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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乱臣贼子恋爱后(古代架空)——黑兔hetui

时间:2025-06-18 09:20:41  作者:黑兔hetui
  他又在系统商店买下两把左轮手枪和十二发子弹,准备把这些东西给林珏和齐时村,又惹来RMB的大力抗议:“这么宝贵的东西,你给了他们成什么样子?而且都已经打造出来新武器了,为什么不给武器,为什么要给……”
  “我手下得有一两个天花板战力的人护我周全吧,林珏和齐时村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了。当领导最忌讳的就是吝啬。”江清淮语重心长地教育RMB。
  “行,但姓裴的可不能拿枪,他是个危险分子,指不定……”
  “你对裴牧恶意怎么也这么大了?”听它攀扯裴牧,江清淮老大不高兴,“裴牧对我如何,你是看在眼里的,他怎么可能会害我?这种话以后再不许说了。”
  他气呼呼地给RMB闭麦,严禁RMB再开口。
  叶从南去国子监兜卖试题时,江清淮还去凑了个热闹。
  当天他穿着一身粗布衣裳,同样假装成卖货郎,带着草帽,挑着竹筐,附小做低地跟在叶从南身后,兴致很高地玩着cosplay——
  “叶公子,您答应帮我引荐的学子,到底什么时候来啊?”
  叶从南一言难尽地望着江清淮,看那粗竹扁担压在小皇帝堪称瘦弱的肩膀上,心脏揪作一团:“你先把扁担放下,我们在这里等就行了。”
  他们此刻正在上次去往静室的那方疏林,找了个还算茂盛的竹丛,绿荫硕硕。
  江清淮的竹筐里象征性地放了些草帽,见叶从南顶着大太阳,他放下扁担,递给他一个草帽,故意笑着说:“老爷,您戴,这大热的天,您可别晒着。”
  叶从南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不敢接那草帽,只哀求地望着江清淮,无助地唤他:“陛下……”
  江清淮呵呵笑了两声:“瞧你那胆子,一会来人了,可不能这样。”
  叶从南这才松了口气,接过草帽戴上时,正听见竹林外传来两声呼唤:“叶公子,叶公子是你吗?”
  叶从南循声望去,看见两位学子正立在不远处紧张张望,立刻朝他们招手。
  那两位学子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地走上前来。即便四下无人,但他们还是压低了声音,生怕被别人听见:“你手里真的有金秋的科举试题?”
  叶从南看一眼江清淮,江清淮便从怀中掏出一张已经揉得皱皱巴巴的纸,一点点展开给这两人瞧:“两位大人,这可是礼部那边流出来的,保真的,保的。”
  那两人接过试题看了一眼,却又发愁地叹了口气:“不是说,还有叶公子的解题思路吗?这上面怎么没写?”
  江清淮便掀开竹筐,露出空荡荡的内里,笑不见眼地暗示他们:“钱货两清。”
  有叶从南大学霸提供解题思路,江清淮的“货”卖的很快,不过短短两日,江清淮就从国子监学子那边捞到不下万两的“油水”。
  银票他可没留着,当天就让叶从南去私人钱庄兑换成现银,然后两人二八分成,江清淮拿大头,叶从南拿两成。
  考虑到现银量大,实在不方便携带,江清淮接受RMB的建议,打算直接购入一家钱庄。
  为了不让户部牵涉其内,江清淮去找了梅夫人帮忙。
  从上次“帮”梅夫人将书信递给小皇帝之后,江清淮再没听裴牧说起过梅夫人的事情,今日索性闲来无事,便买了妈妈辈会喜欢的礼物,去梅府拜访。
  但叶从南无论如何都不许他穿着粗布衣、挑着竹扁担在街上乱跑,听见江清淮说要去梅府、买钱庄,自掏腰包帮江清淮在长安街的成衣店挑了一件,并再三请求江清淮先同他回一趟家换上。
  这幅打扮去见梅夫人确实有些不合礼仪,江清淮只好答应下来。
  上次来叶从南家中,只是坐在院落里聊聊,这次要换衣裳,江清淮才瞧见了屋里的情况,却实在算不上好。
  整个里屋浑然不见阳光,明明外面清风和煦、艳阳高照,屋内却洞若黑天,阴冷异常。
  夏日尚且如此,真不知道叶从南冬天是怎么熬过来的。
  江清淮看着他破旧狭小的单人床上只铺着薄薄一层草垫,旗下不由蹙起眉头。
  叶从南正在点灯,瞧见他蹙眉打量自己床榻,立刻涨红了脸,羞恼不已:“陛下见谅,草民这里实在……”
  “等你考上状元,朕赏你一座大宅子。”江清淮忽然开口,“你看中那片地盘啊?”
  叶从南愣愣呆在原地,立刻摇头拒绝:“陛下,臣不敢奢望如此……”
  “你父母还远在他乡,你难道打算让他们在这里安身不成?”江清淮好笑地望着他耳尖发红,“这种事没必要和朕客气,这些日子多留意地基,找林珏……还有你那同窗傅羡之,多帮你相看一番。”
  “草民谢过陛下大恩。”
  听江清淮还记得傅羡之,甚至还记得他和傅羡之关系要好,他不知所措地盯着自己脚尖,连道谢的声音都显得细弱蚊蝇。
  江清淮打发他出去,等换过衣裳,又和他一同去梅府拜谒。
  今日的梅府便是往日的尚书府,只是今日不同往日,门前虽冷清,门房却一个个精神抖擞。
  江清淮说明来意后,守门的小厮都不通传,直接开了门,笑呵呵地说道:“您可是我们梅府的大恩人,夫人一早便交代了,您来了,得八抬大轿地请进去才行,您身后这位,想必就是裴公子吧……”
  “不是。”没想到门房连这都知道,还将叶从南错认成了裴牧,江清淮顿时有点尴尬,“这是我另一位好友,叶从南。”
  叶从南跟着郑重介绍了一遍自己。
  那小厮却不怎么在意,只是尴尬地笑笑,又请来轿子:“两位慢走。”
  和江清淮一起坐在轿中,叶从南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心:“陛下,那位裴牧……裴公子,和您私交甚重?”
  “可据叶某所知,裴牧随魏琛南进京,在齐时村手下办事,如今齐时村已归降,其手下也多编入九旒鉴,为何这裴公子,单单在上京做个布衣呢?”
  “他不乐意入朝为官。”这事有点复杂,江清淮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只记得叮嘱叶从南,“裴牧不知道我身份,只当我是宫中的小太监,你下次见他,可小心别说漏了嘴。”
  “陛下何故瞒他?”
  这事更复杂,江清淮叹了口气,正想着该从何说起,抬轿的下人却已经掀开轿帘:“两位公子,夫人已在正厅候着了,请跟小人来吧。”
  等见到梅夫人,她第一句话便是:“阿裴怎么没跟你来?”
  江清淮正迈步过门槛,听见她这般问,立刻尴尬地停在原地,反而有点不知所措:“我不能单独来看您吗?”
  梅夫人笑着来门前迎他,却不动声色瞥了一眼叶从南,才接来他送的礼物:“傻孩子,梅姨当然欢迎你。只是小裴这孩子,平日连信都不给梅姨来一封,梅姨不知道你们近况,实在忧心。”
  “他挺好的,昨日我还见他来着。”江清淮忙安慰梅姨,但其实有点心虚,“只是最近确实很忙,都是早早就睡了,想必这才没有时间……”
  “好了,你可别给这孩子找借口了。”梅姨笑着点了点江清淮的鼻子,“大老远来见我,可热不热?这孩子又是谁,瞧着甚是乖巧,一看就是个知礼的。”
  “在下叶从南,早听夫人大名,这才死乞白赖缠着江公子要跟来瞧瞧。”
  梅姨笑着给他们两带座,看叶从南坐下便自觉给江清淮斟茶,心中不由警铃大作,后面江清淮说的什么钱庄、采买,一概听不下去,只通通点头应好。
  等江清淮要走时,才急急忙忙拉住他叮嘱:“孩子,梅姨有些话想告诉阿裴,你帮梅姨送信给他可好?”
  江清淮当然点头答应,只当梅姨是不知道裴牧如今住在何处,还写了地址给梅姨,这才告别梅姨,先和叶从南往钱庄去。
  有了梅姨帮忙,后面的事就顺利多了,等一切忙完,江清淮站在钱庄门前同叶从南告别:“日后就和今日一般行事,只是你要多留心是否有别有用心之人,若是旁敲侧击你是从哪里搞来的情报,一定即刻告诉我。还要记得注意安全……”
  叶从南听他絮絮叨叨说完,却不由一笑,弄得江清淮有些不明所以:“笑什么?”
  “世子常抱怨陛下唠叨,嘴上说着不高兴,面上却总洋洋得意。草民听多了世子殿下炫耀,今日能有如此待遇,竟觉死而无憾已。”
  “什么死而无憾……好好听话才是。”江清淮抱起双臂,老大不乐意地看他,“只听不做,我也会生气的。”
  “草民必然万全小心,决计不惹陛下生气。”叶从南作讨饶状行了一礼,又道,“陛下若真担心草民,可一定准许草民同行,直送您回了宫,才算万全。不然择日被世子殿下知道……”
  “他还怪你不成?”江清淮眯着眼问他。
  叶从南无奈地耸了耸肩。
  江清淮便轻轻叹气,答应下来。
  有叶从南跟着,江清淮没办法开传送,只能走去裴牧家门前,敲门久久得不到回应,才从RMB那里得知裴牧此刻并不在家,只从门缝将信塞了过去,便打道回宫。
  他觉得一切明朗,谁知道三日的一个月夜,突然接到林珏飞鸽传书,请江清淮即刻往叶从南家去一趟,信中提及叶从南受伤,有很重要的话要告诉江清淮。
  那信和一开始系统给林大将军的递信一样,字写得小而密,他凑到油灯下看了一眼,只看懂“奄奄一息”四字,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握信的手都忍不住微微发抖。
  还是RMB看他状态不对,安抚了一句:“宿主你别担心,再重的伤,还能有齐时村那次严重吗?何况这古代全是冷兵器,系统出品的药包治好的。”
  有RMB的话,江清淮才勉强冷静了几分,捧着心脏急急喘了几口气,才吩咐小福子:“即刻备马,朕要出宫。”
  江清淮记路很准,加上夜晚宵禁,路上行人稀少,江清淮策马疾驰,半个小时便赶到了叶从南住的小巷中。
  小巷幽深,只蝉鸣嗡嗡,细听下来聒噪得人心烦,偏偏这段路马儿根本走不开。
  江清淮只翻身下马,他明明步子越来越快,却觉得那屋子越来越远,最后几乎飞奔起来,却好像怎么都走不到那狭小的屋门前。
  他捧着怦怦乱跳的胸口,耳边聒噪的蝉鸣渐渐变成了仪器的警告声,眼前的屋门越发遥远、越发模糊,反而是那封信,那该死的信,熟悉的字迹,熟悉到几乎让人厌恶的字迹,再一次,又一次,不折不休地出现在他面前——
  “她一个人太孤独了,我得去陪她……”
  “得去陪她……”
  “陪她……”
  “宿主,深呼吸,别想太多!”还是RMB的一声呼唤,让江清淮从过往的回忆中惊醒过来,刚回神,他就像溺水的人一样贪婪地渴求着空气。
  “慢一些,你会晕氧的。”RMB的提醒声又在耳边响起,“别担心,叶从南是身受重伤,但他不会有事的,就算真的撑不住,你手里那么多积分,也能给他抢救回来的。”
  “嗯。”江清淮放慢了呼吸的节奏,极力克制住手脚处传来的僵直感受,总算是来到了目的地。
  院门大开,远远就能嗅到鲜血的恶臭味,院中血渍更是零散各处,因氧化而呈现出深邃的紫红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而主屋内昏暗的烛火透着窗纸渗出,显出完整的人影。
  江清淮走到门前,听见林珏的声音:“陛下给过我一些药,效果很好,血暂且止住了,就是……”
  江清淮推开门,急急追问:“就是什么?”
  他站在门前,发髻凌乱,衣袍不整,脸上混着汗水和眼泪,长发半湿,唇色苍白,面如土灰。
  林珏不由一愣:“陛下,您这是……”
  江清淮瞥了他一眼,快步走到叶从南面前,见他还清醒着,鼻头不由一酸:“是谁干的?”
  叶从南半躺在床上,心口处的衣服透着一大片血红,他的脸色因失血过多而苍白得可怕,但精神却很好,见江清淮过来,甚至还有心思朝江清淮笑:“草民已无大碍。”
  “太医随后就来了。”江清淮蹲到他面前,看他心口的伤:“伤在心口,还逞强说自己没事?”
  “林大人及时赶来,我不过只是挨了一刺,比起那刺客,已经好上太多。”林珏担忧地看向江清淮,“陛下脸色不大好,莫不是舍不得草民贱命一条?”
  他还有心思打趣江清淮,江清淮却没心思跟他闹:“朕可不想摊上人命官司,夜来梦回,每每惊出一身冷汗。”
  “陛下不是说草民愿意为您去死?既然愿意,怎么会在死后扰陛下清梦?”叶从南眯着眼睛笑了起来,递给江清淮一杯茶水,“林将军倒的,草民还没动过。”
  江清淮接过茶水,摸着杯沿,低声道:“朕当时只是哄司马鹤,哪里知道你愿不愿意。”
  “那陛下不如问问草民。”
  “问你什么?”
  “问我愿不愿意为了陛下而死。”他说罢也不等江清淮问,便迫不及待地给出答案,“我不愿意的。”
  江清淮一时愣在原地。
  叶从南却直直望着他的眼睛,掷地有声:“生逢尧舜君,不忍便永诀【1】。何况草民还被陛下寄予厚望呢。”
  “你知道就行。”江清淮也跟着笑起来,足足笑了好一会,才轻声道,“我不需要任何一个人为我去死。”
  叶从南的说辞和表现出的状态,倒是让江清淮心情平复了不少,相信他说得“并无大碍”确有其事。
  但这样一来,江清淮却不懂了:“你既然没什么大事,为何在信中说你奄奄一息,让朕即刻赶来?你唬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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