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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隐藏母老虎(古代架空)——鸿樱桃

时间:2025-06-17 07:49:44  作者:鸿樱桃
  “夫郎,冷不冷呀?”贺渊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关心。
  但还是抑制不住激动,眼睛一直在人身上打转,“夫郎,这衣裳真好看。”
  于清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答:“别瞎扯嘞,一两银子呢。”
  贺渊故作沉稳地说:“夫郎,天儿冷,赶紧把被子盖上,别着凉了,咱们躺被窝里,让为夫好好看看。”
  屋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亲昵,脉脉温情在寒冷的夜晚中像烛火一样慢慢升温。
  ……………………
  第二日,虽然昨儿折腾了半宿,但于清还是未睡懒觉,窗外依旧昏暗,只有一阵阵冷风吹过。
  于清呵着白气,狠狠地踹向熟睡中的贺渊,嗔怪道:“昨儿倒是有力气,还睡什么睡,你精力这旺盛,自己找点事儿消消,别全往我身上使。”
  贺渊双眼瞪得大大的,一边起身穿衣,一边说:“你咋下床就翻脸嘞,你不是喜欢力气大点吗?再说,你不勾引我,我能控制不住吗?”
  “我说停,你咋不停呢,精虫上脑的家伙。”
  贺渊冷哼一声:“哼,我不跟你争辩,你赶紧把那衣裳收起来,我去灶屋把荤菜蒸上。”
  “还收啥,直接扔了。”
  “这咋行呢,好歹一两银子,不得多穿几回啊,我给你叠好放柜里。”
  小两口闹着小脾气,一起走进灶屋,贺渊熟练地走到灶台前,把木柴折断,发出清脆的声音,用火折子点燃干草放进灶膛,再加入木柴,温暖的火光瞬间照亮昏暗的灶屋。
  于清把肉食放到锅里蒸,说:“昨儿准备的肉有点多,可能会剩点儿。”
  贺渊用火钳把柴火往里推了推:“没事,若是有剩的,就端一碗给孟洪送去吧,虽付了佣金,但人家也是尽心办事,在镇上常住,日后难免会有来往。”
  “今儿我没空,要把后面那块地翻出来,咱家南瓜没了,现下红薯价低,我还得去集市买几麻袋备着,等娘来了,我跟她说一声。”
  “反正剩下的,咱们自己吃也吃腻了,我现在宁可少做,也不想剩下卖不出去。”
  贺渊坐在灶边烤着火,回答道:“初冬还不算太冷,过不了多久,人都不乐意出门了,我找个时间去跟李富贵说一声,不管啥天儿,都送四斤肉,早点卖完早点收摊。”
  贺渊望着灶膛里的柴火出神,突然想到,冬日铺里可以卖烘笼啊。
  烘笼大多是竹编的,不用多少成本,笼身纹理细密,里面放着陶制的小钵,用来装炭火。
  当把炭火放进陶钵,热量通过竹编的孔隙传递出来,把手放在烘笼上面就能感到暖流,这简直是冬日烤火神器啊!
  贺渊突然大声喊道:“清哥儿,我又想到赚钱法子了,不过竹编的东西,容易被人学去,这东西肯定能赚,我得先好好琢磨一番。”
  
 
第69章
  良久。
  蒸笼里飘出浓郁的肉香, 另一口锅里的米粥也吐出许多细小的气泡,气泡越聚越多,发出噗噗的声响。
  于清从陶坛里夹出几块红萝卜, 走到菜墩旁拿起菜刀, 熟练地切成根根分明的细丝, 淋上两勺辣子油拌匀。
  看到贺渊坐在小木桌上, 双手撑着脸一脸沉思, 他走到贺渊身旁, 推了推说道:“行了, 饭做好了,肉也蒸好了,煮饭前我烧了热水倒在木桶里了,赶紧去洗洗,一会儿爹娘来了咱就开饭。”
  贺渊收回思绪,心里大概有了个计划, 任何竹制品最后都可能被人拆解。
  反正不是长久生意, 而且编织太费时间,自家人手头都有活,不如让贺山一家去做,赶在寒冬前卖,他负责出方子和售卖,跟贺山五五分成,当然,能不能成还得跟贺山好好商量。
  不一会儿, 门外传来敲门声, 贺渊赶紧跑去开门。
  只见牛车停在路边,车上装着不少东西, 贺小云牵着狗崽先进屋,贺山一只手抓着装活物的麻袋问:“鸡放哪儿?”
  贺渊连忙说:“放后院,后院有鸡舍,山哥,我带你去,走走走,正好,我有事跟你说。”
  去后院的路上,贺渊把心里的想法简单跟贺山说了,贺山这几天正好闲着,听说能赚钱很感兴趣。
  但贺渊没时间细说,约好下午再好好商议,吃过早饭后,他就急匆匆往书院赶。
  爬到半山腰,看到前面的陈圆走走停停,手里拿着个精美的纸盒,一口一个小炸虾,悠闲得很。
  那浓郁的肉香味,引得周围学子忍不住偷看。
  可能是大少爷爬山还吃东西太累,他把布包扔地上,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抱怨:“哎呀,累死本少爷了!这书院非得建在山顶,爬爬爬,一学期下来,本少爷不得瘦十斤啊!”
  “呸!”陈圆气呼呼地又吞了个小炸虾,正嘟囔着,突然眼睛一亮,看到贺渊来了,招呼道:“哟,渊兄弟,今儿来得早啊!”
  等贺渊走近,他把手里的纸盒举到人面前,大方地说:“尝尝这个,玉露金岁,鹤香楼新品,小禄一大早跑去排队,好长时间才买到,味儿好极了!”
  贺渊停下脚步,在陈圆旁边坐下,从油纸里拿出两个虾,虾壳早已剥去,一口咬下,酥脆的虾肉发出轻微嘎吱声,鲜香瞬间弥漫开来。
  不得不承认,鹤香楼的东西虽然贵得离谱,但味道确实好,咸香恰到好处,既不油腻又鲜美。
  贺渊竖起大拇指称赞:“怪不得你喜欢去鹤香楼,要是我有钱,我也日日下馆子,既然是新品,那肯定不便宜吧。”
  陈圆自豪回答:“那当然,这小小一盒金露玉岁,一两钱。”
  贺渊一惊,顿时觉得嘴里的吃食不香了,暗自咂舌,赚钱这方面,鹤香楼真厉害,什么金露玉岁,不就是炸虾嘛,菜市一斤虾,才卖180文钱嘞。
  不过,总归也不一样,鹤香楼的客人有钱啊,毕竟主打高品质、高档次、高优雅路线嘛。
  贺渊突然想起什么,问:“昨天借你的课业抄完没,抄完赶紧给我,一会儿夫子要收哩。”
  “抄完了,抄完了,在包里呢,我给你拿。”陈圆连忙抓起旁边的布包。
  他的手在布包里乱翻,眉头越皱越紧,把布包翻了个底朝天,课业本却不见踪影。
  他脸色瞬间苍白,愣愣地说:“完了完了,怕是今早写完放书桌上,忘了拿!”
  贺渊嘴里咀嚼的动作停了一下,眉头皱紧,咬牙道:“方才来的时候,我看到小禄还在南街茶肆喝茶,要是动作快,也许能赶上。”
  陈圆一拍大腿,把纸盒塞到贺渊手里,赶紧起身往山下跑。
  ………………
  随着钟声响起,贺渊内心愈发焦躁,正坐立难安之时。
  陈圆总算是来了,此刻,他已累得只能喘着粗气,明明是寒冬时节,额上汗水却如断线的珠子不停滚落,他迅速将其中一本放到了贺渊桌上。
  没多久,周夫子迈过门槛,走进课室,目光威严地扫过众人,清了清嗓子,说道:“诸位,晨读之时已至,声音需清朗,不可含混。”
  说完,他踱步到窗旁,双手背后,侧耳倾听。
  紧接着,便响起此起彼伏的朗读声。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
  贺渊目光不经意间扫到那本课业书,心猛地一沉,这……这搞的什么呀?艹陈圆真是个蠢货,靠!
  贺渊偷偷瞄了一眼正背对着众人望向窗外的周夫子,心里默念,冷静,冷静,应该还能补救。
  贺渊强装镇定,用余光紧紧盯着夫子的背影,装作不经意地伸手拍了拍同桌白羽,然后将写有陈圆名字的课业立了起来。
  白羽的双眼瞬间瞪大,满脸困惑。
  贺渊双手在桌下比划个不停,白羽终于似懂非懂,咽了口唾沫,手在桌下像做贼一样哆哆嗦嗦地伸向贺渊。
  贺渊佯装沉着,迅速地把课本递给白羽。
  贺渊心中的担忧并未消除,若是被夫子逮住,借陈圆抄阅这事儿肯定也瞒不住,他一边密切留意夫子的举动,一边默默祈求上天保佑一切顺利。
  可贺渊的祈祷向来不灵,甚至还起了反作用,白羽好不容易递给了方志,就在陈圆的手指快要碰到课本时。
  不知是谁的凳子突然发出“吱呀”一声,在满是朗读声中格外刺耳,周夫子仿佛被触发了某种警报,身形猛地一转。
  贺渊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暗叫不好。
  果不其然,方志那老实巴交的性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惊吓?身体像触电一般颤抖,手指一松,课本像飞鸟一样直直掉落。
  “啪”的一声,好似丧钟鸣响。
  夫子原本平和的脸上瞬间被怒容覆盖,走到近前,俯身捡起地上的课业。
  贺渊在心中快速思考,急中生智地编好了借口:“夫子,是学生的错。昨日,写完课业时,不小心与陈兄拿错了本子。
  学生深知此举不当,甘愿受夫子责罚,日后必定谨言慎行,绝不再犯。
  周夫子一直对贺渊寄予厚望,但也清楚此人能言巧辩,不可轻易相信。
  他心中早就有怀疑,近日陈圆所交的课业,水平与他平日所学相差极大。
  只见夫子伸出手,一把夺过陈圆紧紧按住的另一本课业,翻开仔细查看,虽不是完全照抄,但整体都是缩写。
  夫子顿时怒目圆睁,猛地合上课本,厉声斥责:“你们胆大包天,竟敢如此胡来!”
  夫子气得浑身颤抖,双目圆瞪,大声喝道:“贺渊、陈圆,你们两个散学后去后山清扫落叶,为期半个月,不得有误。”
  “百羽、方志,身为同窗,不但不劝阻,还帮忙传递,罚你们抄写《中庸》
 
第三章十遍,三日之内交给我。
  “若再有下次,直接收拾东西回家!”
  夫子严厉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众人都不敢抬头直视。
  贺渊无奈地抚了抚额头,哎呀~,哎~,他怎么会碰上陈圆这个傻叉?
  下午,冷风带着阵阵寒意,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两人站在满是落叶的山院里,相顾无言。
  陈圆率先打破沉默,拿起一旁的扫帚,递给贺渊:“渊兄,事已至此,咱们无法改变,早点扫完早点结束吧。”
  贺渊紧了紧身上的院袍,在冷风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清扫着。
  他们满脸愁苦,仿佛两片即将飘落的枯叶。
  等到贺渊回家时,已经六时了,暮色渐深,流云巷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火,饭香随着风从木窗飘出。
  贺渊推开门,屋里暖意洋洋。
  云哥儿手里拿着一根树枝,逗着躺在狗窝里的土小黄,
  贺父正和贺山在堂屋喝茶闲聊,贺母则坐在靠窗的位置缝补衣物,见到儿子回来,连忙起身走到廊下。
  “阿渊,今儿咋回来这么晚?别在门口杵着啊,风大。”
  贺渊走进屋,并未把今日的事儿说出,不然,肯定会让爹娘操心。
  “最近书院事情繁杂,日后估计都要回来得晚一些。”
  贺母松了一口气:“哦,原来是这样,那你中午不说一声,闷着头不开心,娘还以为你被训斥了呢。”
  贺渊露出笑容,安慰道:“哪有啊,娘别乱猜,都是小事。”
  贺渊微微侧头,看到灶屋升起袅袅炊烟,说道:“娘,我去烧火,顺便暖暖手。”
  说完,贺渊快步走进灶屋,书院在山顶,气温低,双手早就冻得微微发红了。
  贺渊坐在小板凳上,缓缓伸出双手,靠近暖黄的火焰,随着暖意渐浓,他的双眼微微眯起。
  于清系着围裙用汤勺搅动着锅中的米汤,对一旁择菜的林小柔说道:“小柔姐,放到簸箕里吧,今儿累了一日,又是帮忙拔草,又是挖土的,赶紧去堂屋歇歇,吃口茶。”
  “哎,不要紧,篮子里就剩一点了,我弄完。”
  于清抿嘴回答:“行,真是辛苦你了,让你们来镇上玩,结果到头来,又忙了一日。”
  “怎么会?这些活我都习惯了,再说,咱们还去东街看杂耍了。”
  于清笑道:“东街每逢三、六、九都有杂耍,若是喜欢,下回咱们再去瞧瞧。”
  “不了,玩两日就够了,回去得赶紧把你家旱地翻出来。”
  于清等林小柔择完菜出门后,才舀了一瓢温水。
  他端起木盆,放到灶台上,边洗菜边小声询问:“相公,有啥事,跟我说一声,你中午饭都没吃多少。”
  贺渊叹了口气:“唉,我给陈圆抄阅的事儿,被夫子发现了,罚我俩每日散学去清扫院子里的树叶,这事还牵连了两位同窗。”
  于清洗菜的动作停了一下,笑道:“谁让你就贪图那一口吃的?一次两次就算了,次次这样,咋能兜得住。”
  “哎呦~夫郎你别笑话我了。”贺渊把今天的事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如今正值冬日,冷风呼呼地往我手上吹,冷得手都僵了,倒是陈大少爷长得胖,抗冻。”
  于清洗好了菜,放到簸箕里沥水,温和地回应:“好了,好了,那件玄色的冬袍做好了,明儿我拿点棉花给你做一副手套子。”
  于清拿起炒勺说:“阿渊,粥好了,把另一个灶烧起来,快点,吃完饭去逛夜市。”
  
 
第70章
  夜幕降临。
  远处的夜市长街, 灯火绵延不断,照亮了来来往往的行人。
  贺山身为汉子,自然不能和云哥儿挤在一个屋里。
  正巧贺渊想要与贺山商量烘笼的生意, 两人便抱着被褥, 前往店铺的小隔间去铺床。
  贺渊在前面带路, 带着贺山直接拐进了一条小巷。
  到了铺子, 贺渊简单明了, 几句话就给贺山讲明白了。
  贺山满脸好奇, 忍不住问道:“你真能拿竹子编出像火炉子那样能烤火的东西?”
  贺渊微微点头, 耐心解释道:“和汤婆子有点像,轻巧又方便携带。  ”而且效果比汤婆子还好,灶里的柴火烧完,把灰烬铲到烘笼内的陶钵中,暖意能持续好几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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