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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新渣攻们的自救指南[快穿]——给我风和花

时间:2025-06-17 07:47:12  作者:给我风和花
  【目标怨气值下降1%】
  【当前怨气值91%】
  净虚方丈懒得跟他扯皮,一言定捶,“好了!你可没这个本事!”
  南灼儿立刻又笑嘻嘻的,挂上了他的笑容,抠着好几天没洗过的头发。
  离的近的善才立刻捂着鼻子,一只手在面前挥舞,“师兄,你好臭啊,多久没梳洗了?你头发上都有飞虫了!”
  “有吗?不过才七天而已,我忙着抓野鸡野兔来着,这不好几天没下山嘛!”
  “快去洗澡啦!”
  张和立刻心领神会,连忙招呼着,“五皇子这边儿请,沐浴洗漱的用品都备好了。”
  好几个宫人领着南灼儿去隔壁的厢房沐浴,寺庙的正厅门前就只有严弃尘和几个白胡子的老和尚,其余的和尚也有自己要忙的事情。
  严弃尘察觉到落在身上的目光,从善如流的站出来,“各位师傅们照顾五皇子辛苦了,陛下深感寒山寺劳苦功高,知道世间的俗物定然是不能用来污秽这方净土。”
  “所以修缮入山之路的能工巧匠已经在路上了,还望师傅们不要推辞。寒山寺建寺百年,屹立不倒,只是进行日常的修缮,不会打扰到各位清修。”
  这番话滴水不漏,说的让人通体舒适,就连一些对这位督公大人杀孽重,不喜他的僧人都不再心底不悦。
  然而,净虚方丈眼皮子都没掀,“这些都不重要。”
  然后严弃尘就见这位方丈忽然挥退了身后的一众和尚,居然上前几步,拉近了和自己的距离。
  他压下心底的思绪,摆出了格外谦虚、尊敬的姿态。
  却得到了对方亲飘飘的一句话,“敬人在心,不在形,这里不是皇宫,施主也不必再为难自己。”
  严弃尘忽然轻笑一声。
  他这个人确实没有什么敬畏之心,但是有一点好处,就是谨慎。
  有的时候装着装着自己都信了,就像现在,任谁看都是一个至诚至善的公子,在和德高望重的住持讨论深奥佛法。
  严弃尘温和的笑了笑,“不知方丈有何指教?”
  净虚方丈却没头没尾来了一句,“不知这位施主如何看待四方的?”
  净虚方丈还是没能习惯自己看了十几年的孩子,忽然要回宫做五皇子。
  严弃尘又将皮球踢了回来,“五殿下乃是有福之人,不是洒家能评论的。”
  “哼!”净虚看着这位滴水不漏的东厂毒蛇,毫不客气道:“不能评论,这一路上只怕心底也评论不少了吧,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就不要再拿出皇宫里那套了!”
  “当今陛下将他不管不顾扔在这偏远寺庙这么多年,一句问候都没有,突然招他回京,你我心知肚明其中内情,虽然老衲是深山里的人,可又不是真的成仙了,我长着耳朵呢!”
  如今广安帝身染沉疴,只怕是命不久矣。
  当今陛下有六子二女,如今京城里的夺嫡风波不断,大皇子刚毅威武,又是长子,背后自称一派。
  三皇子学富五车,为人礼贤下士,在文人学子中久负盛名,虽说安南朝以武立国,但是近年来国境安稳,大求治世之能臣,隐隐有和大皇子分庭抗礼之势。
  还有戍守边境的六皇子,外祖家是有名的镇西将军,祖上是陪着先帝一同打下江山的人。
  再说最小也是最受宠爱的七皇子,虽然没有母族的势力,也没什么突出的才能,但是在宫中速来有良善之称,听说就连看到下人有个头疼脑热的,都能感同身受,一副玲珑慈悲心肠。
  按理说,这皇位怎么也轮不到这个深山里长大的南灼儿!
  先不说当今陛下广安帝是何等冷心冷肺之人,哪怕是他年老了回顾平生,觉得对不起这个儿子,那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召他回京。
  如今京城风雨飘摇,几个皇子的派系明争暗斗,已经惩办了不少大臣,贬斥了不少皇子派系的官员,得到了一时的安宁。
  可这个时候,突然又冒出来一个深山里的皇子,赶在这个档口,那就是所有人的靶子。
  就像一个棋盘里,最边缘最不起眼的小棋子,却在马上要决出胜负的关键,杀了所有人一个回马枪。
  相信每个人都忍不住会想:这是一步暗棋吗?
  陛下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召他入京?
  还是陛下想用五皇子达成什么目的?
  难不成他才是陛下最属意的继位人选?
  
第44章  【江山万里:督公千岁】
  相信从这位五皇子决定下山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落在他身上,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引起广泛的关注,其中若是不小心得罪了某个人,犯了某个忌讳,挡了某个人的路。
  那就是湖面上巨大的鱼饵。
  届时,池子里所有的猛兽都会蜂拥而至,将他撕扯的渣渣都不剩。
  严弃尘懂了,他目光真诚,格外善良的宽慰老方丈,“方丈宽心,陛下念子心切,五皇子此次定然是来享福的!”
  方丈并没说话,似乎也懒得应承对方如此不走心的敷衍。
  还念子心切?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严弃尘又补充道:“方丈不必担忧,洒家接了圣上的口谕,一定会将五皇子殿下安全送去京城,京城里到处都是五皇子的亲人,还有他的兄弟姐妹们都等着五殿下。”
  净虚忽然笑了,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这位施主误会了,老衲不是担忧四方,而是担忧旁人啊!”
  严弃尘眼神微动,将视线落在净虚笑成褶子的脸上,只见后者笑着笑着又开始叹息。
  他就不明白了,这佛门中人是怎么回事,动不动就唉声叹气,仿佛天下就没有他们不感叹,不忧愁的事儿。
  严弃尘:“方丈的意思是?”
  净虚看向远处的天幕,从山头上看下去,能看到连绵起伏的山脉,就连太阳都近了许多,回忆到了以前的事情,净虚目光悠远起来。
  寂静的寺庙里,只有他略微沙哑但悠然的声音,“不久前,寺里一个小和尚从台阶上滚了下来,虽说得到了及时的治疗,可是一只腿还是瘸了,我们事后才知道,原来那小和尚不小心冲撞了上山的樵夫,被人一把从台阶上推了下去。”
  “众人皆是面露不忍,摇头苦叹,可只有四方仍旧没心没肺,该吃该喝,除了最开始探望之后,众人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那几天他上山的次数倒是多了起来。”
  严弃尘不以为意。
  有的人就是没心没肺,万事不过心,你不能指望这世间所有人都悲天悯人,动不动悲叹命运。
  然后就听,净虚方丈继续道:“直到半个月后,忽然有下山的僧人带来消息,原来每隔几天就上山砍柴的樵夫,听说前几日不慎踩到了碎石,生生从山上滚了下去,差点没了命,还是路过的四方亲自将人背下了山,找了大夫,性命是救了下来,可偏偏......”
  “瘸了一只腿!”
  严弃尘眉头微跳,眼底闪过一抹深思,却大口夸赞道:“以德报怨,五殿下可谓是真正的至纯至善之人啊,方丈教导有方。”
  净虚方丈神色不变,斜斜瞥了眼对方,继续道:“顺便一提,那位樵夫乃是上山下山的好手,数年来从未失过脚。”
  “而且供山下村民砍伐的那一片后山,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专人清扫障碍,一般不会有什么碎石。”
  严弃尘终于不再打太极,垂眸掩下深思道:“也许这只是一个巧合呢,毕竟谁也不能肯定后山没有一块儿碎石,谁也不能笃定那个樵夫没有失脚的时候。”
  净虚方丈第一次正色看了一眼严弃尘,似乎是没料到这位东厂督公也会为旁人的清白说话。
  “这位施主说的在理,无凭无据就以恶意揣测他人,不是我佛门中人该有的气度,更何况这还是从小在寺里长大的孩子。”
  “所以......”净虚声音一顿,然后忽然沉声道:“老衲干脆亲自问了四方!这是他亲口承认的!”
  严弃尘不解:“亲口承认?”
  谁家干了缺德事,居然还亲口承认的,但是一想到这人是南灼儿,他忽然又不奇怪了。
  “没错!亲口承认!”净虚似乎是想起了对方言辞凿凿的样子,又怒又觉得好笑,“他根本连骗都懒得骗!”
  严弃尘虽说早有准备,可还是忍不住想发笑。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就像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合他眼缘的人,又像是一个人走在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上,忽然发现你身旁有个不走寻常路,在钢丝上跳舞的独特之人。
  你忽然想看看前方会有什么景色?
  对方会让你看到什么景色?
  十几年来内心古井无波的督公大人,第一次对某个人起了所谓的好奇心。
  不过......严弃尘有些不解,“不知老方丈告诉洒家这些,是什么意思呢?”
  净虚方丈目光幽幽,忽然不知看向哪里,“一个人所能做的最大恶事的极限,并非取决于这个人的能力,而是他所处的环境!”
  “若他一辈子都在这山上,顶多小打小闹,不成体统,可若是将他扔在京城那般不看见硝烟的战场,皆时各方利益盘踞,牵一发而动全身,就连我也无法预料,他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日头忽然渐渐淡了下去,滚滚浓云遮天蔽日,让这方酷热之地,迎来了短暂的阴凉。
  原谅严弃尘平常也是个不通佛性的人,他心底不以为意,却也觉得这老头说的太极端了点,“五殿下确实有些放浪形骸,随心所欲了点,可老方丈的意思,怎么将殿下说成什么混世魔头似的。”
  南灼儿还没有那般可怕吧,起码没有他这个杀人如麻,背了数不清的人命债的东厂毒蛇可怕。
  老方丈忽然轻声一笑,喉咙深处发出干瘪的’咳咳‘声,似笑非笑看着严弃尘,反问道:“施主心思深沉,见人无数,难道还没有看出来四方与施主其实很像吗?”
  严弃尘微笑颔首,并不接话。
  老方丈则开门见山道:“敬畏!你们都是不会去敬畏的人!”
  严弃尘眼底划过一抹赤红色的精光,心底深处一股不悦,这么多年来,还从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剖析自己的内心,他指尖微搓,心底已然起了森然杀意。
  再说了,敬畏有个屁用啊?
  敬畏要是有用的话,他何至于成今天这幅样子?
  老方丈似乎察觉对方淡淡的杀意,冷哼一声,继续道:“这位施主你是不屑于去敬畏,四方他则是......不知何为敬畏!”
  严弃尘温声问道:“有何不同吗?”他反正看不出来。
  这时,远处的厢房传来躁动,一阵乒铃乓啷的声音,还有几个宫人们唉声叹气的声音:
  “五殿下,这衣服不能这么穿啊!”
  “五殿下,您还没有束发呢!”
  “五殿下,您的皂靴还没穿呢,怎能光脚走路!”
  还有一声显然已经不悦的声音,“这腰带为何这么紧?快给我松松气!”
  其余宫人又是一阵好言相劝,“国朝的皇子制服都这样,其余的贵人都是这么穿的,五殿下您就忍忍吧!”
  “我不要!”对方不解问道:“其余人怎么穿我不管,但是我就不想这么穿!再说了你勒这么紧,叫我如何吃饭?”
  #谁都别拦着他吃饭ing#
  “呵呵......”严弃尘听到这里,摇头失笑,“老方丈所言之意,洒家大概有些懂了,都说一如佛门四下皆空,可老方丈已然将五殿下当成自家小辈,拳拳爱护之心,令人动容。”
  一提起南灼儿,老方丈就忍不住冷哼一声,“这混小子,用不着我为他担忧,看着是个懒散洒脱的性子,其实比谁都吃不得亏,没人搭理他最好,不然倒霉的就是旁人!”
  严弃尘以为对方说这么多,是让他一路上多多看顾南灼儿,可现在又有些拿不准了。
  他问:“老方丈的意思是?”
  净虚方丈忽然转身,面对严弃尘道:“这位施主所求为何,你我心知肚明,老衲想说的是,四方碍不着你的路,你也别去阻拦他该走的路。”
  严弃尘不喜有人教导他,命令他,却还是耐着性子问道:“不知五殿下该走的路是?”
  净虚方丈看着远处厢房大开,率先跳出来一个明亮四射的身影,他略微悠远沙哑的声音响起,“四方,四方,他合该去云游四方,看看这天地才是。”
  云游四方!?
  天家血脉居然还想自由自在?
  严弃尘忽然似笑非笑来了一句,“为何这个’四方‘,就不能是四方宫墙的’四方‘呢?”
  “哈哈!”净虚忽然大笑起来,眼角的皱纹深刻了几道,他语重心长道:“这四方宫墙关的了施主,可关不住他啊!”
  严弃尘温和的笑容不变,眼神却寸寸冷了下去:这半只脚都踏进棺材的奸猾老和尚,好大的口气!
  他倒要看看他们谁才是对的!
  “督公大人!”
  远处响起一道清脆欢快的声音,严弃尘循声看去,忽然呼吸一滞。
  古朴的幽静寺庙映衬中,漫天飞舞的银杏叶下,远处那一红衣少年,笑容不羁,飞扬洒脱,一瞬间就掠夺了你所有的目光,就像是最大最亮的光源,照的你觉得刺目的同时,又忍不住为其吸引去。
  南灼儿几步跑到严弃尘面前,额前刚梳理好的头发,几缕黏在了脸上,他似有些不解,用手拨拉着紧扣的金玉腰带,幽怨的看着对方,“这腰带真要系这么紧啊,我感觉都快呼吸不上来了!”
  严弃尘这才算正式看清这个五皇子的真实样貌,之前对方一身破旧的袍子,头发杂乱,脸上也不见得多干净,如今这么一洗干净,头发一束,立体俊秀的眉眼展露无疑。
  南灼儿眉眼里还是更像先皇后。
  少年拥有一对浓密的剑眉,但是柔和的脸庞弧度和不含一丝攻击性的眉眼,中和了这种锐利,气色健康又红润,唇色更是樱桃血一般红艳。
  像是初入武林,走马天下,俊秀又落拓的好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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