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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蛟/凡人和蛟龙的二三事(玄幻灵异)——不能晒太阳

时间:2025-06-17 07:37:48  作者:不能晒太阳
  李青辞不服气:“可是你经常捂我的嘴。”
  玄鳞挑眉,冷嗤:“怎么,你想反天?还敢跟我比,下来自己走!”
  玄鳞弯腰,作势要放下他。
  “不要。”李青辞挂在他身上,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我不想走了,好累。”
  玄鳞冷哼一声,没再计较。
  李青辞单手搂着他脖子,另一只手拨弄他头顶的头发,把一缕凌乱的头发拨正。
  视线被挡住,玄鳞抱着人觉得有哪里不对,他手掌往下,顺着李青辞的大腿往下摸,诧异道:“小崽子,你是不是变长了?”
  李青辞动了动腿,笑道:“是啊,不过,我这叫长高了。”
  玄鳞哼笑一声,拢着他的脑袋按在一边肩上:“好好窝着。”
  “好,知道了。”李青辞老老实实地枕在他右肩。
  没一会儿,困意涌了上来,李青辞慢慢睡了过去。
  见他睡得这么沉,玄鳞也觉得困了,他放慢步调,眯着眼,懒散地走着。
  等回到屋里。
  玄鳞来到桌前坐下,掏出李青辞的笔墨纸砚搁在桌上,随手抽出一本书翻看。
  李青辞趴在他怀里熟睡,偶尔,脑袋蹭着他的脖子。
  没一会儿,玄鳞扬手一扔,书籍悄无声息地落在原位。
  他双臂圈紧怀里人的腰身,闭上眼打算再眯一会儿。
  这时,李青辞醒了。
  他揉着眼睛坐直身体,嘴里轻声咕哝:“玄鳞,到家了吗?”
  睡意被打散,玄鳞神色不爽,低嗯一声。
  李青辞用力眨了眨眼,等视线清晰后,才发现他们坐在椅子上。
  “我睡懵了。”李青辞抿嘴笑了笑,按着玄鳞的肩往下滑,想站起来。
  玄鳞摁住他:“别动。”
  他不明白:“怎么了?”
  这时,头顶压上来重物,玄鳞的声音响在他耳畔:“让我抱着眯一会儿。”
  李青辞撑着脑袋没动,任由玄鳞下巴垫在他头上,诧异道:“你刚醒,还困啊?”
  “……嗯。”玄鳞声音很低,又沉。
  耳朵边麻麻的,不太舒服,李青辞伸手揉了揉。
  接着,静谧的屋内响起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是李青辞的肚子在叫。
  玄鳞皱起眉头,伸手去摸他的肚子:“怎么没吃饭?”
  李青辞开口解释:“吃了,在城里买了一个烧饼,只不过又饿了。”
  玄鳞啧了一声,伸手把人推开:“去吃饭。”
  “好。”李青辞从他身上下来,转身朝厨房走。
  等李青辞吃完饭回来,发现玄鳞又躺在床上睡了。
  他趴在床边默默看了一会儿,心里有些失落,都好久没跟玄鳞说话了,早知道回来的路上就不睡了。
  李青辞低头扣着手指头,努嘴轻轻叹气。
  “又耷拉脸干什么?”玄鳞瞥他一眼,抬手搭在额上。
  李青辞惊喜道:“你醒了?”
  玄鳞哼了一声:“正想眯会儿,让你给我叹醒了。”
  李青辞抿了抿嘴,小声道:“对不起,你睡吧,我去看书。”
  他刚打算站起来,手臂就被拽住了,玄鳞猛地一扯,他不受控地倒在床上。
  随即,玄鳞从身后压着他,下巴又压在他头顶,用一种无奈又略显烦躁的口吻说话。
  “小崽子,你为什么是人呢,要是妖多好,妖没有这么麻烦,可以让我抱着好好睡一觉。”
  对于这番话语,李青辞不知道说什么。
  他是人,对玄鳞来说他很麻烦,这是一个无法改变的既定事实。
  李青辞没有回答。
  玄鳞又继续说了下去,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怅惘。
  “哪怕是条最低等的小水蛇也好,我可以一直给你喂血,你总会长大的,会长得很长,到时候缠起来会很舒服。”
  玄鳞语气里的向往,李青辞听出来了,他敛着眼皮,没有说话。
  玄鳞缓缓道:“最好是条母——”
  话语顿住了,玄鳞将李青辞翻过来,在他身下摸了摸,低喃道:“算了,公的也行,人……也凑合。”
  李青辞僵住了。
  他没听见玄鳞在说什么,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腿间,怔愣着没反应过来,须臾,他脸颊猛地一下烧了起来。
  他一把推开玄鳞,羞恼道:“你怎么老这样!”
  玄鳞不明所以,诧异道:“我哪样了?”
  李青辞翻身趴着,心里委屈又难堪:“你不要碰我那里。”
  玄鳞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不以为然道:“至于吗,就算我碰两下又怎么了,我不能碰你吗!”
  “不能,人不能这样。”李青辞声音发闷。
  玄鳞挑了挑眉:“我又不是人。”
  “再说了,又没碰疼你,也不会掉块肉,事儿真多!”
  李青辞不理他,趴着一声不吭。
  这时,玄鳞揪住他的耳垂揉捏,还笑得促狭:“耳朵这么红,摸着又热,你是又害羞了吗?还是……”
  玄鳞故意停顿一下。
  李青辞僵着身子,下意识屏住呼吸。
  下一瞬。
  玄鳞低下头,嘴巴贴在他耳边,调笑道:“还是又思春了?”
  轰的一下,李青辞的理智随着这句话被炸得七零八落,懵了好一会儿。
  李青辞抿了抿嘴,心里委屈,还有一股怨恨。
  为什么玄鳞可以这么坦然自若地调侃他。
  为什么他要是这副没出息的样子。
  闭了闭眼,李青辞脸上的红潮在刹那间褪去,他翻身坐起,面色如常地看了玄鳞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下床。
  玄鳞愣住,那副游刃有余的姿态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茫然和无措。
  很快,那些情绪转瞬即逝,他看着李青辞的背影,心下烦躁,对李青辞那种淡漠的态度很不爽。
  他起身来到李青辞身边,拧眉道:“你又怎么了?又闹什么脾气!”
  李青辞低着头,内心很无力,他颓然地盯着自己的脚尖,没有试图去解释。
  说什么呢?
  说什么玄鳞也不会理解,就像李青辞无法理解玄鳞的想法和行为。
  反过来也一样。
  李青辞越来越能清晰感受到,人和妖的不同在哪里。
  不过,感受到又怎么样,只会徒添困扰,不如糊涂一点。
  李青辞抬起头,伸手抱住玄鳞的腰,额头抵在他肩上,轻声说:“没怎么,就是渴了想下床喝水。”
  玄鳞狐疑:“是吗?”
  李青辞用脑袋撞他:“是。”
  “行吧,现在脾气真大,说不得碰不得,稍不注意就耷拉脸。”玄鳞语气抱怨,还掺杂着一股无奈。
  他抬手召来一杯水,递在李青辞嘴边:“喝吧。”
  李青辞接过茶杯,先朝他笑了笑,然后低头喝水。
  一杯水饮尽,玄鳞拢着他的脑袋问:“还喝不喝?”
  李青辞摇头。
  玄鳞抬手,将茶杯放回原位,低头看人时才发现,在不知不觉间,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小崽子已经长到他的下巴了。
  他掐在李青辞腋下,拎着人仔细掂了掂,不由得笑了起来:“又重了不少,长得不错。”
  很欣慰的语气。
  李青辞听完心情很复杂。
  因为他觉得这语气似曾相识,像是他娘临终前,靠在床头摸着他的脑袋,说他又长高了,又像是陈静婉抱着笑笑,说它换毛后长得很快。
  李青辞郁闷地晃着悬在空中的两条腿,低嗯一声。
  接下来的天气越来越暖和,桃红柳绿,草长莺飞。
  李青辞带着自己编织的草帽,坐在河边钓鱼。
  虽然这草帽他学了很久,但是编出来的成品一般,帽檐没什么支撑力,软塌塌的耷拉在眼前,很挡视线。
  索性他是在钓鱼,看不清也没关系,手里有数就好。
  天热了,水边的蚊虫也多了起来,李青辞感觉腿上又被咬了一口,他生气地在周身乱挥,一边挠腿,一边去看玄鳞。
  越看越羡慕。
  此时,玄鳞双手枕在脑后,躺在一股水流上,身下的水异常听话,弯成躺椅的模样,这么久了,一滴都没有掉下来。
  没多久,李青辞腿上又被咬了一下,他一把放在鱼竿,朝玄鳞走过去。
  揭开他脸上的草帽,抱怨道:“玄鳞,你能只放出一点气息吗?把那些蚊虫吓跑就好,它们咬得我好痒好难受。”
  玄鳞眼都没睁,冷声拒绝:“不能,到时候你钓不上来鱼,又要怪我影响你。”
  之前数次钓鱼,李青辞总钓不上来鱼,他是完全按照韩水谚说的做的,用的鱼饵都是刚从地里刨出来的新鲜蚯蚓。
  他拿着鱼竿很少动弹,也没跟玄鳞说话,不可能钓不上来鱼。
  既然他没问题,那问题一定是出在旁人身上,一定是因为玄鳞在他身边。
  “不是我怪你,而是就是你的原因,那次跟你说了让你彻底收敛气息,然后我立刻就钓到鱼了。”李青辞一边用力抓自己的胳膊,一边为自己辩解。
  玄鳞嗤之以鼻,冷笑一声。
  李青辞薅住他一缕头发晃着,恳求道:“求求你了,我真的被咬得很难受,都快挠出血了。”
  可怜巴巴的语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玄鳞终于大发慈悲,撩开眼皮瞥他一眼。
  李青辞立刻把自己抓红的手臂伸到他眼前,博取同情。
  玄鳞抬了抬手指:“行了,玩去吧。”
  “哇!玄鳞,你真好!”
  李青辞略有些做作地夸赞,悄悄伸到他身下揪了一小汪水,猛地洒在他脸上,然后立刻大笑着跑开。
  “李青辞!”玄鳞语气咬牙切齿。
  李青辞头也不回,张嘴就认错:“好了好了,别气了,我知道错了。”
  语气透着一股明晃晃的敷衍。
  玄鳞深深吸了口气,拿着草帽遮在脸上没再搭理。
  李青辞开心地回到鱼竿前,继续钓鱼,没有蚊虫侵扰,他觉得舒心极了。
  从过了晌午开始下竿,这都快日落了,鱼篓里就两条手指长的小鲫鱼。
  李青辞不禁挫败,蹲在鱼篓前唉声叹气,怀疑是不是玄鳞那股气息给鱼都吓跑了。
  这时,他鱼竿猛地一沉。
  有大鱼上来了!
  他赶紧站起来提竿,是一条足有臂长的青鱼!
  “哇!”李青辞不由得惊叹出声。
  接下来,他一下竿就有鱼咬钩,钓上来的鱼五花八门,个头还大,他那个鱼篓都盛不下了。
  到这种时候,他再傻也猜出来了。
  他郁闷地把刚钓上来的黑鱼扔进水里,看着玄鳞控诉:“你干嘛呀?你这算是作弊。”
  玄鳞没回答,手指还在无意识轻抬,一条香鱼咬住沉在水里没有饵的鱼钩,眼看着就要把鱼竿拖下水。
  李青辞赶紧丢下鱼篓,两步蹿过去,一把拽住鱼竿。
  他心有余悸地喘了口气,放生钩上的鱼,收好鱼竿和鱼篓,朝黑色身影大喊:“玄鳞,你别弄了!”
  这声高呼,惊回了玄鳞的意识。
  他困乏地眨着眼睛,掀开眼皮去看,就见李青辞一身怨气地蹲在他身边瞪他。
  玄鳞诧异道:“怎么了?”
  李青辞挫败道:“以前我钓的鱼,是不是都是你放的?”
  话音落地两瞬,玄鳞才反应过来,刚刚迷迷糊糊的忘了遮掩,眼下被发现了。
  他嗯了一声:“不全是,那些指甲盖大的鱼,不是我放的。”
  李青辞听完更挫败了,小声反驳道:“也没有那么小,比指甲盖大多了,最起码有半个手掌大。”
  “……嗯嗯……有有,大,真大。”玄鳞闭着眼,懒懒地敷衍。
  李青辞气得一哽,一脑袋撞在他腰上,握紧拳头捶他的腿。
  玄鳞低笑一声,揽着他的腰,把人抱在身上,下巴压在他头顶蹭了蹭。
  李青辞缩着手脚没敢乱动,询问道:“这水会被压塌吗?会沾湿我的衣裳吗?”
  “不会,安心窝着。”
  李青辞哦了一声,放松身体趴在玄鳞身上。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捻住玄鳞的衣袖搓着,揉搓好一会儿才发现,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揉搓。
  他觉得鳞片幻化出来的衣裳也是衣裳,而且就算摸鳞片也没什么,就像他以前摸笑笑的毛,摸鸡鸭的羽毛。
  皮毛而已,跟人的衣裳应该是一样的。
  而且他摸的时候,玄鳞一脸坦然,没有一丁点难受和不自在,所以他摸得心安理得。
  此时,橙红的夕阳倒影进河水里,归林的飞鸟从他们头顶划过,鸣叫声很清亮。
  李青辞艰难地转动脑袋,仰头去看。
  是一对飞鸟,上下翻飞,离得很近。
  玄鳞忽地开口:“想吃?我给你弄下来。”
  “不不!”李青辞连忙开口拒绝,生怕说晚一瞬,俩飞鸟就回不了家了,“今天弄了这么多鱼,都够吃好多顿了。”
  玄鳞闻言从鼻子哼出一声:“再给你那俩小朋友分分,也剩不了几条。”
  李青辞笑了笑,抓住他的手攥着,好奇道:“静婉快生了,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玄鳞道:“跟你一样,公的。”
  “啊?”李青辞听完愣住了,惊诧道,“你怎么知道?”
  玄鳞语气随意:“她一进门我就察觉到了,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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