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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隐藏母老虎(古代架空)——鸿樱桃

时间:2025-06-17 07:49:44  作者:鸿樱桃
  “邱大娘,你今日咋无精打采的。”
  “哎呀,还不是我儿子说是要买什么书,要一两多银子嘞。”
  “啥呀,我咋没听我儿子说过,怕不是在唬你哦。”
  大娘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铁青,站起身头也不回脚步匆忙忙地走了。
  待人走远后,一位大爷摇了摇头:“她那儿子,我看是废了二十有余,童生都考不上。”
  “可不是嘛,昨儿我在家煮饭,还听见邱大娘家中,传来他儿子的骂声呢,还说让邱大娘把嫁妆当了。”
  “一下人的儿子,整日把自己当少爷,大摇大摆的,他娘不就是在县令府上洗衣裳的嘛,得意个啥。”
  一位老伯喝了一口茶水朝贺渊说道:“小伙子,甜瓜给我称一个。”
  ……………………
  贺家木匠铺外,于清熟练地打了一壶酸梅汤,递给了对面杂货铺老板小儿子,收了四枚铜板,从推车右侧架子上取下一块布巾,细心擦拭手掌湿润。
  随后他转身步入铺内:“娘,你照应着外面摊位,我去包饺子了。”
  面团于清一早就揉好了,此刻只需调配肉馅即可,他俯身从木桶中舀出一盆清水,将猪肉清洗干净,在用刀剁成肉末,水芹菜切成小丁与鸡蛋,盐,酱油一同加入,再分三次倒入少许葱姜水,撒上葱花淋上热油搅拌均匀。
  虽有大伞遮挡阳光,但仍然不如屋中凉快,于清将柜台擦得干干净净,撒上一层薄薄面粉,在把所有食材逐一移至柜台之上。
  贺母坐在门槛处催促道:“老头子磨蹭啥嘞?赶紧干活,趁现下有人买大伞,你就多做些。”
  于清则站在柜台旁,手持擀面杖将小面团擀成一张张面皮,随后他坐到木椅上,修长手指灵活地包裹起一个个饺子:“娘,饺子是蒸着吃,还是煮着吃啊?”
  “蒸着吃,一会也好拿,你多包些放到阴凉处,晚上回去煮给那两小子吃,别到时候传出替咱家看瓜田,咱们在镇上吃独食嘞。”
  于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就知道阿娘是嘴硬心软。”
  “哼,我脾气再差,怕也比王老太好,昨儿回去你瞧见没,天都黑了,她家儿夫郎还在地里忙活,这才流产没多久吧。”
  “清哥儿,你肚子可得挣点气,若是生了个大胖小子,月子里我找人来伺候你,日日给炖大骨汤。”
  “娘如此喜欢小娃娃,那日后定会帮我带娃吧。”
  “那是自然,我儿子的种,别说是小子,就算是个小哥儿,我都同样欢喜。”
  由于贺母生贺渊时伤了身体未能育有二胎,儿子从小就傻不知哭闹安静得很,从小无需她过多操心。
  所以她是真想早日抱上大孙子,最好多生几个,万一儿子又犯了傻病,清哥儿远走高飞,儿子老了不也能有人照应。
  三人在铺子里,闲话家常,时间过得也快,不觉间,柜台上摆满了一排排小巧又饱满的饺子。
  于清见时间已近晌午,急忙拿上小蒸笼,这蒸笼分为三层,他在每一层都码满了饺子后,才走到小院中蹲下身点起炉火。
  火炉与铁锅都偏小,他用碗从木桶中舀入两碗清水,才将蒸笼放置于锅中,于清坐在炉边看火,手中轻摇竹扇。
  铺里煮饭条件有限,没一个像样的灶台,切菜都是在小桌上切,弯着腰累人的很,有时煮饭还得分成两锅。
  炉边更是离不得人,于清没劈木材,没一会儿,须将柴火往里推一推,每回煮顿饭能热得满头大汗。
  即便如此,于清仍不打算在外边买着吃,贺母更是乐开了花,一万个支持他,毕竟外面一碗馄饨12文,一碗米线8文,一家人一日光吃饭都得花上40文钱。
  过了好一阵后,于清站起身拿起湿布将最上的一层饺子,放到下边蒸,转身从桌上拿了个小碟子,走到放调料木架边。
  舀了数勺从自家带的辣油,再加入酱油,醋,蒜水,撒上葱花,放到木桌上。
  慢步走至火炉旁,目光低垂只见炉内木材已化为灰烬,他顺手从木盆中捞起一个大碗,右手持筷将蒸笼内的饺子全部夹入碗中。
  随后,他小心地将碟子与大碗放入食盒中,盖好盖子,不忘提上一壶紫苏饮,戴上斗笠,左手轻摇竹扇,右手提起食盒。
  行至门槛,他轻声对贺母说:“娘,今儿包饺子费了不少功夫,我这就去给阿渊送饭,估摸着一会码头也快下工了,摊子就劳烦你了。”
  “行嘞,行嘞,快去吧,一会儿你爹帮着我。”
  只要是关于他儿子的事,贺母都极好说话。
  于清一般都在晌午之前送饭,待贺渊吃完后,他在带着空食盒返回,不久码头的工人就会结束劳作,糖水摊前也陆续来人。
  忙完了摊子上的事儿,他才能抽出时间吃午食,当然,每回让贺母来帮忙,她也不会推脱。
  晌午做的吃食也简单,炒面,炒粉,总之一锅能煮出来的,日后也不打算煮米饭,毕竟白米饭可不得菜来配,就一口锅,哪儿忙的过来。
  于清脚步迅速穿过一条条街道,他也不傻,常常挑阴凉处行走,他走上河边木桥,站在桥上,都能瞧见贺渊与一群老人,小孩聊的一脸眉飞凤舞。
  贺渊坐在榕树下一歪头,便瞧见石桥上那抹熟悉身影,唇角不禁悄然上扬:大家伙儿散了吧,马上都晌午了,赶紧回家吃饭去吧。
  “小伙子,那这精卫把海给填平了没呀?”
  “是嘞,这话本都没讲完,咋就喊人走哩。”
  “大哥哥,买个甜瓜,你再多唠会儿嘛。”
  贺渊称了个甜瓜递给小姑娘:“三斤哈,30文钱,明儿来,明儿上午咱继续讲这故事。”
  他站起身,拍了拍衣上的灰尘:“大家伙儿快散了吧,散了吧,一会儿婶子们可得找来了。”
  这群人多是东街附近的邻里,贺渊一人守着摊子,闲来无事便与小孩讲了几个话本,小孩回去吃饭时就与自家长辈谈起。
  这才吸引了不少空闲的老妇或老头,他们没啥大钱,但也不白听,会给几文小费,走时也会带个甜瓜。
  于清拎着食盒走到榕树下,只见聚集的人群已散去大半,他打趣道:“哟,聊些啥呢,怎么我一来人就散了。”
  “没聊啥,就我在草棚外给你讲的精卫填海,他们闲来无事就爱听这些,一乐乎就买咱家甜瓜。”
  贺渊接过于清手中食盒掀开木盖:“你吃了没。”
  “吃了。”
  “明明就没吃,小夫郎又骗你相公。”
  随即,他夹起一个蒸饺,蘸了蘸酱,递到于清嘴边:“来,清哥,你先尝尝,闻着真香嘞。”
  于清毫不扭捏地吃完饺子,眯起眼笑道:“娶了我,真是便宜你了,好吃,相公你尝尝。”
  贺渊笑着一口咬下蒸饺,饺皮爽滑有嚼劲,肉馅鲜美汁水浓郁一连吃了几个饺子。
  正值晌午街上不见行人,小摊贩陆续挪至阴凉处。
  一部分人是自带干粮,一部分是住在镇上的小贩,家里人会提着食盒来送饭。
  此时,大榕树下的人,见贺渊吃得津津有味,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忙碌一上午肚子也开始咕咕叫唤了。
  拿出自带的窝窝头,坐在地上索然无味咀嚼食物。
  卖风筝的汉子,接过儿子送来的食盒,打开一看,不由皱了皱眉:“儿子,咋又是炒南瓜丝呢,我这都吃了半月南瓜哩。”
  “爹,我不也天天吃南瓜嘛,娘说了,咱家今年南瓜种的多,卖又卖不出去。”
  汉子瞟了一眼贺渊手中盘子,那饺子个个饱满圆润,一眼就能知晓定是包了不少荤腥。
  “明儿让你娘也买斤肉,你吃了没?”
  “吃了,吃了,你吃快点儿,这儿热死人了。”
  言罢,小孩便跑进贺渊伞下,蹲坐在地上,低着头余光不时瞟向盘中饺子,自从贺渊撑了大伞后,不时就会有人来伞下躲个阴凉。
  贺渊为人大方,自不会计较小事儿,他也察觉到小娃时不时传来炙热的目光,所以贺渊停下筷子,喝了一口水,然后,转了个身背对小娃。
  他是个心地善良的,尤其是对小孩子最富有同情心,怎可让人眼巴巴望着,越看人心里越难受,不如从根本上掐断痛苦来源。
  小娃不禁嘟起小嘴,转而向别处望去,显然此事已不是头一回了,这大哥哥可真小气,他又没要,哼,就算给他,他都不吃一口嘞。
  居然还能娶到这么好看的夫郎,莫非整日都往身上洒了情粉粉吧,他可是听说过漂亮人都喜欢这粉粉,日后他将松安镇的粉粉都买下,在把漂亮哥哥娶回家。
  
 
第42章
  午后时分。
  贺渊算是走了狗屎运, 镇上有名的富商,陈老爷谈妥了一笔大生意,正巧路过大榕树下, 见箩筐中的瓜卖相好, 加之陈老爷心情舒畅, 一口气全包下了。
  惊喜从天而降, 砸得贺渊目瞪口呆, 一个激灵, 猛然站起身, 滔滔不绝连连夸赞大老爷眼光独到,同时手上活计更是迅速,生怕慢一步人反悔了。
  今儿定是福运日,贺渊将瓜剩下几个瓜依次上称,收了一两七百文钱,一脸笑容地送走大客户。
  望向陈老爷离去的背影, 心中不禁祈祷, 希望这样的大客户能多来几个,让他早日卖完瓜,也不必日日在炙热的街道上盼望。
  陈老爷不愧是有名的富商,走时见他马屁拍的好,不忘让小厮多给了三十文钱小费,身着锦衣华服,手持一柄精细折扇,折扇上字迹如狗爬屎, 问他这么好的口才, 想不想去陈记粮铺当伙计。
  阔绰的大客户,贺渊自不会直接拒绝, 下了人面子,而是一脸愁容说自个无大志向,平日喜爱耍乐,家中田地亦是需亲自打理,难以分身他顾。
  待陈老人一行人远去,贺渊目光落在剩余的十把竹扇上,随手拾起一把,轻摇间扇走周遭暑气,随即,他开始收拾摊子,决定给自己放个小假,回家睡大觉去。
  贺渊把东西全往身上放,尽管十分不便也阻止不了睡大觉的决心,背着背篓,挑着两个空箩筐,肩上扛着一把油纸伞。
  大伞时不时就往下滑,一路上走走停停,他不断捡起地上掉落的大伞,回到了木匠铺。
  “清哥哥呀,今儿瓜都卖完了。”未及门槛,贺渊声音带着几分轻快传入屋内。
  于清闻声从屋中跑出,满脸笑意:“相公,今儿咋这早,你傻站在街上做甚?这大太阳赶紧进屋。”
  一踏进屋内,贺渊卸下了所有重担,如一条咸鱼躺在摇椅上,任由于清打来一盆清水,用湿布帕擦去他脸上汗水。
  而后,于清拉过圆凳坐在他身旁,手执竹扇,为贺渊送去缕缕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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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渊喝了一口紫苏饮,砸吧砸吧嘴解下腰间钱袋,轻轻扔到于清身上:“今儿遇到陈老爷,一口气全包嘞,这才提前回来了。”
  “陈老爷,是卖米那个吗?”
  “对头,清哥,陈记粮铺咱们西街上不也有一家嘛。”
  贺母接过话茬:“听说陈老爷为人还不错,早年间也是贫寒起家,如今生意做大了,铺里米价还是公道。”
  正在此时,屋外传来孩童的嬉闹声,紧接着一小孩喊道:“清哥哥,打酸梅汤啦?”
  于清闻声,连忙起身走出屋,只见镇上孩子王领着一群小萝卜头围在摊前,他语气不禁放软了几分:“太阳都没下山呢,你们怎么跑过来了?”
  “大哥说一会儿带我们去踢蹴鞠。”
  于清笑道:“天儿热,跑来跑去不得满头大汗呀。”
  一个小萝卜头挺起胸膛:“大哥说我们都是男子汉,怎能怕热?”
  “是嘞,这回我们队一定要拿第一。”
  小萝卜头接过于清递来的水壶,一脸不服气地说:“放屁,第一是我的。”
  孩子王把水壶放在摊上,眨巴着眼睛说:“清哥哥,俺不喝酸梅汤,你给俺打一壶甜酒吧。”
  “行,清哥哥给你装的满当当地。”
  而后,孩子王接过水壶,领着小伙伴嬉戏打闹地跑远了
  待于清转身回到铺里,却发现贺渊已躺在摇椅上睡得正香。
  人晒黑了些,眼下也挂着淡淡乌青,于清不禁有些心疼,知晓相公白日要卖瓜,晚上还需守着瓜田,少有安睡之时,让人都累坏了。
  他轻手轻脚走至圆凳旁坐下,拿起竹扇,为贺渊轻轻扇去周围的热气,让人能好好睡一觉。
  直至夕阳西下,贺渊才悠悠转醒缓缓睁开眼,发现铺内早已没了于清的身影,而爹娘则在小院中赶制一把大伞。
  因贺渊的广泛宣扬,不少小商贩都来木匠铺定制大木伞,更因价格亲民,仅需二百一十文钱,让贺父接连拿下十几个单子,贺母甚是欢心,打算加大力度趁着好卖多做些。
  “阿渊啊,这几日我和你爹就不回了哈,晚上就留铺里,你爹耍了好几日了,如今不得把握时机多赚些钱儿。”
  贺父放下手中活计说道:“儿子,等清哥儿回来,你驾牛车和他一块儿,今日好歹没摸黑回去,晚上煮顿好的。”
  贺渊点了点头:“清哥儿哩,咋没见人嘞?”
  “去大河边清洗盛甜水的木桶了吧。”
  于清正好清洗好了木桶与木盖子,从河边脚步轻快走进铺内:“怎么了,找我干啥哩。”
  贺父说道:“清哥儿,你回来了就赶紧拾掇拾掇东西回去吧。”
  待贺渊与于清手上拎着东西,往镇门方向走去时,贺母站在门口喊道:“清哥儿,明早别忘了给我俩带早食,顺便把家里炒好的玉米面带来,晚上我好搅玉米糊糊。”
  “娘,煮早食我忙不过来,明儿给您带玉米面。”
  贺母望着两人离去背影,小声嘀咕:“老头子,你看看这儿夫郎,越发不把我的话听进耳了。”
  待两人一到家,贺小云就蹦蹦跳跳跑出屋:“回来了呀,渊哥,咋回来的这么早。”
  贺渊睡了个饱觉,此刻精神满满伸了个懒腰:“今日生意不错,你清哥给包了饺子,看看晚上你们是想蒸着吃,还是煮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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