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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三花花花

时间:2025-06-15 07:00:38  作者:三花花花
  原来靠近窗边,屋内的冰块就不管用了。郁安不耐热,在不自觉冒汗。
  察觉到额头的湿气被拂去,少年一怔,回过神后眼角眉尾寸寸染上欢欣。
  “快进来吧。”
  他勾着秋烺的手往屋内走,靠近那片带着冷意的空气。
  而秋烺则由他拉着,凤眸半垂,视线从那道欢快的背影落到两人逐渐相牵的手上。
  两种截然不同的白,或冷或暖,却因为大小原因,一方能将一方轻易包裹。
  秋烺顺从心中所想,反扣住那截小指,顺势上移,指腹刮过平软的掌心,彻底拉住对方的手。
  感觉到秋烺将自己紧紧牵住,走在前面的郁安短暂地诧异了一下,但很快处理好情绪。
  他笑着感慨道:“秋烺哥哥很耐热吗?手还是凉的,很舒服。”
  秋烺道:“我素来不怕热。”
  到了摇椅旁,郁安稍作沉吟,便小心松开秋烺的手,从旁边搬来一个木椅,将竹编摇椅让给秋烺。
  他一弯腰正欲在木椅坐下,忽然被人扶住腰身。
  少年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僵了一下,抬头时一张白面染上艳若桃花的色泽。
  扶住人的秋烺面无表情,未等郁安开口,便将他安然地按在了摇椅上。
  “公子坐。”他淡声道。
  显然是将少年先前看书时不时晃动摇椅的惬意情态看在了眼中。
  想通这一点,郁安脸上红意更甚,被按回椅子上就乖乖不动。
  他嗫嚅道:“谢谢秋烺哥哥。”
  “不必。”
  小公子少有脸红,秋烺目光不自主在上面多停了片刻,思考着对方害羞的阀限。
  银面影卫俯视的角度给人以居高临下的倨傲感,郁安只觉主动权有所颠倒,自己似乎也沦为对方逗弄的对象。
  但这没什么不好,礼尚往来而已。
  他对此接受良好。
  估摸着秋烺看够了,郁安轻轻咳嗽一声,拍拍一边的木椅,对面前人道:“秋烺哥哥快快坐下。”
  秋烺依言坐下。
  而郁安已经躺回摇椅上,舒张身体微微摇晃着椅身。
  那片衣摆又开始若即若离与地面相亲,恍若某种好动的竹林小兽。
  秋烺端坐了一盏茶的功夫,在不知是第几次被那节垂落的青色衣衫吸引目光后,终于起身低腰将其拾起。
  晃着椅子的郁安定住动作,像是被抓住了命脉。
  他张开半眯的眼睛望向秋烺,“怎么啦?”
  秋烺没回答,兀自蹲下身将那截衣衫放在摇椅的踏板上,郁安的视线随他而动,仰视变成了平视。
  半蹲着的秋烺目光与郁安齐平,能轻易捕捉到小公子晶亮眼眸里的任何情绪。
  出乎意料的,里面干净无尘,只有那张银质的精巧面具,是秋烺的脸。
  秋烺不能在其中窥探对方的真实想法,索性放弃,用探寻的语调启唇道:“郁安小公子,你究竟……”想干什么。
  一句话没说完,忽而止声。
  郁安倾身靠近他,笑意盈然,睫毛弯翘,“秋烺哥哥喊出我的名字,真好听。”
  是一贯毫不吝啬和无根据的夸赞。
  秋烺脑海中的困惑消退了,或者说,不再是他思索的重点。
  他目光定在那双含笑的真挚眼睛里,再说不出一句话。
  从不知自己是瞻前顾后的懦夫,秋烺陷入深深的怀疑中。
  你怎知他不是在装模作样?倘若一切都是假的,你又待如何?
  他的想法他的目的你从来看不透,那就严厉地质问他啊!在犹豫什么?
  是啊,他,到底在犹豫什么?
  可是质问了对方就会回以真话么?他究竟是怕受到欺骗,还是怕……被对方厌倦?
  怕那双眼眸不再停留于他,亦怕对方用这样的态度对待另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
  他好像越来越离不开小少爷了,以保护的名义常伴那人身侧,只想听对方亲昵地喊他“秋烺哥哥”。
  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心悦郁安。
  久久等不到秋烺反应,郁安觉得好玩似的,抚了抚对方形状流畅的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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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炸开的机械音让郁安指尖一抖,不小心触上薄而软的唇瓣。
  秋烺被唤回思绪,眸色深沉地看过来。
  郁安也不挪开手,在那薄唇上摩挲了一下,笑吟吟地问道:“秋烺哥哥方才想问什么?”
  秋烺将那只作乱的手拉下来,紧紧握在手中,像是抓住了一只喜爱高飞的云雀。
  看着少年微颤的睫毛,秋烺知道对方亦是心绪不平。
  想明一切后,他心中豁然开朗。
  小公子是假意也好,认真也罢,他都不愿再放开这只向自己伸来的手。
  
 
第65章
  七月底,宫中传来圣上将去往行宫避暑的消息。
  一天的看书工作结束,郁安按照惯例去主院用晚饭。
  刚要进院,一个卷着袖子的小厮从中走出与他擦肩。
  灰袖掩饰下纸面的烫金纹样一闪而过。
  郁安停住脚步,转头,“等等。”
  小厮还未走远,急忙转过来向他行礼,恭顺地唤他公子。
  郁安问:“你手里拿的什么?”
  “是承正王府递来的拜帖。”
  承正王能文能武,战功赫赫,年轻时是在军中又做军师又做主将的人物,战后留了病根行动不便,已经数年不曾出现人前。
  圣上与之并肩而战,顾念旧情与其朝中威名,亲封他为唯一异性王。
  郁太尉和此人毫无关联,对方怎会有结交之意?
  他皱眉道:“突然递了拜帖来?”
  那小厮还跪在地上:“并非突然如此。这是这两个月的第三封。大人让小的去回了那边的人,就说他日会带着亲眷亲自去拜会。”
  原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郁安想不出这位异性王是何意图,“帖子给我看看。”
  接过黑边烫金帖,其中字迹寥寥,雅正别致,叙事清晰。
  不过说些久仰大名想要拜会的空话,下角附上递帖人的名姓和一个鲜红的王印。
  邝橼?
  据他所知,承正王姓邝,却不是拜帖上的这个名字。那么这个邝橼承得其姓,能下拜帖,又能盖王印,定与承正王关系匪浅。
  听闻承正王育有一子,鲜少见于人前。
  郁安猜测道:“是承正世子下的贴?”
  那小厮摇头:“小的不知,这帖子是那边管事送来的。”
  即是管事人,想来还在府外等消息。
  于是郁安把拜帖还给他,放他出去回信,自己则回身进了主院。
  上了桌,郁太尉提及圣上迁居行宫的事,说是接到吩咐的大臣也要随行,各自家眷也可陪同前往。
  不日就要去往消暑山庄,郁安需要回住处,简要收拾一番。
  临走前,他问起承正拜帖的事。
  郁宁也对此并不知情,露出稍显迷茫的表情。
  郁太尉道:“王府如今是世子主事,拜帖也是他送的。不明其意的攀交,能避则避。我们如今自当谨慎,不好与异性王扯上关系。若是实在回不过,我便与世子见上一见。不必担心。”
  他们都知道邝橼世子是承正王唯一亲子,将来会继承王爵,不好随意打发。
  于是郁安便不再问,点头应和。
  ……
  消暑山庄坐落在距离京都百里外的清谷中,那处天晴草绿,飞燕常停。
  一连坐了快十日的马车,每日晴空高照。
  车中无冰,郁安觉得燥热,视线一转,看见郁宁安静看书的侧颜,像是全然不受影响。
  不去打扰对方,他小心靠近门边,掀开一点车帘,看向前板上沉默赶车的银面侍者。
  这次出行,他存了不想让秋烺颠簸隐匿的私心,让对方作侍卫打扮陪在身侧。
  受宠小公子的决定没有引起任何异议。
  郁安压低声音喊了一声:“秋烺哥哥。”
  其实无须出声,秋烺已经察觉到他的靠近。
  视线投向车影重重的前路,秋烺启唇问道:“怎么?”
  不说车里闷热的情状,郁安讨好地笑了笑:“我出来看看你。”
  再说下去打扰到郁宁,郁安又拉下一点帘子,只露出一双眼睛瞅着银面侍者。
  看出少年在硬撑,秋烺在前板的另一边空位上一拍,道:“坐。”
  郁安弯起眼睛,听话地出了车厢,一掀衣摆坐在了秋烺身边。
  车帘一起一落,郁宁抬眼,透过帘布缝隙看着幼弟与那以面具示人的影卫亲近,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的傻弟弟似乎对谁都这样,还是要看紧些才是。
  郁安对郁宁的想法不得而知,在前板坐好后就安安静静看着秋烺挥鞭赶车。
  银质面具为那张脸增添神秘的魅力,对方举手投足简明利落自有要理,不算优雅,却足够叫人难移目光。
  郁安吹着微风津津有味看了一会,腰间忽的一紧,本人已经又向银面的赶车人靠近几分。
  对上小公子茫然的目光,秋烺面无表情地收回手,道:“晒到日光了。”
  郁安默默摸了摸自己的衣服,果真发现上面一片滚烫,显然是日头直照的缘故。
  他又向秋烺那边靠了靠,一脸认真道:“谢谢秋烺哥哥。”
  小公子抬头时几乎要贴上秋烺的下颚,靠得太近,不知是真怕热还是单纯又要戏弄他。
  秋烺无言,转回视线继续驾车。
  郁安弯起唇角,嗅着淡淡冷香,没忍住又抬头看向那形状完美的下颚。
  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下,秋烺呼吸依旧平顺,对所有风雨都不为所动。
  “你不热吗?秋烺哥哥。”
  如是问着,郁安伸手,登徒子似的摸了一把那截好看的下巴。
  秋烺转眸看来,似有冷脸的趋势。
  郁安及时缩回手,义正言辞地解释说:“我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出汗。”
  这个理由破绽百出,出汗与否不必手量,目测即可。
  秋烺没去追究小公子言语的漏洞,不厌其烦地漠然道:“我不怕热。”
  郁安手撑板面坐直身体,感慨道:“真好呀!”
  烈日炎炎,坐在马车前板不受日照,迎面是马匹驾车带来的轻风。
  挂在边缘的铃铛叮叮当当响着,奏成一曲永不断歇的和谐乐章。
  郁安静静听着,手掌后撑,看向湛蓝的远天。
  却不知原本专心驾车的人,微微侧目,视线时时停在他身上,透露出点点珍重。
  那分特殊的情绪和拂面的风一起,掺杂在铃铛声里,消弭于少年身侧。
  抵达山庄时已是夕阳西下。
  郁安在前板没坐过一个时辰,就借着犯困的由头脑袋一点一点倒向秋烺。
  不知道有没有看出这份伪装,银面侍者不发一言,只在他靠过来的时候放松肩膀,给他留出最舒适的位置。
  郁安忍住笑意,还没在那宽厚的肩膀上靠实,就听见车内郁宁的呼唤。
  独处时刻结束了,他只是遗憾地对秋烺道句失陪,撑起身子进车厢继续看书了。
  所以郁安没看清后一段路的风景,在听见秋烺沙哑的声音后,从车厢里探出身。
  望着被天边红霞照出色泽的山庄大门,他自语道:“到了吗?”
  先下车的秋烺对他伸出一只手,回道:“嗯。”
  郁安知道这是要扶自己的意思,也不逞强,很顺从地搭上那只冷玉般的手,轻巧地跳下马车。
  待他站稳了身形,搬着梯子宫人才姗姗来迟。
  摆好阶梯,罩着幕篱的郁宁才掀开车帘,慢慢下了马车。
  自她露面,车边二人牵着的手立即心照不宣地分开。
  郁安若无其事地迎向郁宁:“阿姊。”
  姐弟二人商议着先和太尉夫妇汇合,再寻住处安顿行李。
  一架又一驾马车停在门口,一波一波达官贵人下车走来,郁安不着痕迹将郁宁护在身后。
  郁宁忍俊不禁地喊了他一声:“安儿。”
  郁安认真道:“我要保护阿姊的。”
  郁宁心有触动,也知今时不同往日,自己的名声不怎么好听,难保不会有人前来挑衅,弟弟如此做也只是担心她。
  说不出呵斥的话,她抿起唇角,轻声道:“先去找父亲和母亲吧。”
  郁安应了好,对不远处的秋烺递去一个眼神。
  银面侍者对他颔首,示意自己会避开人群跟来。
  太尉夫妻的马车还在后面,姐弟俩在下了车的人群里穿行,郁安惹眼的脸吸引了一众目光,嘲弄的,不怀好意的,都不怎么善良。
  郁安只当没看到,领着郁宁走到边上的树荫下,等着新来的马车带来双亲。
  不出片刻,又一架豪华的马车抵达。
  郁安看着上面尚书府的标志,暗道不妙。
  他正想带着郁宁避一避,只见那架马车车门一开,蒙面的蓝裙少女已经从中出来。
  她先是望了眼天色,低声咳了一下,视线就往这边投来,眼尖至极地看见来两个离去的相似背影。
  她双眸一动,慢声喊道:“阿宁。”
  声音不大不小,恰巧能让附近的人都听清。
  一时间,周围的人都不约而同看了过来。
  郁宁定住脚步,隔着幕篱看向郁安。
  知道是躲不过了,郁安低声安抚她:“阿姊莫怕。”
  长幼颠倒的错乱感让郁宁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眼眸酸涩。
  她点了点头,和弟弟一起转过了身。
  而萧语蓉已经下了车,提着裙子小步跑到二人面前。
  走近了才觉得无措似的,萧语蓉顶着郁安冷漠的注视,涨红了脸和郁宁寒暄:“阿宁,你也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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