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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道修正指南[穿书]——夏日及

时间:2025-06-17 07:55:35  作者:夏日及
  等那花灯小舟飘到眼前,时将彻底无言。
  小舟上坐着的是正抱着大肥蛇状态烛擎摸摸的时玥。
  时玥:“抱歉打扰了你们谈情说爱,刚刚在那边发现一只小动物,来问下是不是你家走丢的。”
  而烛擎一看见南宫就,已经哼哼唧唧地离开时玥的怀抱,飞进南宫就怀中,把小舟撞得一晃一晃。
  南宫就顾不得时玥用的是什么奇怪形容词,抱着扭动的烛擎好一阵哄,道:“公仪楚觞出事,你怎么跑来我这儿?他是你的主人,你应该待在他身边守护他。”
  说着南宫就又在心中嫌弃了公仪楚觞一番,真是没事时觉得他麻烦,出事了又怕他惹出更大的麻烦。
  因为血契的原因,南宫就多少能理解烛擎哼唧的意思,大概就是自南宫就搬入镜花谷后,烛擎一直在结界外面怎么都进不去很可怜很委屈,公仪楚觞不是人讨厌跟他待在一起云云。
  “公仪楚觞本来就不是人啊,他是魔,你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他。”南宫就哄着烛擎,“你先回去帮他把坏蛋都打飞掉,再来妙行观吃我给你做的鸡蛋糕,好吗?”
  …
  时将的面色已经恢复正常,转头望向时玥:“二姐,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时家的人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做什么事,时玥忽然出现在这里,应当是有什么话要说的。
  果然,时玥的表情严肃起来,道:“清元宗掌门带话,镜花谷镜莲轩,司徒臻远有问题。”
  镜莲轩便是司徒臻远在镜花谷办公的那座塔楼。
  来镜花谷的时候,司徒臻远特地叮嘱他们不要靠近镜莲轩,南宫就权当是仙盟分据点闲人勿进的原因,现在看来,可能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南宫就抱着烛擎沉默且瑟瑟发抖,你们姐弟俩讲这种机密前,能不能给个眼神暗示他回避一下,这是他能听的吗?
  不料时将却道:“我问的是这花灯小舟是怎么回事。”
  时玥答:“阿远特地定做,命人送来给我玩的。”
  时将深吸一口气,损友之间太过知根知底确实不是一件好事。
  南宫就则是一头雾水,虽然这句是能听了,但时玥刚刚不是才刚说完司徒臻远有问题吗?
  他原先还以为司徒臻远跟时将只是合作关系呢,这么看来,司徒臻远跟时家私底下似乎关系还不错?
  可惜时玥身处清元宗,不管这问题是不是真的,都注定跟司徒臻远处于对立面。
  时玥的话已经带到,开始向时将讨报酬:“你快帮姐姐算算,裴玉在哪里?”
  时将没好气道:“在镜花谷茶园画符呢,你别去招他了。”
  虽说那日听完故事后大家都表示了想来水灯花会玩一玩的想法,但南宫就忙着张罗司徒臻远和尘洛洛的约会,南宫勿又不可能真的跟裴玉两个人一同逛花会,落单的裴玉今夜自然只能悲愤地留在镜花谷画圈圈诅咒全世界。
  南宫就好奇插话:“玥姐姐,你找裴玉干嘛?”
  虽说芯子年纪不小了,但外壳还是比时将小了两岁,南宫就在百晓山庄与时玥打过照面后,也跟着尘洛洛一起管时玥叫“玥姐姐”了。
  显然时玥对南宫就的称呼很是满意,方才的肃然立刻抛到了脑后,与时将相似的眉眼舒展开来,语气也柔了几分:“我去逗逗他。你不觉得他像狗儿一样,逗起来很可爱吗?”
  南宫就想起时玥在百晓山庄养的那条毛茸茸的、一逗尾巴就转成螺旋桨的小狗,终于清楚原来自己平时闲着没事就去逗逗裴玉到底是出于一个什么样的心理,冲时玥道:“英雄所见略同。”
  时将:“……我不觉得。”
  时玥可不管时将觉不觉得,塞给时将两张符篆,乘着她的花灯小舟又慢慢飘走了。
  南宫就边单手抱着烛擎摸摸头,边托着下巴沉思,且不说时玥刚刚那句话有没有故意让他听见的成分在,总之他现在也被迫知道司徒臻远有问题了。
  想要探索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镜莲轩到底有什么问题,离开镜花谷前、趁尘洛洛还拖着司徒臻远约会的此时此刻,就是去镜莲轩探索的最佳时机。
  NPC真的没有人权。
  但南宫就还是整理一下思绪,朝时将道:“这个月的问题,我想到了。”
  时将挑起一边眉毛。
  南宫就撇撇嘴,问:“上回我问这个世界上有没有我的‘同类’,你的回答是‘有’。那我现在想问,我的‘同类’,在哪里。”
  南宫就之所以用“同类”这个模糊的形容词来表述,除了懒得对自己灵魂的来源多加解释外,还有提防这个世界强行将他的探索判定为【违规行为】的因素在。
  时将的神色看着也不怎么愉快,看得出大家都不是很想在这个宛若仙境的夜里被迫加班。
  只见时将随意在鎏金江中捞起一盏油桐花灯,又拈了一抹江水点在南宫就的眉心,不知念了一个什么法诀,小舟间的空气中开始浮现出细微游动的灵气,缓缓向花灯中央的烛芯聚拢,在灯面浮出一个卦象,片刻便消散。
  时将闭目,开始掐指演算。
  …
  尘洛洛与司徒臻远也被漫江花灯吸引,两人靠着桥岸欣赏江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虽然大师兄给我们做的奶茶都是甜甜的,但他其实不是很爱吃甜!他最喜欢喝的是不加糖的牛奶玉麒麟,不是真的麒麟哦,是用一种长得像麒麟的茶叶泡出来的乌龙茶做成的。还有大师兄也很爱吃托人在榕城带来的药草熬成的仙草冻,这个我也会做!”
  尘洛洛提着司徒臻远送的兔子花灯,比刚来赴约的时候活泼许多,话也变多了不少。
  司徒臻远莞尔:“你真了解你大师兄。”
  尘洛洛有些腼腆地挠挠脸蛋,道:“我这样……是不是很奇怪啊?”
  “怎么会。以前师尊手下只有我一个徒弟,天天被他盯得可紧,你都不知道我多希望能有个师兄弟与我共同扶持呢。”
  司徒臻远的语气也比一开始放松很多。
  虽然今夜未能如他所愿,与南宫就出来逛一番,但尘洛洛似乎被南宫就保护得很好,性格非常柔软亲和,忽略那股莫名的违和感的话,与尘洛洛聊起天来也是很舒服的。
  尘洛洛乐呵呵道:“那你可以多来妙行观玩呀,大师兄很好的,会给大家煮奶茶喝。小师兄会跟厉害的人在门口比武,偶尔几个无情道的哥哥姐姐们过来上课,晚上大家还会一起打火锅。”
  漫江的水灯悠悠飘过,南宫就总是带着几分疏离的笑容在心中浮现,司徒臻远只轻轻笑着,并未应答。
  “对了,前段时间,大师兄说想在后院种两棵树。”
  提起南宫就,尘洛洛的话一茬接一茬,好像停不下来一样,也不管前后接不接得上,一会儿又说起了新话题:“一棵是枣树,你猜,另一棵是什么树?”
  司徒臻远看向尘洛洛,尘洛洛的还是那副可爱的样子,丝毫不觉得自己问的问题有什么不对劲。
  世间的花树这么多,让他猜是什么树,范围也太大了吧。
  “我猜,如果是你大师兄种的话,”司徒臻远将目光转回江面,柔声道,“另一棵大概也是枣树罢。”
  …
  南宫就放轻呼吸,抿起双唇,怕打扰了时将的卜算。
  时将在此时悠悠睁开双眼,沉声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第42章
  “我老实跟你说, ”南宫就没怎么多想,直接向时将摊牌,“我也觉得司徒臻远有问题。”
  时将略感意外, 不知南宫就为何在听过他的结论后忽然这么说,便也直接问道:“有何问题?”
  南宫就含糊不清道:“说不清, 反正我觉得他不止表面上那么简单。”
  时将挑眉:“你的意思是觉得他跟魔界有所勾结?”
  “他应该不会那么做。”
  本来南宫就面对这种问题肯定会秒答“绝对不会”的, 毕竟原著中司徒臻远的师尊——上一任仙盟盟主力排众议, 千辛万苦将司徒臻远安排到这个位置后便仙逝了,南宫就几乎百分百保证,无论如何司徒臻远都不会背叛他的师尊, 背叛仙盟, 更不可能与魔界勾结。
  可是方才时将的答案好像已经在明示他, 司徒臻远里头的芯子很大可能跟南宫就一样已经被替换过,那一切南宫就所知道的未来,都不一定会实现了。
  正如他一直在改变剧情, 引发各种蝴蝶效应一般, 说不定司徒臻远也一直在暗中观察、将计就计,就是不知道他安的是好心眼还是坏心思。
  最重要的是, 司徒臻远可是他最喜欢的(尘洛洛的)后宫, 聪明勇敢有力气!现在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南宫就面前OOC了!他不能接受!
  时将显然对南宫就这种模模糊糊的答复不太满意,面上一下子就收敛了起来, 重新挂上那副百晓山庄山寒水冷的时庄主专用表情, 大有南宫就不说清楚这种莫名的信任感从何而来就不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在。
  南宫就纠结了一会儿,其实他也不是不能将自己的猜测告诉时将, 只是他觉得时将跟他不是一个维度的人, 说了时将也没法理解罢了。总不能在这种时候还用“写了个话本”之类的蹩脚借口混过去吧。
  时将见南宫就迟疑那么久还是不开口,眼下的光黯淡了些许:“既然你不愿说……”
  “我怀疑现在的司徒臻远不是真正的司徒臻远。”
  …
  两人倏地同时开口, 南宫就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时将,主要他刚才一直在想司徒臻远OOC的事,没留意时将是不是还想说点什么。
  而时将则是对南宫就忽然说出的话升起疑惑,略略怔住。
  时将:“何出此言?”
  南宫就是真的觉得解释浪费时间,见时将的面容好像松动了一些,忙道:“关于这个我之后再给你解释,你先告诉我方才玥姐姐说的是什么意思,可以吗?”
  南宫就这话说得真诚,不似要隐瞒什么的样子,而且也把自己心里藏着的秘密说了出来,时将这才觉得心中舒服了一些,坦言道:“清元宗与仙盟的关系一向不对付,当初阿远被扶持继任盟主一位,清元宗的反对声是最大的。后来历经许多波折,清元宗虽勉强认可了阿远的能力,但还是有在暗中调查阿远的身份。”
  南宫就心头一跳,道:“清元宗也怀疑司徒臻远被换了?”
  时将摇头:“非也,清元宗的怀疑是源于前一任盟主。阿远其实是前任盟主忽然带回的徒儿,身世神秘不说,甫一带回就倾尽了前任盟主所有资源,清元宗作为修仙界的领头宗门之一,自然无法容忍新一任仙盟盟主之位交由这种身份可疑的人继任。不过这些都是上一辈遗留下来的恩怨了,逍遥宗不怎么理会修仙界的动荡,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搞半天,原来清元宗掌门在原著中给司徒臻远下那么多绊子并不是因为有多清高,纯粹是因为看不惯司徒臻远出身不明啊。
  南宫就默默唾之以鼻,虽然他是怀疑现在的司徒臻远被换芯了,但原生司徒臻远可是清清白白,为仙盟放弃了那么多自身的利益,连终身幸福都栽在仙盟里头了,清元宗的老头凭什么对司徒臻远指指点点啊。
  就该学一下咱们逍遥宗,只在背后蛐蛐,绝不在明面上多管闲事。
  时将看出南宫就肯定在心中腹诽着些什么,考虑到接下来他要说的话可能会打破南宫就对司徒臻远的某些幻想,便安慰地拍拍南宫就放在他面前的手背,才继续道:“方才二姐带的话,其实是清元宗安插在仙盟中的人发现,阿远似乎在暗中修炼……邪阵。”
  南宫就猛地一愣,霎时间被时将说出的讯息震得说不出话。
  “清元宗一开始也不确定这件事,所以找来百晓山庄帮忙打听,但阿远是我的友人,我便拒绝了这单生意。”时将对南宫就并未多加隐瞒,直接将他了解到情况全盘托出,“可清元宗的人并不死心,时常托二姐带来最新消息,透露阿远从继任盟主开始便一直在暗中搜寻着什么阵法与灵药,似乎是想借此事揭穿阿远隐藏的阴谋,或是给百晓山庄卖个人情。”
  这话听下来,如果清元宗调查的事情都是真的,那司徒臻远确实是有问题,也难怪时将听到南宫就说出自己怀疑司徒臻远有问题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反问是不是怀疑司徒臻远与魔界有勾结。
  虽然这个问题跟南宫就推测的看起来是两回事,但……
  “等等,我方才猜的是,‘真正的’司徒臻远不会做勾结魔界之事,”南宫就的面色变得愈发凛然,他的推测跟时将说的问题忽然不谋而合起来,“但是,我觉得‘现在的’司徒臻远被替换了。也就是说,‘现在的’司徒臻远可不一定。”
  一种不好的预感缓缓升了上来。
  偏偏在魔界动荡的时机,发现仙盟盟主有问题。
  时将倒是冷静得很快,眼看南宫就已经沉浸在自己的猜测中细思恐极了,时将立即又将他的思绪给捞了回来:“先别急着下定论,我跟阿远相熟,人换了我肯定能察觉到。目前看来,这个可能性不高。”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将自带让人安定的气息,这话说出后,南宫就紧绷的神经瞬间被舒缓了不少。
  但南宫就还是很难放下司徒臻远或许就是他的同类这个想法。
  他的灵魂在南宫就这个壳子还穿着开裆裤的时候就穿进来了,那同理,司徒臻远或许是在时将还未认识他的时候就已经被换芯了,这个真的说不准。
  南宫就对时将认真道:“我看玥姐姐刚才的意思,就是希望我去探一探。”
  南宫就不知道这是时玥没想太多的透露,还是清元宗打算拿他跟时将来当枪使,总之既然已经知道此事,南宫就如今是不得不抓住机会去镜莲轩探索一番了。
  不然我在明敌在暗,万一这个同类的任务是搅黄尘洛洛的好事,或者这里其实是那种“只有一个穿越者能通关”之类的生存游戏,那他永生永世都得被困在这里来回循环,吃不了兜着走。
  …
  时将没有阻拦南宫就,只疑惑道:“你要带着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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