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浮现出惊恐:“等,等等——”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咔哒”,褚夜行抱着他,打开了主卧的大门。
……
许久之前,锦衣应愚将那一大堆明丹曦赠予他的,不可描述/不能过审/不可名状的的道具玩具带来了这里。
刚进卧室时,东西洒了,满地都是那些个应该打马赛克的东西。
后来锦衣应愚匆忙离开时,并没有收拾。他也忘了安排人来收拾。
于是,当褚夜行打开门时,那该打马赛克的东西便以势不可挡之姿冲进了两人的视野里,格外发人深省,引人深思,令人震撼。
褚夜行沉默了。
锦衣应愚不忍直视地闭上了眼睛,脸上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再见了,他本来便已危如累卵的节.操。
褚夜行在片刻的震惊后,率先反应过来。
他忍不住低笑出声:锦衣应愚素日里总是一副优雅矜贵的正经人形象……
“真没想到,哥,您私底下居然玩得这么大。”
他笑的时候,胸膛在微微的震颤。
锦衣应愚感觉到了,只觉得愈发羞耻。
他抹了把脸:“别说了。”
但褚夜行完全没想着轻易放过他。
能发现首富先生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他已经兴奋不已。
他将锦衣应愚放在床上,拿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东西抵在爱人的小腹上,轻轻戳了戳,带着明显的暗示:“哥,我不在的时候,您就是用这些东西玩的吗?”
“……”
“这东西比我的差远了,能满足您吗?”
“……”
锦衣应愚别开脸,咬着唇不愿意回答这种问题。
没有得到回应,褚夜行也不恼,只是语带诱哄,像是伊甸园里怂恿亚当去吃苹果的蛇:“哥,您是怎么做的?现在再来一次给我看看好不好?”
这太破尺度了。
锦衣应愚平时在街上看到卖这种东西的店都会移开眼,暗道一句“非礼勿视”。上次动手用了,已然是鬼迷心窍。
现在让他当着褚夜行的面……实在是有些太突破下限了。
他故作镇定,试图把这一遭揭过:“但你现在不就在这里吗?”
“可是,我想看哥您自己玩。哥,用给我看,好不好?”
“……”锦衣应愚咬牙,“不好。”
撒娇不成,褚夜行立马切换了风格。他微微附身,更加贴近自己的爱人,低沉的嗓音配合上氯仿信息素,麻醉着锦衣应愚的神经:“听话,玩一次给我看。”
他还不忘来一句威胁:“你答应过,在床上都听我的。如果不乖的话,这几天时间,我会把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挨个在你身上用一次。”
锦衣应愚:“……”
小腹上的那东西转着圈划着,明确地告诉他这话可不仅仅是威胁。
锦衣应愚拒绝思考这些东西里到底都有什么,联想到之前惊鸿一瞥看见的那些上面堵的/下面塞的/中间夹的……
相比之下,当着这混小子的面用道具做那种事,好像还算可以接受了。
锦衣应愚在内心追悼着自己碎成渣渣的节操,红着脸,手微微颤抖地解开了皮带。
褚夜行知道自己的目的即将达成,愉快地笑了:“真乖。”
……
“乖孩子,继续。”
年长的Alpha战栗不止,浑身上下都泛起了粉色。
明明这次只开了最小的档位,但是他却几乎拿不稳手中的道具。
是因为被年轻的Alpha用看待一餐飨宴般的眼神盯着吗?
身体与心理的感受都被那眼神催化到了极致……
不对,没有到极点,还差一点,差最重要的……
锦衣应里带着朦胧的泪意,用目光向褚夜行无声的求助,向他诉说着自己此刻最想要的是什么。
褚夜行明白的,但他明明知道,却不准备轻易给予。
他是这一场游戏里的掌控者,操纵着爱人的需求。
他抬起手,带着茧子的指尖轻轻蹭过对方的唇,得寸进尺地继续索求:“哥,您还记得吗?那天在您的办公室里,我用嘴侍候了您一次。您当时说,如果让您满意,您就投桃报李也让我舒服下——”
“要不,就现在吧。”
-
……
当锦衣应愚清醒的时候,已然是第二天了。
褚夜行不在身边,根据那隐约飘进房间里的香气推断,那狗东西此刻应该在厨房忙活。
锦衣应愚艰难地翻了个身,呈“大”字瘫在床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他数不清昨天褚夜行到底玩了多少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花样,那一场疯狂到最后是怎么结束的,何时结束的,在哪里结束的,他都记不清了。
他像是做了一场荒唐至极的美梦。只是彼时无比爽利畅快,此刻却要用腰酸背痛来偿还。
他已经不能用“年轻真好”这样的理由来替褚夜行“开脱”了。
锦衣应愚回忆了一下自己年轻气盛、精力旺盛的时光,但是就算是那时候,他也没褚夜行这样的体力。
而且那倒霉玩意儿看着还挺正经老实的,但这乱七八糟的花样是真多啊。每一样都在突破着他的尺度。
如果不是褚夜行还记着在最后抱着他洗个澡,帮他清理下,他真的会炸毛的。
锦衣应愚隐隐有些后悔答应了那混小子这几天可以随意对待自己了。这才第一天,他就已经被玩成这样了……
接下来还有几天……
他很难不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活着离开这张床。
他慢吞吞地坐起身,揉了揉手腕。
手铐已经被解开了,只余下一圈浅痕,同他身上那些印子比起来,实在是算不了什么。
他准备下楼去找褚夜行,一来是为吃饭补充体力,二来是为了告诉这只狗子让他稍微收敛点——
再这么造下去自己的身体绝对受不住。
他颇有些怨念地慢慢下了楼。
然而当他走到了厨房门口,看见褚夜行正围着围裙,站在烤箱前认真做着小饼干时,心就像是松了口的气球似的,那点怨念之气一下子都消散了。
锦衣应愚走过去,环着褚夜行的腰:“早上就吃饼干吗?”
Alpha磁性的声音微微沙哑,听着格外勾人。
褚夜行手上沾着面粉,稍稍向后靠了靠他:“不是,我煲了粥,一会儿给您盛……这个是给您当小零食的。我知道您喜欢吃甜的,多放了些糖。”
“不错。我已经期待着品尝了。”锦衣应愚看着那饼干,“哟,还做成了小狗形状呢。你这是要把你送给我享用?”
褚夜行一副乖顺的模样,还不忘暗戳戳地往后贴进锦衣应愚怀里:“那哥您喜欢吗?”
“喜欢……嘶。”胸前的某处被碰到,锦衣应愚小小抽了口冷气,“别蹭,痛。”
褚夜行颇为无辜:“好吧……”
“叫你哪儿都啃。”锦衣应愚想到就羞恼来气,抬手给了褚夜行的脑袋一下,“真是个狗东西。”
“嗯,我是哥您唯一的小狗。”
“现在装听话就是马后炮,”锦衣应愚放开他,“我去盛粥,你洗个手,先一起吃饭再做这些吧。”
褚夜行当然想和锦衣应愚一起吃早饭,立马点了点头,安置好手头的东西去洗手了。
一个洗手,一个盛粥,再随意搭几句没营养的话,伴随着米粥香和碗筷声,俨然有了家的幸福。
片刻后,两人在桌边坐下。
锦衣应愚正拿起勺子准备喝粥,但他的光脑却突然响了起来——
是锦衣应礼的电话。
看到亲哥的名字,锦衣应愚其实有点心虚。
毕竟之前哥哥不赞成他和褚夜行谈恋爱,也不赞成他跑去塔拉茨。结果他偏偏都做了,还干脆和褚夜行扯了证……
哦对,他已婚的事,还没和锦衣应礼说。
难道,是哥哥从哪儿听到了这个消息,来找他兴师问罪了?
当初被哥哥痛揍的回忆依旧明晰,锦衣应愚有点不敢接电话了。
但偏偏锦衣应礼似乎不等到他接电话,就绝不罢休,电话铃还在不停想着。
锦衣应愚终于放下手中的勺子,接起了哥哥的电话。
然而,他刚开口:“喂……”
对面的锦衣应礼便已语气凝重地迅速道:“这几天你有见过艾维斯吗?”
“艾维斯?”锦衣应愚一愣,“艾维斯怎么了?”
当他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坐在他对面的褚夜行也放下了勺子,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咳,”当着自己合法丈夫的面谈自己以前的包养对象,锦衣应愚多少有点心虚和尴尬,他轻咳一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着平静且随意,“我这几天都没和他联系过,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找不到他了。”锦衣应礼一向淡漠端肃的声音透着焦躁与不确定,“他应该没出事吧……”
说出后半句话时,他的声音很低,不像在询问弟弟,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锦衣应愚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哥,怎么回事?那天我让他去看看你的情况来着,他有去吗?”
“应该有的,”电话那边传来轻轻的声音,像是锦衣应礼在敲自己的额头,“但我记不清了。”
锦衣应愚皱眉:“记不清?哥,你当时是怎么了?我听说最近流感多发,哥你是不是——”
“不是,我是易感期发作。”
“哦哦,易感期……”锦衣应愚下意识应下,但猛地反应过来,声音都拔高了,“等等,易感期?!”
幸好褚夜行还没烤好小饼干,不然他这会儿肯定“吓得小饼干都掉了”。
锦衣应愚脑瓜子嗡嗡的,忍不住开始思考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居然,让艾维斯一个Omega,去看望一个易感期中的Alpha?!
这和送羊入狼窝有什么区别?!虽然他哥哥不是狼,是个古板正经人……但是谁知道Alpha易感期上头能做出什么事来?!
锦衣应愚自己也是Alpha,他太懂Alpha了。
他心中止不住后悔,早知道自己当时就多关心亲哥几句了……
唉,都怪褚狗子太误人。
锦衣应愚也开始敲额头了:“哥,那您没对艾维斯做什么吧?”
锦衣应礼沉默了许久:“我记不清了。这一次易感期有些严重,虽然有人给我送了抑制剂来,但不是我常用的那种,效果不太好……等我清醒时,房间里就我一个人,我没看到艾维斯。”
“我很担心出了什么事,想要找他问问情况,但是发消息他不回,我去隔壁敲了门,也没人回应。”
锦衣应愚:“……”
这真的越听越让人细思极恐。
像极了锦衣应礼真的做了什么,而艾维斯在躲着对方。
他又敲了敲额头:“我稍后也试着联系下艾维斯,如果他不回复的话,我就过来看看情况。”
“那就麻烦你了。”锦衣应礼沉声道,随后挂了电话。
锦衣应愚正准备艾维斯发信息,结果一抬头,却看见自家狗子正在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虽然褚夜行一句话都没说,但是那神情里就是有几分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可怜。
锦衣应愚有点微妙的心虚。
他清了清嗓子,解释:“我和艾维斯清清白白的,我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关心他——”
“我明白的,哥。”褚夜行低声道,“您要去找他吗?我开车送您。”
锦衣应愚:“……”
是他的错觉,他好像闻到了一股以退为进的茶味儿。
“如果联系不上的话再说吧,”锦衣应愚给褚夜行的碗里夹个块小菜,“你知道的,我只喜欢你。”
“真的吗?”褚夜行就喜欢听锦衣应愚的表白,“哥,您能再说一遍吗?”
“真的。”年长的Alpha乐意宠着自己的小朋友,颇有些好笑又无奈地重复,“我只爱你。”
第102章
锦衣应愚给艾维斯发了几条短信,又给他打了个电话,但都没有得到回应。
他想了想,又查到了艾维斯的经纪人,给对方打了个电话。
得到首富先生的电话,经纪人可谓受宠若惊,满心以为艾维斯又赢得了这位前金主的芳心,话语里那油腻的奉承与谄媚几乎要化作实质溢出来。
锦衣应愚觉得恶心,却还是不冷不淡地问了几句。
然而——
“我这几天都没和艾维斯联系过,他没来公司。手头上暂时也没通稿……您如果需要的话,我这就让他来找您。”
“不用了,”锦衣应愚果断道,“我自己去联系他吧。”
这经纪人真是太不负责了……
一个Omega在异国他乡莫名其妙地联系不上,很难不让人往不好的方向联想。
锦衣应愚把艾维斯当朋友,更何况还有锦衣应礼的关照,自然不能把这事儿轻易揭过。
他让褚夜行开着车,载着他来到了艾维斯的公寓门口。
锦衣应礼已经在那儿了,只是从他那紧锁的眉头来看,估计是敲门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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