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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嫌我太沙雕!(穿越重生)——芒鞋破钵

时间:2025-06-15 07:10:03  作者:芒鞋破钵
  梁府一向家风严谨,数代福书村,要是让别人知道梁府这在谢云逍指挥下犹如蝗虫过境的搬法,不知道要怎么笑话他们。
  谢云逍甩了甩耳边垂落的头发,这是经过他调整过后的潇洒斜刘海乞丐风发型,当然贺寒舟早已锐评过,乞丐是真,潇洒是幻觉,但是谢云逍仍然坚持自己的审美,毕竟他自觉具备的是受到二十一世纪陶冶过的时尚新潮审美。
  他单手捋了斜发,颇趾高气扬。
  “不好什么不好,我觉得好的很,这里我说了算,尽管搬你的。”
  “可是王爷那里呢……”
  “王爷?我这老爹不也说了,要补偿寒舟吗,这就是补偿,明白了吧。”
  “哎……明白了,老奴得回去多叫些人来。”
  “快些快些,咱们得赶在太阳下山前装好,赶时间哈。”
  “晓得了。”
  李伯脚步匆匆地走了,他边走便唉声叹气。
  老爷所言不虚,他这外孙女婿属实是吵人地很,自己这老胳膊老腿地就这一会的功夫便被支使的不轻,还好他年纪大了有点耳背,不然他都想捂住耳朵逃走……
  该说不说,俺们小少爷这婚和离地不是没有原因的!
  谢云逍并不知道李伯真挚的腹诽,他仍然还在十分投入地支使余下的人搬这搬那。
  贺寒舟从谢云逍身后慢慢踱了过来。
  他狐疑地盯谢云逍。
  这个人莫名其妙的亢奋。
  “你作什么?日子不过了?”
  “老婆?”
  谢云逍一面对他,立即换了一副狗腿与凄凉兼顾的表情,也亏的他这些日子锻炼演技,才能同时表达出这种复杂的情绪。
  “嘤~老婆……没有你的这种日子不过也罢,我还过个什么我?”
  说着,谢云逍掏出花手绢,无限凄凉地作了个拭泪的动作。
  “……”
  贺寒舟无语地看着谢云逍不知道从哪里倒腾出来的花哨地刺眼的碎花纹样手绢。
  “那你就别过了。”
  贺寒舟扭头就走。
  “!”
  
 
第90章
  谢云逍十分震惊。
  怎么就不过了?!
  “补药补药啊!老婆别肘啊!舟舟别肘!舟舟~”
  谢云逍着急忙慌、“泪眼汪汪”地追上去。
  “。”
  谢云逍的称呼成功地留住了贺寒舟, 他回头瞪谢云逍。
  “你叫我什么?”
  “舟舟~”谢云逍眨眼睛,“乖乖”道。
  贺寒舟蹙眉看他:“不许叫。”
  这个称呼只有他还是几岁奶娃娃时被叫过,谢云逍这么一唤他, 他心中一阵别扭。
  谢云逍拉着他的袖子, 嘴角窃笑。
  “叫一下子嘛老婆~”
  本来他只是顺嘴说的, 但贺寒舟不让叫的严肃样子让他觉得十分可爱。
  “寒舟, 这是你的乳名啊?”谢云逍不着痕迹地打听。
  贺寒舟瞪他一眼, 不予回答,甩袖便走。
  可他这次的动作不似往常飘逸,谢云逍揪住了他的袖角,从身后缠了上来。
  “嘿嘿、叫一下嘛,要不老婆叫回来, 叫我小弟弟我也认了!”
  “……没兴趣!”
  *梁府李伯叫来了一大波人马,一下午的功夫便搬的七七八八了。
  贺寒舟看着空荡荡的院子, 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从前,他无时无刻不想逃离这个牢笼一样的王府后宅, 但如今,真的离开这里时, 他心里却没有解脱似的松快,反而另是一股空荡荡的感觉。
  他回头看向屋内,跟刚刚谢云逍一个人鼓捣起的吵闹不同, 此时,屋内格外安静。
  因刚刚平南王特意来了一趟, 谢云逍头一缩便躲起来了。
  平南王与贺寒舟交代几句后便匆匆走了, 现在已过了好一会,却还是不见谢云逍的人影。
  他去哪了,是去了萧府?
  ……
  “少爷, 快走吧,老爷在家盼什么似的等你回去呢。”
  李伯在院门前的轿子旁,招手催促着贺寒舟。
  李伯因为常年耳背以至于嗓门十分洪亮,他吆喝的这几句恐怕后街上的人都能听着,但屋内仍然没有一点动静,刚刚还“上蹿下跳”的谢云逍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
  贺寒舟沉默着上了马车。
  “少爷出发吗?”
  贺寒舟并未说话,他掀开马车的车帘,侧头又看了看空荡荡的院子。
  仍是空无一人,只有几颗要掉不掉、飘飘落落的叶子。
  贺寒舟收回目光,眼眸低垂。
  “走。”
  “好的少爷。”
  马车从平南王侧门载着贺寒舟静悄悄的离开了,与当时进王府的热闹排场差别迥异。
  周围只有马车车轮驶过地面的“辘辘”声。
  贺寒舟掀开窗户。
  此时已近黄昏,与昨日回京时灯火通明,小贩吆喝声此起彼伏不同的平安街不同,如今的平安街上一片寂静。
  只因之前左相佟晖在此街被人袭击,原本热闹的平安街夜市骤然间便消沉下来了。
  贺寒舟放下窗帘,轻轻叹了口气。
  “公子可有心事?”
  贺寒舟微微摇了摇头。
  李伯从小看着贺寒舟的母亲长大的,一见贺寒舟便觉亲切怜惜。
  他直觉贺寒舟跟母亲是一个路子的性格,聪明固执,心气又高,常常思虑过度以至于慧极伤身。
  寻常人攀上亲王府这样的好亲事,不要脸面攀附的多的是,但对他家少爷这样的人,这门亲事只会是急于摆脱的心中郁结。
  因此,看到贺寒舟“垂头丧气”的模样,他估摸着宽慰道:
  “少爷,不必介怀,老爷已与平南王商议好,从前在王府的事情只当没发生过,您是梁府的寄养在外的少爷,与平南王府世子妃没有任何关系。”
  贺寒舟手指一顿,他垂下眼眸,片刻后,只轻轻点了点头。
  梁府与平南王府车程说近不近,说远也不算远。穿过平安街,转过两个巷口,便来到了梁府。
  马车刚一停下,梁从检便迎了上来。
  “寒舟,你终于来了……”梁从俭亲自扶着贺寒舟从马车上下来。
  梁从俭的手微微颤抖,贺寒舟轻轻握住他。“外公。”
  “好孩子、真是外公的好孩子,老天有眼,外公终于盼到这一天了,终于回来了我的好孙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娘要是还在……”
  梁从俭紧紧攥着贺寒舟的手,声音哽咽,老泪纵横。
  李伯等人也眼中含泪,但见梁从俭伤心过度的模样,他们忙在旁劝慰。
  “老爷,如今少爷都回家了,是喜事该高兴才是,可别再伤心了。”
  贺寒舟轻声道:
  “外公,过去的都过去了。”
  “寒舟说得对,过去的都过去了。”梁从俭抹眼泪道:
  “好孩子,外面风大,快跟外公进屋吧。”
  二人携手进了里屋,老爷子又拉着贺寒舟叙了好久的话,直至月上梢头,老爷子终于撑不住了,贺寒舟才得空脱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的住处玉泉汀自然早就打点好了。但是此时的玉泉汀,已被王府运来的东西装满了,不负往日的轻盈之态,贺寒舟侧着身子才得以进院子的拱门。
  他看着拥挤的院子,叹了口气。
  “李伯伯,母亲从前的东西,另找地方安置吧。”
  “是。”
  李伯依言便要找人手来清理。
  “今日已晚,明日再说吧,早些歇息李伯伯。”
  “好的少爷,您也注意身体,早点休息。”
  墨竹早已睡下,与李伯别过,贺寒舟手中提着琉璃灯笼,独自一个人沿着青石小径往玉泉汀深处走去。
  玉泉汀与云祥院一样,院内遍种绿植,但云祥院的树木品种不一,比较杂乱,都是谢云逍头脑一热随性乱种的。
  但玉泉汀只植绿竹,此时微风一过,竹叶发出阵阵簌簌声,甚是清雅安静,但也有些过于安静了些。
  贺寒舟的喉间泛起痒意,他偏过头用苍白的指节掩住唇,发出两声的轻咳。
  夜间凉,他不该在此停留。往常他并没有深夜独自在院中的机会,谢云逍早就要大惊小怪地来赶他……
  他垂下眼眸,又低低咳嗽了一声。
  该走了。
  他提着灯笼走进了屋。
  屋里漆黑一片,他行至桌边,伸手点燃了烛台。
  屋内陈设雅致,即熟悉又陌生。
  他走向书柜处,将手中的灯笼放到书柜上方,他刚将柜门合上,突然一旁的木箱里传来刺耳的异响。
  “嘎吱——嘎吱——”
  贺寒舟一惊,他转过身背靠着柜子,眉头紧锁。
  这箱子原来房内并没有,看来是从平南王府新搬来的。
  就着烛光,他看到箱子上的锁扣已经变形了,里面有什么活物正在挣扎着要出来。
  什么东西?
  贺寒舟将香囊紧紧握在手中,那里面有防身的匕首。
  木箱里又接连发出不堪重负地“吱呀”声,贺寒舟蹙眉往门边撤去。
  按理说,平南王府里搬过来的东西不会有什么问题,难道里面是个活物?
  是小黑?
  想到此处,贺寒舟一愣,脚步一顿。
  确有可能,可是若是小黑的话应该不可能被乖乖关进箱子里的。
  箱子里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它碰倒了一旁的衣架,长长的衣架落地又带倒了桌上的油灯。
  “噗呲”一声,房间陷入黑暗。
  贺寒舟眉头拧起,开始后悔刚刚为什么没有直接出屋子。
  但没容他多想,身后的箱子就“啪”地一声裂开了。木屑四溅,贺寒舟转身去躲,一不小心,腿碰到桌沿发出轻响。
  从箱子里头跨出来的“某物”看了过去。
  
 
第91章
  “某物”身材高大, 肩宽腿长,十分具有标志性,若是在白日, 贺寒舟一眼便认出来来人是谁, 但此时, 他的眼睛尚未适应黑暗, 只看到桌子后面有一团高大的具有压迫感的黑影。
  那团黑影的真身自然就是谢云逍, 他在黑漆漆的箱子里呆久了眼睛早已适应黑暗,且今夜月亮高悬月光甚为明亮,他一下子就认出窗边站着的大美人是谁。
  老婆!
  谢云逍眼睛一亮,在柜子里憋屈大半天的暴躁情绪一扫而空,他又咧嘴没出息地笑了起来。
  没想到他一“出柜”就能遇到老婆, 这种程度的缘分,不结婚是无法收场的!
  家里的老登还想我两个离婚, 简直是痴心妄想!
  谢云逍花痴地笑了笑,难免像看到花朵的蜜蜂似的闻着味儿就凑了过去。
  不过, 他没注意到的是,贺寒舟眉头紧锁, 眼神似寒潭淬霜十分凛冽具有杀气。
  他眼中此时的贺寒舟却像只机敏的小猫样,正警觉地缓缓往门边靠去。
  谢云逍“哐哐”的脚步声在静谧的夜晚格外明显,门边的贺寒侧着头, 他的精神高度集中,侧耳听着脚步声。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 贺寒舟的眉尖拧地更深但表情却愈加冷静, 他的手伸入香囊中,紧紧攥住了匕首的手柄。
  此时的谢云逍三两步间已贴近了过去,他伸出长胳膊想揽住贺寒舟。
  “寒……”
  谢云逍欣喜地开口, 但他后一个字尚未出口,便看到冰冷的寒光一闪而过。他脑后一紧,身上的寒毛简直一瞬间根根直立起来,靠着近乎直觉的下意识反应以及一向的身手灵活,他偏头一躲,险险避开了刀锋。
  “……舟?”
  谢云逍呆呆将后一个字吐了出来,背后冷汗直冒。
  听到他的声音,贺寒舟身体顿时松懈下来,匕首“咣当”一声跌到地上。
  “你!”
  他恼怒道,但他刚说了一句便克制不住地咳嗦起来,谢云逍忙搂住他,轻轻给他拍背。
  “没事了没事了,老婆别急,都是我的错,我错了,我这次真错了,吓到你了对不起……”谢云逍满脸的心疼,向来插科打诨终日贫嘴度日的他终于正经地说了几句人话。
  贺寒舟咳嗽渐渐止住,心绪渐渐平静下来,他微微轻喘着,显然刚刚的一番动作对他来说也消耗不轻。
  谢云逍也有些后怕,看贺寒舟平静下来,他也悄悄吐出一口气。
  好家伙,差点刚刚被老婆捅了个对穿可还行。
  他搂住贺寒舟,轻叹一口气,此时此刻的他竟有种劫后余生之感。
  贺寒舟没有余力挣开他,或者说,他默许了这个拥抱。
  二人相拥无言,对一向闹腾地欢,嘴巴从来不闲着的谢云逍来说,是难得的有些安宁温馨的时刻。
  但抱着抱着,谢云逍越抱越稀罕,心思又活泛起来,他捉住贺寒舟纤长的手指在手掌里,来来回回、不住地把玩起来。
  他先是将贺寒舟的手摊在掌心,与自己的大了一圈的手比大小,又将贺寒舟的手转过来,就着月亮看他手背上与自己凸起的青筋对比悬殊的细弱的血管,然后又将他的手抬到鼻前闻了闻,“好香啊。”谢云逍顺着香味将鼻子往贺寒舟的袖子里钻。
  “你是狗吗?”
  贺寒舟被他盘烦了。
  谢云逍嘿嘿一笑。
  “我就想知道这香味从哪里来的嘛~”
  贺寒舟:“哪来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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