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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超有钱!!(近代现代)——寸寸大王

时间:2025-06-17 07:42:00  作者:寸寸大王
  谁家的总裁会自己做家务,他说完看正在拖地的穆延宜稀奇,偷偷摸摸把手机静音拍了穆延宜干活的样子。
  穆延宜在他举起手机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他在拍照,没阻止,到晚上才惩罚“叛逆”的小朋友:“刚才在拍什么?”
  夏遂安话说不来,支支吾吾凑上去亲穆延宜,这次穆延宜低了头,他的嘴唇轻松贴到了穆延宜的唇上。
  他拍马屁说:“老公做家务的样子好帅。”
  穆延宜不理他,他补充一句:“做的时候也很帅。”
  “我喜欢和老公做。”
  穆延宜笑了一声,明显不信他的鬼话。
  拍马屁太累了,夏遂安现在觉得书里的教程没什么用,不如下次加草莓微信问问她,是怎么让郭星心甘情愿的为她花钱。
  不过想想,他的老板又不像郭星那个傻子随便两句话就能高兴的找不到北。
  被穆延宜爱上成为他的提款机这条路看起来真是任重道远,他要抓紧时间!
  —
  夏遂安想着抓紧时间,但是他还没来记得抓,自己就先生了病。
  上次从穆延宜爸妈家回来的第二天他就感冒了,刚开始只是全身没有力气,他以为只是小感冒,没在意。
  但是今天早上他连床都没爬起来,望着天花板,感觉身上暖洋洋的。
  他不觉得自己生病,反而觉得这样暖和,抓着被沿把自己的脑袋蒙住,表情安详。
  他平时怕冷,现在觉得温度刚刚好,连呼吸都是热的。
  很快夏遂安就不这么觉得了,冷得突然,在被窝里浑身都打颤,他这才发现自己可能是发烧了。
  发烧而已,睡一觉就好了,他有自己的一套自杀方式。
 
 
第17章 
  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再醒的时候外面已经天黑,夏遂安手指动了动,浑浑噩噩,嗓子火烧火燎,像是吃了两斤沙子。
  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夏遂安思绪涣涣散散,在快要失去意识的前一秒给穆延宜打了电话。
  “老公..”
  夏遂安蜷缩在被子里,哑着嗓子,声音传进正准备开会的穆延宜耳中,微不可闻。
  他示意特助先出去,站在落地窗前,问:“怎么了?”
  夏遂安强撑着,声音几乎是含在嘴里:“你晚上回家吗?”
  可不可以给他带退烧药回来,小麻雀要死了。
  嘴小幅度的张了张,后半句没说出来,像是搁浅的鱼濒死时候用力的张嘴呼吸。
  在夏遂安说第一句话的时候穆延宜就察觉到了不对,电话里没了声音,他又叫了几声夏遂安的名字,依旧没有声音。
  电话被挂断,正巧这个时候特助拿着资料站在门口:“穆总,开会材料毕竟准备好了,会议五分钟后开始。”
  穆延宜嗯了一声,看了眼外面天色,“通知会议延迟吧。”
  特助:“好的穆总。”
  特助:“...嗯?延迟?”
  这次会议是南方市场的项目,特助知道自家老板为了这次会议已经连续加了几天的班。
  现在却要取消,他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会议时间我会另行通知,辛苦你传达下去。”穆延宜收起手机,忽然想到什么,抬眼问特助:“公司里还有车吗,帮我安排辆。”
  他的车被赵翎借走,还没还回来,好在公司平时接待客户的商用车不少。
  回到家,穆延宜在家里找了一圈,没看见夏遂安的影子。
  他要给夏遂安打电话,号码没播出去,看见了次卧床上不起眼的小鼓包。
  被子被掀开,刚才找了很久也没找到的人现在蜷在床的边缘,小小一团,光着脚,看起来单薄得可怜。
  他坐在床上,把夏遂安抱到怀里,怀里的人浑身滚烫,还发着抖,睫毛一颤一颤。
  穆延宜摸着夏遂安的额头,把自己的额头抵在小朋友的额头上试温度:“怎么烧成这样才给我打电话。”
  夏遂安连家里进了人都不知道,只感觉突然被温暖包裹,往穆延宜的怀里缩了缩,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说话。
  声音低沉冷静,是穆延宜。
  他在穆延宜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眉梢舒展了一点。
  怀里的夏遂安额头滚烫滚烫,他的眉梢舒展,穆延宜却微微蹙去眉,动作轻慢的放开人,要去拿衣服带他去医院。
  夏遂安不让他去,拽着他的衣摆怎样也不松开,嘴里嚷着冷。
  穆延宜:“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夏遂安一听医院,用全身力气摇头。
  “我把医生请到家里来。”
  夏遂安闹得更凶,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大有他打一个电话就要去撞墙的架势。
  说什么也不肯去医院,没有其他的办法,穆延宜只能先给他量了体温。
  38.9°。
  算是危险的临界线,去医院打一针,睡一觉就多半会退烧,但是正在发烧的人偏偏强烈抗议去医院。
  他只能先去客厅的医药箱里面找备用退烧药。
  运气还不错,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在医疗箱里的退烧药还没有过期,穆延宜拿着药和一杯温水回去的时候夏遂安已经又要睡着。
  他没什么照顾病人的经验,很多年前自己的弟弟到是发过烧,比夏遂安要好应付得多,吃上药,抱着手机玩几把游戏就昏昏的睡过去,一觉过后看不出一点生病的痕迹。
  夏遂安不同,看见药就把头扭到另一边,满脸都写着抗拒。
  吃了药才会好,穆延宜这个时候多了些耐心,哄夏遂安要乖乖吃药:“听话的小孩会有奖励。”
  夏遂安睁开眼睛问:“什么奖励?”
  穆延宜反问他:“想要什么?”
  “要五百万。”
  到是诚实,穆延宜把他半搂在自己怀里:“换一个。”
  听到这话的人瘪了瘪嘴,像是知道穆延宜不会同意,几乎马上就换了一个:“想吃草莓小蛋糕。”
  还真是狮子小开口,穆延宜以为他或许会要些别的,至少值钱,谁知道竟然是块草莓小蛋糕。
  他说了好,又说夏遂安要乖乖吃药,吃了药退了烧才可以吃草莓小蛋糕。
  药是闭着眼睛吃的,水是唇对着唇喂的。
  夏遂安被喂了药,躺在床上,仅剩不多的意识惦记着自己的小蛋糕,还特意强调了蛋糕店的名字,是之前他和穆延宜去公司回来的时候路过的一家蛋糕店。
  当时草莓蛋糕摆在最明显的位置,穆延宜没想到夏遂安竟然一直想着。
  穆延宜不是出尔反尔的人,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他找到那家店铺的联系方式,联系过后被对方告知没有外送的服务。
  蛋糕店不外送,又不能扔下夏遂安一个人,于是稀里糊涂才下班不久的特助被迫上岗,半个小时候带着蛋糕敲响了穆延宜的家门。
  穆延宜接过蛋糕,“辛苦你跑一趟,回去记得提工时申请,算外勤加班。”
  特助嘴上说着客气,眼神不住往穆延宜身后瞟。
  老板的的绯闻在公司闹得沸沸扬扬,他听说过不少版本,还看见了那本前台编写的《老板的秘密情人》,说不好奇是假的,但是又不能明目张胆得去看,只能暗叹白瞎了这次机会。
  -
  药效上来得很快,夏遂安很快就感觉到了困意,他还在想着蛋糕,看见穆延宜拿着蛋糕进来的时候打瞌睡的眼睛都睁开了一点。
  结果穆延宜说现在不可以吃。
  夏遂安坐起来,扒着床,一声不吭的张嘴。
  穆延宜问他做什么,他说:“你说话不算数,我把药吐出来。”
  说着还干呕两声,要用手指去扣嗓子眼。
  穆延宜把他的手摁住,拎小鸡崽一样把他拎起来:“退了烧才能吃,答应的不是好好地吗?”
  答应的时候夏遂安只听了前半句,根本没注意穆延宜后面说什么,现在想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句话。
  他闭了嘴,对穆延宜嘿嘿一笑,不说话。
  穆延宜:“还要把药吐出来?嗯?”
  “什么药。”夏遂安闹了一通,瘫在穆延宜怀里摆烂,用最后一点力气往他怀里拱,声音虚弱:“我刚才怎么在干呕,是不是怀孕了呀,老公..”
  是真的烧得不轻,都开始说了胡话,穆延宜给他喂了一口温水,摸他滚热的小肚子:“怎么怀?”
  “在妈妈家里那次,你进去好多,装不住,淌在地板上...”放在肚子上的手掌宽大燥热,夏遂安舒服的闭眼睛,开始控诉老板的罪行。
  说着说着他就困得睁不开眼睛,最后一个字的音节渐渐被吞没。
  怀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穆延宜把怀里的滚烫的一团放到床上,把被子的边角掖好,轻轻点了点夏遂安发烫的鼻尖。
  暂且放过生病的小朋友。
  -
  夏遂安吃过药睡得很沉,穆延看他已经睡着,声音很轻的起了身,掩上门,回到书房把今天身下的文件处理,不过每隔半个小时还是会进来量夏遂安的体温。
  体温下降得很快,晚上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正常。在后半夜又烧了起来,到了40°。
  躺在床上的睡着的人眉毛紧紧锁着,睫毛也颤动着,咬着唇,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可怕的梦魇。
  这样下去有些危险,穆延宜把夏遂安抱在怀里,拍了拍他的脸蛋:“夏遂安,醒一醒。”
  夏遂安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还是小小一个,瘦的像猴,是班里不折不扣的大魔王,今天揍这个明天打那个 ,在街道和学校里称王称霸,身后还跟着小跟班郭星,好不嚣张。
  当然他也有失手的时候,有一次被高年级的学生打得鼻青脸肿。
  他妈夏云女士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说话温声细语,低眉给他上药,然后揪着他的耳朵危险的眯眼:“夏金金,再让我看见你和别人打架就别进家门。”
  夏遂安闷闷点头,嚷疼,又听到夏云问他:“打赢了吗?”
  “没有,他们人多。”
  一声低低的叹息,夏云抄着一口来北方很多年依旧没改过来的吴侬软语,嗔怨:“夏金金,好废物啊你。”
  夏遂安:“...那你去打好了。”
  夏云:“我不去,我要给你赚钱的,打不过就跑,跑不掉就带着伤告诉老师,哭会不会,拽着老师的裤腿哭,不要一把鼻涕一把泪,把小眼泪瓣含在眼睛里,眨一下掉一颗,嘴里还要说没关系,老师才会可怜你。”
  夏云:“你们学校没有打架很厉害的高年级学生吗?凑到他前面呀,甜甜的叫哥哥会不会,处好了关系让他替你撑腰打回去,不要摆着你这张小臭脸蛋,白瞎把你生得这么漂亮。”
  夏云:“连这个还要我教你,像你没有脑子的爸。”
  夏遂安:“....”
  夏遂安一直觉得他妈和别人的妈不一样,但是介于他没有当过别人的儿子,也只能凑合继续当着夏云的儿子。
 
 
第18章 
  偶尔夏云也有温柔的时候,天凉了,夏遂安在夜里发起了高烧。
  吃了药,睡了觉,反而更严重,顶着39°说想吃草莓味蛋糕。
  买来小蛋糕,夏云勒令他只能吃一口,然后又命令他乖乖躺在床上睡觉。
  “金金听话,不睡觉我腰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夏云轻轻拍他的手,给他唱听不懂的方言歌谣。
  十四岁的夏遂安想,夏云哪里都不好,除了他没人愿意理做她的儿子,他还是勉强继续当她的儿子好了,他善良。
  夏云像是听见了他的心里话,一双漂亮的眉弯得更深,她看着夏遂安,嘴里歌谣的声音却越来越远,远到夏遂安要听不清楚。
  夏遂安慌了神,去抓夏云的手,扑了个空,直直穿过夏云的身体无法触碰到分毫。
  夏云依旧在笑,声音飘忽变远:“金金要听话,住在别人家里要乖一点,也不用太乖,被欺负要知道还手。”
  夏遂安摇头,声音大了很多:“妈!”
  他想去抓住夏云逐渐透明的身体,挣扎起身时的动作幅度太大,身体向前直直的扑了上去。
  失重感无比真实的接踵而至,夏遂安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模糊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一声一声,隐约叫着自己的名字,夏遂安听不太清,睫毛颤了颤后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眼前是一片漆黑,他眼前的人也模糊了身形,夏遂安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只是宽阔结实的怀抱和熟悉的味道让他的鼻子一酸。
  “夏遂安,醒一醒,我们去医院。”
  夏遂安呼吸急促,看向穆延宜的时候反而委屈起来,“为什么要离开金金。”
  他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记忆还停留在梦里被夏云照顾的片段。他往后缩了缩,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平时的懒散和狡黠消失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了鲜明的脆弱。
  房间里没有第二个人,穆延宜听见夏遂安嘴里陌生的名字:“金金?”
  他怀里的人闻声眨了眨眼睛。
  是夏遂安的乳名,原来是叫金金。
  他眸光微凝,在沉默中开口:“没有要离开金金。”
  夏遂安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他烧得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把穆延宜当做了他妈夏云。
  手紧紧攥着他的手,半响后忽然用力的抱住他:“别走。”
  穆延宜一直觉得自己不是感情特别的丰富的人,被夏遂安扑了个满怀,他第一时间抱稳夏遂安,感受着怀里的滚烫,手顿了顿,落在夏遂安的背后:“没有要走,也不会离开,我们一起去看医生好吗?..金金要听话。”
  不知道哪个字让夏遂安松了口,他从穆延宜怀里抬起头,不再拒绝,配合着让穆延宜给他穿上衣服和外套。
  穆延宜第一次给别人穿衣服,难免生疏,好在他学习能力不弱,上手也很快,穿好衣服后找出来夏遂安买的那双厚袜子给他穿上,他握着夏遂安的脚腕,人是滚烫的,脚踝却异常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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