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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铸命(穿越重生)——海藻牧师

时间:2025-06-15 07:06:55  作者:海藻牧师
  他揽着沈奉君,嘴里断断续续,不受控制地吐出几个似是而非的字眼,到了最难捱之处,他只能偏过头,讨好似地用脸颊去蹭沈奉君的脸颊:“好阙主…好仙君…你饶过我吧。”
  他求得如此真心实意,沈奉君竟然铁石心肠,非但不肯饶过他,反而更凶恶:“……饶不过了。”
  宫无岁眼眶一热,只觉一阵难言的委屈漫了上来,眼角似有热液滚落:“你以前从不这样的沈奉君!你…你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
  “我们…我们神花府就只剩我一个了,已经很可怜了,求你饶过我吧……”他到了无助之处,已经开始无所不用其极地求情,谁知沈奉君是铁了心要他的命,紧接着又欺得他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他神志不清,只能死死搂着沈奉君,直到他跪坐的两膝都酸痛起来,身形摇摇欲坠,沈奉君才像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一般,慢慢停下动作。
  宫无岁似有所觉地抬头,想看清沈奉君的神情,下一刻却只觉天旋地转,被揽着肩背按在榻上。
  他惊得浑身一颤:“你的伤……”
  沈奉君却已经顾不上伤不伤,明明还是那张冰清玉洁的脸,此刻却像是变了个人,连宫无岁都觉得陌生,他翻身压下,一边托起他左右膝弯。
  宫无岁张了张嘴,不待挣扎,又一阵大浪袭来,带着报复似的力道,他差点没了半条命,只能胡乱重复:“你的伤……”
  沈奉君却充耳不闻,闷声道:“无妨。”
  
 
第105章
  上下一颠倒, 宫无岁更是没了逃脱之处,他仰躺着,琉璃灯光和沈奉君的脸在眼前晃来晃去, 晃得他视野都模糊起来。
  啪嗒——有水滴落在他锁骨上, 宫无岁定了定神, 这才注意到沈奉君也起了汗,细汗浸过他左肩上的牡丹,越显艳丽妖冶, 随着肩背起伏,竟像要活过来一般,宫无岁定定看着那一大片牡丹, 竟像痴了似的,伸手想去碰,沈奉君却在这时微微直起身, 他一错手, 只摸到手臂。
  这人发起性来实在凶狠, 不是宫无岁能轻易招架的, 果然还没多久他就缴械投降, 宫无岁虚虚勾着沈奉君的脖颈, 手指穿过发间, 失神时他忽然又看见对方左心处横亘的伤口,越发显刺目。
  沈奉君不光有牡丹, 还有同他一模一样的伤口……他胡乱想着, 连被撞得魂飞魄散都管不上, 只微微弓起身,勾住了沈奉君的脖颈。
  “沈奉君……让我……让我亲亲你。”
  沈奉君却不理人,他又求道:“让我亲亲你……沈奉君。”
  他求得那么可怜, 把沈奉君的理智都拉了回来,只能强忍着停住动作,慢慢俯身,在宫无岁湿透的眼皮上吻了吻:“……抱歉。”
  “别道歉……”宫无岁只觉得眼皮一热,白梅花的香气把他包围,恰如阙主疏冷外表下隐秘的温柔,宫无岁眼角还挂着泪,说话时眉眼却带着笑意,“与其道歉,不如让我亲你。”
  沈奉君低低说了声“好”,又俯身吻住他,一边刻意放慢速度,缓缓动作起来。
  如果刚才是狂风骤雨魂魄升天,现在又另一种温柔的折磨,宫无岁被他亲着,却觉得更难捱,他看得出沈奉君也忍得难受,但见了他的眼泪又心软,只能强行克制着。
  就这么磨了好一会儿,宫无岁反而先受不住了:“阙主……好阙主,你别再折磨我了……”
  这么折磨人还不如狠一点呢!
  他挨着沈奉君的脸胡乱蹭,撒娇道:“沈奉君……我不舒服。”
  重了不好轻了也不好,沈奉君显然被他闹得没办法,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停下了动作。
  宫无岁不解地“嗯”了一声,靠回榻上,迷迷糊糊地对上了沈奉君一双长目:“怎么不……了?”
  沈奉君伸手抚了抚他的头发:“你要如何舒服?”
  宫无岁一顿,心说这要怎么答?偏偏沈奉君一本正经,就这样停着等他发话。
  明明沈奉君是受伤的人,现在却反过来伺候起人来,宫无岁偏过头去,含糊道:“就随便你呗……”
  “不能随便,”沈奉君把他的脸转过来,温和地瞧着他,“……我会听不懂。”
  宫无岁一呆,心说以前怎么没发现沈奉君这么坏,在这种时候也要刨根问底,简直可恶。
  “宫然,”被叫了大名,宫无岁连脊背都绷紧了,可沈奉君不达目的不罢休,一问再问,“……我如何随便?”
  宫无岁这回像挖了个坑给自己跳,他羞耻地耳根都泛红,终于束手无策,破罐破摔:“随便就是随便你!”
  他说完就不管不顾地抱住身上的人,决然献身一般,他没脸看沈奉君的表情,只敢贴着沈奉君的耳朵说话:“随便你怎么都行……你重重地狠狠地都行……你别不动啊,快点……”
  他说完只觉得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连和沈奉君对视都不敢,正羞耻时,却听到了一声很低的笑音。
  他还以为听错了,从沈奉君怀里退出来,后知后觉,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故意欺负我?”
  沈奉君居然会和人开玩笑?还笑得那么开心?
  他说完就对上沈奉君笑意未褪的双目,仙陵月孤高,难以亲近,可笑起来却会摄人心魄,宫无岁只觉他一笑,视野都明亮起来,仿佛月辉独照,心中那点不满顷刻飞到九霄云外。
  沈奉君只要笑,宫无岁就什么都愿做。
  只是这笑意昙花一现,转瞬即逝,沈奉君重新压下来,贴了贴他的唇,低声哄道:“不敢欺负你。”
  宫无岁一瞬只觉有丝线钻进耳朵里,又酥又麻,心中更是飘飘然,明明没喝酒就醉得晕头转向,他张了张嘴想说点话,下一刻声音就不受控制地变了调:“啊……”
  沈奉君得了首肯,说翻脸就翻脸,又开始毫不顾忌地欺负人,力道凶得骇人,宫无岁本来还想辩解几句,却被他撞得颠三倒四说不清,再一想到随便都行的话是自己亲口承诺的,只觉有口难言,自讨苦吃。
  这间卧房简约,床也不够结实,宫无岁失神时忽听一阵古怪的嘎吱声,半晌才反应过来是身下的床榻在作响,长命锁缀在脖颈间,几乎把他缠得喘不过气来,他眼眶滚烫,喉咙里发出几声失控的呜咽,又想到柳恨剑也在杏林,只能紧紧闭上嘴,羞耻地把脸埋进被子里装没听见。
  谁知他这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遮掩还未得逞,就被沈奉君搂着翻了个面。
  他跪在榻上,看不清沈奉君的脸,很有些不适应,只能频频转头去看身后的人,沈奉君也很给面子,竟然停下来认真问他:“……受不住了?”
  这跟当面问男人你是不是不行有什么区别?
  宫无岁顿觉受辱,嘴硬道:“怎么说话的……你先管好自己吧!”沈奉君肩膀上还开着洞呢,再怎么自己也比他强!
  沈奉君微微一顿,就不问了,又埋头狠撞起来。
  宫无岁还是低估了沈奉君的体力,起先他自诩神武,强撑着配合沈奉君,结果一等再等,等到床头的琉璃灯都黯淡下来,沈奉君还不肯停;到最后宫无岁已然撑不住,脑子里一团浆糊,人事不知,只能沈奉君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窗外天色发白时,宫无岁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他只觉酸痛,元阳仿佛都泄尽,却怎么也睡不着:“沈奉君……我想沐浴。”
  他还惦记着沈奉君的伤,拖着两条腿要爬起来自己洗,谁知刚一动作,就被一条手臂拦腰带了回来。
  他下意识抖了抖,肩背蜷起来,求饶道:“我真的不行了……不能再继续了。”
  沈奉君手臂一僵,神情有些愧疚,只单手将他抱回来:“我……我带你去沐浴。”
  宫无岁一听,忽然大大松了口气,还想说点什么,无尽的疲惫却涌了上来,他嘟囔几句连自己都听不懂的话,闭着眼沉沉睡去。
  ……
  宫无岁再睁眼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
  杏林中四季如春,很有些宜人,宫无岁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眨了眨眼,见暖金的日光从窗外射|入,在帐上打出斑驳的光晕。
  “醒了?”清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微微一顿,对上一双长目,对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松了口气。
  宫无岁应了一声,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摇摇晃晃地坐起来:“居然一觉睡到了天黑,都快六个时辰了……怪不得那么饿。”
  沈奉君又沉默下来。
  宫无岁见他脸色古怪,不由道:“怎么了?”
  沈奉君只好实话道:“已经第二天了。”
  宫无岁一呆:“什么?”
  他年少时被兄长逼着练剑一整天,晚上累得倒头就睡,也没睡过这么久!
  难道双修比练剑还累吗?这根本不合常理!
  他转头盯着沈奉君,仿佛要看出花儿来一般,却见这人苍白的面色已经恢复大半,冰清玉洁的脸照旧冰清玉洁,完全看不出半点虚弱不适,神情越发痛惜。
  沈奉君被他的诡异目光看得一阵莫名,只道:“何故这样看我?”
  宫无岁幽幽道:“你不是还受着伤吗?”
  沈奉君安慰道:“我无碍,不必担忧。”
  宫无岁一噎,不说话了。
  他坐在床上气闷半晌,好容易才消化了自己根本敌不过沈奉君的事实,重新转过来:“我看看你的伤。”
  昨晚动作那么大,要是扯到伤口就不好了,他一言不发扒开沈奉君的里衣,果然见肩上的白纱红了一大片,上面血迹已经干涸,他不由皱起眉,不满道:“我就知道……这就是你说的不必担忧?”
  沈奉君道:“毒素已经褪去,很快就好。”
  房间里就有楚自怜留下的伤药,正好方便,不必再请人麻烦一趟,宫无岁把沈奉君按坐床边,重新拆了纱布涂药,再小心翼翼绑上:“我都说了让我来……现在好了,伤口又开了。”
  沈奉君听着他教训,只“嗯”了一声。
  这句“嗯”毫无诚意,沈奉君真能听进去才见鬼了,宫无岁为他包扎好右肩的伤口,目光却被他左肩那一大片牡丹摄住,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抚过那片皮肤,以全昨夜之愿:“疼不疼?”
  楚自怜说过,豢花养命之法是要刺心头血做引,这一大片牡丹都是用沈奉君的心血养成,不知沈奉君当时受了多少苦楚。
  沈奉君却猜得出他在想什么,只道:“已经忘了。”
  宫无岁便没再问,目光沿着沈奉君的后背再向下,却看见几道不深不浅的伤痕,没流血,但已经结痂了,他困惑地盯着看了半天,才恍然大悟这伤是怎么来的,脸色红红白白半晌,赶紧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把对方的里衣给他披上:“好了好了,快收拾好去吃东西。”
  他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系上腰带,转头却见沈奉君已经人模狗样地站在床边,天生就比别人体面似的。
  上了床还不是那样,宫无岁心中腹诽,又觉一股莫名的憋屈升起来,理了理袖口正要出门,却被沈奉君拦下来。
  他不满地回头:“干什么?”
  沈奉君猜不到他莫名的心绪,却也不恼,只是将他翻折的衣领和乱糟糟的头发理顺,把长命锁放回贴身戴好。
  宫无岁只有幼年时会被这么小心对待,遂有些局促地站着,心里那点不满却奇异地消退了。
  沈奉君替他整理好衣衫和头发,目光却忽然看见什么,微微一顿,手指轻轻在他颈侧碰了碰,力道很轻。
  宫无岁只觉那小块皮肤被蝴蝶停了停,正不明所以,却听沈奉君道:“走罢。”
  
 
第106章
  “哎呀……还以为你们要在房间里待十天半月, 我和湘君倒不好办了,没想到竟恢复得这么快。”
  庭院中,楚自怜和柳恨剑正在对饮, 楚自怜慢悠悠摇着折扇, 一双桃花眼藏在扇后, 有意无意地打量着刚出门的二人,笑意盈盈。
  柳恨剑目光瞥过两人,眉头又皱起来, 却意外地没说什么,只是神色如常地喝茶,仿佛多看两眼都会气死。
  杏林里就这么几个人, 昨天又是烧水又是沐浴的,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在四人心照不宣什么都没提, 宫无岁自顾自给自己和沈奉君倒了杯茶, 言归正传道:“夜照城可有来信?”
  柳恨剑未答话, 只把手边刚启开的信封和一本厚书推过来, 宫无岁接过一看, 居然是叶峭眉专门写给她的。
  她说夜照城内的天命教众和傀尸已经清理完, 百姓无碍, 越非臣也已经回去主事,各大门派缓过神来后已在合力追查慕慈心的下落, 只不过暂时没有眉目, 燕孤鸿至今仍下落不明, 不过这些都与她无关,她不打算久待,不日就要离开夜照城。
  “这次真是多亏了命相, ”宫无岁感叹完,又有些苦恼,“欠了她这么大的人情,我反而不好办了。”
  命相一心慕田园,拿名利报答反显轻慢,他正想着,叶峭眉却像是能猜到他的想法,宫无岁揭开第二张信纸,却见上头只写了简单写了几句话。
  “此书既成,请仙陵广布天下,造福一方。”
  宫无岁将那本厚书翻开,却见上面写着《百草伤病录》,上面收录了一些惯常的小伤病,附有医方,草药图鉴等,连先前到朝雾林中解瘟疫的药方都有,继上一本《四时农桑录》之后,她竟又写了一本医书。
  修真一道,秘法典籍代代传承,有的甚至作为立派开山的根本,以求门派屹立不倒,故而珍贵异常,大家藏着掖着不肯外传,平头百姓不可亲见,也难拥有。
  然而叶峭眉从不钻研此道,只是写些名门大派看不上的医书农书传世,悯世之心让人感佩。
  叶峭眉是宫无岁请来的,这传书的事也该交给他负责,他略一思索就有了想法,将书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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