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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隐藏母老虎(古代架空)——鸿樱桃

时间:2025-06-17 07:49:44  作者:鸿樱桃
  在桔子品种上,贺渊费了心思,选了十月桔,这桔子皮薄汁多,个头小但味道甜,在集市上很受欢迎。
  次日,天边刚泛起鱼肚白。
  贺渊洗漱完,正打算去灶屋帮忙烧火,就听到敲门声。
  贺渊开门,见丘大爷站在门口,瘦黄的脸上挂着和善的笑,腿边放着两捆木柴,手里提着一篮子春笋,说:“贺秀才,我来给你送柴火咧,这篮子笋儿,是老头子昨儿个去山上挖的,新鲜着咧,你收下吧。”
  贺渊赶忙说道:“丘大爷,我都跟您说过好些回啦,您这春笋我可不能收哟。”
  丘大爷摇了摇手,回他道:“贺秀才,这些东西哟,咱村里山上到处都是,您就收下吧。”
  这时候,贺母听到声响,麻溜从屋里跑出来,也不管贺渊怎么拦,伸手就把篮子接了过来,乐呵呵地说:“丘老头,你快到院里坐会儿,我去把篮子给你腾出来哈。”
  贺渊则用扁担把木柴挑进灶屋,瞅见贺母挑捡春笋的手,微微皱了皱眉头说:“娘,咱还是给几个钱吧,丘大爷这么大岁数了,咱可不能白拿人家的东西。”
  贺母手头动作停了一下,抬起头来,满是不以为然的样子,还振振有词地讲:“啥叫白拿?他租了咱家的地呢。要是那些地主家,一年至少得要六斗粮,自己家里没菜了还得去农户家里摘。我把地租给他种,让他有口饭吃,他送点东西来,我为啥不收?”
  贺渊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虽然觉得不妥当,可也没啥办法。毕竟这年头都这样,他要是不收下这点小意思,恐怕丘大爷心里也不踏实。好在送的都是些不值钱的小菜。
  贺渊把菜篮子还给丘大爷,又给了十二文的木柴钱,这才把老人送到门口。
  日头渐渐升高了,阳光洒在院子里。灶屋飘出饭菜的香气,等一家人吃完饭,贺渊和于清就准备收拾东西回村。
  泽大宝瞧见了,扯着贺渊的衣角说:“爹爹,窝去。”
  于清抢着回答:“你去干啥?我和你爹忙着呢,哪有闲工夫照看你。”
  泽大宝小脸一绷,认真地回:“窝去。”
  “不行!”
  泽大宝嘴巴一撇,“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小手紧紧抱住贺渊的腿,胖嘟嘟的小腿在地上直跺:“呜呜呜,窝要去~”
  贺渊没办法,弯腰抱起泽大宝,轻声哄着:“大宝乖哈,不哭不哭,下次下次一定带上大宝。”
  泽大宝边抽搭边哽咽着说:“不要下次窝……窝要去。”
  贺渊叹了口气,看向于清:“清哥,要不咱就带上吧。”
  于清皱着眉头,态度坚决:“带上?泽大宝调皮得很,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是这样,你不顺着他就哭闹,烦死个人。”
  泽大宝一听,腿蹬得更厉害,哭得那叫一个响亮。
  这时候,贺母正抱着熙小宝在石家门口和人唠嗑,突然听到泽大宝的哭声,赶紧抱着熙小宝跑回了家。
  “咋了咋了?我的大孙子这是咋了?哎哟,大宝啊,哭得咋这么厉害啊,是谁惹你了?”
  于清瞪了一眼泽大宝:“娘,大宝非要跟着我们回村,这正闹着呢。”
  “孩子想去就让他去呗,这小的娃。哭坏了身子可咋办?”
  于清沉下脸说:“带着他多不方便啊,走到哪都得有人看着。”
  贺母把熙小宝放到地上,叉着腰说:“有啥不方便?咱家大宝乖着呢,我看是清哥儿犯懒,自己生的娃都懒得带。”
  被贺母戳穿心思,于清也不慌。他确实没耐心,更不想带娃,满心只想着和相公过二人世界。他连晚上穿啥衣服都打包好了,哪能让泽大宝坏了自己的好事。
  “娘,您可别乱说,我哪是犯懒,大宝小宝从小都是您带大的,我也担心照顾不好。要是晚上大宝想您了,哭着闹着要来找您,可咋办呢?”
  “这说的也有点道理,那我跟你们一块儿回去。大宝乖,不哭哩,奶奶这就带你去哈。”
  泽大宝那响亮的哭声瞬间就停了,还打了个小嗝,带着哭腔说:“嗝……奶奶,窝去。”
  贺渊见这情形,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清哥,娘都说一块儿了,那咱就带上吧。”
  于清冷哼一声:“哼,你跟我进屋,有话跟你讲。”
  贺渊把泽大宝放到地上,拍了拍大儿子的小肩膀说:“爹爹进去跟小爹聊聊,放心,肯定带上你。”
  泽大宝黑溜溜的大眼睛盯着爹爹,用力地点点头,爹爹最疼他了,嘻嘻。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站在旁边的熙小宝走上前,小手轻轻地擦掉哥哥脸上的泪珠,奶声奶气地说:“哥哥,不……不酷酷了。”
  泽大宝吸了吸鼻子说:“弟弟,窝们一起去玩儿,让爹爹买糖糖。”
  
 
第86章
  贺渊前脚刚跨进房门, 于清就急切的一把拽住他的手,轻轻地按在于清的后腰上,而后双臂一环, 缠上了贺渊的脖子。
  那声音娇柔的尾音恰似带了把小勾子, 轻轻巧地就挠进人的心坎里:“好相公, 你瞧, 那件紫纱衣我都精心带上了, 要是他们跟着一块儿去了, 你我之间怎能尽情欢愉啊。”
  贺渊机灵得很, 一下子就明白了于清的小心思,夫郎想跟他亲热亲热呢。一时间,心里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直打鼓。
  他眉头皱得紧,眼里透着犹豫,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张满是期待的小脸。
  可当瞧见夫郎那水汪汪的含情眼,再一回味于清那婀娜的身姿, 贺渊只觉得心口一热, 心一横,咬着牙应道:“清哥,我这就出去跟娘说道说道。”
  泽大宝瞅见爹爹出来了,像颗出膛的小炮弹,“嗖”地一下冲过去,抱住贺渊的腿,扬起小脸儿眼巴巴地问:“爹爹,窝回去玩儿不?”
  熙小宝也在一旁站着, 眼睛瞪得溜圆, 一眨不眨地盯着爹爹,小脸蛋上写满了期待。
  贺渊硬挤出一丝笑, 冲着贺母一本正经编起瞎话来:“娘,听说咱这一片儿来了人贩子,不太安生呐。要不这回就先不带孩子们了,我跟清哥去去就回。”
  贺母一听,脸色“唰”地就变了:“啥?啥时候来的人贩子?我咋没听说哩?你该不会是糊弄我老太婆吧?”
  贺渊还是那副镇定样儿,不紧不慢地说:“娘,昨日我在书院听人说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总不能让孩子们去冒这险头吧。”
  贺母闻言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把熙小宝搂进怀里:“你可别为了清哥儿,瞎编些话来哄人。要是让我知道了,敢不带我孙子去,就算你是我亲儿子,我也不饶你!”
  “娘啊,您还不晓得我的为人吗?我咋会随口乱说哩。”
  于清靠在门边,双手抱在胸前,嘴角微微上扬,心说自家这口子,扯起谎来可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贺母还是将信将疑地打量着贺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待会儿要去邻里那儿打听打听。
  贺渊心里发虚,赶忙拿起床上的包裹,拉着于清就往门外走。
  站在门口,贺渊长长地松了口气。
  于清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娇嗔道:“瞧瞧你,为了跟我单独待会儿,谎话都能说得这么顺溜。”
  贺渊嘿嘿一笑:“这不是为了咱俩好嘛。”
  话刚落音,屋里就传来泽大宝扯着嗓子的哭喊声,一声接着一声,听得人心都揪起来了。
  到底是自己肚里钻出来的亲骨肉,哭得这么惨,于清哪能不心疼:“相公,要不……还是带上吧。”
  贺渊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回到屋里,只见泽大宝哭得小脸通红,贺母怎么哄都不顶用。
  贺渊走上前,抱起泽大宝,轻声哄着:“大宝乖,不哭了,爹爹带你一块儿去。”
  泽大宝立马止住了哭声,紧紧搂住爹爹的脖子,生怕再被丢下。
  熙小宝也跌跌撞撞地走到于清身边,拽着小爹的衣角,怯生生地说:“小爹爹,我去去。”
  于是,贺渊就这么带着一家子人,走到镇门口,把木牌子递给士兵,牵出自家的牛车,慢悠悠地朝着上河村驶去了。
  泽大宝像只欢实的小雀儿坐在牛车上,眼睛滴溜溜地转,兴奋得直晃悠,小手指这儿指那儿的,扯着嗓子喊:“爹爹,那树咋高高哩!”
  于清稳稳地把熙小宝搂在怀里,嘴角微微往上一勾,眼里满是温柔。
  这路刚走了一半儿,老天爷就跟变脸似的,前一刻还晴晴朗朗,转眼间乌云就乌压压地堆了上来,天色也跟着暗了下来。
  贺渊心里“咯噔”一下,手头的鞭子扬得更高了,抽在牛背上,赶着牛车加快了速度。
  于清也赶忙把熙小宝往怀里紧了紧。
  贺母紧紧攥着泽大宝的小手,着急地说:“儿啊,可得麻溜点儿,这要是下起雨来,小宝那小身子骨可咋受得了哟。”
  贺渊闷声应了句“嗯”,手里的鞭子甩得更急了,牛车在越来越暗的小道上一路狂奔。风也来凑热闹,“呜啦啦”地刮着,路边的草啊树啊被吹得摇头晃脑,沙沙作响。
  五月天,就像那娃娃脸,说变就变,这刚暖和没几日,冷不丁又凉飕飕的。
  于清匆忙把熙小宝裹在怀里,拿自己的身子给孩子挡着风。泽大宝也不吭声了,小脸绷得紧紧的,小手死死拽着奶奶的衣角,往日的调皮劲儿全没了踪影。
  眼瞅着村庄的影子模模糊糊地出现了,“轰隆隆!”老天爷突然打了个大响雷,紧接着,那雨点就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跟下豆子似的。
  贺母眉头拧成了个大疙瘩,朝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嘟囔着:“这倒霉的天儿,出门那会儿还好好的,咋说翻脸就翻脸哩!”
  风刮得树枝乱颤,那声音听着疹人得很。贺渊一刻也不敢停,一路飞驰,回到了家。
  一家人跟被撵的鸭子似的,急急忙忙往屋里跑。于清浑身都湿透了,水珠子顺着头发直往下淌,可他顾不上自己,抱着熙小宝就往屋里冲。
  把熙小宝轻轻放在床上,于清转身就去翻衣柜,嘴里念叨着:“小宝乖哈,小爹给你换身干衣裳。”
  熙小宝眨巴眨巴眼睛,乖乖地点点头,小脸蛋白扑扑的,没了多少血色。于清心疼得直抽抽,小心翼翼地解开熙小宝身上湿哒哒的衣服:“小宝不怕,一会儿就暖和了。”
  正换着衣物,熙小宝没忍住打了个喷嚏,于清的心一下子揪到了嗓子眼儿。
  这时候,贺渊走进屋,问道:“小宝咋样了?”
  于清眉头皱得死紧,忧心忡忡地说:“怕是着了凉,我就怕他发热哩。”
  贺渊赶紧安慰:“清哥,别急,娘在堂屋生了火,先抱过去烤烤。”
  于清应了一声,抱着熙小宝就往堂屋走。
  贺母正往火盆里添柴,旁边坐着裹得严严实实的泽大宝。见他们进来,泽大宝拍拍左边的小板凳,奶声奶气地说:“小爹爹,把弟弟放这儿,暖和。”
  贺渊蹲下添了把柴,说:“娘、清哥,你俩快去把湿衣服换了,这儿我看着,别落下病根儿。”
  贺母应了一声,起身回房换衣服去了。于清还是不放心,又瞅了瞅两个孩子,这才慢慢腾腾地往房里走。
  贺渊守在火边,眼睛盯着两孩子,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时不时地往火里添把柴,让火着得旺旺的。
  等娘和夫郎都收拾妥当了,他才回屋换了衣服,又回到火边坐下,看着俩孩子,嘴里嘀咕着:“也不知道这雨啥时候能停。”
  于清和贺母则去了灶屋,打算熬点姜汤,把这寒气给逼出来。
  “这雨可真会挑时候下。”贺母一边往灶膛里塞柴,一边说:“清哥儿,多放点姜,熬浓些,喝下去出身汗才好得快。”
  于清点点头,拿着勺子在锅里搅和着,锅里的水慢慢烧开了,姜那股子辣乎乎的味儿就飘了出来。
  没一会儿,姜汤熬好了,于清轻手轻脚地把姜汤盛到碗里,跟贺母一块儿端着往堂屋走。
  那姜汤辣得很,贺渊端着一碗,眉头皱成个疙瘩,苦着脸,嘴巴里一股子姜的辣气直蹿,忍不住咂咂嘴。
  泽大宝瞅见姜汤,小脑袋直往后缩,小嘴撅得老高:“窝又没着凉,都……都给弟弟喝。”
  熙小宝一听,“哇”地一声就哭开了:“哇~,窝……窝不要,哥哥坏!”
  于清脸一黑,从地上抄起根细木棍:“泽大宝,别瞎闹,麻溜儿给我喝了!”说着就走上前,把碗使劲往泽大宝嘴边凑。
  泽大宝瞧见于清手里的木棍,眼神里闪过一丝怕意,他晓得小爹爹可是真会动手的。
  小嘴一撇,马上就服软了:“小爹爹,这是咋啦?咋生这么大气嘛。”
  于清可不吃这一套,哼了一声:“哼,少废话,赶紧喝,不然今天非得让你屁股疼!”
  泽大宝不情不愿地接过碗,在于清严厉的目光下,一小口一小口抿着,那辣味儿呛得他小脸皱巴巴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喝完,他一头扎进贺渊怀里,哭咧咧地说:“难喝死了,呜呜呜~~爹爹,明……明儿我要吃糖糖啊~!”
  贺渊摸摸他的头:“买,给你买糖吃。”
  于清把碗往木桌上一放,沉着脸:“不许买!小孩子吃那么多糖,牙齿不得烂了?咋就这么馋,成天就想着糖。”
  于清又端起桌上另一碗姜汤,看着熙小宝粉嘟嘟的脸蛋上挂着泪珠,叹了口气:“小宝,哥哥都喝了,你也别哭,喝了姜汤就不会生病。”
  贺母也跟着哄:“咱家小宝最乖了,是不是?”
  熙小宝抽抽搭搭地犹豫了会儿,才张开小嘴,小脸苦巴巴的,一小口一小口艰难地咽着姜汤,每一口下去,小身子都跟着抖一下。
  门外,雨点跟石头似的砸在地上,水花四溅,风刮得树叶乱飞。这雨不停,指定出不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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