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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隐藏母老虎(古代架空)——鸿樱桃

时间:2025-06-17 07:49:44  作者:鸿樱桃
  苏翰的队伍也不想要他,可实在挖不动其他学子,只能无奈接受。
  钱泽心里清楚大家对他的看法,可那又怎样?能在各位贵人面前露个脸,就是他的机会。
  钱泽心里盘算着,要是能借此机会结交权贵,日后的仕途肯定一帆风顺。
  贺渊瞥了一眼这个注定会拖后腿的人,微微一笑:“钱兄也别这么妄自菲薄,正常发挥,尽力就好。”
  李锦接着说:“是啊,咱们既然一起参赛,就该相互扶持,共同面对。”
  李锦心里其实挺不待见钱泽的。毕竟这次参赛的,哪个不是各书院的优秀学子,谁不是冲着好名次去的。
  李锦不在乎那点儿银子,他就想在轩大人面前混个脸熟。但要想给人留下深刻印象,那必须得拿好名次,不然人家转头就把你忘了。
  可钱泽好像没察觉到李锦的心思,还在那自顾自地说着:“能和几位一同参赛,真是小弟的荣幸,只希望能沾沾几位的光,在贵人面前露个脸就行。”
  李锦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钱兄过谦了,咱们都尽力而为吧。”
  之后,马车内陷入了沉默,三人各自想着心事。
  前往青峰城的路途遥远,马车一路颠簸。车外的景色从繁华的小镇渐渐变成宁静的村庄,又从村庄变成连绵起伏的高山。天色渐暗,车夫点亮了马车前的灯笼。夜晚的风轻轻吹着,车帘微微晃动。
  突然,马车毫无征兆地碾过一个大坑,车身猛地剧烈摇晃起来。
  “这路怎么这么难走!”钱泽忍不住抱怨道,声音里满是烦躁。
  车夫赶忙拉紧缰绳,马车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恭敬地说道:“公子,前方起了大雾,咱们恐怕得放慢些行程。”
  李锦微微皱起眉头,掀开窗帘向外瞧了瞧,沉吟片刻后说道:“也罢,小心为上。不过你务必紧跟前面的几辆马车,千万别掉队。这荒郊野岭的,一旦落单,指不定会碰上什么麻烦事儿。”
  贺渊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真是老遭罪了,坐一会儿马车,那叫新奇,坐久了那叫苦不堪言,尤其是这大晚上,震震震,震的他脑袋嗡嗡作响。
  去青峰城也就是府城起码得走上四天。夏日炎炎,马车里热得像蒸笼一般。贺渊撩开车帘,想透透气,可外面吹进来的风也是热乎乎的,丝毫不能缓解这闷热的感觉。
  经过连续两日的长途奔波,院长年纪大了,身体实在吃不消。在天黑之前,他领着车队进了一座小型城镇。这座城镇规模只有松安镇的一半大小,他们在一处客栈门口停下。
  众人下了马车,只觉得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双腿发软,脚底发飘,每走一步都摇摇晃晃。
  老院长揉了揉太阳穴,声音虚弱地说道:“这路途实在太过遥远,书院出钱,大家就在这客栈歇一晚,明日一早再出发。”
  客栈老板见来了这么一大笔生意,脸上堆满了笑容,连忙跑出来迎接:“各位客官,里面请,里面请!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啊?”
  老院长回答道:“住店。劳烦把马匹妥善安顿好。”
  小二一听,立刻带着车夫们把牛车赶到客栈后面的小院里,解开缰绳,让牛儿们在一旁的水槽边饮水吃草。
  而众人则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走进客栈。店里光线昏暗,大堂里弥漫着一股混合着汗味、饭菜味和潮湿木头的怪味,让人有些不适。
  啥书院出钱,说白了是院长自掏腰包,让众人歇歇脚,他也好缓缓精神气儿,那必然不是上等房,两人一间房,房间狭小,里面摆着两张木床。
  贺渊走进房间,把包袱随手往桌上一扔,一屁股坐在床边,床铺立刻发出“嘎吱”的声响,仿佛在抗议。
  老院长平日看着也算是体面人,谁能想到竟这般小气。堂堂一院之长,一年到头不知有多少进账,私房钱却舍不得多掏几分。
  灰尘在昏黄的阳光里肆意飞舞,贺渊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次要是没赚到钱,那可就亏大了。
  正想着,关力背着包裹走进了房间。关力是和他们一队的成员。他爷爷是村里的里正,家里有点积蓄。关力十五岁的时候,就被送进书院学习,不过如今也只能算是识得些字,学识方面普普通通。
  可关力有骑射的本领,在农村长大的他,自小就满山遍野地跑,力气又大为了能打下高枝上的鸟雀,他日复一日地练习,眼睛瞄得准,手也稳得很。
  农忙时节,家里的牛不听话跑远了,他总能追上去,骑在牛背上把牛乖乖带回来。
  后来长大了些,他跟着村里的猎户进山,学了不少追踪猎物和射箭的技巧。
  关力把包裹放在地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咧嘴笑道:“贺兄,咱这房间虽然小了点,但凑合着住一晚也还行。”
  贺渊无奈地耸耸肩,说道:“也只能这样了。但愿能顺顺利利到达青峰城。”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李锦便来喊他们下楼吃饭了。
  
 
第99章
  李锦大方地点了一桌子饭菜招待众人。到底是小客栈, 端上来的肉隐隐有股酸味。夏日炎热,食材本就容易腐坏,难怪进店时没见几个人影。
  好在青菜还能入口。众人一路奔波, 天天啃干面饼, 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 纷纷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关力大口扒着饭, 说道:“李兄, 多谢你, 不然我还得嚼那干巴巴的饼子呢。”
  “小事一桩, 不足挂齿。”
  正说着,隔壁桌的一人投来不善目光。
  孙启阳撇嘴冷哼,故意高声道:“有些人啊,也就吃饭的时候能得意,脑子笨,到大赛上还不知道怎么出丑呢!”
  关力一听, 脸色涨红, 攥紧筷子“啪”地拍桌而起,怒目圆睁:“你说谁笨?有种现在就比划!”
  “哼,说你两句就急眼,真没出息。”孙启阳身旁的人也跟着起哄。
  高志伟坐在那儿,看似镇定,手里把玩着玉佩,可微微皱起的眉头还是暴露了心思。他想挑事,又怕动静太大惊动楼上的院长, 只敢偶尔阴阳怪气地附和几句, 反正出了事,也怪不到他头上。
  苏翰比较沉得住气, 给同伴使了个眼色示意别冲动,不紧不慢道:“有闲工夫耍嘴皮子,不如想想比赛别输太惨。”
  大堂气氛瞬间剑拔弩张。客栈老板急忙从后堂跑出来,满脸堆笑地打圆场:“各位客官,出门在外都不容易,消消气,有话好好说。”
  关力哪里肯听,依旧怒视着孙启阳:“咱们走着瞧!”
  孙启阳也不甘示弱:“谁怕谁!”
  这时,楼上忽然传来老院长的声音:“吵什么吵?还不赶紧吃饭,准备明日的行程!”
  听到老院长的声音,两桌人瞬间安静。高志伟瞪了孙启阳一眼,低声骂道:“你下次注意点,差点把事情搞砸。”
  孙启阳嘟囔着坐下,不再吭声。
  虽然双方依旧看不顺眼,但因老院长在场,这一晚倒也相安无事。
  次日天刚破晓,众人就已收拾妥当。老院长早已在大堂等候,脸色带着倦意,却透着威严。高志伟那队人也默默聚在一旁,两队人互不理睬,也没再起冲突。
  客栈老板拿出备好的干粮,都是些硬面饼和白馒头,虽没什么滋味,却能填饱肚子。大家掏钱买了装进包袱,跟着院长出了客栈。
  院长严肃地说:“都抓紧时间,早点赶到府城。”
  众人纷纷上了马车,车夫一挥鞭子,马车缓缓启程。
  晌午时分,烈日高悬,赶路酷热难耐。贺渊掀开了车帘,热风瞬间灌了进来,虽说风也是滚烫的,却也带来一丝难得的凉意。
  贺渊眯着眼望向远方,路上扬起的尘土在日光下格外显眼,久久未散。
  钱泽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抱怨道:“这鬼天气,真能把人蒸熟了。”
  李锦应和着:“忍忍吧,路程都走了大半了。”
  马车缓缓前行,在一路颠簸与燥热中,时间悄然流逝。第二日下午,青峰城的轮廓终于在远方隐隐浮现。
  “看,那应该就是青峰城了!”有人兴奋地大喊。
  靠近城门,城墙上的旗帜随风烈烈飘动,城门口人来人往,热闹非常。行人的交谈声、小贩的吆喝声,声声交织。
  马车稳稳停在客栈门口,众人纷纷下车。抬头望去,这客栈规模不小,三层木楼拔地而起,飞檐斗拱间透着古朴韵味。门口的幌子随风轻轻晃动,上写“长明客栈”。
  走进客栈,大堂宽敞明亮,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地面打扫得一尘不染。此时,大堂里已有不少学子,身着书院统一服饰,有的在低声交谈,有的正独自翻看书卷。
  比起院长的节俭,知府大人阔绰许多。举办大赛,便给各书院学子安排了住处,颇为体贴。
  只可惜知府大人只包下三间客栈供落脚,吃饭还得自掏腰包,没钱的,也只能闻着饭菜香啃馒头了。
  圆胖脸的中年掌柜满脸笑容,热情迎上来:“诸位,一路辛苦了!请问是哪个书院的?我好登记。”
  老院长挺直腰杆,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们是鹤林书院的。”
  掌柜连忙在登记簿上写下,笑着说:“哟,鹤林书院可是好地方!诸位,这边请,房间都留好了。”
  鹤林书院在青州小有名气,鼎盛时人才辈出,声名远扬,不少名门望族都把自家子弟送来求学。
  但近年来,书院逐渐走向衰落,在与其他三大书院的竞争中稍显颓势,可深厚底蕴仍在,不容小觑,引得其他书院学子频频侧目。
  跟着掌柜上楼,楼道墙上挂着几幅山水墨画,木质扶手光滑平整。一行人来到三楼右侧区域。
  胖掌柜说道:“都打点好了,右边归鹤林书院使用,有单人间、三人间和双人间,院长您自行分配。”
  院长微微点头:“多谢掌柜,我就住单人间,人老了,经不起折腾,其余房间,学子和夫子们按需分配吧。”
  老院长年长且是领队,住单人间理所当然,众人纷纷点头,开始分配房间。
  李锦和苏翰出身富贵,养尊处优,受不了一路奔波,此刻就想住得舒适些。
  再加上李锦前两日大方请客吃饭,几人一商量,他俩没费多少功夫就住进了双人房。毕竟到了繁华府城,美食众多,新奇玩意儿也不少,虽说价格不菲,但想着大少爷心情好或许还会请客,众人也就默许了。
  贺渊则带着另外两位同伴住进三人间。房间不算奢华,却干净整洁、宽敞明亮。床铺宽大,铺着凉席,摆着三个枕头和三床薄被,足够舒舒服服地休息。
  一切安置妥当,太阳渐渐西斜,燥热慢慢退去,几日奔波下来,众人早已饥肠辘辘。
  贺渊兜里拢共就揣着五两银子,那手时不时就伸进去摸摸,心里头算盘算盘打得噼啪响,这钱可得省着花,家里头攒这些钱,那都是一文文攒下来的。
  若此次能有剩的,那就是他的私房钱了,往后于清要是问起来,就说府城这地儿,啥都贵,银子没几天就花没影了。
  虽说他平日里既不去听曲儿,也不跟人凑一块儿打叶子牌,可兜里要是没俩子儿,心里就跟猫抓似的不踏实。万一哪天惹当家的不痛快了,还能用这钱买个小玩意儿,哄夫郎消消气。
  瞅着客栈里那吃食贵得离谱,贺渊直咂嘴,哪有外头小摊子实惠。
  这么想着,他笑着冲身旁两人拱拱手,说道:“二位兄弟,奔波一路,肚子也饿了吧,不如咱下楼去外头转转,寻摸点顺口的吃食?”
  关力本就是农家出身的糙汉子,从小过惯了省吃俭用的日子,一听这话,眼睛立马亮了,一拍大腿,扯着嗓子应和:“中啊!日日啃干巴巴的面饼子了,嘴里都快淡出鸟来,咋也得吃点带油水的,补补身子。”
  钱泽在一旁站着,虽说顶着个关系户的名头,可家里也就是在镇上开个小铺子,挣点小钱,手头并不宽裕,赶忙跟着搭话:“贺兄这话在理,我肚子都叫半天了。”
  三人下了楼,出了客栈,顺着街道慢悠悠往前走。
  正是落日时分,天边的晚霞红得似火,把街道都染上了一层暖光。
  街上的人越来越多,熙熙攘攘的,像赶大集似的。道路两旁大多是些精美的小木楼。
  府城的街道热闹得很,石板路被灯笼照得微微发亮,街边的铺子一家挨着一家,花花绿绿的幌子在微风里晃悠。
  胭脂铺前,姑娘们红着脸挑脂粉,手里拿着小盒子,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哥儿们也在一旁小声嘟囔着哪种颜色能让自家汉子喜欢。
  茶馆里,说书的猛地“啪”一声拍响醒木,扯着嗓子喊:“且听下回分解!”那声音传得老远,把人的心都勾住了。
  往前几步,糕点铺飘出阵阵香气,刚出炉的点心油光发亮,看着就让人直咽口水。
  旁边绸缎铺里,一匹匹布摆得整整齐齐,颜色鲜亮,店主在那儿热情地招呼着顾客。
  不远处酒馆门口,几个醉汉晃晃悠悠地走出来,脸涨得通红,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脚步踉跄,引得旁人直摇头。
  三人被这热闹劲儿吸引,不知不觉走到一条小街摊。这儿没有气派的大酒楼,也没有精美的大招牌,可到处都是浓浓的烟火气,一个个小摊位紧紧挨着。
  卖鞋垫的大娘眼神好,手指灵活得很,针线在布间穿来穿去,嘴里大声吆喝:“来看看啊,我这鞋垫子,用的都是好料子,结实耐穿,咋穿都不坏。”
  旁边菜摊,摊主是个敦实的汉子,把萝卜青菜码得整整齐齐,扯着嗓子喊:“下午了,青菜新鲜得很,便宜卖啦!不图挣钱,就想早点卖完回家!”
  再往前几步是卖粗布的,花花绿绿的布料堆在一块儿,颜色看着不鲜亮,可这粗布结实,耐磨,农家人就喜欢这种便宜又好用的,买几匹回去,能做不少衣裳,可以穿好几年。
  三人找了个小食摊坐下,这小摊支着几张旧木桌,四周摆着长条凳,一口灶上热气腾腾,锅里的汤“咕嘟咕嘟”翻滚着。
  摊主是位中年汉子,带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
  小姑娘操着浓浓的乡音问道:“几位客官,想吃点啥?俺这儿有刚出锅的卤肉面条,还有自家做的馍馍和玉米粑粑嘞,要点啥?”
  贺渊跟两人商量了一会儿,点了三碗卤肉面条,还有一笼馍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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