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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隐藏母老虎(古代架空)——鸿樱桃

时间:2025-06-17 07:49:44  作者:鸿樱桃
  贺父摇摇头:“这书桌五两银子,这不亏本卖吗,可不是几文钱的事儿。”
  “五两已是不易,你还能有所盈余呢,再说了,总比卖不出去好嘞。”
  贺渊走入铺前,笑道:“婶子,书桌木材上乘,七两才能保本的,其上雕刻山水金边纹,寓意着红红火火,前程似锦,多吉利呀。”
  他话锋一转:“六两银子,六六大顺,婶子都愿出五两了,再添一两,不过举手之劳,若真少了一两,我阿父怕是要赔本。”
  妇人眉头紧锁不满道:“说得轻巧,一两银子岂是小数目,我就出五两银子,多一两都没可能。”
  “既然如此,婶子不妨去别家逛逛,看看是否有更合心意的,我阿父总不能亏本卖吧。”
  妇女咬牙切齿地说:“好,我就不信五两银子还花不出去,老顽固,有钱不赚,这一两银子都不愿让。言罢,妇人就气冲冲离去。”
  望着妇人离去的背影,贺父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心里盘算着是否应该稍作让步。
  贺渊适时开口:“爹,既然她坚持不多给,我们便不强求,亏本生意做不得,六两银子本就利润微薄。这书桌留在铺中,也能招揽顾客多看几眼。”
  “虽说五两银子不少,可瞧妇人神色,倒像我们白捡个大便宜,让她去别家铺子看看,五两银子能买下这好货不。”
  贺母也心疼五两银钱,不过她算半个商人,木匠铺本就是平价生意,时常与精明人打交道,若是让了价,旁人就越是得寸进尺。
  贺渊坐了一日马车,加之起了大早,此刻,满心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爹,不早了,收拾一下走吧。”
  …………
  贺父驾着牛车,在官道路边停留,意图捡几位同村人,然而,久候不至,引得贺母不耐烦催促:“老头子,别再耽搁了,半柱香时辰都过去了,不就是没卖出去嘛,若真卖了,你心里那才叫堵得慌。”
  贺父挥动树枝,轻拍牛背,牛儿便缓缓踏上归途,贺父叹息道:“去年买了铺子,家中没剩多少银钱,我不想着便宜卖一回,阿渊的婚事,也能办得体面些。”
  “爹,您别操那份心,我赚了些小钱,足够张罗喜事儿,无需您老费神。”
  贺母不赞同地说:“你赚的钱好好攒着,儿子成亲的大事,不都是父母出钱的。”
  “爹娘,放心吧,若真有需要,我再向您二老开口也不迟,我都快成家立业了,自然不能在拿二老的钱了。”
  “咋不能花了,你可是咱家独苗,我跟你爹挣的钱都是为你准备的,你想咋花就咋花。”
  贺渊故作轻松:“好好好,那我没钱了,我肯定找您俩拿,行吧。”
  贺母欣慰地点点头,又道:“赚的钱,没给清哥儿吧。”
  贺渊心中一紧,大脑飞速运转:“没,没给,那能给呀,就是让他帮我保管一下喽。”
  贺母一听,手不直觉地拍在牛车板上,脸色骤变,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好呀,真是个狐狸精,这还未成亲呢。”
  “就惦记起你的钱袋子了,莫不是咱老两口,给你攒下的家底,日后全要落入他手,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贪心的狗东西。”
  贺渊无奈地抬头仰望天空,而后,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娘呀,他没拿我的钱,那不过是替我保管罢了,再者,爹的钱不也是娘打理吗?”
  “这怎能相提并论,你爹是烂好心,手头钱都给旁人花去。清哥儿说到底,是咱家花钱买回来的奴仆,怎也不掂量自己的身份。”
  “老娘给一口饭吃,没让人饿死,都该跪下来给老娘磕头哩,凭什么管咱家的钱。”
  贺渊目光中划过几分不满,他深吸一口气,诚恳地说:“娘,于清是儿子的夫郎,您是我的至亲。”
  “我要娶的是夫郎,不是咱家的奴仆,请您要视他为家人,不要总是看不起我夫郎。”
  贺母闻言,怒道:“好呀,好呀,有了媳妇便忘了娘,我愿以为他乖巧温顺,岂料这竟然是披了羊皮的恶狼啊。”
  “这样的婚事,不结也罢,明儿我就寻媒人重新为你张罗。”
  贺父皱起眉,声音沉稳有力;“你又在胡闹啥,婚事已定,岂能儿戏,难道你想让全村人看笑话不成,况且,当初不说好了,当儿夫郎养嘛。”
  贺渊淡然一笑,态度坚决:“我已定下于清了,娘无需再为我婚事操劳,此事已定,您也放宽心。”
  此言一出,贺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转身独自生起闷气,待一到家,贺母便急匆匆冲进灶屋。
  尖锐的质问声随即响起:“好你个白眼狼,我儿的银钱,你藏哪去了,今儿必须给老娘交出来。”
  灶屋窜出一只小狗崽,土小黄被贺母吓得惊慌失措,瞬间跑回狗窝之中,贺渊目睹此景,见土小黄如此没出息,不禁轻轻摇头。
  紧接着,他大步流星地踏入灶屋,只见贺母已操起一根木棍,整欲向于清砸去,贺渊迅速行动,猛然推开于清,但木棍却无情落在他背上,发出一声沉闷声响。
  贺母本想教训一顿于清,哪里晓得居然把自己儿子砸了,心中瞬间充满了懊悔。
  于清被贺渊推倒在地,刚回头就见一根木棍砸向贺渊背部,立刻冲上前扶着贺渊的手臂,眼眸中似有泪光打转,声音带着哭腔说;“阿渊,没事儿吧,痛不痛。”
  贺渊脸上渗出一层薄汗,紧咬牙关,强忍住后背传来的灼热疼痛,然后,他直挺挺坐在地上,抬起头想把眼眶的泪水倒流回去,努力让自己显得更坚强。
  贺渊还未从疼痛中恢复,于清气愤地冲向贺母,使劲推了她一把:“今儿你是疯了不成。”
  贺母本还陷入深深懊恼之中,被于清一推差点儿摔倒在地,于清这小贱人居然如此不敬长辈,贺母挽起衣袖就准备打人。
  然而,贺父却强硬地将贺母拉走,贺渊则艰难地从地上站起,还一直能听见贺母的咒骂声传来。
  于清见疯婆子被拉走了,灶屋门口只剩那只胆怯的狗崽,于清与它四目相对,忍不住咒骂:“好你个土小黄,一遇事儿跑得飞快,你还回来干啥嘞,来看我死没死吗?头一回遇见你这怂狗。”
  于清在土小黄身上发泄完怒气后,才扶着贺渊回到房里,从木柜子里拿出药酒,药酒放家中也有些年头了。
  贺父多年前从北方来的商人那买的,贺父是一位木匠,干活时难免带点伤,那商人说,用好几种药材泡制而成,效果杠杠好呀。
  于清见贺渊后背都被砸的青紫,一边轻柔地擦着药,一边心疼地说:“下次你别管我了,我又不值钱,挨点打也没什么。”
  “清哥,你可别这么说,本是我惹娘不开心,哪能让你替我挨揍。”
  提到贺母,于清心里就有气,这老婆子真是年纪越大,脾气越怪,等怀上贺渊的娃,迟早和这老婆子翻脸,想到这些,于清手上力道不免加重了许多,
  贺渊皱起眉,语气也变得不悦:“你干什么呀,我是个木头人吗?你想二次伤害是吧,我咋这么倒霉哩。”
  于清放轻声音说:“那我轻点,不也是听说淤青就要用力揉开嘛,力气大了些。”
  晚上,于清给他煮了一碗蛋羹,很是体贴地喂他吃,蛋羹里没有肉沫,但于清放了一勺猪油,几滴香油和少许葱花。
  口感细腻香滑,纯粹的蛋香围绕在唇齿间,贺渊吃完蛋羹后,于清把碗端出去,不久便回到房里,紧紧扣上房门。
  他走到床沿边,十分自然地脱下鞋子爬上床。
  贺渊笑道:“你这小哥儿,咋如此急不可耐,咱没成亲吧,你就学会了爬床。”
  于清躺进被窝,桃花眼眸直勾勾注视贺渊,声音诱人地说:“相公,今日为我受了伤,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睡呀,今晚让我陪着你吧。”
  反正吃亏的又不是他,贺渊便依着于清,今日非常劳累,后背也火辣辣地痛,贺渊没躺多久就陷入沉睡,但贺渊错过了一场好戏,于清却听得一清二楚。
  贺母在外头狠狠踹了贺父好几脚:“你个死老头别拦我,我今日非得好好教训那白眼狼。”
  “吃我的米,花我的钱,如今饭都没给我俩留,灶屋里碗都没洗,摆在那是留给我来洗吗?”
  待贺母推开于清的房门,只见小屋内静悄悄的,竟空无一人,她转头望向贺渊房屋,见房门紧闭。
  贺母放轻脚步,轻轻走过去,推了推房门依然紧闭,不由得一喜,这……这不会成了吧,她大孙子莫非有着落了。
  顿时也不气恼了,喜滋滋地去了灶屋,还不忘把贺父拉走,生怕耽误两人办正事,两老在灶屋坐到后半夜,才悄悄回了房里。
  他们不知道的是,于清在人走后,便偷偷下床,小心翼翼在卧房四处翻找,发出稀稀疏疏的细微声响,引得沉睡的贺渊不满嘀咕:“清哥,明日打耗子。”
  吓得于清急忙将手中东西藏于身后,一动不动呆立在原处,良久,见贺渊并未清醒,才深深吐出口浊气。
  
 
第24章
  次日, 暖阳洒入房内,贺渊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于清端坐于床沿边, 眉眼含笑, 唇角微微上扬, 如温暖阳光一般, 满含温情望着他。
  于清侧过头来, 笑容更加灿烂, 温和地问:“醒啦, 再多睡一会儿呗,天还早呢。”
  贺渊声音中透出几分初醒的慵懒:“还睡啥呀,咱们该煮饭了。”
  言罢,他试图坐起来身,却因背部伤势隐隐作痛,眉头不禁紧蹙。
  于清连忙坐至贺渊身边, 眼中满是关切:“昨日才上了药, 这两日里,你可得悠着点,我去打盆水给你擦个脸。”
  言罢,于清穿上鞋,从外面端回一盆温水,步入卧房,细心为贺渊擦了脸,洗了手, 随后拿出药酒为他擦药, 一切收拾妥当,才端起水盆出了卧房。
  此时, 堂屋传来贺母洪亮地声音:“清哥儿,你俩醒了呀,赶紧吃饭,我饭都给煮好了,哎,清哥儿你忙你的,娘这就去把饭,给你们端过来啊。”
  贺渊闻言,心中不禁有些惊讶,昨日一闹,本以为贺母定不会善罢甘休,却不想听娘这口气非但不怒,反而异常开心。
  但转念一想,只要一家人和气融融,自己便能少受些无妄之灾,如今,贺母能与清哥儿和睦相处,无疑是一桩大好事呀。
  不久,堂屋内再次传来贺母说话声:“饭菜放桌上嘞,今儿特意煮的肉丸子。”
  “清哥儿,记得要多吃些,多吃点才好嘞,这几日别忙活了,专心筹备你俩的喜事儿,哎呦,别扫地了,娘回来扫就是了,赶紧来把饭吃了。”
  “我和你爹先走了哈,中午还剩了块肉,你看看想咋个煮。”
  房里的贺渊惊愕不已,这……这还是我娘吗?咋变了个人似的。
  于清端着一碗肉丸汤走进房内,坐在了床沿边,瞥见贺渊一脸呆滞,轻笑道:“在想什么呢,你娘今日倒是和气的很。”
  贺渊回过神,目光敏锐地注视着于清,缓缓开口:“昨晚,你给我娘下了什么蛊,咋这么好使。”
  于清用勺子舀起肉丸,轻轻吹凉后,才递到贺渊的嘴边。
  贺渊二话不说张嘴,等待于清将食物送入口中,直止他将一碗肉丸吃得干干净净。
  于清才说道:“你娘是我长辈。昨晚不一直与你呆一屋吗?我哪晓得她今日为何转了性子呀。”
  于贺渊立即抓到重点,昨晚他们同住一屋,怪不得,他娘今日变化如此之大,肯定是以为他俩,昨晚做了什么特别的事儿,今日才对于清如此慈爱。
  娘被于清骗了,儿子后背还有伤呢,难道他是如此急不可耐的人吗?宁愿自己痛着,也要追求那一刻的欢愉。
  从那天之后,贺母对于清的态度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仅时常给于清带吃食,甚至还会给些银钱,
  让于清好好存放,每日回到家,便帮于清操持家务,还教于清如何做生意。
  看他们相处如此和谐,贺渊也未拆穿于清的小谎言,毕竟,若是说破,那必得闹上几天几夜。
  转眼间,婚期已近,两人关系无需繁琐的礼节,水到渠成。
  贺父关了铺子,和村里相熟的人家打了招呼,请他们五月二十一来吃喜酒。家中商量好了,不请外面的掌勺,于清的手艺已经非常好了,以前还有村人请于清去做掌勺哩。
  贺渊坚决反对贺母想要掺和宴席菜肴的想法,按照贺母的说法,所有的菜全是一锅炖,十道菜都一个味儿,虽这样既简单又方便,但着实太寒酸了。
  贺渊和于清不顾贺母的阻拦,决定了宴席的菜食,梅菜扣肉,粉蒸肉,蒸酥肉,糯米饭,炸鱼,炸茄盒,醋溜白菜,菌菇炖鸡,红烧豆腐和清炒苋菜。
  贺父驾着牛车去镇上采购食材,外祖家前几日托人传来消息,今日下午便会到达松安镇。贺父也顺便去接人。
  于清与贺母在家拾掇屋子,至少需整理出两间屋子,亲戚才能住得下。
  贺渊则独自前往李屠夫家,打算预订明日的猪肉,随着天气日渐炎热,肉类也经不住久放。
  明日一早送过来,正好将肉收拾出来,该炸的炸,该煮的煮,如此一来,后日便能轻快不少,至于鱼,也无须他操心,大山哥明日就去河边捞鱼,这样贺渊又能省下一笔开销。
  青菜也在村里买,毕竟农家有吃不完的菜,多余的蔬菜,也会拿到镇上摆摊卖出,贺渊认为,与其去镇上买,不如直接在村里买。
  当贺渊路过村中老树时,一位妇人喊住了他:“哎呦,渊小子呀,你这是要去何处,快成亲的人,咋走路还这么急躁躁的。”
  贺渊笑着回应:“婶儿们好呀,我正准备去李屠户家,地里活计都忙完了吗?”
  “早忙完了,渊小子,你真是个好汉子嘞,大伙儿说是不,人家清哥儿,你睡都睡过了,可不得给人名分。”
  贺渊微怔,尚未来得及解释,周围人群仿佛找到新话茬,三两成群,闲话纷飞。
  “可不是嘛,在不办宴席那肚子万一都大起来了。”
  “嘿,渊小子,你们着急办席面儿,是不是已经有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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