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请君铸命(穿越重生)——海藻牧师

时间:2025-06-15 07:06:55  作者:海藻牧师
  柳恨剑闻言眉头高高挑起,似乎没想到宫无岁会拿这事来威胁他,半晌只道:“小风小云,请稚君出去吧。”
  宫无岁无法,只能跟着两个侍童退了出来,他心急如焚,却又什么都做不了,只是一路跟到客舍,谁知在这里却碰到个意想不到的人。
  “闻枫月?”
  竟然是许久不见的闻枫月,他仍旧穿着一身黑色斗篷,面容雪白,眼神清亮,体态依旧羸弱,此刻正凝神与越兰亭说话,听到宫无岁的声音,有些惊喜地转过头:“前辈!”
  宫无岁走上前:“你怎会在此处?”
  越兰亭也怪不高兴的:“对啊,你来这里干什么?之前写信让你到夜照城找我玩,你也一直推三阻四,现在总该给小爷一个解释了吧?”
  宫无岁道:“他要真来夜照城,现在就要和我们一起受罪了。”
  越兰亭后知后觉:“好像有点道理。”
  闻枫月也道:“我不是不想来,只是事忙脱不开身,又要上杏林求药,所以耽搁了。”
  联络磷州百姓清理鬼山城,闻枫月出力不少,走不开也正常。
  “你生病了?你怎么了?”越兰亭却敏锐地察觉到“求药”二字,他师父病厄缠身多年,他再清楚不过,既然求到了楚自怜这里,必定不是寻常小病小痛。
  闻枫月不愿多说,只安慰他道:“先天不足之症,已经医治多年,好在楚公子杏林圣手,能保我性命无虞。”
  说完又把话题转回宫无岁身上:“我听越小少主说沈仙君受伤了,可有大碍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宫无岁就烦躁,他抓了把头发:“……还不知道。”
  闻枫月困惑道:“沈仙君和前辈修为那么高,竟也受了这么重的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越兰亭只好把夜照城发生的事简要说了,闻枫月听罢,沉默半晌,竟安慰起宫无岁:“沈仙君吉人自有天相,必不会出事,前辈不必担忧。”
  话毕,竟又转向越兰亭:“越小少主……你的手臂受伤了,我也通一些医术,让我来替你包扎吧。”
  越兰亭一愣:“不必了!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伤算什么?”
  闻枫月不明所以:“男子汉大丈夫就不用治伤,这是什么道理?”
  越兰亭却犯了脾气:“那也不用你管,反正待会也有人替我包扎。”他到底是少年心性,又好面子,在闻枫月面前出了那么多次丑,脸上挂不住。
  闻枫月却十分好脾气,讲起了道理:“这杏林之中除了楚圣手,就只有两位侍童,他们待会肯定要先为其他人解毒,未必顾得上你。”
  “放心吧,我手劲不大,会轻轻包扎的,”他扶着越兰亭的肩膀,把人按坐在桌边,又找两个侍童取了伤药和纱布过来。
  “把你的外袍脱下来,”闻枫月摆好东西,一边嘱咐他。
  “这怎么行?大庭广众,成何体统!”越兰亭有些不大自在,梗着脖子不肯脱衣服。
  我爹还看着呢!
  虽然年龄相差不多,闻枫月却已然是个成熟稳重的大人,见越兰亭不配合,也只淡淡道:“你不脱掉衣服,我只能剪掉你的袖子,自己选一个。”
  剪衣服比脱衣服更怪,越兰亭纠结了许久,还是把衣服脱了,他左臂上血淋淋一条疤,好在已经不流血了,闻枫月观察片刻,仔仔细细替他清理包扎起来。
  等包扎完,越兰亭一张脸皱起来,他疼得直抽气,忍不住道:“闻枫月,你是不是在报复我……你其实根本不会包扎吧?我胳膊都疼死了!”
  闻枫月瞥他一眼,把纱布扔回桌上:“爱信不信。”
  “你死定——”越兰亭刚要发作,话头却被一直沉默的越非臣打断。
  “这位小友……你姓闻?”
  
 
第97章
  越非臣一出声, 闻枫月也转过头来,四目相对,前者已将这个脸生的少年人细细打量一遍, 饶有兴致。
  闻枫月迟疑道:“是姓闻……这位是?”
  越兰亭道:“这是我爹。”
  闻枫月顿了顿, 终于想起越兰亭的亲爹是谁:“原来是越城主, 果真百闻不如一见。”
  越非臣笑笑:“小友抬举了……你就是兰亭在磷州认识的朋友?”
  闻枫月点了点头。
  磷州,姓闻。
  “原来如此,冒昧一问, 小友是否住在磷州?家中可还有亲旧?”越非臣何等鬼精的人,三言两语就听出不对。
  磷州闻家灭门案,如今外界都疯传凶手是燕孤鸿, 可宫无岁进入过燕孤鸿的梦境,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越非臣,当年他们赶尽杀绝, 就是为免事情败露, 如今突然跳出个闻枫月, 他自然警惕。
  柳恨剑坐在一边, 看了越非臣一眼。
  “这……在下祖籍是磷州, 和磷州闻家是远亲, 如今已不在磷州居住, ”闻枫月显然对越非臣的话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如实相告, 越非臣听罢, 面上如常, 心下却松了口气。
  越兰亭当时早早被越青遥接回夜照城,自然不知道闻家灭门与夜照城的关联,闻言只不高兴道:“闻枫月是我的朋友, 不是夜照城的弟子,他在磷州还救过我性命,爹爹何必像审犯人一样审他?”
  “我们走,”说把抓起闻枫月就往外走,转眼就消失在客舍之中。
  宫无岁静静看着这一幕,却不经意对上越非臣意味不明的目光,于是扯开一个笑来:“那两位小童配药怕是还需要好一会儿,我先四处转转,顺便看看阙主的伤势。”
  他才站起来,一直不说话的柳恨剑也开口了:“等等。”
  宫无岁不明所以地回头,却见柳恨剑也支着剑站起来:“我和你去。”
  宫无岁耸耸肩,没说什么,等柳恨剑跟上来,两人一路走出客舍,才接上话头,宫无岁奇道:“湘君不是一向看我不顺眼,怎么现在还肯与我同行?”
  柳恨剑没好气道:“我可不想和越非臣独处。”
  虽然慕慈心的事逼得众人在同一阵线,但越非臣先前算计仙陵和宫无岁的事还历历在目,和这种满肚子坏水的人待在一起柳恨剑浑身不痛快,他宁愿被宫无岁气死,也不想对着越非臣那张狡猾的面孔。
  “这越城主也真了不起,人缘那么差还能这么多年屹立不倒,”宫无岁发自内心评价,他说完又后知后觉,担心柳恨剑想歪,立马补充道,“当然,我没有在暗讽湘君。”
  柳恨剑:“呵呵。”
  两人先绕到主舍,楚自怜正在给沈奉君医治,只有一个小童守在廊外捣药,还不允许别人进去。
  风一吹,轻纱晃动,花香扑鼻,柳恨剑挥开面前的纱帘,皱着眉头评价:“轻浮!”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风月之地,哪里像治病的地方?
  小童却道:“仙君有所不知,我们公子说,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我们行医治病,也不必把自己弄得像苦修一般,所以才做此布置。”
  “歪理,”柳恨剑从小在仙陵清修,自然不能理解楚自怜,如果连地方都不能庄重妥帖,人又怎么沉得下心问道?
  “罢了,那我们先到处走走,”两人绕过主舍到了后院,却见院中也种着杏花,比外头更旺盛,此刻已然盛放。
  杏花树下是一泓清泉,泉水清冽透明,里面悠闲地游着几只大鲤鱼,颇有情致,宫无岁和柳恨剑进了凉亭,这才发现亭子里还有两道人影。
  是那个叫小云的小童,还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陌生男子。
  他面向池塘坐着,衣饰干净,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腿上盖着雪白的狐裘,乍一看倒不像生病的样子,反而像个养尊处优的公子。
  “这位是……?”宫无岁和柳恨剑端详了半刻才出声打破这幅平静的画面。
  那坐在轮椅上的男子仿若未闻,小云这才回过头来:“原来是两位客人……这是我们二公子,先生的亲弟弟。”
  楚自怜的亲弟弟?
  楚自怜圣手大名遍修真界,却鲜有闻说他还有个弟弟。
  宫无岁又上前几步,终于看清此人的真面貌,面容很年轻,脸也小,尤其是一双眼睛让人印象深刻,眼形圆钝,盯着池塘看的时候会让人觉得这眼神像小狗,没什么心眼。
  然而他们来了这么久,这位二公子仍是呆呆坐着,一动不动地盯着池塘里的游鱼。
  小云主动解释:“二公子他不能说话……也听不太懂别人说话,请两位客人见谅。”
  “哪里,是我们唐突叨扰,”宫无岁一边说,目光却一直盯着二公子的脸,他和楚自怜长得不太像,宫无岁总觉得这张脸在哪里见过,可深想又好像没见过。
  那男子看了一会儿金鱼,像是看累了,眼皮慢慢阖起来,小云见状,只好道:“二公子要回去午睡了,两位客人请自便吧。”
  小云推着轮椅把人带走,等两道人影消失在拐角,柳恨剑才皱起眉:“他和楚自怜……完全不像亲兄弟。”
  楚自怜面容稠丽,又十分爱美,粉衣折扇衣香鬓影,打街上过都能带起一阵香风,一副遍尝世间风月的轻浮,这位二公子却是干干净净,不谙世事的模样。
  “这有什么的,双生子都未必相像,更何况亲兄弟。”
  不过虽然看上去不像亲兄弟,但看得出楚自怜对这个弟弟是极尽疼爱与照顾,之前一直狗皮膏药地缠着宫无岁,口口声声要取恶骨入药,取给谁用已经不言而喻。
  柳恨剑听他这么说,目光却忽然落到宫无岁身上,意味不明地上下打量一遍。
  宫无岁察觉到他的目光:“嗯?湘君有话要说?”
  “没什么,”柳恨剑先否认,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其实你和宫照临也不太像亲兄弟。”
  宫无岁来了兴致:“哪里不像?”
  “哪里都不像,”柳恨剑说完,越想越觉得觉得匪夷所思,讽刺道:“至少你兄长不是断袖。”
  宫无岁只觉无妄之灾:“断袖怎么了?我就乐意断袖。”
  “再说你怎么知道我兄长不是?我都不知道的事,你为什么清清楚楚?”
  柳恨剑冷哼一声,毫不客气道:“他要是也断袖,那你最好看看神花府地气是不是有问题。”
  他这话说得难听,宫无岁也半点不留情:“是吗?你们仙陵地气那么好,为什么沈奉君也断了袖?”
  他话说完,柳恨剑果然像是被戳中痛处,他像是回忆起什么不堪的往事,脸色黑黑白白片刻,最后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每次都这样,说不过就发脾气,”宫无岁气走了柳恨剑,心里却没有半点愧疚之心,他嘀咕了两句,又想起生死未卜的沈奉君,心中烦闷异常,见手边摆着鱼食,随手抓了两把,倚在凉亭里喂鱼。
  等小云安置好二公子回来时,那罐子里的鱼食已经少了大半,一低头,几只鲤鱼的肚子已经个个滚圆,懒懒地浮在水面,一动不动,乍一看像被撑死了。
  小云:“……”
  他收了鱼食,气势汹汹地出门去找人理论,谁知才到前庭,就撞上了两道冒冒失失的人影。
  “哎哟——”他年纪小,被这么一撞,只觉头晕眼花,气道:“谁啊,走路不长眼睛吗?”
  “抱歉抱歉,”两个少年手忙脚乱地把他扶起来,“我们不是故意的。”
  宫无岁本来在不远处一个人打转,转头却见三个小孩撞作一堆,闻枫月和越兰亭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红晕,不由走过去:“嗯?你两干什么坏事了,脸这么红?”
  一听见声音,两人更是从头红到脖颈,目光躲闪,闻枫月此地无银三百两道:“没…没什么……”
  越兰亭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要你管!”
  他们越这样,宫无岁就越觉有鬼,一左一右把两个小孩提起来,一路提到无人处,这才居高临下地审问起来:“你们两刚才是从右边绕过去的吧?在那边看见什么了?”
  到底是什么让这两个小孩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这两却瞬间成了锯嘴葫芦,怎么也不肯开口,宫无岁无法,只能道:“好吧,那我自己去看。”
  越兰亭死死抓住他的衣袖,惊恐道:“不行——”
  宫无岁终于兴致:“你们越不让我看,我越好奇。”
  “真的没什么……”闻枫月接过话头,似乎有些不愿意回忆,只咽了咽口水,“只是楚医师的书房而已,没什么好看的。”
  确实是书房,只不过都是些不正经的书!
  闻枫月已经后悔跟着绕去后院了,当时他两见见有一间屋子的房门虚掩着,越兰亭好奇心又重,偷偷摸摸带着他推门进去,谁知这一进,就是一辈子的难以忘却!
  堂堂医者,书房里居然都是那些东西……不要脸!简直不要脸!
  “书房?里面有什么?”听说是书房,宫无岁兴趣反而淡了,他估摸着这两是见到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所以才红着脸火急火燎地逃出来。
  不过既然是楚自怜的书房,那他们见到什么都不奇怪了。
  “有……有……”越兰亭磕磕巴巴,纠结着要不要把刚才见到的东西告诉宫无岁,又担心他知道后一怒之下把楚自怜剁成肉酱。
  可如果不说,宫无岁又怎么知道楚自怜背地里偷偷写那些大逆不道的东西?
  他见宫无岁微微挑眉,却心虚地垂下眼去,只觉从此以后怕是都不能再直视他了,声音也小下去:“有……”
  “有‘那个’东西,是吧?”一道笑盈盈的声音忽然插进来,一抬头,楚自怜倚在廊柱上,一双含情的桃花眼藏在折扇后。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