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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隐藏母老虎(古代架空)——鸿樱桃

时间:2025-06-17 07:49:44  作者:鸿樱桃
  于清微微處眉:“娘,我一颗真心都放相公身上,若想找别人,以前在村里可没人看着我呢。”
  贺母和于清相处数十载,清哥儿脾性也知晓一二,长得好,身段儿更好,走起路来瞧着都赏心悦目,脾性嘛无非就心气高,村里庄稼汉子,清哥儿是一个都瞧不上眼。
  若非有一纸契书,儿子待人又不差加上自家家境殷实,不然,怎拿得下一心想攀高枝的人嘞。
  虽说成家之后,她与于清一向不和睦,但清哥儿对阿渊好呀,再说,吃自家米长大的小孩,她知根知底才放心,清哥儿眼光高心肠却不黑,长相又出挑,咋能轻易拱手让于他人。
  方才那小伙子她都看不上眼,更别说清哥儿了,连儿子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正当贺母沉浸于思量中时。
  米线铺子的姑娘,双手稳稳端着托盘走到檐廊下:“贺大娘,方才你家哥儿要的米线,我忙完就给送来了,没饿着吧?”
  贺母回过神,笑道:“没呢,没呢,放那木桌上就是嘞。”
  “老头子,你去院里拿三个碗出来,把米线倒进去,不然,这热的天一会儿你去还碗啊。”
  于清从钱袋中数出二十四文,递给姑娘付了米线钱,他等到摊上生意冷清后,才端起一碗米线,坐到廊下板凳上吃起午食。
  下午时分,烈日高挂于半空中,抬头望天阳光刺眼,炽热阳光将土地晒得滚烫。
  平日热闹的街道上,此刻只剩零星几人匆匆而过,河边柳树枝叶也显得委靡不振,怕工人染上暑气,码头活儿都往后压了压,待日头凉快些在动工。
  于清坐在门边,心情烦躁地摇动竹扇,晌午过后,整个下午未见一位客人,也不知相公那咋样了。
  “清哥儿,你来屋里坐,老头子你倒晓得躲阴凉,去门边看着摊子,可别把清哥儿晒黑了,他那一张脸,咱家阿渊带出去不也有面子啊。”
  虽说铺子有屋檐,能挡去大半阳光,但此时日头正盛,阳光无处不入,于清站起身说:街上没什么人,把东西先抬进屋吧,等会在搬出来。
  ………………
  贺渊坐在大槐树下,阳光透过斑驳树叶洒在人身上,幸运的是他头戴斗笠,避开了阳光直射,手中折扇不断煽动,嘴上不停念叨:“他娘的热死了,热死了,这鬼天气,云哥儿你把斗笠戴上呀。”
  箩筐中西瓜已卖去大半,虽燥热难忍,但好歹有银钱支撑动力,西瓜价高,今日算是发了一笔小财,他心中亦是高兴。
  环顾四周街道两侧摊子散去不少,都与他一样挪至于阴凉处,或在大树之下,或在狭窄小巷中。
  贺小云心中打起退堂鼓,早知如此就不应贪吃与渊哥一块来了镇上,这热的天儿躺凉席上睡一觉才舒坦呢。
  大榕树下聚集了不少摊贩,卖野果,手帕,野味,拨浪鼓,滚球,饮子和与他一样卖西瓜的汉子。
  他目光不时投向贺渊,眼神难掩羡慕之情,打定主意,明儿也将西瓜切开来卖。
  在夕阳西下后天色渐暗,贺渊送走最后一位客人,筐内仅剩两个西瓜。
  太阳快落山时,街上人不少,可东街卖西瓜的铺子也不少,他没回头客,一个西瓜需半两银子,各府小厮又爱去相熟摊位,好在,他今日也算吸引了一批客人。
  做生意还需细水长流,慢慢积攒人缘,倒是竹扇生意还算不错,在落日时分,哥儿,小姐出来消食散步,见样式讨喜价钱实惠,卖出了二十多把。
  夏时卖西瓜,虽说辛苦些,但却是暴利啊,卖了十五个瓜就能赚七两多钱,种瓜好,种瓜妙,年年种,年年发,卖完瓜耍半年。
  
 
第41章
  夜幕中一辆牛车缓缓往大河村方向驶去, 忙碌一日,车上人都略显疲态。
  贺渊更是将头轻轻靠在于清肩上,于清则十分体贴地为他扇着风, 贺小云中午热得焉巴巴, 眼下倒是精神满满。
  毕竟他也就跑跑腿, 下午回铺子与清哥哥说一声东后街没人收摊子, 晚点再回村。
  贺渊有气无力道:“云哥儿, 明日你呆在家中, 编竹扇吧, 能编多少算多少,你在那也帮不了啥忙。”
  贺小云一听顿时两眼放光,连忙确认:“渊哥,真的吗?天儿实在是热,我也不想再去了。”
  贺渊轻轻点点头:“明日爹帮我把背篓搬过去,中午送一顿午饭就成, 往后估摸着也要这时辰才能回家嘞。”
  “云哥儿, 你在家中午给山哥煮个饭,别忘了喂土小黄还有后院的鸡,我指望它们多下鸡蛋呢。”
  贺母担心地说:“阿渊,要不让你爹去守着吧,这几日铺里生意不咋好,一天下来人影都见不着几个。”
  贺渊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猛然坐直身体:“爹,您最近没啥事做吗?”
  “街上人都没多少, 况且桌椅板凳买一张能用几十年, 生意咋能好呀。”
  “那爹您帮我做一把大伞,又高又大的那种, 我回去就拿木炭画图样,你瞧瞧能不能行。”
  傍晚四周漆黑一片,贺家堂屋内闪烁着一缕火光,贺父坐在木椅上,看着贺渊给他的木板,这图样与木伞没两样,只是放大版的大伞而已,
  他看了好一阵后,才道:“我往日也接过不少木伞活,但这大一把伞,下面三角底盘能支撑住吗?”
  “爹,我那知道先试试看,您是木匠啊,不行您就换个法子呗,您能做吧。”
  “一把伞咋不能做,明儿我试着用油纸做一下,再想个法子加固。”
  此时,于清与贺母用托盘端来几碗丝瓜肉丸面,于清放下碗说:“快些吃饭吧,忙活一日哩。”
  “今日有肉哩,清哥这面真香。”随后,贺渊端起碗拿上筷子,边吃边往草棚走去。
  “大山哥,今日辛苦你了,赶紧回去吃饭,面里还加了肉丸子呢。”
  在贺山离去不久后,于清一手端碗,一手拿着油灯,轻快地走到了草棚外。
  “清哥,你怎么跑过来了。”
  “我把灶屋的油灯,给你拿过来,照个亮,我家阿渊辛苦一日,莫不是吃饭都得摸黑。”
  于清坐到贺渊身旁,自然地夹起肉丸放入贺渊碗中,贺渊立即用手盖住碗口:“我不要,你自个儿吃呗。”
  “我吃不下了,阿渊多吃点。”
  “你自个吃,吃不下你就给土小黄。”
  “狗崽在家吃着呢,锅里剩的面条都倒给它了。”
  于清撅起嘴故作凶样:“把你手爪子给我拿开,不然我可要动手了。”
  贺渊也丝毫不惧:“烦不烦呐?都说了你自个儿吃,赶紧吃,吃完早点回去睡觉。”
  于清恶狠狠瞪了贺渊一眼,小声嘟囔道:“真是不知好人心。”
  突如其来的责怪,让贺渊不禁冷笑一声,见人已慢条斯理小口小口吃起面条,他才放下了手,低着头大口大口吃肉丸子。
  夫郎的手艺是真不错,做啥菜味儿都好,上辈子他吃惯了方便面与盒饭,此生凭这一手厨艺于清就甩不掉他了,非要死死贴住不可。
  正当贺渊沉浸于美食之中,于清趁其不备往贺渊碗中倒了半碗面,然后迅速起身脚步溜得飞快。
  独留贺渊一人站在草棚外,气急败坏喊道:“于清,今儿你是皮痒了吧,你就说是不是。”
  贺渊怎能不晓得夫郎是心疼他,忙活一日怕他吃没饱饭。
  可贺渊未尝不也是同样想法,此刻,他心中是即气恼又有一抹甜意,坐在木板上等了良久,也没见于清回来无奈叹了口气,吃完了面条与肉丸子。
  等他躺在木床上,打算等于清来收碗筷时再好好教训小哥儿一顿,可于清似乎早预料到他的想法,来收碗的人都是贺小云。
  “云哥儿,钱我一早就上缴给你清哥了,你的钱找他要哈。”
  贺小云欢喜道:“没事儿,等忙完这一阵,我去拿,明儿我一定好好编扇子,一日编两把,不就有三十文钱哩。”
  贺渊欣慰道:“你能这么想,那就再好不过了,别像往日一样偷懒,两日也编不出一把扇子。”
  ………………
  六日后的清晨
  每日早起卖瓜,傍晚归家,一眨眼就过了六日,贺父花了不少心思,终于成功打造出两把大伞,尽管伞下三角支撑架略显薄弱,但在无大风之日,仍能起到遮阳效果,
  一把伞贺渊摆摊用,一把则安置在店铺的露天小院中,方便于清晌午煮饭。
  小户人家精打细算,咋会日日下馆子,天热饭放到中午也馊了,于清一心想攒钱,便在铁匠铺买了把新刀,又铺里拿了个新案板给贺渊用。
  此外,他还买了少许调料,两日前就已开始在小院里煮饭,每当晌午时分,贺母守着甜水摊子,他就去给贺渊送饭。
  贺渊站在铺前,伸手接过于清递过来的水壶:“清哥,那我走了哈,你吃了饭再来给我送。”
  贺渊脚边,一箩筐中装满了西瓜,另一箩筐则装着白色甜瓜,西瓜也就第一日好卖,都是一群学人精,学他将西瓜切开来卖。
  他就
 
第一回卖了十五个瓜,好在他家西瓜又大又甜,吸引了不少回头客,每日能卖出七八个大西瓜。
  甜瓜价低仅十文钱一斤,但却好卖每日都能卖个干净,竹扇子也只能卖出个十把左右。
  贺渊每日都是精神满满,这可比种地强上许多,虽卖瓜挣了钱,但贺渊未曾忘记拾掇田地,天热水一日都不敢少浇。
  毕竟卖完了瓜他还得作回庄稼汉,靠地里粮食吃饭。
  临行前,于清从铺内拿出斗笠戴在贺渊头上:“去吧,天儿热口渴就喝水。晌午我再给带一壶。”
  贺渊向于清眨眨眼:“行,清哥你放心哈。”
  他又对贺父说道:“爹,咱们走吧,一会儿太阳越来越晒人了。”
  贺父连忙从铺里扛起一把大伞,另一只手轻松拎起背篓麻绳:“走走走,快点走,一会我回来热死个人。”
  贺渊挑起箩筐,正打算走时,贺母拎着篮子走到贺父身旁:“我跟你们走一截,去菜市买块猪肉,中午吃饺子哩。”
  贺母刚走出几步,又回头冲于清叮嘱道:“清哥儿,铺子没人,你可别乱跑啊。”
  “娘,那您买把水芹菜回来,我包芹菜猪肉馅。”
  贺母并未与他们同行多久,在一条岔路口就抄近道离开了,贺渊挑着箩筐脚步略显沉重,日日为了生计忙活,早不似从前那般爬个山都能累垮人。
  油纸做的大伞,虽轻便但难以抵抗大风,两人抵达目的地,贺父就将大伞撑开,贺渊搬来几块石头,挡在三脚木架的周围,如此才能更稳固些。
  “差不多了,爹,您赶紧回去吧。”
  然而,贺父却迟迟没动身,满脸纠结低声道:“阿渊,你那一两银子……………”
  “爹,您开什么玩笑呢,我哪儿有钱啊。”话未说完,便被贺渊打断了。
  贺渊心中一紧,却还强装镇定:“爹,这话您可不能瞎说,让清哥儿听了去又得闹了。”
  “我咋能不晓得,这不特意挑人不在的时候跟你说嘛,你藏钱的那陶罐子太明显了,我劝你还是赶紧换个地方吧。”
  贺渊暗自纳闷,他藏钱之时,可是前后左右来回瞧了好几遍,确认无人才将一两银子藏在了杂物房内的破陶罐中。
  贺父摇了摇头,提起伤心事情绪不免失落:“清哥儿那孩子,太过勤快,一收拾起屋子,非要从里到外收拾个干干净净才肯罢休。”
  言及最痛之处,贺父声音不禁微微哽咽:“我这钱啊,放哪儿都要给我翻出来,你说说我这攒点钱,我……我容易吗?”
  “那屋头最容易落灰,一落灰清哥儿就要去收拾,我这十根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了。”
  一番话让贺渊恍然大悟,但他未安慰贺父,直接开始套话:“爹,您真真是经验丰富呀,快跟儿子说说藏哪儿最合适?”
  贺父吐了一口浊气:“要不你还是早日上交吧,免得日后多生事端。”
  贺渊毫不犹豫摆手拒绝,坐在石头上,态度坚决:“这是不可能的,吃下肚的东西,哪有吐出来的道理。”
  见儿子宁顽不宁,贺父无奈摇头转身离去。
  摊位依旧摆在大榕树下,没办法,贺渊吃不下这苦头,不像其他摊贩为赚几个钱,占着好摊位在烈日下苦守。
  贺父刚走不久,万管事步伐飞快走至摊前,先是好奇地围绕大伞转了几圈,赞叹道:“小伙子,你倒是挺会找乐子啊,从哪儿搞的,还怪实用呢。”
  贺渊笑着回应:“家父的手艺,万叔若是喜欢,不若订做一把。”
  万管事摇了摇头:“我家老爷是做布匹生意的,家大业大不差店铺,用不着这玩意儿,不过好奇多嘴一问罢了。”
  贺渊并未多意外:“万叔,你瞧瞧西瓜,早上刚摘的新鲜呢。”
  万管事很是干脆:“好说好说,给我挑个最大的。”
  “你家西瓜着实不错,昨日少爷从县城回来也带了个大西瓜,都没你这般甜,这不老爷一早吩咐了,让我买个大西瓜回去给少爷尝尝鲜。”
  贺渊称好西瓜后递给了万管事,收了710文钱,他又趁机推销起甜瓜:“万叔,我这甜瓜味道也好,来一个不,便宜嘞。”
  万管事双手抱着西瓜:“下次,下次一定来一个。”
  万管事前脚刚走,几位老顾客便接踵而至,贺渊忙的不亦乐乎,熟练地称重找零,直至送走最后一位客人,他便摇着竹扇坐在石头上,渴了就喝一口酸梅汤,无聊了就竖起耳朵听榕树下的老头或老妇人唠家常。
  “嘿,听说了没,王家小姐许配人家了,说还是个秀才哩。”
  “咋没听说,我前两天就晓得了,那是个穷秀才呢。”
  “昨儿万家布铺,好多布料都打折了,大家伙抢着没啊。”
  “现在天热,昨儿都没出门,今早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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