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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隐藏母老虎(古代架空)——鸿樱桃

时间:2025-06-17 07:49:44  作者:鸿樱桃
  柱小子瞧贺渊态度坚决,只好作罢:“那渊哥,我先走了哈。”
  贺渊点点头,继续朝后山赶路。
  还没到瓜地,就瞧见马仓家的儿子马成阳在田间忙活。马成阳拿着水瓢,正一勺一勺地往麦田里浇水。七月的小麦金黄金黄的,麦芒像针一样扎人,沉甸甸的麦穗把秸秆都压弯了腰。
  贺渊走到西瓜地旁,卸下肩头的扁担,放下箩筐。抬眼望去,只见果树和瓜地的土都湿湿的,显然刚浇过水,看来马家做事就是地道。
  他扯着嗓子朝麦田里的马成阳喊道:“成阳啊,这大热天的,你这小娃可真能干!”
  贺渊心里明白,要是自家夫郎在这儿,指定会拿他和这小娃做比较,然后唠唠叨叨地说,你看看人家小娃,多勤快,再瞧瞧你,懒骨头一个,吃不得一点苦,杀只鸡都能磨蹭半天,就知道睡懒觉!
  这三年里,于清在村里传的那些闲言碎语,贺渊哪能不知道?什么“我家那口子,虽说有点本事,可性子太懒,杀只鸡都要耗上大半日,天天就知道睡懒觉,还好你们当初没看上他”之类的话,没少往贺渊耳朵里钻。
  马成阳抬起脏兮兮的手,抹了把脸上的汗水:“贺叔,您今儿个回来啦!瓜地和果树都按我爹的吩咐,仔细浇了水。”
  贺渊笑着说:“成阳,真是辛苦你了,一会儿拿两个瓜回去吃。”
  马成阳咽了口唾沫,连忙摆手:“贺叔,不用不用,您把田地便宜租给我家,这都是我们该做的。再说浇水也不费啥事儿,您这地选得好,往前再走几步就是条小溪,夏日浇水方便,不怕麻烦。”
  “成阳,听话,拿俩瓜回去尝尝味儿。你爹是不是又上山打猎去了?”
  马成阳边舀水浇地,边应声道:“是哩,天还没亮就走了。我家地少,不打猎换些吃食,日子不好过。”
  贺渊也不多啰嗦,猫下腰就在瓜地里忙活起来。天热得邪乎,没一会儿,他的衣衫就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背上,可手上摘瓜的动作一刻也没停。
  “成阳啊,这天儿跟下火似的,热死人不偿命。你忙完可得赶紧回家,别中了暑气。”贺渊喊道。
  “贺叔,这块地浇完就完事儿咧,也快咧。我爹说,再过几日小麦就能收了,到时候就能松快些。”马成阳笑嘻嘻地回着话。
  没多久工夫,贺渊就摘了好几个大西瓜。他用袖子使劲抹了把脸上的汗珠子,冲马成阳喊:“走,咱俩一块回去不?”
  回去的路上,贺渊走在前头,扁担压在肩头,两头箩筐里装了差不多十五个西瓜。他心里琢磨着,地里还剩十八个瓜,实在装不下咧。再说,一下子带太多,吃不完就放坏了,怪可惜的,不如就留地里,下次再来摘。
  跟在后头的马成阳,肩膀上挑着俩空水桶,随着走路的步子晃晃悠悠。俩人有一句没一句地唠着村里的家常。
  走到马仓家的时候,贺渊硬是塞给马成阳两个西瓜,这才挑起箩筐慢悠悠往家走。
  此时贺母正拿着把大蒲扇,给俩小娃娃扇着风,嘴里还念叨着:“这天儿也太热咧,可别把我的宝贝孙子给热坏喽。”
  俩小家伙眼尖,一眼瞅见贺渊回来,撒腿就跑过来,扯着贺渊的衣角喊:“爹爹,瓜瓜,瓜瓜吃。”
  贺渊放下担子,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子:“知道咧,知道咧,等会儿就吃瓜,俩臭小子。”
  贺渊转身进了杂物房,找出根结实的绳子,熟门熟路地把绳子系在西瓜的瓜蒂上,然后走到水井边,小心翼翼地把西瓜放进井水里。
  泽大宝一看西瓜掉井里了,急得直蹦跶:“瓜瓜掉去去,不吃瓜瓜啊!”
  熙小宝也在一旁,伸着小手比划着:“爹爹,瓜瓜,甜甜的。”
  贺渊笑着摸了摸熙小宝圆滚滚的脑袋:“乖,凉一下更好吃咧。”
  接着,他又看向贺母说:“娘,我拿俩西瓜给云哥儿送过去。”
  贺母坐在木凳上,慢悠悠地扇着竹扇子:“这太阳正毒咧,下午再送吧。忙活一上午,饿了吧?娘去给你热馒头。”
  贺渊抬头瞅了瞅外面明晃晃的太阳,点了点头:“你们吃了没?”
  “吃了,我给他俩蒸了蛋羹,我吃了馒头。”贺母说着就起身往灶屋走去。
  下午,贺渊吃完饭,不久,困劲儿就上来了。屋里闷得像蒸笼,一丝风都没有,墙壁被太阳烤得滚烫。
  再看俩小家伙,也没了上午那股子精神头,揉着眼睛直打哈欠,小脑袋一点一点地往下耷拉。
  贺渊干脆一手一个,抱着他俩回屋睡午觉。把娃娃们放在凉席上,用条薄毯子轻轻盖住小肚子。泽大宝嫌热,一脚把毯子蹬开:“热热,爹爹扇风风。”
  贺渊捡起毯子,重新给他盖好小肚子:“盖着,我给你扇扇。”
  贺渊刚拿起扇子扇了没几下,熙小宝又在一旁扭着身子嘟囔:“爹爹,我后背痒痒。”贺渊只好放下扇子,伸手给小宝挠痒痒。
  这边刚给小宝挠完痒痒,泽大宝就开始哼哼唧唧地闹起来:“爹爹,渴,要喝水。”
  贺渊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去倒了杯水,端过来小心翼翼喂给泽大宝喝。
  这还没消停一会儿呢,熙小宝又一骨碌坐了起来,小手揉着眼睛嘟囔:“爹爹,想尿尿。”贺渊赶忙抱起熙小宝往屋外走,去解决他的“急事”。
  回来刚躺下没多会儿,泽大宝又“哇”地一声哭开了:“爹爹,虫虫咬我。”贺渊只得又爬起来,仔细检查床铺,看是不是真有啥虫子。
  就这么来来回回折腾,贺渊感觉自己都快散架了,耐心也快被这俩小祖宗磨没了,心里直盼着他俩赶紧睡着,好让自己也能睡个安稳觉。
  同时,他越发觉得贺母平日里一个人带着这俩娃不容易,寻思着等回去就拿自己的私房钱去集市上买些排骨,给娘好好补补身子,可别让这俩小家伙把娘给累坏了。
  贺渊再次拿起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俩小家伙的眼皮越来越沉,慢慢地,呼吸也变得均匀平稳起来。贺渊手中的扇子晃着晃着,“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他的头一歪,也睡着了。
  ………睡觉觉……………
  也不知睡了多久,贺渊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这时候,太阳没那么毒了,屋里也没那么闷热。他瞧了瞧身旁还在熟睡的两个孩子,轻手轻脚地起了身。
  贺母早就睡醒了,正在院子外面晒棉被呢,嘴里还哼着个不知名的小曲儿,心情不错。看见贺渊出来,笑着招呼:“哟,阿渊醒了啊。”
  贺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说道:“娘,估计这俩小崽子一会儿也该醒了,我去把西瓜捞上来。”
  来到水井边,抓住系着西瓜的绳子往上拉,没费啥大劲儿就把西瓜捞了出来。
  贺渊在摇椅上坐了良久,屋里才传来泽大宝找奶奶、要爹爹的哭声。
  贺母听到哭声,赶忙放下手里正摆弄的扫帚,快步走进屋里去哄娃:“大宝,不哭不哭,奶奶在这儿呢。”
  一旁的熙小宝也被吵醒了,揉着眼睛哼哼唧唧爬起。
  贺渊站在门口笑着说:“别哭了,赶紧擦擦眼泪下床吃西瓜。”
  这招还挺管用,贪吃的小娃娃一下子就消停了。
  泽大宝眨巴眨巴眼睛:“吃……吃瓜瓜好啊。”
  贺渊见娃不再哭闹,转身去灶屋拿来菜刀。把西瓜放在桌上,手起刀落,“咔嚓”一声,西瓜一分为二,露出鲜红鲜红的瓤。接着,又把西瓜切成小块。
  贺渊瞅着大儿子那猴急的样子,微微皱眉:“瞧你那馋样儿,一点都没遗传到我的好。”
  泽大宝迫不及待了,狠狠地咬了一大口,那汁水顺着嘴角就流了下来,吃得满脸都是西瓜汁。
  贺渊看着泽大宝的狼狈样,忍不住说道:“吃慢点,又没人跟你抢。虽说你年纪还小,可这吃相也不能太难看了,多跟你小弟弟学学。”
  熙小宝嘴里塞着西瓜,含糊不清:“弟弟,池……吃没窝多多……啊呜,好迟啊。”
  而熙小宝吃东西的模样,完美遗传了于清的优点,细嚼慢咽的,乖巧得很。听到哥哥的话,他抬起头来,嘴角沾着一颗西瓜籽,奶声奶气地说:“哥哥,瓜瓜吃多多了会拉肚肚哦。”
  “是你拉……拉肚肚,窝不拉。”泽大宝反驳道。
  “可是哥哥尿床啊,明明有一次就是你尿的床,你还非跟小爹爹说是奶奶尿的,小爹爹说哥哥撒谎不是好宝宝,要用树枝抽抽,你还撒谎,说是奶奶尿的,熙宝就乖乖的。”
  贺母听到这话,气得伸出手指戳着泽大宝的脑袋:“哎哟,你这孩子,成天净胡说八道,再乱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虽说嘴上这么说,可贺母眼里哪有啥真恼怒啊,满满的都是对大孙子的无奈。
  毕竟小娃娃肠胃弱,贺渊也不敢让他们吃太多。
  过了一会儿,贺渊怀里抱着熙小宝,手里牵着泽大宝,身后还背着个背篓,里面装了五个西瓜,朝着贺山家走去。
  
 
第93章
  此时正值下午五时左右, 太阳已经过了最为炎热的时分,空气中却还是热烘烘的,不过比起晌午那阵, 总归是要好受些。
  田地里, 农户们纷纷下地忙活开了。汗水大滴大滴顺着脸庞滑落, 可谁也没工夫停下擦擦汗, 都只顾着手里活计。
  村里大河边的浅滩处, 梨娃子和铁蛋这俩皮小子热得实在受不住, “嗖”地扒了上衣, 一头扎进水里,图个凉快。
  还好让梨娃子他娘瞅见了,这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扯着嗓子就骂:“你俩作死的小崽子,不要命啦!”喊声响彻周遭。
  梨娃子和铁蛋一听,吓得浑身一激灵, 慌里慌张就想爬上岸跑。哪晓得脚下一滑, “扑通”一声,溅起老大一片水花。
  铁蛋机灵,三两下就游到岸边,麻溜地爬上土坎,撒丫子跑没影了。梨娃子可就倒霉喽,被他爹一把薅住胳膊,硬生生从水里给拽了出来。
  “你个兔崽子,看我今儿不好好收拾你!”梨娃子爹怒目圆睁。
  梨娃子吓得直接哭出声, 赶忙求饶:“爹, 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饶了我这一回吧,爹。”
  梨娃子被他爹狠狠地揍了一顿,哭得叫一个凄惨,声音都快把嗓子哭破了。
  而另一头的小道上,泽大宝像只小雀儿似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爹爹,快看呐,那边有只小鸟啊!”  ”儿子,那是画眉鸟。”贺渊耐心地回道
  熙小宝也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双手紧紧抱住贺渊的脖子,问:“爹爹,咱们去小叔家干嘛吖?”
  贺渊低头瞧了瞧怀里的熙小宝,轻声说道:“去给小叔送西瓜,乖小宝。”
  熙小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脑袋一歪,靠在了贺渊的肩头,安静了下来。
  路过村中央那棵老槐树时,正好碰见李富贵。李富贵穿着件粗布短衫,肩上搭着条汗巾,正坐在树下的石凳上,慢悠悠地摇着大蒲扇。
  “贺渊兄弟,过来坐会儿呗,好些日子没见着了。这带着俩娃上哪去呢?”李富贵笑着招呼。
  贺渊也笑着应道:“去我堂哥家送几个西瓜。今儿咋回得这早?没去卖肉?”
  李富贵一听,苦笑着摆摆手:“唉,快别提了。这大夏天的,荤腥不好卖,肉都不敢多杀,怕砸手里。”
  贺渊点点头:“也是,忙了这老长时间,是该歇一歇了。听说李叔找孟洪哥看房子呢?难怪李叔不着急给你说亲,原来是想找户镇上的好人家。”
  李富贵手中的蒲扇顿了顿,脸上泛起一丝笑意:“瞧你这话说的,我爹在镇里买房,还不是为了日后生意好做些。”
  贺渊来了兴致:“那李叔看中镇上哪块地儿了?”
  李富贵来了精神,往前凑了凑:“东后街有个铺子要转手,那铺子可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前头宽敞亮堂,能摆不少货,后面还能住人,干啥都方便。我爹看了也欢喜,就是价钱高得离谱。家里把底儿都翻遍了,也凑不够那个数。这不,孟哥说去帮忙讲讲价,让咱家先等等。”
  贺渊说道:“孟哥出面,说不定还真能成。他那张嘴,死人都能说活。”
  李富贵笑了一声:“要是真成了,我娘怕是要心疼钱心疼得睡不着觉喽。”
  两人正说得热闹,泽大宝不耐烦了,他不想站站了,就扯着贺渊的衣角直晃悠:“爹爹,走啦,走走!”
  贺渊轻轻拍了拍泽大宝的手,哄着:“大宝乖哈,再等一会儿就走,不着急。”
  泽大宝却不依,小脚使劲跺了跺:“不要不要,窝们走走伢!”
  贺渊有些无奈:“别闹,爹再唠几句就走。”
  李富贵瞧了瞧着急的泽大宝,笑着岔开话题:“咱村赵大丽改嫁那事儿,你听说了没?”
  贺渊眉毛一扬:“咋能没听说?我娘和我爹在家都念叨好几回了。”
  李富贵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你是不知道啊,这回赵婆子可倒了八辈子霉了。那个男的压根就是骗子,把她那十两养老银子骗了个精光,人都跑没影了。”
  贺渊闻言,心想这农家的小道消息,比大戏还精彩。这年轻汉子骗光五旬老太的积蓄,要是搁上辈子,保准是上报纸头条的稀罕事儿。
  李富贵边叹气边摇头,咂巴着嘴说:“我可真没瞅见过这糊涂的老太婆。也不想想自个儿啥岁数了,人家还年轻着呐,咋能真心看上她?可怜马老头辛苦攒下的那家底儿,全被她这么瞎折腾没了。”
  “那马老头不得被气得够呛?”贺渊接话道。
  “可不咋的!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听说都吐血了。也是他倒霉,好巧不巧摔断了腿,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啥法子也没有哟。”李富贵说着,眼神里透着些怜悯。
  “那后来呢?”贺渊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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