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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隐藏母老虎(古代架空)——鸿樱桃

时间:2025-06-17 07:49:44  作者:鸿樱桃
  果然,李锦脸有点红,放下酒杯开口道:“贺兄,不瞒你说,今日请你,确实有事相邀。”
  贺渊心里明白,要没事,怎会连着两天堵他呢:“李兄,咱兄弟之间,有话直说。”
  李锦看了苏翰一眼,缓缓说道:“我听到个小道消息,轩大人八月要回乡祭祖。咱青州的知府大人,想在青峰城办个文华宴,迎接轩大人。”
  贺渊微愣,笑道:“李兄这消息够灵通啊,不过真假如何得知呢?”
  李锦神秘一笑,压低声音说:“贺兄,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家有亲戚在知府衙门当差,消息绝对可靠。这次文华宴,各书院都会选优秀学子参加。要是能在宴上露脸,那前途可就一片光明了!”
  贺渊回应道:“可这好的事,怎会有我的份呢?”
  这时,苏翰神色平静地插话:“你也别小瞧自己。据我所知,这次大会,青州各书院都会派两队学子,每队五人,分别比试诗词、文章、书法、算学和骑射。”
  “到七月,咱们书院就会提前筹备并公布入选名单,让这十人自行组队。我和李锦入选是十拿九稳的。”
  “你也知道,我和高志伟一向不和,肯定不会跟他一组。”
  “当然,世事无绝对,我们不清楚书院会安排哪些人去。现在这事还不宜声张,不过有一人肯定在名单里。”
  说完,苏翰和李锦默契地看向贺渊。
  贺渊轻抿一口酒,心里暗自琢磨,论算学,书院里确实没人比他更厉害,上辈子他可是计算系的人才呢。
  如果这是真的,书院会肯定全力争夺前三,提升声誉。
  至于苏翰和高志伟,两人学识相当,要是分成两组,不难推测,苏翰和高志伟就是两组的队长,各自带领队员去青峰城参赛。
  那他算学高手不就成了两组争抢的香饽饽嘛。
  回过神来,贺渊放下酒杯,无奈耸耸肩,感叹道:“两位别这么看着我,虽然我算学还行,但文华宴涉及面广,我诗词、书法、骑射等方面都一般啊。”
  李锦却不以为然:“贺兄太谦虚了,你的算学就是我们的一大助力。”
  苏翰也点头赞同:“想必高志伟得到消息,也会极力拉拢你。”
  贺渊拿起筷子,夹起旁边盘子里的红糖丸子,放进嘴里,不禁赞叹:“嗯,鹤香楼的手艺真不错,软糯香甜,好吃好吃!”
  李锦见状,豪爽地说:“贺兄要是喜欢,就多吃点,别客气,一定要吃个痛快!”
  其实贺渊正等着他这句话呢,但还是假意推辞道:“这……怎么好让李兄破费呢。”
  “你我兄弟,不用这么见外!”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贺渊再推辞就不合适了。于是他笑道:“我和高志伟交往不深,现在有文华宴这机会,我当然愿意为两位好友效劳。”
  见贺渊答应了,两人又拉着他聊了几句,话里话外都是要压过高志伟的意思,半句不提为书院争光,真没出息。
  直到天色渐晚,贺渊一手提着一个个精致的小瓷酒壶,一手拎着满满的吃食,离开了鹤香楼。
  一路上,他心里细细盘算。跟他们合作是上上策。
  第一,他和高志伟没交情。
  第二,他们三个都是杜夫子的学生,三人联手是杜夫子希望看到的。
  第三,李锦和苏翰有实力,也有人脉更有钱。
  贺渊是俗人,不想为书院争光,能赢点钱就行,一两二两他都不嫌弃,总不能白跑一趟晒太阳吧。
  
 
第90章
  时间匆匆而过, 一下子就到了七月。
  天气很热,太阳火辣辣,树上的蝉不停地叫着。书院里人很多, 学生们都在小声地说话, 讨论着马上要公布的文华宴参赛人员。
  年老的院长站在院子中间, 说:“大家安静!”
  院长的声音虽然不大, 但是很有威严, 本来吵吵闹闹的院子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院长清了清嗓子, 接着说:“今日, 就是公布文华宴参赛人员的时候。能选上的,都是我们书院的优秀学子,希望大家能充分展示自己的风采,为我们书院争光。”
  说完,他旁边的中年男人打开手里的卷轴,大声地读了起来。
  高志伟, 苏翰, 钱泽,贺渊,孙启阳,李锦………………等十个人可以自己组队,在八月初六代表我们书院去青峰城参加比赛,希望你们好好准备。
  台下马上响起了一片嗡嗡的议论声。
  院长又开口说:“选上的人留下,其他学子回去上课吧。”
  人群慢慢地散开了,只剩下了选上的十人。院长表情严肃地看着他们, 说:“这次的文华宴, 不仅关系到我们书院的名声,对你们的科举之路也很有帮助, 你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从今日开始,你们要更加努力。”
  众人皆齐声应和,表示明白。
  接下来的日子,贺渊在书院里总是一脸严肃,让别人知道他很努力用心,但是一回家还是该吃吃,该喝喝,怎么舒服怎么来。
  这日,贺渊趁着课间休息的时候,跑到亭廊下面偷懒。
  但是高志伟带着一群人又来找贺渊了:“贺渊兄,我知道你算学很好,我也是诚心邀请你和我一组,你却总是推三阻四的,太不给人面子了吧。”
  贺渊微微挑了一下眉毛,神色很镇定,慢慢地说:“高兄你太客气了。我之前已经明确告诉你了,我已经和苏翰他们组成一队了。你这样苦苦相逼,不管是从情分上还是道理上,都不太合适吧。”
  高志伟脸色很难看,说:“贺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贺渊却一点也不怕,往前走了一步,直直地看着高志伟说:“高兄,我虽然家里条件一般,但是幸好和很多世家子弟有点交情。我常常给他们解答难题,他们对我也很敬重,我想你不敢对我动手吧。”
   ”而且,本来就应该是你情我愿的,难道你还能强迫我不成?”
  高志伟咬了咬牙,狠狠地说:“贺渊,你给我等着瞧!”
  说完,带着一群人气呼呼地走了。
  贺渊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里很不屑,心想,傻逼,真以为我心善啊,这么多年来给人指点迷津,怎会没有目的,不过是在积累人脉罢了。
  没过多久,贺渊正准备离开亭廊,就听到有人喊他。
  “贺学长,可算是找到你了。”
  贺渊回头,看到一位年轻的少年正急忙忙朝他跑来。
  少年跑到贺渊面前,喘着气说:“贺学长,我有一篇论文,怎么写都写不好,听说学长很有才华,希望学长能给我指点一下。”
  贺渊微微眯起眼睛,笑着说:“别急别急,你我都是书院的学生,应该互相帮助。”
  少年赶紧说:“谢谢学长,学长果然和他们说的一样。”
  贺渊假惺惺地摆摆手,说:“哪里哪里,我的学识很浅,比不上书院里真正有才华的人,我们书院的高志伟,你知道吧,他可比我强多了。”
  少年皱了皱眉,说:“不瞒你说,我也曾经向高学长请教过,但是他总是敷衍我,既不拒绝,也不给个准话,就让我一直等着,好几日都没个消息。”
  贺渊表面上做出一副很惋惜的样子,说:“唉,可能是高兄太忙了,忘了吧。”
  少年低下头叹了口气。
  贺渊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说:“不过我一向很清闲,日后你在书本上,有问题都可以来找我。”
  少年感激地看着贺渊,说:“学长这么仗义,若日后能用得上我,我定不推脱。”
  贺渊满意地点点头,就认真地给少年分析论文,他独特的见解让少年不停地点头,对贺渊更加敬佩了。
  眼瞅着日头慢慢往西斜了,书院里散学的钟声响起了。贺渊像一阵风似的从书院跑出,心里头直乐呵,可算是熬过今儿这遭罪的日子喽。
  他哼着不成调的曲儿,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快了。
  正值七月,今年卖西瓜的遍地都是,身价都低了,不值钱了,现下卖67文一斤,再过段时间卖不动,价钱还得跌一半儿,毕竟西瓜多富户少,几人能花得起那钱儿。
  那些卖瓜果的小贩们,扯着个大嗓门吆喝着:“西瓜嘞,西瓜嘞,俺们自家种的西瓜,个头又大,瓤儿又甜,不甜不要钱咧!”
  “婶子,您瞅瞅俺这瓜,都下午了,给您便宜几文钱咧!”
  货郎挑着担子,边走边喊:“娟花嘞,娟花嘞,姑娘哥儿们快来瞧瞧咧!刚从县城拿的新货哩!”
  河边柳树下,卖折扇的摊位边,围了一群书生。他们坐在河边的凳子上,拿着笔在扇面上题诗,摇头晃脑的。
  不远处,几位小姑娘挎着竹篮,里面装满了雪白的茉莉花,一阵微风吹过,那股子清香直往人鼻子里钻。
  贺渊就在这闹哄哄的街上走着,走过几条曲里拐弯的小巷子,就到了家。可刚一迈进院子,就瞅见俩娃娃坐在地上,那小手糊满了泥巴,还把泥巴揉来揉去,搓成了一堆奇形怪状的团子。
  泽大宝仰起头,脸上沾满了泥巴,跟个小花猫似的,笑嘻嘻地说:“爹爹,您回啦,窝一会儿给您煮圆子吃咧。”
  贺渊瞅着他这副模样,嫌弃地皱了皱眉头,问:“奶奶上哪儿去了?”
  熙小宝歪着脑袋,奶声奶气地回:“奶奶喂小鸡鸡,爹爹吃圆圆嘛。”
  贺渊又问:“奶奶去了多久咧?咋还没回来?奶奶知不知道你们在玩泥巴呢?”
  熙小宝眨巴眨巴眼睛,说:“不玩泥巴啊,去一小会儿。”
  泽大宝麻溜地从泥巴堆里爬起,贺渊还没来得及伸手拦住,他那沾满泥巴的小手就朝着一旁的雏菊伸过去了,“嗖”一下,就把雏菊给薅下来了。
  “小宝,窝花花煮到圆圆里。”
  贺渊气得咬牙切齿:“泽大宝,你瞅瞅你自个儿,一身的泥,今儿又把花给薅了,等你小爹回来,非得揍你一顿不可!”
  泽大宝小嘴一撇,委屈巴巴地说:“可是窝……窝把花花煮给爹爹吃吃,弟弟说能煮花花的。”
  熙小宝在旁边一个劲儿地点头:“花花能煮哒。”
  贺渊瞧了瞧俩娃娃的小裤子,上面泥点子斑斑点点,都找不出几块干净的地儿,说:“那你们煮了花花,小爹要是打你们,可咋办呢?瞧瞧,又把衣裳弄脏了,上回挨打咋就不长记性呢?”
  熙小宝放下手里的泥丸子,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圈,伸出小手指着泽大宝告状:“小宝没玩,是哥哥上屋嗯……上午见二狗在树下煮圆圆,哥哥说带我煮圆圆哒,小爹爹要打……打他吧。”
  泽大宝紧紧握着雏菊花瓣,一本正经地纠正:“小宝乱说,是爹爹要吃圆哒。”
  熙小宝小声嘟囔:“爹爹不吃圆圆,你还说要扔锅里煮呢。”
  “爹爹吃圆圆,好吧。”
  贺渊没好气地说:“泽大宝,我不吃泥巴,我现在就想揍你,你这调皮捣蛋的臭崽子。”
  这时候,贺母从后院回来了,一眼瞧见这俩泥娃娃,急得双手直拍大腿:“哎呀,我的小祖宗哟,这一会儿没盯着,你们就翻天啦!等你们小爹回来,又得念叨个没完没了喽!”
  贺渊说道:“娘,我跟您说过多少回了,家里的活儿您别操心,喂鸡这事儿我知道咧,您就只管看好这俩娃就行。玩泥巴也就罢了,万一哪天磕着碰着,那可咋整呢?”
  贺母懊恼地说:“那几只老母鸡在后院叫了一下午,我寻思着出去喂几把草,正好碰见老石家的,就在后院跟她唠了几句,哪晓得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他们咋就玩起泥巴来了呢?”
  贺渊皱着眉头说:“娘,下回您再唠嗑,把他俩带上,尤其是大娃,挨打没个够,还不长记性。别说清哥要打他,我瞅着都想给他两下子。”
  贺母点点头,说:“娘知道了,知道了,你可别瞎说,哪能打啊,再咋着也是你亲儿子哩。”
  熙小宝坐在地上,怯生生地瞅着爹爹和奶奶。
  泽大宝呢,浑身脏兮兮的,还想往爹爹跟前凑,想讨糖吃。
  贺渊想都没想,往后退了两步,嫌弃地说:“娘,趁天还早,我去烧点水,给这俩小崽子洗洗。”
  贺渊转身进了厨房,没一会儿,院里就传来贺母拍打泽大宝身上泥土的声音,还念叨着:“大宝啊大宝,你瞅瞅你这衣裳脏的,哎哟喂。”
  夏天的白日长,黑夜短,太阳落山的时候,不过才傍晚七时左右。黄昏的余晖给小镇都染上了一层橙黄色,暖融融的。
  贺家小院的晾衣绳上,挂着几件湿漉漉的小衣裳,微风轻轻一吹,衣裳就轻轻地晃悠起来。
  于清回家的时候,看见的是两儿子,乖乖坐在小板凳上,认真真摆弄着小木块,搭了个啥也不像的东西。贺母则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剥着豌豆。
  于清把两圆木桶拎进灶屋,又跑出来,在两儿子香喷喷、软乎乎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笑着说:“不愧是我的好儿子,真乖哟!哟,今儿咋换衣裳了呢?”
  熙小宝张了张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泽大宝兴奋地抢着说:“这儿有小老虎,好看。”
  于清的声音更温柔了:“哦,原来我们大宝喜欢小老虎啊,小爹爹下回做衣服,多给你绣几只好不好哇?”
  “小老虎,好哇。”
  贺渊在屋里听见夫郎的声音,赶忙把想偷钱的手缩回来,从屋里跑出来,笑着说:“清哥,今儿咋回来这么晚咧?”
  于清擦了擦额上的汗,说:“咱西街码头又新开了一家甜水小摊,这甜水生意是越来越难做喽。我这甜水才卖两文钱一大勺子,本来就挣不了几钱儿,真是,居然还来跟我抢生意了。”
  贺渊心疼地说:“清哥,天气越来越热了,你也别卖了。娘一人带着两娃,忙不过来。咱家虽说不富裕,可不差那点钱儿,犯不着让你这么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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