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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暴君当妖妃(穿越重生)——啾咪啾咪兔

时间:2025-06-15 06:50:51  作者:啾咪啾咪兔
  他声音甜软, 抖了抖毛茸茸的兔尾巴,兔耳朵也在红纱的缝隙间若隐若现,仿佛他浑身的每一处都是为了诱惑贺兰寂而生的。
  贺兰寂晦暗滚烫的视线扫过他的每寸肌肤, 披着袍服缓步上前。
  他宽大的手掌按住兔儿仙的后腰,腕骨抵着尾巴根, 兔儿仙尾巴微颤,身体跟着瑟缩一下,本能地有点害羞,却还是热情地用小腿蹭着贺兰寂的腿:“快来呀, 陛下。”
  “不能转过来吗?”
  贺兰寂的手向上滑动,越过红纱的缝隙,轻抚着兔儿仙的脊背:“朕想看看你的脸。”
  “那可不行。”兔儿仙妩媚地说,“那是另外的价钱,你要给我更多的供品。”
  “仙子想要什么?无论你想要什么, 朕都能给你。”
  贺兰寂声音低沉,手掌滑过兔儿仙的肩头,绕到他的身前,刚好摸上了兔儿仙的唇瓣。
  他的唇那么软、那么润,唇间吐出的热气呵在掌心上,烫得贺兰寂的心也跟着热了。
  兔儿仙亲了亲贺兰寂的指腹:“可是我不想说,我要陛下自己体悟,陛下也要展现自己的诚心呀,想求见兔儿仙的真面目,可没那么容易……”
  他用脸颊蹭了蹭贺兰寂的掌心,嗓音缠绵柔媚,能酥到人的骨子里。
  可很快地,他的语气就变得有点慌乱:“陛下,你做什么呀……你是不是把药酒倒进了我的……不、不行,药酒是用来喝的,不能这么……”
  为了贺兰寂不受风寒,他特意叫妖魔们回了趟宫,从徐太妃那里拿来了珍贵的药酒,药酒清香温润,不仅不伤肺腑,还能起到暖身的作用,可是陛下他怎么、他怎么可以——
  贺兰寂半跪下来,按住兔儿仙乱晃的大腿,呼吸喷洒在他脆弱的肌肤上:“仙子赠朕药酒,朕投桃报李,回敬仙子一杯,有何不妥?”
  “不,喝不掉的,这样没法喝掉的……”
  蓬松的兔尾巴都被药酒染湿了,兔毛分成一缕一缕的,散发出淡淡的酒香,颤个不停。
  微凉的药酒很快化成了一股暖流,感受到陌生的暖意,兔儿仙浑身发颤,眼眸染上了湿润的泪光。
  这样太奇怪了,那里怎么能喝酒呢,陛下分明是在欺负人……呜,为什么还在倒……
  贺兰寂用双指轻轻扒着,倒了大半杯药酒进去,酒液也染湿了他的指腹:“难道仙子不喜欢饮酒?”
  “我……我不爱喝,你快弄出去……”
  贺兰寂见实在盛不下去了,就将杯中最后的酒水饮尽,说道:“既然仙子不想喝酒,朕便代你喝下这杯。”
  “你快……唔!嗯啊,陛下——”
  红纱之后,兔儿仙发出短促的音节,雾蒙蒙的双眸蓦地睁大,难堪地呜咽道:“不……”
  他纤细的脊背如弓弯起,软软的兔尾巴抖成筛子,扫过贺兰寂的面颊。
  贺兰寂闭上双眼,将面孔埋得更深,喉头滚动,将酒水一点点喝了下去。
  美人为杯,酒香越发甜蜜迷人,这是一只奇妙至极的酒杯,醇香的酒水仿佛源源不断,永远不会喝净,使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兔儿仙雪白的肌肤染上淡粉,发出细弱甜腻的啜泣,他的身子仿佛变成了一捧春泥,绵软得失了骨头,随贺兰寂如何摆布也无法反抗,可爱乖巧得令人心碎。
  不知过了多久,贺兰寂喝够了酒,这才站起身来,轻轻拭去唇边的酒渍。
  兔儿仙没了支撑,几乎快要从桌面滑落,还是被贺兰寂一手扶住的。
  他仿佛不胜酒力,肌肤都是滑腻腻的香汗,紧紧地吸附着手掌,简直像是逼着人不准放手,必须要将他抱进怀里疼爱。
  贺兰寂扶着他的腰,将他放回桌上,让他趴好,嗓音低哑地说:“既然仙子醉了,不如就由朕来侍奉仙子安寝。”
  说罢,他倾身而下,与兔儿仙的后背紧密相贴。
  “啊……”
  银铃再次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兔儿仙软绵绵地趴在桌面上,几乎无力承受,不得不用尽所有力气,扒住桌子的边缘,哭着说道:“慢点……”
  他的兔耳朵在头顶上一晃一晃的,耳根绑着漂亮的丝带,时不时地从红纱的缝隙间冒出来,被贺兰寂单手将两只耳朵拢在了掌心里。
  “咚、咚咚……”
  桌子被撞得晃晃悠悠的,一直向前窜动,为了稳住兔儿仙的身体,贺兰寂轻轻捉住他的兔耳朵,将他微微往后拉。
  “唔、陛下,痒……耳朵痒……”
  兔儿仙被他拉得兔耳根发痒,撒着娇地求他放手,贺兰寂便放开兔耳朵,有力的双臂紧紧箍住兔儿仙的身体,将他固定在怀中。
  隔着薄薄的红纱,贺兰寂几乎已经看清了兔儿仙娇艳的眉眼,和他眼尾的泪水。
  他微蹙眉头,发出舒爽而低沉的叹息:“圆圆……”
  兔儿仙落着泪,再也说不出什么不准贺兰寂叫他“圆圆”的话,就这样迷蒙地绝顶,一次又一次,直到近乎昏厥,贺兰寂才终于结束了一回。
  贺兰寂轻轻舒气,餍足地后退,捡起落在地上的袍服,体贴地盖在兔儿仙的身上,抚摸着他的后背:“圆圆还好吗?”
  兔儿仙彻底没了力气,很久没说话,直到贺兰寂以为他睡着了,要抱他起来,他才哼哼唧唧地说了一句:“别叫我‘圆圆’。”
  贺兰寂从善如流地改口:“仙子,朕是不是可以见你了?”
  “供品……”兔儿仙坚持,“我要供品。”
  贺兰寂抚摸着他:“朕身无长物,唯有将自己献给仙子,仙子愿意收下这份供品吗?”
  “当然……”兔儿仙说,“这就是天下最珍贵的供品。陛下,你进来吧,进来见我。”
  贺兰寂掀起红纱,走进纱帘之后,兔儿仙换了个姿势,侧躺在桌上,与贺兰寂对视,贺兰寂也终于看见了兔儿仙的真容。
  绮雪化了淡妆,比平日还要美艳动人,他几乎不着寸缕,只披着一条缀满了宝石的云肩,乌黑的云鬓间金钗与珍珠点缀,极尽华美,当真如同坠入凡尘的高贵仙子。
  他懒洋洋地用脚尖点了点贺兰寂的腿:“劳烦陛下抱我到神坛上。”
  贺兰寂依言将他柔软的身子抱了起来,将他放上了华丽的神坛。
  这座神坛原本是用来摆放谢殊的塑像,现在塑像被扔了出去,神坛也被装点一新,层层丝绸铺陈,中间洒满了鲜花,两侧摆放着贵重的珊瑚、玛瑙和宝石。
  只是当绮雪躺上去,所有的珍宝霎时黯然失色,唯有他才是最为夺目的明珠。
  绮雪恢复了些许气力,勉强坐了起来,两条小腿伸到神坛的边缘晃动着,笑盈盈地望着贺兰寂:“陛下见了兔儿仙,怎么不向兔儿仙跪拜?”
  “是。”贺兰寂跪了下来,虔诚地捧起绮雪的一只脚,“阿满拜见仙子。”
  他低下头,亲了亲绮雪的足尖,绮雪瑟缩一下,害羞地把脚收回去:“哎呀,不太干净,陛下别亲……”
  “没关系。”贺兰寂用面颊贴了贴他的足背,“仙子的一切都很干净。”
  “好啦……”绮雪脸红了,甜甜地说,“你快起来吧。”
  贺兰寂站了起来,绮雪拉着他的手,将他拉到离自己很近的地方,跪在神坛上,捧起他的脸侧,亲了亲他的前额:“你很有诚心,兔儿仙会保佑你的。”
  他又亲了亲贺兰寂的嘴唇,眸中波光盈盈,荡满甜蜜的情意:“兔儿仙也会爱你。”
  “来,爬到神坛上来,兔儿仙还会爱你的……”
  他勾着贺兰寂的后颈,让贺兰寂与他一起坐在神坛上,抱着他一起跌入厚重的丝绸里。
  -
  云月观。
  谢殊从静坐中睁开双眼,冷漠的眼眸掠过一丝波动,微微含着怒气:“绮雪……”
  他可以感觉到自己所有的塑像,但通常不会检查它们,这些塑像也不会主动和他关联。
  只有当天命道侣靠近塑像的时候,他才会自动感应到它们,并通过塑像的双眼看到那边的情形,他清楚地看到绮雪扔了他的塑像,霸占了他的神坛,为的竟然是与贺兰寂云雨。
  他将银龙童子唤入精舍中:“备车,去行宫。”
  睡眼惺忪的银龙童子揉着眼睛,迷糊了一会,突然清醒过来:“啊?现在吗?”
  “现在。”
  谢殊换上道袍,戴上头冠,冷冷地说道:“不然你要我忍到几时?”
 
 
第101章 
  谢殊的五官轮廓深邃, 英俊之余,更是自带天然的冷意,显得异常冷峻。
  此刻他动了怒, 一股煞气流露出来,把银龙童子吓得心惊肉跳的,也不敢问谢殊所谓的“忍”指的是什么,立刻叫人备好了玉车。
  只是当谢殊进入车厢后,银龙童子正要放下帘子,谢殊却突然伸手拦住他的动作:“停。”
  银龙童子一愣,小心翼翼地问:“观主, 怎么了?”
  谢殊沉默片刻,从袖里乾坤中取出纸笔,写了几行字, 将纸张交给银龙童子:“让他们尽快准备好。”
  “是。”
  银龙童子纳闷地接过来一看,发现谢殊写的竟然都是吃食,大多是云月观特制的糕点, 还有数种冰镇的花露、灵果、灵茶……
  奇怪,深更半夜的, 观主究竟想做什么啊?瞧他这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捉奸呢,可捉奸的苦主哪有提着礼物去的,难道是嫌自己头顶的帽子还不够绿吗?
  银龙童子满头雾水, 又不敢多问,一路小跑着找人备东西去了。
  好在这些吃食观中常年备着,糕点都是出炉时就用法术封存好的,还是热乎的,花露和瓜果也都是趁着最新鲜的时候存入了地窖里, 散发着清香,冰爽又鲜甜。
  吃食很快就准备妥当了,银龙童子对着单子一样样地检查,突然琢磨出了几分味道。
  观主何尝这般细心地为人准备过礼物,他该不会是真的要去见相好吧?说不定就是那个让他丢了守宫砂的神秘人物?哇,他终于能见到那位的庐山真面目了!
  银龙童子激动了,将精心准备的几提食盒装进了袖里乾坤,回到玉车上向谢殊复命,即刻出发了。
  “刷——”
  素白的玉车飞腾而起,在宁静的月夜下飞驰,夜空幽深,如一道明亮的白色流星,坠入到重重深山之中,不过片刻功夫,就落在了行宫的大门前。
  值守的朱厌卫见到国师的玉车,不由得吃了一惊,纷纷下跪行礼:“拜见国师!”
  谢殊走下玉车,神色冷冽地疾行入宫,宽大的道袍如雪浪一般涌动,气势惊人。
  凡是他所到之处,镇守行宫的妖魔皆匍匐倒地,瑟瑟发抖地向他行礼。
  谢殊径直走到神祠,看到自己的塑像倒在草丛里,染满了湿漉漉的泥水。
  再一看神祠,门扉里灯火朦胧,廊下挂着轻透的红纱,何等旖旎香艳,与寂寥的塑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禁闭的屋门传出了细弱而甜腻的呜咽声,落入谢殊耳中,令他眉眼间的寒意更重。
  他抬手一挥,一道清光落下,屋门“嘭”地一声打开,他冷冷言道:“绮雪,出来。”
  “嗯……”
  绮雪被贺兰寂圈在双臂间,坐在他的腿上,正好到达极致的绝顶,他绮艳的面容红晕秾丽,眉心可怜地颦了起来,沉浸在欲潮之中,耳边嗡鸣细碎,根本没注意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但贺兰寂听到了。他扶着绮雪的腰,蓦地向门口偏头,漆黑的凤眸骤然淬上冷厉,将绮雪从自己的腿上抱了下来,用丝绸包裹住他的身体:“什么人?”
  他将绮雪护在身后,绮雪软软地倒在丝绸间,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依然没意识到有人闯进来了,伸手抱住贺兰寂的后腰,甜声唤道:“陛下……”
  红纱飞扬,一股浓郁的麝香味道扑面而来。
  谢殊眉头紧锁,视线锁定在绮雪身上,即使披着丝绸,也遮不住满身的痕迹,正如甜美到烂熟的果实,饱满多汁,散发着靡艳的气息。
  如此美艳的景象足以使任何男人血脉偾张,却反倒刺痛了谢殊,几乎没有任何迟疑,他催动了法术,下一刻,他的身影出现在了神坛上,弯腰将绮雪抱了起来。
  他的双手力道很重,将绮雪的身子箍得发疼,绮雪总算回过神了,却发现映入眼中的不是贺兰寂的脸。
  “谢殊……?”
  他神色痴痴,有点疑惑摸了摸谢殊的脸:“真是你呀……我好像也不是在做梦,可是你怎么来了?”
  绮雪还没搞清是怎么回事,晕乎乎地捏了捏谢殊的脸,语气里透出几分亲昵。
  谢殊却不吃他这套,也不理会他的撒娇,寒声说道:“我若再不过来,你是不是就要搬来我的神像助兴,骑在神像的头上与贺兰寂欢。好?”
  绮雪听出他的怒意,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笑了起来:“好呀,你把你的塑像搬进来吧,太沉了,我搬不动……”
  谢殊恼火道:“绮雪!”
  就在此时,一双手突然伸来,将绮雪抱了回去。贺兰寂披上袍服,将绮雪护在怀里,淡淡地问谢殊:“谢国师,别来无恙,不知你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他目光平淡地与谢殊对视,谢殊自知失态,闭了闭双眸,复又睁开:“陛下,我来找绮雪,此事与陛下无关,还请陛下回避。”
  贺兰寂说:“爱妃之事便是朕分内之事,没什么是朕听不得的,还请国师但讲无妨。”
  这时绮雪总算清醒了,只是身体依旧酸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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