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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嫌我太沙雕!(穿越重生)——芒鞋破钵

时间:2025-06-15 07:10:03  作者:芒鞋破钵
  谢云逍一愣,心道,我的美貌媳妇到现在都没问我叫什么名字,倒对狗的名字这么上心。
  两相比较下,他心里顿时不平衡了。
  贺寒舟见他表情晴转多云,刚起的兴致也下来了。
  “不想说便罢。”
  谢云逍回过神来,有些哀怨道:“不是不想说,只是,你怎么就不问问我叫什么?”
  贺寒舟愣住了。
  他突然有一种谢云逍与狗争宠的荒唐的感觉。
  谢云逍是本朝唯一异姓王与长公主的独子,他的名字贺寒舟早有耳闻。
  不过,他不想与谢云逍有过深的牵扯,平日里最多称呼谢云逍为世子爷,远远不到直呼其名的地步。
  谢云逍紧张地瞅他。“你知道我的名字?”
  贺寒舟沉默了。
  此时,忠勇将军正要到达一颗大树,它突然停了下来。
  谢云逍脸色一变,从贺寒舟手中抢过了绳子。
  “接下来还是让我来牵吧!”
  忠勇将军一向有些特立独行,撒尿的姿势走得是杂技路线,别的狗抬一只后腿就可,他非得将两只腿都高高抬起……
  一想到大美人牵着的狗,倒立着撒尿,他心里就承受不住。
  不行,这太毁大美人了……
  谢云逍尴尬地挡住了贺寒舟的视线,“别看别看,不雅得很。”
  谢云逍不想遛它的原因也有部分是因为这个,他好歹也是平南王世子,养的狗子过于奔放,实在有损于他的形象。
  贺寒舟则有些不明所以。
  墨竹却在一旁连连惊叹:
  “哇!!公子,你看!大黑狗倒立着撒尿!哇好厉害!它不怕滋自己一嘴吗?”
  谢云逍:“……”
  谢谢,太有画面感了。
  贺寒舟看着他们,突然轻笑出声。
  谢云逍一呆。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贺寒舟完完整整的笑容,似春风拂面,如盛夏芙蓉,沁人心脾。
  谢云逍正是沉醉之时,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是谁家的狗?了不起!十分了不起!尿得真远!”
  忠勇将军有迷失在这夸奖之中的迹象,他又倒立着往前竖着走了好几步,引来一阵惊叹。
  谢云逍额角一跳。
  片刻后,萧必安领头的一群老熟人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萧必安看着谢云逍手中的狗绳,顿悟了。
  “哈哈哈哈,谢大傻原来是你!我就说这狗不一般,他主人定更不得了,原来是你养的狗,这下对上了,合理合理,十分合理!”
  谢云逍脸色一黑。
  他想骂几句萧二必,又怕在贺寒舟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憋了半天,他转身,狗腿地冲贺寒舟道:“这群人脑子有毛病,我们回去吧。”
  这会功夫,吴大那边应该也布置地差不多了。
  但萧必安哪能让他如愿。
  “别走啊,谢大世子,怎么见到我们这群老朋友就跑,果然有了家室就这般喜新厌旧吗,成天就知道守着你的云祥院……”
  萧必安边说边去拦,谢云逍被他拉住了,使他看见了谢云逍身后的贺寒舟。
  美人如斯,灼灼其华。
  萧必安当下立即卡壳了,原来的损言损语也说不下去了。
  “这……”
  谢云逍立即横眉冷对,他赶忙挡住了萧必安他们的视线,并动手轰赶。
  “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里东张西望的!”
  萧必安回过神来。
  “好你个谢大傻!我说这阵子见不着你,原来偷偷摸摸在家藏了个大美人!也不给兄弟们介绍介绍!”
  他身后的众人也都起哄起来。
  谢云逍臭着张脸。
  片刻后,他灵光一闪,阴险一笑,突然指向右边那条道。
  ”艾?萧二必,你大哥怎么从那边来了?”
  萧必安条件反射,悚然一惊,他连忙将手中折扇遮住脸,逃也似的跑了。
  他一边逃跑不忘一边喊到:
  ”谢大傻你给我等着,我改天再来!”
  本来也是萧必安出的主意,要一起来王府突击谢云逍。
  他这一走,余下的人群龙无首,便渐渐散了。
  谢云逍松了一口气,一回头,见贺寒舟眼中带笑地看着自己。
  
 
第8章
  贺寒舟自小身体不好,朋友也不多,因此少有出门游玩的经历。
  仅有的几次与同窗一同踏青的经历,都给他留下了美好的记忆。
  他刚刚看着谢云逍他们,突然又想起他与周琣等好友同游石塘竹海的日子。
  那时,会试刚刚结束,他自认为答得非常好定能搏一个好名次,之后,他便能离开贺家自力更生。
  那时,他对未来有美好的憧憬,受周琣的邀约,与三两好友同游,甚是舒怀。
  但一个月后放榜,他居然落榜了,而素日远不如他的贺兰却排名前列……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正是深受打击之时,平南王府的聘礼又被抬进了贺家……
  贺寒舟的面色渐渐暗淡下来。
  谢云逍却还沉浸在贺寒舟浅淡清丽的笑容里,“你笑起来真好看……”
  贺寒舟眼中闪过浓重的阴霾。
  是了,他现在只是一个以色事人的男妻而已……
  他冷声道:“世子爷谬赞!恕不奉陪!”
  说罢,他扭头便往回走,衣摆在空中划出冷硬的弧度。
  “艾?媳……贺公子?别走呀,等等我!”谢云逍后知后觉。
  完了,又说错话了,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会自己又把他给得罪了。
  他赶紧将狗绳扔给墨竹,自己往贺寒舟的方向追了上去。
  “你好看是事实,怎么我夸一句,你倒生起气来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贺寒舟目视前方,不搭理他,自顾自地往前走。
  谢云逍长腿一跨,走到贺寒舟身前。
  他双手合十,一脸痛改前非。
  “我错了!我不该夸你好看!我下次再也不说了,最多只在心里说两句,好不好?”
  他谄媚地冲贺寒舟笑,没注意脚下,差点摔个狗啃泥。
  贺寒舟有些哭笑不得,刚刚胸中憋闷的那股气也散了。
  此刻,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楞楞地摸了摸自己嘴角上扬的弧度。
  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在拿谢云逍在撒气,而谢云逍一直在哄自己,竟然还成功了。
  他长成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自己的负面情绪被另个人轻轻托住,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坏,但他没来由地生了一股不安。
  自己似乎不知不觉之间与谢云逍的距离太近了些……
  想到此处,贺寒舟抬头认真地看向谢云逍。
  只见他五官英挺,举止舒阔,虽在他面前总是做小伏低、毛手毛脚却不惹人讨厌,反而容易让人对他产生信任和依赖……
  谢云逍见他盯着自己,立即干咳一声,假装不经意地理了理发型,但贺寒舟只盯着他也不说话,谢云逍又收回手,忐忑起来。
  片刻后,只听贺寒舟平静地说道:“刚刚是在下僭越了,世子爷勿怪。”
  说罢,他认真地冲谢云逍行了礼,便又提步往回走。
  但他这回走得很平缓,也不再回避谢云逍。
  谢云逍一呆,跟了几步,又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
  怪道,怎么他媳妇现在不生气了,还对他十分客气,但他心里比刚刚还要难受?
  眼见贺寒舟将要消失在拐角处,谢云逍回过神来,他赶忙追了上去,好在他脚步大,没一会便追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云祥院。
  只见之前还大而空旷的院子此刻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
  有奇形怪状的假山、造型夸张的盆栽、硕大的凉亭竟然还有立在平地上的汉白玉的拱桥……
  谢云逍眼角直抽,审美观遭到了很大的冲击。
  “吴大!!!”
  吴大正忙得满头是汗,听到谢云逍叫他,他笑吟吟地跑过来。
  “请世子爷世子妃的安,世子爷您回来啦,刚想着人通知您!”
  他一脸的骄傲地又道:
  “世子爷,您看!这都是我从江宁带回来的,不光这里屋里头还有,库房里还有呢,包管让您满意!”
  谢云逍按着直跳的额角,小心去瞅身旁的贺寒舟。
  果然他也一脸的震惊。
  贺寒舟喃喃道:“这……”
  吴大赶忙凑到贺寒舟的身边,狗腿道:
  “回世子妃的话,都是从江宁贺家大院带回来的,小的按世子爷的吩咐,将您在贺家用过的一切物什全搬了过来,足足装了十几船呢!”
  贺寒舟艰难道:“……大可不必。”
  这个搬法,贺家得空了一半。
  谢云逍忍不住斥道:“你给我住嘴!我是让你回去取些世子妃的物件,不是让你去打劫!”
  吴大缩了缩脑袋,解释道:
  “世子爷误会了,这些确实都是世子妃的东西,一开始贺家遮遮掩掩,我按照您的主意,说要去报官,贺家人一下子全慌了,原来世子妃的双亲曾留下来一大笔遗产,都被贺家人挪用了,他们畏惧王府的威势,多方变卖,才凑够了这些东西,世子妃您看这是您父亲的财产清单并母亲的嫁妆单子还有几封书信……”
  说着,他将手中长长一段的纸单递到贺寒舟的手中。
  谢云逍愣住了,没想到吴大这一次去,狐假虎威连蒙带打,竟然还有意外的收获,逼贺家将贺寒舟父母的财产吐了出来。
  这笔钱要是他记得没错,应该是被挪去贿赂考官,将贺寒舟的春闱的名次给顶替了,看样子他还不知道这个情况,贺寒舟的身体刚好些,若是自己贸然告诉他怕是对他养病不利……
  贺寒舟则面色苍白,满脸的错愕之色。
  他从不知道他的父母还给他留了这么一大笔钱财。
  他自幼寄养在堂弟贺兰家,从小便受冷言冷语,贺兰总嘲他白吃白喝,是个没爹没娘也没用的废物。
  那时他还太小,竟从心里也认同他的话,因此即使受到到苛待,也并不怎么反抗,反而默默忍耐。
  他心中反复想的是,他只是一个靠施舍长大的孤儿,别人再怎么对待他都是应该的,因为世上应该待他好的人已经不在了……
  但现在却有人告诉他,他的父母给他留的遗产甚至能装满半个贺家……
  他双手颤抖地展开他父母的几封书信,其中一封是他母亲去世前留给他的,只见上面写道:
  【寒舟吾儿,弹指间自汝父去南疆已半年有余。闻南疆战事甚险,枕骸遍野,吾夙夜难安,今决心南下寻汝父,若汝父即去恐娘勿宁独活。娘无舍子之心,自诞下吾儿,待如珍宝。今当离别,泪水涕零。娘于世间唯深忧吾儿,恐贺氏苛待于你,今后若有变故可去京中寻外祖梁从俭,但愿吾儿一生顺遂平安康健……】
  书信中包有一枚玉佩,玉佩上刻有“梁”字
  他捧着信件的手颤抖起来,他后退半步,心情起伏过大,复又猛烈地咳嗦起来。
  谢云逍忙扶着他进屋。
  屋里也多了不少东西,有紫檀雕刻的精美的屏风,镶嵌五色琉璃的赤金香炉以及各色书桌茶几等等不一而足。
  但好在大的物件,吴大搬不进来,以致于屋里的陈设格局没变,只是多了不少点缀的装饰,倒不难看。
  贺寒舟被谢云逍扶到其中一宽大的楠木椅上坐好。
  他的手中紧紧地抓着那串长长的财产清单,眼中似有泪光闪烁。
  谢云逍想哄他开心,故意道:
  “多亏了你,我这云祥院的身价一下子就上来了。”
  贺寒舟抬眼看向他,目光沉沉。
  若没有谢云逍,他只怕要一辈子蒙在鼓里,只以为自己是一个没人要的弃儿。
  他半晌突然道:“你为什么娶我?”
  谢云逍一呆,心道,怎么又问我这个问题,他摸摸鼻子,干咳一声。
  “因为我看上你了。”
  贺寒舟被他说得一愣,他有些别扭地说道:
  “我不是问这个,是不是王爷让你娶我的?”
  当时葫芦山与谢云逍初遇,他的模样不像是要做成这门婚事,倒像是要搅黄这门婚事,只不过看到自己后……想法改变了而已。
  贺寒舟能猜到这里,谢云逍并不意外,他笑嘻嘻地点了点头。
  “这一点,我感谢我老爹,以前错怪他了。”
  贺寒舟故意装作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直问道:
  “王爷为什么要你娶我?”
  谢云逍咧嘴坏坏地笑了一下。
  “因为我被人看上了。”
  贺寒舟:“……”
  他的表情太过无语,谢云逍笑了半天,受了贺寒舟一记白眼后,复又老实地解释道:
  “是朝中有些老眼昏花的朝臣看上了我,上奏提议我当什么劳什子皇储,结果惹得皇帝老儿忌惮,皇帝将我爹提溜了过去敲打一通,他才下定决心要做成这个娃娃亲,让我娶个注定没有子嗣也没有家族助力的男妻,当做挡箭牌,打消皇帝的忌惮,就这么无聊的原因。”
  贺寒舟自嘲地笑了笑。
  像他这样无权无势的人,命运可能因上面某位官员无聊的想法就改变了,只能身不由己地被圈在笼中,当深宅大院的一只病鸟。
  但是刚刚在看到父母留下的东西后,他突然心中无端升起一股力量来,他想去抗争去改变,他不甘心病死在某个深宅大院的内宅中,一辈子期期艾艾,自怨自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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