自己是在邀功,想以此让季修白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的这种感觉。
  但是不打吧,他又有点不甘心:为了小白做到这个地步,连句话都不能说了吗?
  最后他长叹一声,还是没打出这个电话,只好以“算了,我做好事不留名”自我安慰道。
  不过没给季修白,他给小罗打去了一个电话,询问季修白的情况。
  小罗声音一如既往的轻快悦耳,告诉贺易凡季修白已经没事了,然后还好心地问“要不要把季师兄送去你那儿?”
  被贺易凡连忙拒绝:“别,我们已经分手了,还是不要勉强他了。”
  “哎呀,好可惜啊……”小罗语气带着一丝真诚的遗憾,“明明季师兄很喜欢凡哥的。”
  贺易凡轻轻笑了一声,‘那只是你以为而已’,他在心底说道,想起系统上已经死寂了许久的关怀值。
  他又跟小罗聊了几句,感谢了他的出手相助,然后挂断了电话。
  挂断后,他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小罗这孩子……关键时刻还真靠得住。”
  而另一边,举着手机的胳膊慢慢垂下来,站在窗边的小罗轻轻一歪头,感受到身后那人高大冷冽的身躯笼罩了自己。
  两条胳膊向前合拢,箍住了他细瘦的腰肢,像铁环锁住猎物:“贺易凡打来的?”
  那人的声音凉薄低缓,带着一点金属质感的华丽。
  小罗从鼻腔里“嗯”一声,向后一把揪住了男人的头发:“对了,前天的时候吧,虞家的那个傻小子惹我不高兴,打他之前我报了你的名字。”
  男人掌心从小罗的腰线滑至背脊,一寸一寸地揉捏着小罗少年般甘美的身体:“他真的记清楚你报的名字了吗,我可还没收到虞老板向我道歉的消息。”
  “哼,”,小罗笑起来,“说不准,他有点傻嘛。”
  天已经完全暗下来,窗帘没拉,昏蓝的暮色像水一样浸透进室内。
  房间里亮着金黄色的灯——不是白炽灯,是那种橘光暧昧、色温偏低的壁灯,光源被丝绒灯罩折了一层又一层,映得四周都像是浸了酒的蜂蜜。
  床上铺着天鹅绒的被褥,地上扔着两只价格不菲的皮鞋,一只翻倒在地毯边缘,另一只孤零零地躺在沙发脚下。西装外套搭在床尾,领带歪歪扭扭地垂在一边,像刚刚被什么人拽下来似的。
  空气中隐约还浮着香烟味,混着白兰地的残香,甜腻而危险。
  男人似乎是在抚摸着小罗身体的过程中起了兴致,而小罗感受到身后男人的工作,厌恶地回身,甩手给了正嗅闻着自己肩颈处的男人一巴掌,轻蔑地啐道:“像狗一样。”
  男人抬起眼睛,一双眸子幽深如井水,一眨不眨地盯着小罗:“所以要干|我的嫂子。”
  小罗无动于衷地放任着男人脱.掉自己的衣服,抬起下巴命令道:“到床上去。”
  躺在床上,注视着在自己身上晃动的男人,小罗蹙着眉头,泄愤一样的,他用指甲掐住了男人肩膀处一块凸起的肌肉。
  男人却像一点也感受不到疼痛似的,神情反倒愈加兴奋,从后面扳过小罗的肩膀,他让小罗更紧地挂在了自己身上。
  小罗细细地喘出一口气,突然开口:“我哥可能要醒了。”
  男人的动作停顿了一秒,然后嘴角浮起讥笑:“你喜欢在这种时候谈你哥哥?”
  下一秒,突如其来的冲.撞令小罗失声叫了出来,“啊”地一声,眼尾泛红。他颤.抖着喘.息,语气却依旧带着刀锋般的挑衅:“怎么,不喜欢听?我哥不是你的恩人吗?”
  “的确如此,”,男人俯身贴近他的耳廓,轻笑着,“要不是你哥昏迷不醒,罗家也不会把作为私生子的我捡回来作为继承人培养。”
  小罗细声细气地开口:“你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嘛。”
  男人扣住小罗的后脑,力道忽然一紧,像是要把人揉碎那般,终于捏灭了小罗不屑的讥讽。
  在略微失神,断续喘.息的小罗锁骨上舔.舐着,男人低低地笑:“不过我最感激罗彦铭的,还是他把你留给了我。”
  ……
  小罗在一片狼藉的床上躺了两个多小时才积蓄起一点力气,撑起两条细瘦得令人心疼的腿,小罗冲了个澡,换了身卫衣长裤的打扮,下楼去看望了季修白。
  ————
  客房的门被轻轻推开的时候,季修白正靠在床头握着手机发呆。脖子上那道被掐过产生的紫青伤痕,横在他白净的皮肤上,刺目非常。
  “小罗?”他抬眼。
  “哎哟,你这个伤员坐得这么端正干嘛,”,小罗一边说一边笑着走进来,手里还拎着一杯温牛奶。
  小罗穿了件干净的卫衣,头发蓬蓬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倦意,神采奕奕。他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像往常一样自然地坐到床边,眼睛眨巴着,活像只无害的小动物。
  “季师兄,你妈妈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不用太担心了。医生说今晚会继续观察,不过指标还算好,”,小罗语气轻快,像是在安慰,又像在哄人,“所以我想你还是先养养伤再去看望阿姨比较好,”,他伸出手指在脖子处比划了一下,“太明显了。”
  听到妈妈没事,季修白明显松了口气,背靠在床头轻轻吐出一口气,他随机不安起来:“……手术费我还没交,还是——”,他抬头看向小罗,“是你帮我交的吗?太感谢你了……”
  并没有否定这个问题,小罗俏皮地笑起来,只是说道:“不用客气啦,季师兄那时候不是很照顾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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