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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三花花花

时间:2025-06-15 07:00:38  作者:三花花花
  到了二楼拐角,白衣女子先是把郁宁推进了一件空房,观察了一番周遭环境也闪身而入。
  房门关闭,郁宁正要开口,白衣女子眼疾手快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
  直到屋外的长廊走过几个有说有笑的乐姬又重归静谧,白衣女子才松了一口气,解释道:“外面那些大多都是萧官人的姘头,不好应付。我们小心为上。”
  郁宁看着眼前人面纱未遮挡处的精致眉眼,轻声道:“多谢姑娘。”
  这几日她被萧玮舟囚禁于此,只能偶尔与送餐的人打个照面,却也不能详谈。
  这位姑娘曾来看过她几次,今日忽然提出要带她离开。
  郁宁虽有怀疑对方的动机,但她对外界的事情感知甚少又实在忧心家中众人,只想快些归去,也便不去探寻对方的真意了。
  白衣女子挑眉道:“别人关你,你却道谢。你们这些小姐都是这样吗?”
  她目光在郁宁淑雅的脸上停留几秒,又兀自转过头去观察屋外的情形。
  “既明事理,理应分得清孰好孰坏。”郁宁轻柔镇静的声音在白衣女子身后响起,“郁宁不知他人作何感想,只愿凭自己的判断行事。”
  没发现长廊外有其他的身影,白衣女子重新转回头,没接她的话,而是问道:“对萧官人和这眠柳楼,你当真没有一点要问的?”
  突然到访将情郎的真面目看得一清二楚,这位小姐除了一开始表现出愤懑,却很快平静下来。
  白衣女子本着事不关己的眼光看待对方,却不由对对方漠不关心的态度产生出好奇。
  郁宁的视线落在女子蒙着面纱的脸上,简短道:“不。”
  白衣女子被她决绝的语气逗笑了,“是么?”
  见郁宁点头,那女子也不再多说,确认过屋外无人,就推开房门谨慎领着郁宁避开人群,往人烟稀少的后门去。
  正是入夜,眠柳楼迎来客忙时分,她们此行没引来任何人的注意,毕竟谁也没料到会有自己人要放走郁宁。
  将人平安送出后门,白衣女子为郁宁指了个方向:“顺着此路往灯火通明处走,便可看到通桥。”
  郁宁顺着她纤长的手指望了眼身后洒满月光的小路,又转回眼看向对方,“多谢姑娘。”
  语气充满郑重。
  那女子弯了下眼睛,声音带笑道:“不必言谢。只是,我想我该向郁小姐讨些报酬。”
  “这是自然。”郁宁表示理解,“姑娘想要什么?”
  她认真倾听的表情不似作假,白衣女子不由多看了她几眼,确认没在那双眼睛里瞧出任何不甘或敷衍的成分。
  女子收了笑,一面心底感慨这倒是个不错的人,一面低声道:“我要你助我脱离贱籍,许我个平凡人的身份。”
  郁宁想都没想,立即应好。
  她答应得太痛快,白衣女子眨眨眼,有些诧异。
  只听郁宁用轻缓的语调问她:“敢问姑娘名讳?”
  “明珠。”白衣女子回答。
  顿了顿,她又道:“这并非风月化名,是我自己取的,以后也不会变。”
  郁宁点头:“好,多谢明珠姑娘。”
  话题结束,她刚准备向对方告辞,却见对方忽然取下那覆面的白纱,露出一张白昙般清丽的容颜。
  未等郁宁询问,明珠就走近一步,将自己摘下的面纱覆在了对方脸上。
  仔细为郁宁扣好珠质边夹,明珠笑着解释道:“将就一下吧,郁小姐。你这张脸太惹眼了些。”
  她笑得轻松,表情舒展开来更显得美貌惊人。
  郁宁嗅着她身上的花香,又道谢道:“多谢。”
  工作完成,明珠退开一步,摆手道:“不必,快走。”
  说完,她回身跨步进门,顺手带上了低矮的后门。
  郁宁则转身,沿着小路往光亮处疾行。
  上了街区,人声熙攘。
  郁宁敛着神色,默不作声与各色男女擦肩而过。
  越是远离眠柳楼,她沉重的身体越加轻盈。
  置身于温暖的灯火中,周身寒气虽褪去大半,但回忆起萧玮舟此人,郁宁还是背后发凉。
  她或许真该听阿弟劝告,不该将那个心思深沉的花蝴蝶看成洁身自好的风流公子。
  事实真相是如此令人恶心。
  “哟,这是哪家的小娘子?这么晚了是要去哪儿?”
  纷杂的思绪被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打断。
  郁宁回神,视线停到挡在面前身着布衣的黑壮男子身上。
  对方正歪嘴笑着,目光紧紧黏在她蒙着面纱的脸上。
  布衣男子身后站了两个瘦小些的黝黑男人,皆一个劲儿地盯着郁宁瞧。
  三人周身的胭脂酒气,像是刚从附近的某家花楼出来。
  可惜明珠的心意了,即使有了面纱,她依旧遇见了麻烦。
  见郁宁不做声,为首的布衣男子又故作风流地笑了一下,追问道:“去哪?要不要爷儿几个送送你?”
  郁宁被那些放肆打量的目光看得厌烦,虽久处闺阁却也不是不通世事,自然明白眼前几人的不怀好意。
  她撇过脸,简短道:“不必。”
  看样子这几人是这几条街出名的地痞,周围普通平民一见他们的脸就自觉躲开了,根本没胆子管他们围住姑娘的事。
  所有人都觉得,这条花街不会是良家女会来的地方,而风尘女子也不用他们操心。
  所以郁宁没祈祷会有什么从天而降的英雄。
  黑壮男子笑得露出散着冷光的牙齿,叫人联想到狡猾的鬣狗:“别急着推拒嘛,这位小娘子。这天都黑了,你一个人出行也不太安全。不如与爷同行,大家都快乐快乐如何?”
  郁宁侧着脸不看他,又拒绝道:“不必。”
  到底是武官之女,她对武义并非一窍不通,而眼前几人也不像是会武的人,她并非没有胜算。
  视线不甚明显地搜寻着下四周可用的自卫武器,郁宁注意到墙边堆着的木柴。
  其中不乏有可做兵器的细棍。
  而为首的黑壮男子被郁宁接连推拒两次已经有些不耐烦,多看了她精致的眉目几眼,
  “小娘子,天色太晚还带什么纱?大热天的,我替你解解闷罢!”
  越说越心痒,那男子很快走上前,伸出手来想亲自掀起面纱看看其中真容。
  郁宁猛然后退一步躲开他的手,冷声道:“请自重。”
  黑壮男子笑嘻嘻地紧逼过去,“自重?爷只是一片好心,小娘子怕什么?”
  而黑壮男子身后的两人也围上来,表情蠢蠢欲动,一人一句“别害羞嘛”“装什么清高”将空气都逼得稀薄。
  郁宁退无可退,视线漂移,寻着空隙想将墙边的细棍握在手里。
  那几人却以为她怕了,各自笑开。
  黑壮男子自信满满伸出手去够郁宁的面纱,以为再无阻碍却又扑了个空。
  郁宁侧身躲开,并找到机会闪到墙角。
  她弯腰捡起柴堆里的棍子,忽然被人大力按住肩膀,别有意味地摩挲了一下。
  带笑黏腻的嗓音从背后传来:“小娘子这是做什么?”
  郁宁转头,只看得见迎面伸来的粗粝大手。
  她欲侧过头躲开,准备用手中武器给这群人一个教训。
  而那只伸到一半的粗粝大手在半空中被另一只修长匀净的手钳制住,不能挪动分毫。
  目光上移,郁宁与一双温润的眼眸对上视线。
  对视的一瞬间,那双眼眸微微怔忡,又很快恢复平静。
  来者是白面书生的长相,头顶白玉冠,衣着云纹袍,腰间一片清透玉佩,一派与世无争的优雅贵气。
  对方毫不留情将地痞的手反手一拧,在地痞吃痛放开郁宁后,才丢脏东西似的将地痞甩到地上。
  那地痞的手下急忙接住他。
  而白面书生则看向站直身子的郁宁,镇定问道:“姑娘,你无事吧?”
  
 
第61章
  郁宁到达通桥时,才看见了桥头上堆积如山的破乱砖块。
  她脚步一停,落后三步的人便自觉为她解惑:“此桥尚在修缮,姑娘可乘舟而过。”
  极目远眺,流淌的河水上漂着一只往返河岸的点灯客船。
  郁宁回眸,与身后的玉面郎君对上目光。
  对方又怔了一下,默默偏过脸去看河岸边亮着的灯笼。
  他表现得无害,郁宁却回想起方才对方和那些人交手时身手是何等的利落。
  待看清了他腰间玉佩的纹字,那群地痞突然没了战意,反而吓得不住赔罪,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解决了麻烦,对方没急着走,也没如那些攀权富贵的人那样巴巴报上自己姓名要她铭记于心。
  对方只是来到她身前三步开外的地方,温声问她是否需要自己相送。
  姿态竟有些小心翼翼。
  郁宁态度温和地表示拒绝。
  诚然,这人救过她。对方若是不出现,她最后要脱身也必定费一番功夫。
  而如今她只需站在一边,任由此人解决完所有事情,然后对他轻飘飘地表示感谢。
  然后彼此交换姓名,此后常常来往,好一出英雄救美的金玉良缘。
  郁宁对这份熟悉的套数感到悲哀,不可控制地想要逃离。
  眼前这人也好,萧玮舟也好,她都无意再应付。
  瞧出了她抵触的态度,那郎君并未失望,而是通情达理地表示接受,放她离去。
  事情到此尚未结束,二人要走的方向出乎意料的一致,仿佛天公作美要成就良缘。
  为了避嫌,玉面郎君有意落后郁宁几步,也以免她为难。
  于是郁宁也没有理由驳斥此人,或是刻意与对方分开。
  她已是归家心切。
  回忆结束,郁宁方觉自己停留在对方脸上的时间太长,便垂下了眼帘。
  灯笼的红光照在二人面颊上,分不清是不是有人真的在怕羞。
  那郎君握拳抵唇轻咳一声,提醒道:“姑娘,船来了。”
  郁宁侧身去看,果然见之前尚在远处的客船已漂停近处岸边。
  她对身后人道了句“多谢”,便踩着长木板,提裙上了那只空船。
  坐在船中的软垫上,她抬眼回看,发现身后人并未跟来。
  云袍玉面的郎君端正地站在河岸边,见她看来便微微笑了一下,像是要目送她离开。
  郁宁知道对方也是要乘船的,不与她共渡小舟只是为了叫她安心。
  也不知这份恪守礼节究竟是真是假。
  船夫收了板子,将船桨往岸边的石头上一抵,船只偏离了河岸。
  郁宁在小窗处看了一眼岸边的郎君,光线暗下去不能再看清那张温和的脸,只瞧见对方润泽的玉冠。
  倒像是真要等下一趟船的架势。
  郁宁周身重担放松些许,却没忍住出声道:“且慢。”
  船夫和善地问她所为何事。
  郁宁说了自己的请求,对方好脾气地接受了,调转船桨往岸边靠近。
  见离岸不过几丈的小船复返,玉面郎君露出诧异的神色。
  郁宁探出身来,对岸边的人轻声道:“时辰不早了,公子若是事急,便也搭上这船罢。”
  二人最终坐上了同一只船,相距几尺全程无言。
  河水静静流淌,船桨掀动其中,声音倒也和谐。
  靠岸了,郁宁理好裙摆,起身欲走。
  玉面郎君忽然叫住她:“姑娘。”
  郁宁停下步子,转眸看来。
  对上她疏离的眼,那郎君一默,语调一低,像是羞于启齿般:“敢问……敢问姑娘芳名?”
  见郁宁眉心微蹙,他稍显无措,担心惹她不快,“在下自知失礼。若是、若是姑娘不愿明说,在下亦不强求。唯愿姑娘一路顺风……”
  说话时那双温善的眼睛似有不安。
  郁宁看着,忽然不明意味地笑了。
  她失踪多日,饶是郁家有权势占据一方,京中想必也是流言四起。
  郁宁这个名字想必早就沦为权贵们的笑柄了。
  她到底是连累了家中众人,枉顾诗礼,不孝不义不忠不贞,无不占全。
  她已经毁了。
  面前此人瞧着非富即贵端正持重,一但知道她的身份恐怕会立即露出厌恶的神色。
  幽暗的念头渐渐占据心底,郁宁笑得弯起眼眸,在对方渐渐迷茫的目光里,低声开口:“你可以叫我郁宁。”
  “……郁宁?”
  玉面郎君喃喃,眸光如十五月色。
  最终,他并未如郁宁所想那般惊讶万分或是嫌恶退避,只是轻轻地笑了一下。
  然后真挚开口:“这个名字很配姑娘。”
  ……
  郁安在马车里等了不知多久,将岸边灯火和天边月亮都看了个遍,听着脑海里的位面异变值跌到70%。
  郁宁那边又出事了么?
  他下了马车,见车前的马匹等得躁动,便摸了摸它们顺滑的鬃毛。
  马儿拱了供他的手。
  郁安拍拍它,望向旁边无尽的河水。
  有道黑影落到他身边,像是一片无声的枯叶。
  郁安回头,只看到黑暗里那张银面与半露的苍白下颚。
  对方虽不见喘息,但呼吸还是重了几分,似乎是马不停蹄来回奔忙所致。
  视线上移,郁安对上那双冷清的凤眸,其中难见疲惫,“秋烺哥哥。”
  秋烺却只当他在出声催促搜寻的结果,将眼帘一垂,哑声回复:“小姐不在楼中。”
  郁安眨眨眼睛,抬步向他走近。
  距离尚未拉进,他忽的听见身后传来一道轻柔女音。
  “……安儿?”
  郁安眼前一花,只见黑衣影卫飞身而去,避匿于不知名的地方,一片衣角都不再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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