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稳赔不赚(近代现代)——茗子君

时间:2025-06-14 08:17:43  作者:茗子君
  玉食芊:“嗯……和您往日不太一样。”
  “很明显?”
  “有点。”
  玉食芊建议道:“您可能是太累了,刚从佐伊斯回来就立马投入工作——适度休息也是很重要的。您要不给自己放两天假?”
  锦衣应愚睁开了一双满是倦色的眼睛,似乎在认真思考玉食芊的建议。
  “这两天暂时没多少行程安排,就明天下午有个高管会议需要您参与下。我可以安排到线上进行。”
  锦衣应愚终于松口了,他往后靠坐在椅子上:“好,安排下去,改到线上吧。我一会儿就先回去了。”
  “好。”
  总裁劳逸结合,调整好了状态,他们做下属的也会更安心。
  玉食芊点点头:“那您好好休息。”
  -
  -
  锦衣应愚想要早点回去休息一下。
  就算睡不着,闭目养神一会儿也是好的。
  他将戒指给褚夜行寄出去了,甚至不是亲自完成了寄送这一步,而是请锦衣应礼代劳。
  他本以为这样就可以同那荒唐的、仓促的、美妙的过往彻底割席,将褚夜行抛之脑后,却没想到,自己对于那人的思念却在与日俱增。
  恼他不发一言地逃跑、恨他抛下自己孤身一人,却又眷恋着那人带给他的过往。
  那或温情、或颓靡、或轻柔、或刺激的相处回忆,几乎已经刻进了他的骨髓里,让他无法割舍。
  锦衣应愚就这么头脑混沌地开车回了大宅。
  “先生?”正在客厅里整理今日工作任务的钱叔看到他,不由得愣了一下。
  而后,这位很有职业素养的管家先生立马上前,帮锦衣应愚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您今天回来地好早,稍后要用些下午茶么?糖主厨准备了一些薰衣草和百合的糕点,有安神的功效——”
  “不用了,我暂时不想吃。”锦衣应愚的目光扫过客厅,却在茶几上摆着的大纸盒子上定住了。
  他对着那包装严实的纸盒抬抬下巴:“那是什么?”
  “不确定。”钱叔道,“是明丹曦先生寄给您的,我就没有拆开。或许是礼物之类的东西?”
  “礼物啊……”锦衣应愚轻轻按了按眉心,“对了,我之前和他们姐弟说好要去斫霜的,结果却把他们给鸽了,回头去收藏室里帮我挑几件礼物寄回去吧,就当还礼加致歉了。”
  “好的。”钱叔应道。
  锦衣应愚在沙发边坐下,将茶几上的盒子拖到自己面前,随手掏了把钥匙划拉了几下:“挺沉的啊……这包装还挺严实,帮我拿把小刀来。”
  钱叔很快递过来一把小小的裁纸刀。
  锦衣应愚手起刀落,“_”地划开了盒子上那层层叠叠的胶带,而后,他打开了纸盒的盖子——
  下一秒,他又猛地将纸盒盖上了。
  原本也好奇想要看一眼那位明先生又给自家先生寄来了什么东西的钱叔:?
  先生他这是什么反应?
  怎么脸都红了?
  锦衣应愚用手捂着纸盒,像是生怕盒子里的东西会蹦出来一样,而后,看向钱叔,有些咬牙切齿地开口:“这些,是,明丹曦那小子寄的?”
  “是的,快递单上有写寄件人。”钱叔道。
  锦衣应愚想到自己适才看到的东西,只觉得脑子里像是燃了一把火,沸腾的脑浆突突地顶着天灵盖:“……快递单上,有写他寄的什么吗?”
  “没有,”钱叔回应地非常自然,“是保密发货。”
  他知道这位明丹曦先生以及他那身为斫霜总统的姐姐明丹景都是先生的朋友,经常给先生寄东西来,比如咖啡豆或是巧克力。上次品质极好的车厘子,也是从斫霜寄来的。
  不过这一次,那位明先生是寄了什么东西,才会让先生露出这样的表情?
  锦衣应愚捂着盒子,深吸一口气:“钱叔,帮我把这玩意儿扔了。”
  “啊?”
  扔了?
  钱叔一愣,但很快准备执行主人家的要求,正要上前扔掉那一大盒“厚礼”。
  但锦衣应愚却又立马叫停了他:“等一下!”
  锦衣应愚看看钱叔,又看了看手中的盒子,似乎都有点语无伦次了:“你,你不用过来……不用你扔了,我自己处理。”
  钱叔:“……好。”
  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锦衣应愚端起盒子往外走。
  钱叔:“……先生,垃圾桶不在那边。”
  “我知道,我去找个别的地方扔。”锦衣应愚的声音传来,别扭而恼火,“反正不能扔这里。”
  ……
  才从车上下来没多久的锦衣应愚再次回到了车上,而后,他看着副驾驶座位上的盒子,只觉得眼睛疼、脑子疼、太阳穴疼、哪哪都疼。
  他知道斫霜一向民风开放,但是他确实没想到啊……
  斫霜人居然已经放飞自我到了如此程度!
  他好恨自己的眼睛居然没有一个打码功能,又或是快递盒打开前为什么没有一个R18预警。
  他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看到了那一堆,不可描述/不能过审/不可名状的东西!
  上面堵的、下面塞的、中间夹的,还有各种他认得出或是认不出用途的……
  他觉得自己脏了。
  锦衣应愚抹了把脸,一边发动汽车一边给明丹曦那小金毛夺命连环call。
  对面倒是很快接通了,那熟悉的青年音响起:“喂?”
  “明丹曦,”锦衣应愚阴恻恻地开口,“你他妈给我寄了些什么玩意儿?”
  “嗯?你收到了?那他们发货还挺快的。”明丹曦非常淡定且坦然,“我以前在那个P字头网站上充过会员,没想到他们联系我,说要给我送一些试用礼物,嗯,都是好玩的。”
  锦衣应愚:“……你别告诉我你留的是我的地址。”
  “当然了,特意送给你的。”明丹曦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仿佛真的是一个懂得分享的好伙伴,“你不说你失恋了吗?我又安慰不了你,你就,嗯,用这些自给自足一下吧。”
  “……”
  一瞬间,锦衣应愚简直想通过网线把明丹曦抓过来,然后撬开他的脑壳看一看,他的脑子是不是跟他的头发一样金灿灿的黄。
  “呵呵,”锦衣应愚被气笑了,“那我可真是谢谢你啊,这么乐于分享。你怎么不自己留着玩呢?”
  明丹曦回得那叫一个欠扁:“我又没失恋,我和我家望舒关系好着呢。”
  锦衣应愚:“……你应该庆幸我没有任何政治权利,不然我绝对得加征这种东西进入玄洲的关税。”
  明丹曦:“……”
  明丹曦:“哦。”
  锦衣应愚很想拽着他的领子怒吼:你哦个屁!
  但他听见了电话那头的对话。
  “锦衣应愚是不是生气了?”他听见明丹曦似乎在跟别的什么人说话。
  而后,是明丹曦那个看似呆萌,但说话总是能一箭穿心的Omega望舒:“他都失恋了,你让让他吧。”
  “……”
  锦衣应愚直接把电话挂了。
  他觉得自己迟早被24岁的狗子系Alpha男生气死。
  余光扫过在副驾驶上半开半合,仿若含羞带怯,格外引人遐思的纸盒子,又触电似的收回目光。
  就算他最近没了某个人,是有些欲求不满,但是他就算憋死,就算从车上跳下去,他也绝对不会用这些东西一下!
  这东西要是扔在家里的垃圾桶里,被钱叔、老金、糖姐他们看到,那他真是不用做人了。
  锦衣应愚只能想办法找个地方销毁这些玩意儿。
  但是扔街上好像也不行……
  试想一下,首富先生抱着个盒子走到大街上,突然来到一个垃圾桶边,哗啦啦从里面倒出来一堆马赛克……
  锦衣应愚打了个寒颤,觉得这实在是太恐怖了。
  然而,他走着神,开着车,不知不觉地,开进了一片别墅区。
  片刻后,锦衣应愚愣愣地望着那熟悉的院门半天,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居然停在了自己送给褚夜行的那栋别墅门口。
  褚夜行……
  那个混小子,前段时间都是住在这里的吧。
  只不过,现在他离开了,连这房子的钥匙也还回来了,估计是不打算再回来了。
  锦衣应愚看着这房子,原本不想进去的,他生怕自己触景生情,又从房子随意的一个角落窥见曾经两人的相处时光。
  他知道自己该离开,该把这房子连同那段回忆一起封存,彻底抛之脑后。
  但是鬼使神差地,他却停下了车。
  他定定地看了房子半晌,忍不住哂笑一声:也好,既然这房子准备封存了,那就正好发挥下最后的用途,把明丹曦送的那些个东西全部扔在这吧。
 
 
第89章
  锦衣应愚下了车,抱着那一箱子“成年人的小玩具”走向别墅,准备找个地方将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同他那结局仓促的感情一同封存在这里。
  房子很大,他相信自己可以找到合适的一隅容纳这些。
  虽然房子已经划到了褚夜行名下,但是却并没有换过锁,锦衣应愚似乎仍是这房子的主人之一,轻而易举地刷着指纹和瞳膜进了屋。
  当他走进屋子的时候,脚步却不由一顿。
  褚夜行离开时将自己那本便不多的行李都带走了,还格外仔细地关上了门窗。
  封闭的空间内,空气流通不佳——
  些许氯仿的香气仍然残存在这里。
  对于锦衣应愚来说,这股甜香像是刚从Alpha的腺体里释放出来的,依旧能让他在顷刻间沉醉其中。
  他在客厅里静静地站了片刻,目光落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第二次见面时,他坐在这里,褚夜行站在他身后,执着他的手说,可以将命给他。
  那个混小子在缓解了易感期后,也曾跪在他的身边,将脑袋枕在他的腿上,用臣服一般的姿态将自己划入了他的所有物。
  他们也曾一起靠在沙发上看电影、交颈厮磨、或是做着那些爱侣间会做的事……
  锦衣应愚抿了抿唇,将目光收回来,向着楼上缓步走去。
  最终,他停在了主卧门外。
  原本这间房间是属于自己的,褚夜行住在他的隔壁。但后来,这个小子便堂而皇之地进驻了他的卧室,融入了他的生活乃至生命。
  锦衣应愚一手抱着箱子,一手推开了卧室的大门。
  空气里残余着的氯仿甜香比客厅里的更多。
  褚夜行在离开玄洲前的那段时日,都是住在这间房间里。
  锦衣应愚的目光落在床头,却倏然一怔。
  他快步走过去两步,想要看清那床头柜上摆着的东西,但是手上一个不稳,那纸箱子便翻倒下来,里面那各种玩意儿琳琅满目地撒了一地。
  锦衣应愚:“……”
  看了看地上那些自带颜色的不可描述之物,又看了看床头柜,他决定先去看一看床头柜上的,毕竟那东西是白色的——
  那是他的腰带。
  彼时褚夜行易感期发作,压着他倒在这床上磨蹭着,手上就抓着他这条腰带不放。他拿这混小子没办法,便将自己的腰带解下来扔给了这家伙。
  锦衣应愚都忘了这回事了,却没想到今日“故地重游”,居然又看见了这条腰带。
  他这才惊觉,与褚夜行的每一点回忆都清晰地铭刻在他的脑海里,只要一点引子,便会再次席卷而来,携泥带沙,刮得他的心脏细细密密的疼。
  他走过去,将那一条做工精细的布料拿起,但扑面而来的却是一股浓郁的氯仿甜香。
  褚夜行似乎拿着他的腰带反复把玩了许多次,对他的渴望不加掩饰地借由这一条腰带发.泄,再通过信息素,无比明晰地传达给他。
  锦衣应愚的呼吸顿时急促了。
  他想放下那一条氯仿甜香浸满的腰带,转身离开这个房间,但脚下却踢到了什么。
  锦衣应愚低头看去,面色骤然一红——
  是一个柱状的、长条的玩具……一看就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他忍不住低骂一声。
  理智告诉这位一向自傲清高的Alpha,该把脚下那见不得人的东西踢地远远的,而不是跟这些东西一起留在这浸满氯仿甜香的房间里。
  但是感性却已经先一步做出了行动。
  锦衣应愚没有离开,他鬼使神差地捡起了那东西,像是被氯仿的气息麻醉、诱引、操纵。
  当锦衣应愚回过神时,他已经靠坐在了床头,裤子散落在地上。
  “妈的……”他低骂一声。
  自己真是疯了,没救了。
  他有些绝望地一手抓过床头的腰带,嗅闻着上面的氯仿气息,一手拿着那柱状的物什靠近自己那本不该如此使用的地方。
  他想象着是褚夜行在拥有着自己,缓缓将那东西嵌合进身体里。
  自己做这种事,简直是对生理心理的双重挑战。只是介于那东西相比较褚夜行的,实在是有点小巫见大巫。
  他连那混小子过于夸张的东西都吃得下去,这点自然无法满足。
  锦衣应愚犹豫纠结了片刻,打开了那东西的开关。
  英挺好看的眉宇蹙起,他紧闭着眼,咬着下唇,体会着,片刻后,红着脸将开关推到了最大。
  “唔!”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声。
  磨蹭的动作弄皱了床单——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