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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隐藏母老虎(古代架空)——鸿樱桃

时间:2025-06-17 07:49:44  作者:鸿樱桃
  “啥?这老女人还想改嫁?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谁会要她?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吴默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于清撇撇嘴,不屑地说:“谁说不是呢,老了还不安分。”
  吴默看了看天,站起身朝着在树下斗蛐蛐的两个孩子喊道:“成阳,把弟弟领回来,快晌午了,咱回家做饭去!”
  马成阳立马应了一声。
  吴默又对于清说:“清哥儿,不聊了哈,一会儿马仓该回来了,我得赶紧回去做饭。”
  于清放下手中择好的红薯尖,笑着说:“好嘞,吴夫郎,慢走啊。”
  吴默带着马成阳转身离开,马成阳还不时回头看泽大宝。
  泽大宝挥着小手,奶声奶气地喊:“哥哥下次来窝给你糖烫吃。”
  吴默背着手,大步往家走,听到赵大丽改嫁的消息,心里那叫一个畅快。心想,这老女人终于要走了,省得整天想来家里占便宜,粮食、钱财都被老婆子惦记着。
  马成阳跟在后面,好奇地问:“小爹,啥事儿这么高兴呀?”
  吴默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笑着说:“听说那赵婆子要改嫁了,她就不是个好东西。咱们两家都断亲了,还总想着占咱家便宜。这下好了,她要是改嫁了,咱家也能清净清净。”
  “小爹,那她要是还敢来咋办?”马成阳仰着头,一脸担忧地问。
  吴默哼了一声,握紧了拳头说:“她要是还敢来,我可饶不了她!这死老太婆,被我揍了多少次了,就是不长记性!”
  父子俩说着话,迈进了家门。马仓早从山上回来了,正把从山上摘的红枣往圆簸箕里倒,准备晾晒。
  “你回来了啊,咋火气这么大?谁招惹你了?”马仓瞅见吴默,开口问道。
  吴默一屁股墩在凳子上,脸上却带着几分得意:“没谁招惹我,我高兴着呢!你那后娘要改嫁了,你爹这回算是遭了报应咯!”
  马仓脸上没啥波澜,只是淡淡地回了句:“她改嫁就改嫁呗,跟咱也没啥大关系了。”
  吴默挑了挑眉,提高了嗓门:“咋没关系?吃完饭,我得去村里好好打听打听,看她要嫁到哪个山旮旯里去,最好嫁得远远的,别再来烦咱们。”
  “你就别瞎操心了,费那劲干啥?”马仓看了吴默一眼,轻声劝道。
  “咋的?我就打听打听,心里痛快!”吴默瞪圆了眼睛,气呼呼地说。
  马仓见自家夫郎这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也不再言语,低头继续摆弄簸箕里的红枣。
  晌午,吴默风卷残云般吃完一碗玉米饭,抬手随意抹了抹嘴角,把碗筷重重地往桌上一放,转头对儿子吩咐:“吃完饭把碗洗了。”
  说完,他手脚麻利地把脏衣服一股脑塞进背篓,拎起个木盆,大步流星地朝河边走去。
  午后的河边,已有几位妇人夫郎在洗衣裳。吴默瞅准了地方,在刘夫郎旁边蹲下,先把木盆放到河里舀水,一边漫不经心地搓着衣服,眼睛却时不时往刘夫郎那边瞟。
  这刘夫郎住在村子中央,是村里出了名的“包打听”,村里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他非得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摸得一清二楚才肯罢休。所以,村里的小道消息,经他那张嘴,没几日就能传遍整个村子。
  吴默凑过去,脸上堆满了笑:“刘夫郎,你听说了没?赵大丽这把年纪了,还要改嫁呢!”
  刘夫郎抬起头,瞅了吴默一眼,笑着说:“哟,马夫郎,你这消息也够灵通的。我也是刚听人提了一嘴,好像是邻村的汉子,听说比赵大丽还小十几岁呢!”
  “啥?邻村的?还小这么多?”吴默一听,来了兴致,又往前凑了凑。
  “可不是嘛,这事儿说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听说他俩老早就眉来眼去的。不过这事儿能不能成,还两说呢。”  ”这段时间,里正为这事儿可没少操心,隔三岔五就往马家跑,苦口婆心地劝赵大丽。毕竟她汉子还在,这时候改嫁,对咱们村的名声也不好。”刘夫郎一边洗衣,一边唠着。
  吴默撇撇嘴,满脸不屑:“哼,这婆娘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儿,我看呐,那汉子肯定是图她点啥,不然咋会看上她?”
  “这谁知道呢?赵大丽像是铁了心,非要嫁。”
  刘夫郎说着,又抬头看了看吴默,好奇地问,“马夫郎呢?你公公如今还瘫在床上,你们咋也不去看看?毕竟是亲生的,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吴默一听,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没好气地说:“看他?我可没那个闲工夫!”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马老头还有些家产嘛,那么多地。他现在看清了赵大丽的真面目,你让马仓回去哄哄,说不定还能分几亩地呢。”刘夫郎热心地出着主意。
  “我可不稀罕那些地,留给他那宝贝儿子吧!”吴默说着,手上使劲揉搓着衣服,像是跟衣服有仇似的。
  洗完衣服,吴默把木盆往背篓上一扣,起身往家走。一路上,他心里还在琢磨着刚才和刘夫郎的对话,越想越气。照刘夫郎说的,里正肯定不会轻易让赵大丽改嫁,这事儿怕是还得闹一阵,这婆娘可真不让人省心!
  另一边,于清跟贺母用过饭,就把屋里屋外拾掇得干干净净。外面日头暖烘烘地照着,正是一日里最舒坦的时候。
  于清坐在床边,拿着件嫩生生的黄圆领小衣裳,轻轻给熙小宝套上,再细细地系好扣子,嘴里念叨着:“来,戴上这顶小兔子帽,风就吹不着咱小宝喽。”说着,把绣着小兔子的帽子给熙小宝戴好。
  于清抱起小儿子,走到屋檐下,朝着蹲在桃树下玩泥巴的泽大宝喊:“贺允泽,赶紧回来把你那脏爪子洗洗,不然我们走了,就把你自个儿留在村里。”
  泽大宝一点也不怕,奶声奶气地回嘴:“哼,小爹爹坏,丢了窝,窝让奶奶打你。”
  于清抱着熙小宝,无奈地跺跺脚:“真是的,跟你爹一个贱样。”
  泽大宝小嘴一撇,气呼呼地跑过来:“爹爹给窝糖糖吃,才不剑‘。”
  于清伸出手指向木椅上的水盆:“我数三下,赶紧把你那脏手洗干净,不然今儿非揍你不可。’一……二……‘”声音还没落,泽大宝就小跑到水盆边,嘴里嘟囔着:“瞧瞧这……这急脾气,窝慢慢稀嘛。”说着就把手伸进水里瞎搓了几下。
  这时候,贺母背着满满一背篓红薯,沿着小路慢悠悠地回了家。瞧见大孙子这样机灵,笑得嘴都合不拢:“哎哟,我家大宝可真聪明,还会自己洗手呢,来,奶奶给你擦擦。”
  泽大宝听到奶奶的声音,高兴得直蹦跶,笑嘻嘻地把手伸过去。
  于清问:“娘,你这红薯是在哪买的?”
  贺母边给泽大宝擦手边说:“上午买豆腐的时候,周夫郎跟我说,老杜家今年红薯种得多,卖得便宜,才三文钱一斤。”
  于清点着头说:“那可挺划算。”
  贺母又接着说:“可不是嘛,咱晒些红薯干,给我孙子当零嘴,还能磨牙。”
  于清应道:“行,娘,趁着天还暖和,咱先带孩子去镇上吧。”
  一家人收拾妥当,关好门窗,就往村口走去。
  到了村口,只见一辆牛车停在那儿,车上已经坐着张文德和李雯,还带着樊娃,看样子也是要去镇上。
  于清他们上了车,互相打了招呼。
  李雯笑着说:“清哥儿,真巧,咱们都凑一块儿去镇上了。”
  于清回道:“是呢,雯姐,这都下午了,你们去镇上干啥呀?”
  “这不,我娘家大嫂又生了个小子,我去镇上买点红糖啥的,明儿一早给她送过去补补身子,顺便带樊娃去扯块布做身新衣裳。”
  九岁的樊娃比以前胖了些,头发有点乱蓬蓬的,倒显得俏皮可爱,笑起来露出两个小虎牙。
  车夫一挥鞭子,牛车“嘎吱嘎吱”地往镇上赶去。
  泽大宝玩了一上午,累得不行,一头扎进于清怀里睡着了。
  熙小宝却精神,一直到下车,还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瞧着四周。
  李雯和张文德牵着樊娃,要去西街集市买东西。
  于是,几人就在岔路口分开。于清背着一背篓红薯,怀里抱着熟睡的泽大宝,贺母牵着熙小宝跟在后头,慢悠悠地往家走。
  
 
第89章
  夕阳西下, 暖和的阳光透过敞开的窗户洒进课堂。
  杜夫子站在前方,手持书卷,讲解着诗经。
  众多学霸们腰杆笔直, 目光随着讲解在书卷上移动。毕竟是重点班, 氛围总是很凝重, 学习进度也总是很快, 记不住的就拼命背, 背不下的就会降级, 偌大的学院总有下一个能人顶上来。
  鹤林书院的重点班共有七间教室, 由书院七位德高望重的夫子分别授课。七间教室呈北斗七星状分布在后山,其间回廊蜿蜒,庭园错落,四季景色各异。
  此时,在杜夫子的课堂上,除了学霸, 还有几位旁听的普通班学子。他们是凭借出色的月试成绩才获得这难得的机会。
  学霸班资源丰富, 各种古籍诗本琳琅满目,摆满了专门的小书阁,每日午后,学子们可凭证进入。
  更别提县令大人有时还会亲自授课,且常有名家大儒受邀前来讲学。普通学子都把进入重点班视为一种荣誉,挤破脑袋都想进来,毕竟众多学子见了他们都得喊一声学长呢。
  书院设立七星课堂,就是要把那些特别优秀、能在科举中取得好成绩的学子挑选出来, 集中力量精心教导。
  只因一所书院要想长久兴盛、闻名遐迩, 关键在于能培养出多少贤才。
  若是常年无人高中,书院就会门庭冷落。同理, 若学子学业长期没有进展,也一定会被后起之秀所取代。
  但贺渊可不是那种拼命的人,偶尔他也会放松一下大脑,表面上认真学习,实则心不在焉。
  书院只看重他的才华,却不了解他的品性。他没有上进心,觉得差不多就行了,没必要拼死拼活。一年考不中举人,多考几年总能考上的。
  所以每次书院举办文会,贺渊能拿得出手的依然是算术,他自称第二,没人敢说第一,毕竟他是开了挂的。
  但算学在科举中的用途不大,因此他被称为花瓶般的存在。不过他在书院人缘好,众多学弟愿意支持他,让他挤进了书院的风云人物排行榜,第十六名,神算子。
  杜夫子讲完诗经,轻咳一声说道:“诸位,回去后需熟读三遍,明日抽查。”
  贺渊连忙和众学霸一起齐声答应。
  放学后,李锦面带招牌式笑容,身边伴着苏翰,缓步走向贺渊,拱手道:“贺兄,今日是否有空,镇上新开了一家茶楼,我们不妨去坐一坐。”
  贺渊原本正在收拾书卷,听到声音,目光落在两人身上。只见两人虽穿着统一的书院长衫,却明显经过精心裁剪。
  李锦手中拿着一把绘有山水墨画的折扇,举手投足间尽显公子哥的风范。
  而他身旁的苏翰,是风云榜第三名,年纪轻轻就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中秀才,是书院重点培养的人才。
  但他为人颇为傲气,其他几个班的人都看他不顺眼。本应是气宇轩昂的少年模样,眼中却透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疏离感。
  面对别人的请教,他总是言辞犀利,直击人心,说对方太笨。因此,尽管他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却落得个“眼高于顶”的名声。
  不过贺渊觉得,苏翰确实有骄傲的资本,毕竟他的诗写得那叫一个精妙,这是贺渊比不上的,作诗可是他的短板,每回在夫子那儿都只是勉强过关。贺渊还记得有次诗会,苏翰提笔就来,一首佳作惊艳全场,在书院里传得那叫一个广。
  但这会儿,贺渊心里有点疑惑。虽说在一间课堂,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可彼此间好像隔了层纱。大家平时都各自用功,就算课间休息,也很少互相交流。现在这无事献殷勤,让贺渊真是摸不着头脑。
  贺渊笑了笑,赶紧把书本整理好,说:“家里还有活计,怕是没时间。”
  李锦脸上的笑僵了一下,苏翰则皱起眉头,不满地说:“哼,别给脸不要脸,我们诚心邀请,你还推三阻四的。”
  贺渊神色平静,回答道:“不是推脱,家里确实是这样,还望两位见谅。”
  李锦赶紧打圆场:“没事没事,既然贺兄家里有事,那咱下次再约。”
  贺渊抱了抱拳,转身就走。苏翰看着贺渊的背影,冷哼一声。李锦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呀,说话别这么冲,还想不想拿好名次了。”
  苏翰脸色一沉,说:“都说他算术厉害,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本事。”
  第二日下午散学,李锦和苏翰又早早在贺渊常走的路上等着了。贺渊远远看见他们,脚步顿了一下,还是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李锦堆起笑,拱手道:“贺兄,真巧啊,没想到在这儿能遇到你。要是你今天没什么事,咱们聊聊呗。”
  贺渊挤出个笑:“李兄,苏兄,确实巧,我也没想到能在这儿碰到你们。”
  李锦把折扇一收,爽朗地说:“这不就说明咱有缘嘛。”
  “还真是,我听说鹤香楼的菜那叫一绝,最近还推出了青梅酒……”
  李锦笑着插话道:“咱一起去尝尝,如何?”
  贺渊眼珠一转,故作迟疑道:“这……”
  “贺兄别犹豫了,今日我请客,放开吃就行。”
  贺渊的笑顿时真诚了些:“既然李兄如此热情,我再拒绝就不合适了。”
  不久,鹤香楼的雅间里就摆满了贵得要死的菜肴。旁边雕花木架上,放着贺渊点的青梅酒、梨子酒、桃花酒,都是他准备带回家给夫郎尝尝味儿的。
  可惜鹤香楼的东西太贵,一般人家可承受不起。但于清就喜欢这种清甜的小酒,他又买不起,难得有人请客,不拿白不拿。
  酒过三巡,菜也吃了几轮,气氛越来越融洽,都称兄道弟了。贺渊觉得他们该说正事了,再磨蹭他可要回家喂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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