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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蛟/凡人和蛟龙的二三事(玄幻灵异)——不能晒太阳

时间:2025-06-17 07:37:48  作者:不能晒太阳
  李青辞又拍了他一下。
  终于,脸上的禁锢松开了。
  但是那只手移到了他胸前,温凉的手掌拂过,却滚烫得带起一阵酥麻,被摸过的地方泛起细细密密的小疙瘩。
  李青辞耐不住,抿着嘴道:“玄鳞,你别摸我了,我不喜欢这样。”
  “为什么?”玄鳞语气不变,依旧懒懒的,手上的动作没停。
  李青辞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我是人,你不能这样摸我。”
  即使李青辞加重了语气,玄鳞并未觉得有什么,不解道:“人怎么了,你摸着挺舒服的,为什么不让我摸?”
  李青辞敛着眼皮,心里有些难堪,不知道该怎么给他解释。
  沉默片刻,他闷闷道:“你这样摸我,我不舒服。”
  “不舒服?”
  玄鳞闻言睁开眼,翻身坐起,把人搂进怀里低头打量:“身上没红没紫,我没用力气,不会弄伤你。”
  李青辞低垂着头,蜷缩着身子遮住自己,瓮声瓮气道:“就是不舒服,会难受。”
  “啧!到底哪不舒服?”玄鳞语气里带上了急躁,他看着自己的手。
  是人手,不是锋利的爪子。
  眼看着玄鳞要把他扳起来,李青辞也急了:“没什么,我想穿衣服回家,我不想泡了!”
  玄鳞没放开他,非要追根究底:“为什么?说清楚,不然你以后晚上睡觉别想穿衣服了,就这么光着让我抱。”
  说完,顿了顿,玄鳞又带着遗憾的口吻说道:“早知道光着抱这么舒服,就不该让你穿衣服。”
  手掌继续在光滑的肤肉上摩挲,李青辞推拒挣扎,紧紧并着腿,哀声道:“玄鳞,你放开我好不好,我想穿衣服,我冷。”
  “撒谎!”玄鳞掐他的脸,“我在这儿,你不可能冷。”
  李青辞抿着嘴,缩着身子不说话了,胸前、手臂浮着大片大片的细密疙瘩,敛着的眼周染着一圈红晕,眼底漫上来一层淡淡的水雾。
  玄鳞见他这样,眉心不由得蹙起,把人松开往上一托:“好了好了,这就回去。”
  一得了自由,李青辞立刻爬到岸上,着急忙慌地扯着衣服往身上套。
  等身上有了遮掩,那股羞耻和不自在褪去大半。
  他穿戴整齐地坐在水潭边,朝水里的玄鳞开口:“我没事了,你继续泡吧。”
  玄鳞冷睨他一眼:“没心情,不想泡了。”
  “哦。”李青辞低应一声,没再说话。
  须臾后,两人回到房里。
  玄鳞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到床边躺下。
  李青辞站在原地,踟蹰片刻,他没有跟过去,走到书桌前坐下。
  静默片刻,他拿出一张抄废了的纸,反过来作画。
  画上的男人,五官越来越明朗,只是白纸黑墨,显得那双眼睛神采不足。
  李青辞抿着嘴,心里有些郁闷。
  他想起在国芳观见到的那幅孔雀图,怎么别人画得那么逼真、那么传神,好似下一瞬那头漂亮的孔雀就要朝人走过来了。
  烦闷中,李青辞想着,要不要等开春后去城里买些彩墨,视线投向床边,只见一团漆黑。
  算了。
  买了彩墨也是糟蹋,还是再精进一下画技吧。
  晚间,吃完饭,李青辞在屋子里踱步,伸拉筋骨。
  他走到墙边那条刻线前比了比,点头满意微笑。
  他又长个了。
  在一片静谧中,时间缓缓流淌。
  突然,一声踢踏震破安静。
  可惜,这时李青辞正沉浸在书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屋里蔓延的黑气。
  片刻后。
  玄鳞又踹了几下床板。
  刺耳的声响终于叫回了李青辞的意识,他恋恋不舍地放下书,随即又拿起来了。
  “玄鳞,我正看到紧要关头,再等我一会儿。”
  回应他的是“砰”的一声闷响。
  李青辞没搭理,翻着书抓紧继续看,等看到结局,确定洪灾被消弭后,他笑着放下书,步伐轻快地出门洗漱。
  等躺在床上,他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这一抹笑意落在其他人眼里,怎么看怎么刺眼。
  “李青辞!不许笑了!”玄鳞抬手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李青辞脸颊的软肉轻颤一下,他扬着脸去蹭玄鳞的手心,不解道:“为什么不让我笑?”
  “我看了心烦!”
  脸肉被揉来搓去,李青辞撇了撇嘴,用脑袋撞他,小声地埋怨:“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明明下午还那样叫我,现在却这样喊我。”
  最后一个字音刚落下,他嘴唇就被按住了。
  微凉的指腹肆意碾磨他的唇肉,鼻息间萦绕着一抹馥郁的清冽。
  “…唔…别弄了。”李青辞推开那只手,皱起眉头。
  柔软又暖和的东西,玄鳞正玩得起劲,猝不及防被推开,他脸色瞬间阴沉。
  “又怎么了?”语调冷冷的。
  李青辞摸着被揉得发烫的嘴唇,闷闷道:“嘴磕在牙上了,有些疼。”
  玄鳞阴沉的神色一顿,皱起了眉头:“哪磕着了?我看看。”
  说着,他托着李青辞的下巴,手指强硬挑开李青辞抿着的嘴唇,低头探查。
  潮热的气息喷洒在李青辞脸上,有些痒,李青辞别开脸:“已经不疼了。”
  玄鳞闻言作罢,收回手,斥了一句:“娇气得没边,稍微有点疼就受不住。”
  李青辞听完不高兴,也不想多费口舌反驳,抬腿踢他一脚,翻身背对他侧躺着。
  玄鳞啧了一声,凑过去把人搂进怀里,下巴压着人的脑袋:“睡觉!”
  李青辞哦了一声,闭上眼慢慢睡了过去。
  睡到后半夜。
  一条尾巴悄无声息地缠在李青辞小腿上,越缠越深,与此同时,两只宽大的手掌钻进衣裳里,紧贴着李青辞的肤肉抚摸。
  李青辞睡得很沉,只迷迷糊糊察觉身上有些异样,但是又没什么不适,眼珠轻颤两下,又陷入沉睡。
  ……
  清晨。
  李青辞眨动眼睛,慢慢清醒过来。
  觉得胸前有些痒,他伸手去摸,发现是玄鳞的头发落在他身上了,便捻起搁在一旁。
  好像有什么不对。
  手指接触到的是光滑的皮肤,李青辞这才完全清醒,他掀开一截被子,只见他的上衣支离破碎,就手臂上套着一小截袖子。
  李青辞呆住了。
  他一把拍在玄鳞身上,惊诧问道:“怎么回事啊?我的衣裳都碎了!”
  玄鳞神色如常,眼睫纹丝不动,像是还在熟睡。
  “玄鳞,你醒醒!别睡了!”李青辞拍他的脸,薅他的头发,手上用了些力气。
  玄鳞被弄醒了,他刷的一下睁开眼,鎏金色竖瞳冰冷地看着眼前的凡人。
  李青辞正低头找自己的衣裳,他搓动双腿,想挣开腿上的束缚:“玄鳞,你快变回去。”
  玄鳞好像还未完全清醒,察觉到缠住的猎物要挣脱,他本能地绞紧尾巴。
  “啊!”
  李青辞惊呼一声。
  粗壮坚韧的尾巴顺着他的小腿迅速往上裹缠,大腿上传来蠕动的、被挤压的可怕触感,甚至还在往腰间蔓延。
  “……玄鳞,我害怕……”
  发颤的轻语落在耳边,玄鳞皱了皱眉,从迷瞪中回过神来。
  察觉到目前的情况,他立刻收回尾巴,搂人入怀,低声开口:“不怕,没事了,不会弄疼你的。”
  他只是想缠一缠。
  李青辞惊魂不定,窝在他怀里,颤声道:“为什么这次的尾巴这么粗,以前都是细细的,最多只缠在小腿上,可是这次你都要缠在我腰上了。”
  玄鳞别开眼,喉结上下滚动,神色透着一股羞窘和懊恼,似乎是没料到他尾巴缠人竟然早就被发现了。
  默了默,玄鳞开口了,语调略显艰涩:“……睡、睡迷糊了,没注意。”
  刚刚他抱着柔软温热的身体,觉得跟鳞片摩擦时很舒服,便想眯一会儿,结果刚盹住,就被弄醒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也没有料到,尾巴会忍不住越缠越多。
  听到玄鳞的解释,李青辞努着嘴,轻声商量道:“下次能只缠在腿上吗?如果腰缠住了,我有点上不来气。”
  玄鳞低头看他,慢慢摩挲他的脸,低声问:“还让我缠,你不害怕了?”
  李青辞顿了顿,坦诚道:“只缠在腿上不怕,不影响我呼吸。”
  说完,他怕玄鳞不明白,补充道:“人要靠腹部呼吸,如果腰被缠住,会呼吸困难的。”
  李青辞这一番话透出的意思是,他怕的不是玄鳞的尾巴,而是怕呼吸困难。
  玄鳞听完,眼神中浮现惊讶和犹豫,片刻后,他盯着李青辞的眼睛问了出来:“害怕我……我的尾巴吗?”
  李青辞朝他笑了笑,摇头道:“不怕,而且很喜欢,感觉滑滑的,像丝绸一样。”
  话音落地,玄鳞的眼睛在一刹那变成竖瞳,而后转瞬即逝。
  他立刻扬起下巴,脸朝向一旁,神色有些慌乱,眉眼间浮现羞恼。
  李青辞竟然说喜欢他的尾巴!
  一个小崽子竟然敢跟他说,喜欢他的尾巴,真是胆大包天!
  “闭嘴!”玄鳞捂住李青辞的嘴巴,厉声呵斥他,“不许说这种话!”
  李青辞不明所以,觉得玄鳞的行为和话语都匪夷所思,他推开玄鳞的手,郁闷道:“我说什么了,只是说喜欢你的尾巴,难道这也不对!”
  对于李青辞理直气壮的话语,玄鳞心下恼怒,火气更盛:“李青辞!你发春发到我身上来了!是不是想挨揍!”
  被一个凡人小崽子求偶,玄鳞觉得难以忍受。
  李青辞闻言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错愕惊呼:“你在说什么啊?我什么时候发……我没有!”
  神色和语气里都透着明晃晃的委屈和冤枉。
  玄鳞的眼神落在他光裸的皮肤上,终于意识到怀里抱着的是人。
  他咳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解释:“我们这一族,如果说喜欢你的尾巴,意思是想和你交尾。”
  李青辞愣愣地瞪大眼睛,一副呆滞的样子。
  玄鳞见他这样,以为他不明白交尾是什么意思,便开口解释:“交尾就是你们人在床上做的——”
  话语卡住了。
  玄鳞忘了那个词是怎么说的,他沉思片刻道:“就是公的——”
  又卡住了。
  “就是这个。”他指了指李青辞腿心,接着说,“插进母的——”
  “啊!!!”
  李青辞惊喊一声打断他的话,崩溃道:“别说了,我知道了,求求你别说了!”
  李青辞双手抱头,觉得眼下的情况十分荒谬。
  他不明白,他最初只是想问问自己的衣裳怎么碎了,为什么会扯到这上面来。
  “你又怎么了?”玄鳞的语气疑惑不解。
  他拨开李青辞的手,捏着李青辞的下巴迫使他抬头,见他双眼紧闭,脸泛潮红,便觉得好笑:“这是害羞了吗?你整日思春,结果说两句闲话就受不住了?”
  李青辞瞪大眼睛,胡乱挥舞双臂,内心彻底崩溃,高声喊道:“我哪有整日思春!你在乱说什么!”
  那种事他又控制不住,一觉醒来就那样了,而且一个月最多也就两三次。
  李青辞挣扎时一拳打在玄鳞的下巴,玄鳞往后躲避,双臂合拢箍住李青辞,喝斥道:“别乱动,消停会儿。”
  等把人摁住了,玄鳞皱眉道:“我说错了吗,你春日思、夏日思,秋冬也思,我们最多春夏思一阵子。”
  李青辞听完瘫着脸,内心麻木了,他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玄鳞嫌弃地啧了一声,在他身下点了点,语气带着劝诫的意味:“小崽子,我劝你克制,本来就虚,也不怕身体亏空、有损阳精,虽然你们凡人不用修行,但是这样长此以往,恐损害——”
  “啊啊啊啊!!!!!!”
  李青辞大声喊叫打断他。
  对于玄鳞善意的谆谆教诲,李青辞实在听不下去了。
  而且说话就说话,为什么要动手!为什么!!!
  李青辞神色呆滞,像丢了魂一样,失神喃喃:“别说了别说了……”
  他双眼空洞,抻着手脚往外爬,想逃离这个可怕的怀抱。
  脚蹬在床尾时,被冰凉的木头冻个激灵,转眼看过去才发现自己腿上的裤子不翼而飞,俩腿空空荡荡,就腿根还剩一截布料。
  李青辞僵硬地看过去,就见床尾散落一片碎布。
  “玄鳞!!!”
  李青辞猛地回头盯着他,质问道:“我的衣裳怎么回事?”
  玄鳞瞥了一眼,随意道:“哦,上半身可能是我摸你的时候不舒服,随手撕了,下半身应该是尾巴缠太多,撑破了。”
  “……”李青辞沉默了。
  他不明白,玄鳞是怎么能一脸无所谓地说出这番话。
  两厢沉默。
  李青辞从呆愣中回神,他捡起一块碎布,心疼道:“这可是绢布的,我才穿了两回。”
  “出息!”玄鳞语气嫌弃,扔给他一个拳头大的金子,“赔给你,不用找了。”
  对于玄鳞的慷慨,李青辞一脚踢开金球,气愤大喊:“这不是钱的问题,是你糟践东西,摸就摸,干嘛毁我的衣裳!”
  “你差不多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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