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三花花花

时间:2025-06-15 07:00:38  作者:三花花花
  见银面影卫看过来,郁安浅浅地笑了一下,很自然地对他伸出手。
  秋烺意会,眸光沉沉地上前牵住那只白皙干净的手,又流畅地搭住少年的后颈,而后倾下身来。
  双唇相贴,郁安乖乖仰起头,安然承受着这个水到渠成的亲吻。
  山庄那次之后,他并未叫秋烺久等,二人常在一处便总是显得亲近。
  经过时不时的练习,秋烺哥哥的吻技有了很大提升,让人体验感很好,只是没有了最初那份生涩的可爱,倒叫人怪遗憾的。
  郁安在心里默默点评着。
  秋烺注意到他的走神,眉心一动,含了一下某片柔软的瓣唇,将探出的舌尖一抵就要往回撤。
  郁安被引起了一点兴致,自然不愿放他回去,没忍住追了过来。
  他抬起眼睛,准备无声表达自己的谴责,却撞入一双如云雾翻涌的深沉眼眸,气势不由软了三分。
  趁着少年晃神的功夫,秋烺将他的手略略松开,转而扣紧那细韧的腰身,用力地回吻对方。
  这不知是郁安第几次被这人逼得面红耳赤方寸大乱了。
  一吻毕,他双手抱着秋烺的脖子,靠在对方胸膛处平复呼吸。
  恢复了点力气后,他双臂收紧,额头微仰就碰上那片冰冷的银质面具。
  郁安抬了抬眼眸,对上秋烺低垂的目光,唤出一声:“秋烺哥哥……”
  得到了短暂的满足,秋烺眼中情绪重归稳定,浩瀚翻腾的烟海降凝成冰,暗波浮动其中。
  他不再一如从前般沉默,认真回复了怀中人单纯的呼唤:“公子,我在。”
  得到了回应的小公子眼眸一弯,伸手隔着面具摸了摸他的脸颊,开口道:“秋烺哥哥,我能不能看看你的脸?”
  秋烺的怀抱无疑是温凉舒适的,郁安心中却始终记挂着那个月夜自己指尖在对方额角碰过的崎岖。
  秋烺嘴唇一张还未作答,郁安又伸出一节手指盖住那两片薄唇。
  银面影卫眸中露出询问的意味。
  只听郁安声音轻柔地说道:“秋烺哥哥,我并无他意,只是想知道……”
  尾音一断,他将放在秋烺唇边的手指上移,停在了接近额角的地方,神色微凝。
  “……只是想知道,你这里是不是受过伤。”
  秋烺哑声道:“公子果然机敏。”
  与那双漂亮清透的眼眸对视着,遥远的森寒回忆还未漫上心头就被尽数压退。
  他不由收紧右臂加深了这个拥抱,将少年更紧密地拢在怀里。
  郁安没在意腰间那几乎让人难以喘息的力道,从秋烺的眼睛里没读出拒绝的意味,便将手往面具边侧探去。
  解开系带,将颇有重量的面具一揭,黑衣影卫的面容就完全展露眼前。
  抛开久不见天日的冷白肤色不谈,这已是一张出色的容颜。
  眉目深邃,鼻梁高挺,嘴唇薄而粉,让人联想到夏夜的山风与鸟鸣,冬日极寒时候的雪与月。
  配上那双冷光闪动的眼眸,锐利也自然,像未经雕琢的利刃。
  郁安的视线只在那好看的五官上停留一秒,就准确地投向自己的在意之处。
  本该光滑的额角处留着两寸左右的褐色伤痕,扁长突兀,像是某种锋利武器所致。
  伤口未得及时救治,经年久月祛疤已无可能。
  郁安目光停在那道疤上,指腹轻轻从不平的区域滑过,在心里不止一次告诫自己不要去追究对方的陈年旧事,但还是不可抑制被负面情绪裹挟。
  看出了小公子情绪的转变,秋烺能猜出一点缘由,自觉嘴笨说不出安抚的话,只好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郁安这次却不依,收回手撑住秋烺的肩膀,执拗地盯着那道疤,没忍住喊他:“……秋烺哥哥。”
  “公子,”黑衣影卫侧过了脸,似乎想躲开怀中人的注视,“不好看就不看。”
  郁安反驳道:“你知道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见秋烺转过眼看他,少年扯扯嘴角短暂地笑了一下,继续说:“若我追问这伤是如何来的,你会不会说?”
  面对爱侣唯有坦诚才能不负彼此心意,这是秋烺早就认定的。
  他于郁安,是影卫亦是伴侣;郁安于他,是珍重亦是恋慕。
  可若真谈及从前,谈起在成为武艺绝佳的影卫之前的记忆,只能是沉重痛苦的。
  回忆那份苦楚,对秋烺而言是家常便饭,可若是要坦白给钦慕之人,他的答案只能是否定。
  因为这除了带给对方延时的怜惜和难过外,别无益处。
  长夜已过,何必再让始终处于明灯之下的人看到污黑呢?
  
 
第75章
  郁安从秋烺的沉默里读出了对方的答案。
  对上那双寒星点点的凤眸,他知道自己猜中了对方心中所想,却并不为此感到开心。
  他又弯着眼睛笑了一笑,用轻柔的语调说道:“果然,秋烺哥哥想瞒我。”
  秋烺环着少年腰肢的手臂一紧。
  郁安不愿看对方紧张,便微微踮脚凑近亲了亲那薄如纸片的唇瓣。
  双唇相贴一刻,他退开些距离,柔声问:“秋烺哥哥是不是好多事都瞒着我呀?”
  秋烺一直配合着郁安动作,此刻略略低着头,注视着几乎要与自己鼻尖相抵的人,简短回复:“并未。”
  郁安笑了:“骗人。”
  见秋烺垂着眼眸还要再说,他再度凑近吻住对方,意味不明地摩挲几秒,轻轻咬了口那淡色的薄唇才撤开。
  “我好像真的不太了解你的事。”
  彻底撤开距离后,郁安抱着秋烺的脖子,歪了歪脑袋,又道:“所以可不可以给个机会,为我解开一些困惑呢?秋烺哥哥。”
  少年人温热的呼吸尽数扑洒颈侧,秋烺呼吸放缓,开口时声调很低:“公子——”
  本就沙哑的声音因为低下来的音调更显出摄人的魅力。
  郁安耳朵发痒,保持着镇定的语气道:“放心,我不会问很难的问题。而且……”
  尾音拉长,他松开秋烺,从对方的怀里退开,“而且秋烺哥哥答得好的话,会有奖赏。”
  秋烺站在原地,视线却随少年而动,问出一句:“公子想问什么?”
  这是答应了。
  郁安笑容更盛,抬手将垂落在黑衣影卫脸侧的面具取下,妥帖地搁置到旁边的小案上。
  放好东西后,他转身靠着屏风,“就从秋烺哥哥的声音开始吧。我猜,秋烺哥哥原本的声音并非是如今这样。”
  他一面说着,一面朝不远处秋烺勾勾手指。
  看着秋烺抬步走近,郁安眉眼弯弯,嗓音更柔:“当然啦,秋烺哥哥的声音是怎样的都不影响,我都很喜欢。”
  秋烺对小公子时不时的撒娇习以为常,却还是对这过分直白的情话觉得受用。
  他来到了少年面前,回道:“我的声音,是幼时高烧未得饮水的缘故。”
  是令人难过的原因。
  郁安心底一沉,面上却露出一个更温良的笑,用出一贯哄人的语气:“秋烺哥哥答得很好。”
  他搭住面前人的肩膀,又一次在那双唇上浅吻了一下,算是奖赏。
  三番五次不带旖旎的亲吻勾起了秋烺心海的涟漪。
  黑衣影卫覆掌在那节细瘦的腰身上,不想让对方再抽身而去。
  郁安察觉到他的意图,眸中笑意加深,却还是挪开那只手,自己往后撤去。
  躲过了屏风,少年最后站在了一丈外的床边小桌旁。
  “下一个问题是:秋烺哥哥真的天生体凉么?”
  不明白小公为何几次在这件事上存疑,秋烺透过屏风看向那道模糊的人影,在对方又一次冲自己勾手时抬步上前。
  沉思着走近后,他斟酌回道:“自我有清醒记忆起便是如此,似乎确实是天生。”
  难得见秋烺用不确定的语气,郁安目光在那张美玉微瑕的脸上多停了几秒,承认自己在心疼对方。
  不想让面前人再陷入搜寻记忆的苦闷,他伸手抱住对方,偏着脸亲了亲那冷白的颈侧,才又开口道:“秋烺哥哥答得很好。”
  带笑的嗓音混着温热的气息扑洒在肌肤上,凝成了几不可见的薄珠。
  水汽本是冷的,秋烺却觉得拿出肌肤被火烤着似的。
  哪怕猜到小公子这次也不会乖乖待在自己怀里,他还是下意识又抱紧对方。
  出乎意料的,郁安这次没再逃开。
  任由秋烺有些僵硬地抱着自己,郁安问出第三个问题:“秋烺哥哥的名字很好听,是谁取的?”
  秋烺回答:“我自己。”
  话语刚落,他感受到背后的异动,声音不由发紧:“公子——”
  郁安笑着停下自己画圈的手指,撑起身子由对方紧绷的下颚吻到滚动的喉结。
  仰面对上秋烺深沉如墨的眼,他无辜道:“这是奖励呀,秋烺哥哥。”
  察觉到秋烺呼吸加重,郁安含笑抚过对方光洁的侧脸,突然伸手将人一推。
  秋烺任由小公子将自己推到了柔软的床榻上,混沌的思绪炸开了一道灵光,后知后觉明白了什么。
  他眸光晦暗地凝望对方,然后慢慢撑着上身坐起来。
  还未成功,一袭蓝衫的小公子就已经扑进他的怀中,低笑着又问出一个问题:“我好像还不知道秋烺哥哥的生辰呢。”
  “我、我……不、记得。”
  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黑衣影卫看着近在咫尺坐在自己腿上的人,吐字实在艰难。
  郁安刚刚将面前人完好的腰带解开一点缝隙,闻言抬眼看向对方,半晌笑了一下:“秋烺哥哥好诚实。”
  他将手里的腰带彻底解开,放轻声音道:“没关系,秋烺哥哥若是喜欢,每日都可过生辰。”
  渐渐衣衫散开遮不住紧实精壮的肌肉,郁安垂着眼眸,目光凝于那冷白胸膛上最靠近心脏处的崎岖疤痕。
  遥远的记忆又一次复现,他问:“……这里的伤,也和你额上的同出一处么?”
  秋烺少有的迟疑了一下,回道:“不是。”
  事实上,他早忘了这伤的来由,但唯一能肯定的便是这处与其他的伤口不同。
  郁安不说话了。
  小公子眸中翻涌着的情绪太多,多数都是秋烺看不懂的。
  但他能分辨出那些感情的好坏,清楚对方陷入了低迷的心绪。
  能做的太少,秋烺凭借本能扶住郁安的下颚靠近吻他。
  这个绵长又带着安抚意味的吻唤回了郁安的理智。
  看着小公子清明的眼睛,秋烺哑声道:“别怕。”
  怎么会怕呢……
  郁安摇摇头,重新展露轻松的笑颜。
  他抛开那点伤感,神色如常地问道:“秋烺哥哥总是这样体贴么?”
  很少被人用“体贴”这个词形容,纵使秋烺有一刹觉得新奇,也做不出回应,只能在游走在肌肤上的亲吻里呼吸愈沉。
  偏生郁安察觉到某些悄无声息的变化,还坏心思地问他:“秋烺哥哥为何不说话?”
  乐衷于欣赏秋烺隐忍难捱的神情,郁安再说话时,直起身凑近了对方的耳畔,“那我换个问题,你是不是只对我如此呢?”
  一句话刚刚问完,他腰肢一紧,下一秒天旋地转,再回神时背后已经抵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压住他的人表情冷静,只一双眼眸波涛汹涌,像是酝酿了一场盛大风暴。
  在骤雨降临之前,郁安听到了对方低哑的嗓音——
  “你知道答案的,郁安。”
  黑幕降临后,有条清澈的溪流自高山下淌,路上畅通无阻流至中游的河中湖时,卷起了一块亘古沉湖的巨石。
  四面水花裹着那块黑色岩石,欢乐的溪流对巨石说:“跟我走吧,石头哥哥。要听我的话,石头哥哥。”
  早就远离世俗喧嚣的巨石不言,被强行带上了这条水之旅途。
  任由清亮的水流冲击身体,它自始至终沉默着。
  它和溪流一起看过月亮也受过日晒,彼此陪伴着往旅途的终点去。
  溪流问它:“石头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
  收不到巨石的回答,满心好奇的溪流誓不罢休。
  于是它用更猛烈的水波冲击着巨石坚硬的躯壳,试图通过嬉闹找出对方的弱点,引诱对方开口。
  巨石任水流滑过自己每道体表缝隙,仿佛向来逆来顺受似的。
  渐渐的,溪流习惯了巨石的沉默,也便不忍心再欺负这闷葫芦,只温柔地推着这块石头往大海去。
  平静的日子在某夜被打破,本该进入旅行后半段的溪流来到了河道狭窄处,一路裹挟的巨石刚好堵在唯一的出口处。
  水流凝滞,在石头上方聚成平河。
  从未受阻的溪流感到难受,对巨石撒娇道:“石头哥哥放我走吧——”
  素来迁就它的巨石这次却态度强硬地堵在出口处,冷漠地看着陷入滞缓困境的溪流。
  它问道:“很难受吗?”
  溪流来不及惊讶这块石头居然会开口说话,身体不能自由流动,只能发出颤抖的回音:“当然……当然难受啦……”
  巨石不退不让堵在原地,耳边是溪流逐渐藏不住的呻吟,不免由内而外地紧绷着身体。
  难捱的溪流没再有闲心关注对方的状况,只走投无路地拍打着石块坚硬的体表,妄图从那偶尔冲过石面的水流里获得安慰。
  但这点安慰远远不够。
  溪流只能徒劳地靠着那块石头,由一开始的挣扎到后来脱力的轻抚,难受到极致只能发出可怜的哀求:“石头哥哥,你放了我……”
  “前方就是下游平原了,那时你的力量不足以再带动我。”
  看出同伴已经快到极限,巨石没将心底的心软丝毫表现出来,只用更沉哑的声音说着话,“所以有两个选择摆在你面前,一是把我留在平原之前而你获得自由,二是我们一起堵在这里,谁也不用再前进。你要选哪个?”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