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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新渣攻们的自救指南[快穿]——给我风和花

时间:2025-06-17 07:47:12  作者:给我风和花
  “魏明,”他语调淡然又笃定:“是你不想让我认出你。”
  或者,
  “你不想让我知道你还爱我?”
  虽然是个问句,可是隋年肯定的语气和自信的表情,让魏明眼皮猛跳。
  总是这样。
  隋年总是一句话能直击自己的心,连他最后一道心房壁垒都要轰碎。
  即使隋年现在目不能视,依旧能看穿自己。
  魏明阴沉的表情过于压抑,他嘴唇干涩,欲要反驳,可是无论身体还是心灵,他似乎总无法背叛隋年。
  耳边只有风吹过的声音和呼吸声,一时无言。
  “罢了,”隋年拍了拍裤子,站起身来,他说:“现在说这些也没意义了。”
  魏明眉头一皱,能夹死一只苍蝇,心底却觉得荒谬,没意义?
  隋年觉得这些没意义吗?
  怎么能没意义呢?
  他心底有太过疑问,太多不甘,太多不解......
  如同毛线团一般的思绪,最后在对方又一句话下,归于平静,就像在黑暗森林中孤独挣扎许久的孤狼,抬头看见了召唤自己的濛濛月光。
  隋年朝魏明伸出手,遥遥道:“走吧,我们回家。”
  后者骇然抬头,回家?
  他还有家吗?
  【滴滴!怨气值下降10%!怨气值下降10%!怨气值下降10%!】
  【四号系统再接再厉,当前怨气值45%!】
  “隋远梦!”魏明压低嗓音,冷嗤一声。
  他心底都有些看不起自己,隋年总是这样,招招手自己就屁颠屁颠上套,他冷冷道:“你以为我是什么?是你养的一条狗?可以随意处理的挂件?”
  “你招招手我就回来,不需要就可以随意丢弃,连一个交代都不用给我?那个姓路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这十几年究竟在瞒着我做什么!”
  魏明眼眶赤红,眼球干涩,气愤伤心到胸膛剧烈起伏,吼出最后一句话,仿佛卸下了全身的力气。
  隋年抿了抿唇,一阵无言。
  若是隋年此刻眼睛还能看见,他绝不会露出这副不甘心的表情,也许是隋年的短暂失明给了他些许的勇气,让魏明敢直抒胸臆。
  他咬牙吼道:“隋远梦!说话!”
  隋年扶着膝盖,缓缓起身,一步一步地朝着魏明身边走去,方向准确无误,脚步沉稳迟缓,最后在半米处停下,他伸出一只手朝半空摸去。
  魏明死死盯着面前的人,表情怨愤阴沉,像一只龇牙咧嘴的凶狠孤狼,却迟迟不给予猎物最后一击,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或者在忌惮着什么,他在害怕。
  隋年的手先是落在对方的肩膀上,然后是脖颈,最后则是下巴,轻柔的指尖抚过唇角,最后停留在眼睫下一片冰凉的湿润。
  “魏明,”隋年的声音轻柔,几度融于落日下的暖风,他徐徐道:“我不敢见你。”
  魏明瞳孔一缩。
  不敢?
  他一瞬间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有生之年也能听见隋年有不敢的事?
  这两个字十分陌生,魏明本来愤怒的情绪,就像五颜六色的颜料混杂在一起,最后又被彻底冻住。
  思维停滞了一瞬。
  【怨气值下降3%!】
  隋年眉头松动,见势抽回手,却被一只有力又温度偏高的手扣住,皮肤上还能感觉对方手心上的茧子。
  魏明方才只是一时心慌,本能扣住隋年离去的手,此刻后悔也来不及了,他声音低沉,干巴巴挤出一句话:“你该告诉我的。”
  魏明有一段时间没有关注过路照秋,更加不知道对方居然成了植物人,而动脑子想想也知道,隋年为了救治路照秋,这几年来究竟花费了多少的事情,浪费了多少的金钱。
  也许,这只是他自己安慰自己,路照秋一直都在医院,就算隋年出于责任和心里的底线,对对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
  这一切很重要,这一切在此刻似乎又不那么重要。
  魏明死死扣着隋年的手,就像深陷泥潭不得挣脱的人,抓住的最后一根藤蔓,他理智上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可是身体的本能,他不想放手,也放不了手。
  最后,为了打破这种沉默又尴尬的空气,魏明认命一般,拉着隋年的手朝车里走去,他说:
  “回家!”
  秋日的夕阳如血,落日熔金,烧红了半边天空。
  黄昏透过那栋独立的二层楼,
  仿佛给这栋冰冷的楼染上了一层温度,可这热又太过红,像潺潺鲜血,温暖之余也有种说不出的残忍气息。
  就仿佛魏明这十一年来冰冷绝望的心,又再被揭开了伤口,他贪恋这温度,却也残忍得生疼。
  隋年素来有些洁癖,他从外面回来,一定是要洗漱换衣的,魏明虽然有心保持距离,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听到浴室里面乱七八糟的碰撞声,忍无可忍还是冲了进去。
  最后,隋年一身洁净干爽地出来,跟在他身后的男人却浑身狼狈,半个肩膀和裤子都被水淋湿了。
  隋年坐在床边,拍了拍床铺,暗示的意味很明显,“过来。”
  他仿佛知道魏明从不会拒绝自己。
  魏明眉眼凶戾,眼底一片幽深,可只挣扎了一瞬,迈着步子朝床边走去。
  “你眼睛都瞎了,兴致倒是不错。”
  他冷嗤一句,可是眼底的紧张怎么都藏不住,瞳孔闪烁,不敢去看随意坐在床沿上的隋年。
  隋年挑眉,嘴角勾起弧度,“你这几天没少占我便宜,不许我讨回来?”
  “你是故意的!”魏明一愣,直到被隋年一把扯过去,咬牙切齿道:“隋远梦!”
  受伤的独狼虽然凶狠,可是隋年拉扯对方的时候,分明没有感觉到丝毫阻力,他一把扯过魏明结实精壮的身子,不小的重力,带着两个人都扑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呵呵。”
  隋年见状轻笑,好听清冽的嗓音如大提琴的音阶,响在魏明耳边,立刻叫他浑身通电般酥麻。
  有些身体的本能,时隔经年,仍旧深入骨髓,他虽然愤恨羞恼,可却毫不反抗。
  隋年胳膊搂住魏明有力结实的腰腹,舒坦了一口气,低低的嗓音带着疲惫和沙哑:“我什么都不做,陪我睡一会......”
  两个人姿态亲密,身体隔着薄薄的布料,几乎毫无阻隔的想贴,胸膛都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起伏,呼吸交织,微热的气流在面颊流转。
  时隔十一年,
  鼻息间是彼此好闻熟悉的气息,一度让人酸涩泪流。
  隋年呼吸平稳,仿佛已经沉沉睡去,就在魏明的心也被蛊惑般安静下来之际,对方突然来了一句话,差点叫他破防。
  隋年忽然道:“或者,你自己动?”
  魏明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原本静谧温馨的气氛,瞬间变样,他翻身压在隋年身上,两只手掐着青年细腻修长的脖颈,可隋年却一点儿也没有窒息的感觉。
  “隋远梦,你玩够了没有。”
  魏明的耳朵通红欲滴,呼吸也急促了几分,仿佛在内心天人交战,要是就这么白给了,隋年岂不是以后都能随意玩弄自己了!
  不行!
  他要抗住这种诱惑!
  他魏明不是那么好哄的!
  隋年双手摊开,一点也不担心魏明掐死自己。
  反而身上的浴袍因为动作有些散开,露出白皙的胸膛和骨干好看的锁骨,微微湿漉的墨法散在额头和耳后,加之眼睛上缠绕的白色绷带,整个人莫名散发着魅力,任何一个有眼睛的人都忍不住流口水。
  更何况魏明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
  过了十一年的禁。欲生活,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身下,能忍住就不是个男人了。
  隋年感受到身上人的变化,两只手扣住对方紧绷的腰肢,沿着腰线轻轻触碰,手感下的肌肉块儿充满弹性,腰窝又不缺柔韧性,实在是很好摸,果不其然听见了自己想听的声音。
  他此刻仿佛蛊惑人心的恶魔,薄唇微勾:“不来吗?”
  锁骨忽然刺痛,魏明呼吸急促,眼尾泛红,居然有一丝丝委屈,他一口重重咬住隋年的锁骨,听到青年的闷哼声后,立刻松开了牙口,舌头反复舔舐那块儿红痕。
  虽然力道大,可是皮都没破一块儿。
  隋年眉梢微挑,逗了一嘴道:“在里面没人欺负你吗?”
  魏明动作一顿,脑袋抬起,一双凌厉幽深的狭长眸子定定看着隋年,意味深长道:“他们一部分的肢体,早就随着下水道流入乡河里,只怕如今已经成为河底的养料。”
  隋年伸出一只手摸了摸魏明的脑袋,他记得对方以前还留着一头过耳的非主流短发,染着白金色的颜色,如今却只有短短的寸头,十分刺手。
  带着些安抚的意味。
  魏明身体一僵,面容挣扎。
  只因为隋年说了一句话:“幸苦你了。”
  十几年来,或者说从他出生起,就没人能摸他的脑袋,他下意识偏了偏脑袋,最后则身体僵硬,一动不动。
  忽然,隋年又问道:“那你没欺负别人吧?”
  魏明嗤笑一声,心道这世上除了隋年,还有谁能骑着他的脑袋欺负自己,不长眼的早就被他给废了,冷嗤一声,孤寂孤傲的身上多出几分年少的无畏,反问道:“你说的是哪种欺负?”
  “这种。”隋年一个翻身,反客为主,直接堵住了魏明的唇。
  因为眼睛看不见,刚开始有些偏差,但是随着他双手不断地摸索,僵硬的身子立刻哆嗦起来,化为柔骨水一般,仍由隋年揉捏成任何造型。
  “隋,隋远梦......够,够了。”
  魏明刚开始还想推开隋年,可温暖的怀抱,和对方身上熟悉到令人心酸的气味,让他渐渐毫无反抗的能力。
  他眼尾泛红,一只手死死揪住身下地床单,捏成深深地皱痕,扬起脑袋,大口大口地喘息,像一只搁浅的鱼,找寻大海的归途,可却死死看向另一边不属于他的大陆,自己放弃了求生的后路。
  隋年没有停,反而越发的过分。
  他微微潮湿的气流吐在魏明的耳畔,牙关微微咬住柔软的耳垂,魏明这样一个落拓不羁,嚣张飞扬的人,耳垂却软得要命。
  “十一年了,你好像越来越敏感了,魏明......”
  最后两个字,拖长出意味深长的语调。
  魏明羞愤地闭上眼睛,仿佛认命了一般,可是他时儿舒爽时儿难耐的表情,说明他身体的反应显然更加诚实。
  天边最后一抹夕阳也落下,
  整个房间陷入昏暗后,彻底看不清床榻上两道纠缠的影子,只能依稀听见或尖锐或低沉的声音。
  最后,魏明浑身粘腻,整个人的汗液打湿了床单,他瞳孔无神,大脑几度宕机,失去理智,缓解了许久,才有些些思维。
  他慢吞吞地偏头,看向身侧沉沉睡去的隋年,对方脸上缠绕的绷带,早就松散开来,反而被系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扯出一道通红的痕迹。
  隋年同样像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从来白皙如瓷的面容微微通红,根根分明的眼睫毛也有微微水汽,就像高居云端的贵人,染上了俗人的喜怒哀乐,爱欲怨憎。
  终于,不再遥远了。
  魏明苦笑一声,把自己欺负成这样,始作俑者倒陷入了美梦,他都有些羡慕隋年的睡眠质量,或者说是没心没肺。
  很快,他嘴角笑不出来,面容反而沉重起来,黑暗融融里,男人低沉沙哑道:
  “隋远梦,这一次,是你来招惹我的。”
  男人精壮修长地身体,像一只山洞里地野兽,盘踞在自己精心守护地宝藏上,不容任何人觊觎,不舍得离开半分。
  魏明双手环住隋年的腰腹,慢慢收紧了力道。
  
 
第128章  【青葱岁月:少年不悔】
  【请四号系统做好准备,开始时间线回溯。】
  耳边是夏日燥热的蝉鸣,过于暴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半边脸上,快要将人热化了,隋年艰难地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都是汗水,额前的发丝也粘成一缕一缕。
  他刚抬起头,另一边的侧脸就贴上一片冰凉,还有清透的冰块碰撞声。
  耳边响起少年不耐中透露关心的意味:
  “喂,你傻吗?”
  十八岁的魏明,永远不会正正经经穿好校服。
  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许是这个年纪的男生每天都会长身体,这短袖贴着肩背和腰腹,能清晰看到少年矫健有力的腹肌和肌肉轮廓。
  可以窥见未来长成男人的力量,又不失少年的蓬勃生命力。
  “睡觉不会找个阴凉的地方?”
  平野县城的高中有专门的午休教室。
  隋年在的班级又是成绩重点班,虽然县城的教育资源不必城里,学习氛围也不浓重,但是总有寄托高考鱼跃龙门的家长和学生,其中重点一班的学生最多。
  大家为了下午精神百倍地学习,中午是肯定要去午休教室,好好睡一个科学的午觉,所以现在教室里除了刚醒来的隋年,就是最近窜班窜到轻车熟路的魏明。
  空旷的教室里,
  老旧的旋转风扇,呼呼在头顶响动,带来的风吹到头顶,只能掀起几根头发丝,作用熹微。
  隋年还有些蒙,眼神稀松地看向旁边的男生,喉咙滚动,却发现声带就像被黏住一样,只能发出单音节的音调:
  “嗯?”
  一向优雅矜贵的男生,此刻额头发丝散乱,半边脸被压出一道通红的印子,居然有些可爱和反差。
  魏明心底靠了一句,他盯着隋年脑袋上翘起来的一根呆毛,只觉得心脏被人揪了一下,为什么有人的头发丝都能让他心跳不已?
  十八岁的少年克制再克制,终归顺应了肆意的本性,大手一撸,将隋年头顶翘起的呆毛给压顺了,然后将自己跑了半个街才买到的冰镇绿豆粥丢在隋年桌子上,不以为意道:
  “喝吧,解暑。”
  接着,魏明随意拉出一把椅子,大马金刀坐在隋年隔壁没人的空位,眼神却有意无意瞥向对方的神情。
  隋年盯着那半杯绿豆粥,还有里面快融没了的冰块,半晌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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