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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嫌我太沙雕!(穿越重生)——芒鞋破钵

时间:2025-06-15 07:10:03  作者:芒鞋破钵
  谢云逍歪歪倒倒,一脸的痛苦,他哭唧唧道:
  “寒舟,我错了!”
  贺寒舟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理会他,他一脸愠怒地理了理乱掉的鬓发,又狠瞪了谢云一眼,转身便往驿站内走去。
  那背影都瞧着都带着几分生气。
  谢云逍见他转身走了,渐渐收起了脸上痛苦的表情。
  媳妇这个模样看得他心里才舒坦了,刚刚的那副模样让他心中十分的不安。
  二河驿站的两个衙役听到外面的动静,忙叨叨地跑了出来。
  “快快快!是钦差大人来了吗?小的们有失远迎了!”
  他们一个瘦小,一个高胖,点头哈腰地向贺寒舟和谢云逍二人行礼。
  那瘦衙役瞧着人机灵些,他看谢云逍一个劲的做小伏低,狗腿地跟在贺寒舟的身后,心中立马有了计较。
  他拽拽那胖衙役,悄悄地指了指贺寒舟,然后二人便十分有默契地恭敬地冲贺寒舟行礼。
  “小的们拜见钦差大人!”
  贺寒舟一时有些愣住了。
  谢云逍则哈哈哈乐了半天,直将那两个衙役笑得心里没底了起来。
  那瘦衙差小心询问道:
  “许是小的们什么地方说错了?”
  谢云逍笑够了,他干咳一声道:
  “咳没错、没错,简直十分的正确,那什么啊,你们也别傻站着了,给钦差大人预备的茶点房间呢?”
  那瘦衙役忙答道:
  “老早已备下了,只是,不知这位长官如何称呼?”
  谢云逍嘿嘿一笑,微微抬起下巴。
  “我啊,我那可也是了不得的!”
  那两衙役立即有些崇拜地望向谢云逍。
  他们在心中暗道,以这位兄台的人才,定少不了是那种御前带刀侍卫类似的长官。
  “请问您是?”
  谢云逍见已将他两的胃口吊足之后,他咧嘴一笑。
  “我是你们钦差大人的头号男宠!”
  “啊?!”
  那两衙役震惊了。
  这是可以说的吗?
  现在当男宠都这么公开化、不怕丑的了吗?
  两位衙役面面相觑了起来。
  他们在这驿站也干了有些年头,自认也见过不少的市面,但眼前这位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男宠的材料啊。
  他这身量高大的与那天仙似的钦差大人站在一起,钦差大人怎么瞅都有点吃亏……
  两位衙差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疑惑。
  一旁的贺寒舟也已经看不下去了。
  他讥讽似的瞥了谢云逍一眼,走上前去冲那两位衙差淡淡道:
  “准备一间房即可,他只是个下人睡柴房就行了。”
  说罢,贺寒舟便甩袖走了。
  谢云逍在他身后摸了摸鼻子。
  咳,这次又将老婆得罪死了……
  他对面的两位衙差见此情状,又互相对视了一眼。
  睡柴房的下人?
  那这也不得宠啊……
  
 
第43章
  那两衙役踌躇了一会, 又上下将谢云逍打量了下。
  他们心中犯起嘀咕。
  啧啧啧,这人从体格上看倒像是个干粗活的下人,但看这行为作风加穿戴又不很像。
  哪有刚刚被主子训斥了还这样嬉皮笑脸的?
  真不像个失宠的下人……
  这人终究是是京都来的, 瞧这架势不像是他们能怠慢的。
  因此, 犹豫了一会, 那瘦衙役还是上前一步客客气气地冲谢云逍道:
  “您看, 男宠大人, 这房间……”
  “噗~”
  谢云逍被这个称呼冲击到了,他忍不住又哈哈哈乐了半天。
  他这一个劲的笑,又将那衙役笑得心里没底了起来。
  “男宠大人,您笑什么?”
  谢云逍听到这个称呼,差点又没憋住, 他干咳一声道:
  “没什么,那什么啊, 我虽是做这个男宠,但毕竟是兼职, 还是不要这么直接的称呼我了,那什么, 咳咳,其实我主业是做的区域安全系统检查员。”
  “???”
  两位衙役的脑门上仿佛都冒出了大大的问号。
  两位衙役的眼中都充满着浓浓的求知欲,眼巴巴地望着谢云逍。
  “大人, 那是什么意思?”
  谢云逍神秘一笑,冲他二人招了招手。
  那衙役二人立即后腿地凑了过去。
  他们心中估摸着, 以这位这么郑重其事、高深莫测的模样, 难道是什么京都御前的什么神秘组织之类的?
  他两支起耳朵,十二分的期待起来。
  只见谢云逍呲着口白牙,冲他两嘿嘿一笑。
  “就是保安的意思。”
  “……”
  那两衙役对视一眼。
  保安?这可听起来不怎么样。
  谢云逍瞧他两还是一脸的疑惑, 他干咳一声解释道:
  “那什么,就是钦差大人家的护院,搞安保工作的。”
  两位衙役的表情顿时一变。
  他们在心中暗暗撇嘴,这位爷说半天整这么神秘,怎么到头来就是个看家的护院……
  他们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让自己的脸上露出明显的鄙夷的神色来。
  谢云逍一眼便看出他们的心声,他嘿嘿一笑。
  “怎么,瞧不起我了啊?”
  他故意将自己的五指关节扳地嘎嘎响。
  衙役们脸色一变,忙赔笑道:
  “不敢、不敢,您这身兼数职的,小的们怎敢……”
  谢云逍这才满意了。
  最终,谢云逍也并没有真的去睡柴房,在他的软磨硬泡,或者叫威逼利诱之下,那两个衙役在贺寒舟的房间旁另给他腾出了一间房来。
  谢云逍一个人收拾利落了,想想还是不甘心“独守空房”。
  他背着手,蹑手蹑脚地敲响了隔壁的房间。
  “寒舟?咳那什么,今天是我错了,我那是鬼上身了才……”
  房内的贺寒舟的心情并不平静。
  他从很小的时候,便总听旁人说他是个病秧子灾星,注定是个早死的命。
  乃至后来贺兰推他入水,旁人也都说命该如此,对罪魁祸首贺兰只是罚跪祠堂便草草了事。
  那次落水后,他的身体受创严重,加之他年岁又小,性情又执拗,家中又无人重视开导,那会的他几乎丧命,大夫当时都直言让贺家备好棺木了。但他心中不甘,硬是撑着一口气熬了过来。
  若他的心智稍稍弱一点,怕是早应了那谶言,早已死在每个被咳喘折磨的日日夜夜,但他硬是拖着一副残躯败体扛了下来。
  大夫们都叹他意志坚韧,活到今日是个奇迹。
  但奇迹不会总是发生,后来,他总也觉得,自己应当死于与谢云逍的大婚之夜,但却也意外地没有,后续事情反而出乎意料地好转了起来……
  此次冀州之行,朝廷内外,对谢云逍无不唱衰。
  连平南王也并不赞同谢云逍的决定,只觉得他是少年意气,一是头脑发热做的决策,不过因谢云逍非常坚持,平南王才没有继续阻挠。
  但,不知怎么的,这件事却点起了贺寒舟心底深处不知名的火苗。
  旁人越是对此事看衰,他反而偏要将此事做成。
  此时,贺寒舟便是拿着冀州的地图在灯下细看,屋外响起谢云逍絮絮叨叨的赔罪声。
  贺寒舟眉头一蹙,心中又起了几分恼怒。
  每次在他以为自己已经将谢云逍修剪得听话了的时候,谢云逍总又不知从哪个方向又出溜出去。
  实在让人着恼。
  这个话题,他暂时不想理会。
  谢云逍扣了半天门,见里面丝毫没有回应,便蔫头巴脑地转身要回去。
  但就在此时,门又从身后“嘎吱”一声打开了。
  谢云逍立即惊喜地回头望去,只见贺寒舟正一脸寒霜地瞪着他。
  谢云逍忙赔笑。
  “进。”
  谢云逍缩手缩脚,嘿嘿直笑地进屋里了。
  谢云逍进屋内转悠着,这摸摸那蹭蹭,打量了一圈。
  这二河驿站的房间不大,陈设也简素,但还算干净的。
  贺寒舟见他转悠来转悠去的,心中有气,他伸出手指扣了扣桌沿,淡淡道:
  “坐好。”
  谢云逍溜溜达达的脚步立时一顿,他立即老实本分地坐到了凳子上,眼巴巴地瞅着贺寒舟。
  “老婆大人,有什么吩咐?”
  贺寒舟啐他:
  “正经点。”
  谢云逍立马端正了坐姿,并一抹脸,作出十二分的严肃样来。
  “贺同志,请讲。”
  贺寒舟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谢云逍整天都怪模怪样的,这样子瞧着正经,实则是最不正经。
  “冀州洪灾的事情,你老实跟我说清楚。”
  谢云逍的表情微微一变。
  “嘿嘿,这也没什么的,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能拦得住呢。”
  贺寒舟眯眼看谢云逍不说话,谢云逍心中一寒,连忙赔笑道:
  “洪灾哪有什么好讲的,无非就是一锅浑水乱粥……”
  “你打算怎么去赈这个灾?”
  贺寒舟没有那么容易被他打岔走,此次治水,谢云逍多半没那么有把握的,只是他一直在自己面前和稀泥而已。
  谢云逍支支吾吾了起来。
  贺寒舟冷冷一笑。
  “你之前说的八分把握都是诓人的。”
  谢云逍挠了挠头。
  “嘿嘿,倒也不全是,老公还是有点胜算的,况且离洪灾还有段日子呢。”
  贺寒舟白他一眼。
  “国库空虚,周围州县也都无钱无粮,且这冀州府的长官都是佟晖一党,冀州上下铁板一块,你胜算在哪里?”
  “国库是没钱了,但哪朝哪代都不缺有钱人。”
  贺寒舟食指在木桌上下意识轻轻点了点。
  “你的意思是……”
  烛火亮堂堂的,贺寒舟表情认真,烛火将他的眉目映得更加鲜明了起来。
  他刚刚洗漱完微湿的黑发散发着湿气,似乎将空气又烘托出几分暧昧起来。
  深夜,异乡驿站,与心上人独处。
  谢云逍瞥着贺寒舟白皙带点粉色的指尖在深色的木桌上敲打,那一下以下似乎打在自己的心上。
  于是,不可避免的,他的神智又渐渐飘远了。
  贺寒舟不耐烦地又在桌子上扣了扣。
  “谢云逍。”
  谢云逍这才回神了,他抹了把脸,干咳了一声。
  “咳、什么?”
  贺寒舟冷冷盯着他。
  谢云逍又腆脸直笑。
  “别老这么严肃嘛……”
  贺寒舟无语地盯着他。
  谢云逍则笑嘻嘻地又像没骨头似地往贺寒舟的身上挨了上去,并状若不经意地握住了贺寒舟的手指。
  谢云逍的手掌总是十分热,贺寒舟心里一阵不自在,
  他皱眉,嫌弃地推开了谢云逍。
  “坐好。”
  但谢云逍一开始缠人起来并没那么容易摆脱,他不厌其烦地又贴了上来。
  贺寒舟面色微红,心中的不耐烦更甚。
  好,谢云逍这花痴病又犯了,今夜这话是没法好好谈了。
  他见总躲不开,便干脆突然直接站起身来,指着门道:
  “出去。”
  谢云逍正往他那边靠,这一下没靠住,差点摔到地上,他赶忙站好了,并忙不迭地弯腰告罪讨饶。
  “寒舟我错了。”
  贺寒舟有些恼怒地盯着他。
  这句话,嘴上说了一百遍也没用。
  “是吗,你真觉得自己错了?”
  谢云逍一愣。
  这句话算是问到点子上了。
  最近,自己有把这句话变成口头禅的嫌疑。
  “真,当然是真的,只要你不高兴了就都是我的错。”
  贺寒舟白他一眼。
  一看便是说的假话。
  谢云逍又是一番撒娇。
  “寒舟啊,心疼心疼我吧~我这一正当青春的小伙子,哪能不发春的嘛?但我其实已是十分的克制自己了,已经算是了不起的了……”
  贺寒舟气笑了。
  “了不起?”
  他之前虽也有些好友同窗,但大家都十分受礼知时务,纵有些浪荡的花丛子弟,也从不敢过分靠近他,他还从也没见过谢云逍这种没脸没皮的人。
  谢云逍嘿嘿直笑。
  “从意志力方面,自从遇见你,我算是有所建树了……”
  日日与心尖上的大美人独处,他都坚持住了没有兽化,怎么不算了不起呢?
  贺寒舟懒得再听他那套乱七八糟的理论。
  说到最后,倒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他寒着脸道:
  “你出不出去?”
  谢云逍见他是真得狠心要赶自己,他立马又水灵灵地在凳子上坐好。
  “寒舟,我乖乖地讲,别撵我。”
  贺寒舟额角直跳。
  他闭了闭眼,告诉自己,这都是为了冀州治水,自己才忍耐的。
  “说。”
  谢云逍老老实实地说道:
  “钱可以骗,人可以找,水可以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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