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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新渣攻们的自救指南[快穿]——给我风和花

时间:2025-06-17 07:47:12  作者:给我风和花
  就是这种彻底的无视,只会叫对方更加崩溃。
  魏明反手扣住隋年的手,加重的力道,似乎在反问隋年:就这样一走了之,要是路照秋将他们的事情说出去怎么办?
  隋年淡淡道:“不用搭理他。”
  仿佛路照秋是一粒尘埃。
  魏明虽然觉得这样处理不妥,但是隋年既然这么说,他选择相信隋年。
  “隋年!”路照秋在后面大吼道:“为什么!为什么是他!”
  隋年脚步没有停留,他没有和对方解释的责任,也灭有解释的必要,拉着魏明朝外面走去,身后质问哭喊的声音逐渐消失。
  “隋年。”一楼校医室本来就人迹罕至,走到后面的花园偏僻处,魏明拉住隋年的手,嗓音低沉却坚定道:“这件事情我来处理。”
  隋年看着对方如临大敌的神色,顿觉好笑,好整以暇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魏明沉默不语。
  “再打他一顿?”隋年眼睛一眯,有无明危险的意味,他幽幽:“还是说永绝后患?”
  魏明眸光一瞬闪烁,最后慢慢幽深下来,几乎没怎么挣扎,一字一句道:“如果他威胁到了我们......”
  隋年沉默了,嘴角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最后化为一声叹息:“魏明,你可真是个傻子。”
  看着魏明真的再认真思考他的提议,隋年不准备逗弄对方了,没看到魏明的心理防线都快崩溃了吗?
  他拉过魏明到自己的怀里,轻轻拍了拍他紧绷的脊背,唇瓣贴着对方的侧脸,低声道:“放心吧,他不会说出去的。”
  魏明身体一僵,然后又放松下来,他总觉得隋年话里有话:“为什么?”
  魏明自幼早熟,一般对于这个年纪男生的大事,对于他而言都不值一提,因为他的心里成熟度足以解决,实在自己的能力解决不了,突破一些世俗的常规,他也能有勇气和决心承担。
  可一想到他和隋年的事情,暴露于人前,还是在他们都未成年的情况下,后果不堪设想。
  早在魏明察觉到自己的不同后,或多或少都会对这个圈子有关注,他在网上没少看见过分的恶言恶语,叫他胆颤心惊。
  甚至在这个小县城里,他就亲眼见过自己一个初中曾同校的同学,虽然他们没有交集,只因为同校混个脸熟而已,而魏明最开始注意到对方,也是因为对方的不同。
  那个男生根本没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只是因为喜欢和女生在一起玩,喜欢美丽鲜艳的衣服,还留着一头漂亮干净的长发,就被学校和这个世界视为异类,最后被惶恐不安的家里人送去了戒同所。
  两年后,升上高中的魏明,在路上和那个男生擦肩而过,叫他脊背发寒。
  他知道,那个消瘦到不成人形的男生,身体里某个灵魂被彻底剥离了,而且是七零八碎的践踏。
  若是路照秋为了报复他和隋年,真的大肆宣扬这件事情,那后果不堪设想,魏明真的有点慌了,这是一种对人生不可控的恐惧,对失去重要之人的愤怒。
  他久久呼吸停止,身子微微发抖,直到隋年冷静的声音响在耳边:
  “一只阴暗扭曲的蛆虫,怎么会将自己暴露在阳光下。”
  隋年没说自己手里还有路照秋的骚扰照片,对方要是真有这个胆子和本事,自然会自食其果。
  隋年扣住魏明的手,两个人十指交错,紧紧握在一起,不只是谁手心都是汗水,但双手紧握的力道足以令对方安心。
  隋年眼底带着些戏谑轻松的笑意,忽然贴近魏明的面颊,语气却不容拒绝道:
  “魏明,考一个远点儿的大学吧,我们可以一起离开这里,去往遥远自由的地方。”
  这一天是山城平野县的深秋,也是秋天里最热的一天。
  魏明能闻到隋年身上浅浅的汗水味道,浸透了用桂花香熏烤过的衣领,暖融融的。
  落日的余晖洒在少年的身后,仿佛为隋年踱了一层金色的光辉,白皙的脸庞上能看轻细细密密的金色小绒毛,对方好看的浅珀色瞳孔,不再是倨傲疏离的礼貌,真实了许多。
  魏明第一次从隋年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面庞。
  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大过一声,最后从喉咙里滚出一个酸涩的字,他说:
  “好。”
  
 
第129章  【青葱岁月:少年不悔】
  路家,
  环境清幽高档的独栋公馆,门口站着稀疏的几个人。
  路照秋坐在轮椅上,看着好几层台阶上的几个人。
  一个身穿熨帖棕色西服,气质儒雅内敛的男人,应该是自己的哥哥吧?
  “哥......”路照秋张嘴想喊人,又是第一次,有些迟疑。
  路寒舟立刻扬起笑容,走下台阶,面容和煦道:“是小秋吧,你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你可以放心了,安心在家里休养,我们都会好好照顾你的。”
  许是对方的面容太和煦,声音也很温和,路照秋原本不安紧张的心情立刻松了下来,只是心底还有些疑虑。
  对方不是自己的哥哥吗?
  为什么哥哥的笑容没有一丝温度,就像商务往来,接待必须应酬的客人一样?
  “哥哥。”他轻轻唤了一声,知道了自己还有家人,总归是慰藉不少。
  台阶上忽然传来冷哼,路照秋抬眸看去,立刻脊背一寒。
  身穿旗袍的美妇人,虽然上了一定的年纪,但是保养极好,只是目光里闪烁着冰冷瘆人的冷刺,仿佛不欢迎自己的到来。
  还有好几个穿着工装的工作人员和公馆的佣人,就像没有生起的人偶一样,面无表情伫立在两侧,都是自己不认识的。
  路照秋眼神瑟缩了一下,只觉得脑袋里被针刺了一下,这种充满冰冷厌恶地眼神,为什么自己这么熟悉?
  路夫人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意,然后面无表情地朝门里走去,高跟鞋踏在大理石瓷砖上,发出哒哒哒,幽怨空寂的回响。
  路寒舟微微蹙眉,朝自己的母亲,投去一个暗示的眼神,重新安抚道:“小秋,你刚回来,回房休息吧,家里早就给你备好了医生。”
  说完,他朝护工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将路照秋带回了房间。
  等到公馆门口地人都走光了,路寒舟看向从车里走出来,身穿白色衣服,面容冰霜的女子,正是隋家的管家郭霜。
  “希望路总能记得和我们家主的合作,郊外旅游公园暂缓开发的事情,这个月底就会有结果,请路总晋侯佳音。”
  路寒舟立刻扬起几分真诚的笑容,只是商人眼底的利益和精明暴露无遗,他笑道:“那还请郭管家多多费心了,对了,不知隋家主什么时候方便,具体的合作细节我想和他当面敲定。”
  郭霜扶了扶自己耳边被风吹乱的碎发,直截了当道:“不是我托词,路总你该知道家主从来不喜欢应酬,您往后有什么问题直接联系我就行。”
  “那我们加个联系方式?”
  路寒舟眼底弧光闪动,本来就是场面话的试探,见不到隋年,能和郭霜有直接的往来也是好的,这也是他的目的。
  毕竟古城里的人都知道,真要是办正事,找那位清心寡欲,随心所以的隋家住,不如找郭霜。
  “好。”
  郭霜也不扭捏,她本来也是要通过路寒舟,监视路照秋的一举一动,两个人立刻加好了联系方式。
  “郭小姐,”路寒舟是一个合格精明的商人,很好地把握了利益和人情之间尴尬的分寸,他看了看天色,十分绅士道:“马上就中午了,不知我能否有幸邀请您一同共进午餐?”
  “听说你在俄国攻读过古典文学,我也曾在那里读过几年书,也许我们有很多的共同语言。”
  这是一个界限很暧昧又合理的邀请,即可以理解为男士对女士的私人约会,也可以理解为公务之余加深一下彼此的信任和了解。
  当路寒舟温和明亮的目光,注视着郭霜美艳却冰冷的脸上,不会有人怀疑他邀请一位女士加合作方的诚意。
  “不用。”一般女士早就被取悦了,可是郭霜显然不是一般女士,她语调冰冷死板道:“我们读的又不是一个专业。”
  正事办完,郭霜是一点寒暄的意思也没有,直截了当地转身离去。
  路寒舟:“......”
  路寒舟脸上礼貌商务的微笑总算僵硬几分,看着迈巴赫快速消失的影子,有几分怅然若失,他摇了摇头,收拢自己多余的情绪,看向公馆里面,表情忧愁几分。
  他抬头朝公馆看去,二楼最靠近花园的雕花窗户里面,定定站着一个窈窕孤立的影子,正是路夫人,也是他的母亲。
  路夫人对上自己儿子的目光,眼底也十分的冰冷,一把拉上深色密不透光的窗帘,隔绝了外界的阳光和视线。
  盘山公寓里,
  隋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旁的老中医刚为他施针完毕,太阳穴和眼部轮廓有些淡淡的通红,他慢慢张开眼睛,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和光线。
  “这是第四个疗程,眼睛已经可以慢慢接触一些光线了,但是不要太费力地去看,免得伤眼,有什么问题再联系我。”
  等老中医离开后,隋年就听见一道低沉的声音问道:“为什么突然要把路照秋送回路家?”
  隋年缓缓睁眼,目光还有些空洞,他不以为意道:“路照秋是路家的人,不回路家回哪里?”
  魏明走上前,微微弯腰,盯着隋年好看却涣散的瞳孔,说道:“他是私生子,路夫人的刻薄狠毒传遍了整个古城,路照秋在路家不会好过。”
  隋年长长的哦了一声,好看的眼睛却无法聚焦,只能看着半空中的一点,让人不免惋惜,可戏谑的表情一出,又叫魏明心底一紧,只觉得自己要被隋年捉弄。
  果不其然,听到隋年促狭道:“你这么关心他,不如把他接到这里来?”
  “隋远梦!”魏明音调一扬,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迟早能被隋年给气死,咬牙挤出两个字道:“你敢。”
  光想想自己在牢里待了十一年,可是隋年却在外面陪着另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是路照秋!
  魏明就气血不畅,心脏都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一颗心被炙烤一般,又愤怒又委屈。
  隋年即使看不清魏明的表情,可是眼前那道模糊的人影,仿佛就像一团委屈炸毛的毛茸茸动物一般,他从不忍耐自己,想摸就摸了。
  魏明的脑袋被人毫不客气地胡乱撸了一把,原本刺手心地头发,最近长长了不少,隋年撸得好不快乐。
  魏明一把扣住在自己脑袋上作乱得手,眉宇紧皱,仿佛下一秒就要发飙大人,若叫他曾今的狱友见到,早就瑟瑟发抖。
  “你......”可魏明忽然想起隋年方才准确无误的动作,表情一变,眼底带着激动,“你能看到了?”
  隋年拉起魏明,将人按到自己腿上,魏明本来只想坐在一旁,可为了不压到隋年,动作调整了一下,不知怎么就变成跪坐在人身上了,这个姿势很不雅也很有暗示的意味。
  “别动。”
  隋年胳膊一身,搂住欲要逃离的人,眸光定定看向眼前暗淡的影子,许是目光有些空洞,但瞳孔的位置却定定看向一个方向,居然有几分专注深情的温情。
  魏明的心脏扑通扑通跳起来,一米八几的身高,此刻就像一只害羞,龟缩成一团的野兽,反差很大。
  “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光影而已。”隋年解释着,还伸出一只手虚虚描摹魏明的轮廓。
  魏明握住隋年的手,紧紧收拢五指,眸光认真道:“那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
  隋年沉思了一会儿,头一歪道:“小狼崽?”
  魏明愣了一会儿,没反应过来这个回答,好半晌才才反应过来隋年的意思,他咬牙道:“隋远梦!我是狼崽子,你是什么?”
  隋年一本正经道:“乖,叫一声主人,让我听听。”
  魏明眼睛一眯:“你挺会玩儿啊。”
  隋年眉梢挑起,翘嘴勾起肆无忌惮的弧度,只要他想,自然有一万个方法让魏明叫出这两个字,许是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在魏明这里,隋年总是格外自信。
  “这个沙发......”
  就在隋年一只手摸了摸身下柔软的真皮沙发,欲言又止的时候,魏明立刻大手捂住了隋年的嘴巴,愤愤道:“别想!”
  魏明心底爆了句粗口,隋年只说了半句话,他就领会了后面的意思。
  可近距离看清隋年无辜又精致的面孔,脑海里控制不住掠过大胆画面,连隋年怎么在沙发上逗弄自己,什么姿势都想了好几个,大脑头皮发麻。
  好在他还有理智,魏明压下发抖的声音,违心提醒道:“现在还是大白天!”
  “所以......”隋年自动理解道:“晚上就可以了?”
  魏明傻了:“......”还能这样。
  十一年不见,在他心里的少年,还是那个矜贵优雅,有些不食人间烟火,没有生活常识的人,隋年是一个连地摊烧烤小龙虾都不知道怎么吃,连可乐都没亲手开过的单纯少年。
  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荤素不忌?
  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得事情吗?
  该死......到底是谁把隋年变成这样的!
  光是想到,也许这十一年自己不在的时候,有人不怀好意或者蓄意接近隋年,魏明心底的戾气就克制不住得汹涌翻滚,他漆黑的眼底划过一抹厉色得红光。
  “生气了?”
  隋年下巴搭在对方的肩膀上,感受到怀里的人急促的呼吸,他唇瓣若有若无贴着柔暖的耳垂,就像在含着味道酸涩又甜美的糖果,牙关上下碾磨着,仿佛找到了好玩的东西。
  “不逗你了。”没逗多久,隋年就抬起头了,结果反被男人扣住后脑勺,滚烫的唇覆盖住自己。
  魏明眼底赤红翻滚着弄弄的占有欲,不断加深了这个吻,最后略带气愤般轻轻咬了一口隋年的舌尖,呼吸交缠间,他嗓音沙哑,警告道:“隋远梦,我不是你可以随意玩弄的人。”
  更不是你想抽身离去就能甩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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