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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异雄虫决定成为大帝(穿越重生)——衣上征尘

时间:2025-06-21 07:36:40  作者:衣上征尘
  三人之中谢默司伤势最轻,他承受了列昂最主要的攻击,胸甲都被撕咬脱裂,解除虫态后可以清晰窥见胸膛模糊的血肉。
  夏盖次之,他的伤势主要是从潘多拉星带来的,在和列昂的厮杀中倒没怎么受伤。
  列昂的伤势最为惨烈,他被君王蛛的生物毒素毒得神志不清,腹部和鞘翅又被兜虫剖开扯裂,现在已经完全站不住,几乎变成血人,踉踉跄跄地立在原地。
  立在原地,看着给自己造成如此伤势的对手,围在自己爱的人身边。
  茫然而痛苦。
  直至他终于再也无法支撑,血流不止地一头昏倒。
  陷入黑暗的前一刻,列昂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始终执拗地看着阿缇琉丝。
  但那个雄虫,真的一次也没有看过来。
  “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虫化,让我说你们什么。”阿缇琉丝再次被两人同时牵着,他们谁也不肯退让,偶尔对视都带有隐隐火花。
  谢默司云淡风轻地表示已经让莱夫去沟通当地警署,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趁他擒抱列昂的时候,那只该死的兜虫给他背甲来了几下,直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当然,他也暗中咬了夏盖几口,想必对方现在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君王蛛的毒素会让对方光是若无其事地行走都耗尽力气。
  夏盖的伤口再次崩裂,他的嘴唇因失血过多已经显出苍白干燥,略带紧张地舔了舔开裂的唇瓣,他声音低沉地说:“如果军长和我今天杀了那个混蛋,你……会生气吗?”  ?
  这时候知道我是军长,知道把我放前面了。
  这只看上去就懒得动脑子的兜虫,居然还残存着一些脑细胞,谢默司为自己的发现大感纳罕。
  “当然会生气。”冰姿雪貌的雄虫知道自己的副官想问什么,却坏心眼地故意曲解,“这么多证人和巡游器,你让律师团怎么为你辩护?”
  原本只听到前半句的夏盖默默低头,那双微微下垂的绿眼睛有着仅仅片刻的泛红,但很快他就调整好了心态,正准备强颜欢笑地向主人请罪,下一秒就听到后半句。
  他还没来得及兴高采烈地摇尾巴,就被阿缇琉丝抬手用力点了一下额头,后者轻声警告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卖惨这一招,只能奏效一次哦。
  从哈迪斯那里学来的小伎俩被拆穿,夏盖有些心虚,偷偷看了阿缇琉丝一眼,他的主人却已经转头和大蜘蛛谈笑风生。
  时长两个星期的度假就此匆匆结束,阿缇琉丝决定提前回到军部销假,然后申请前往潘多拉星的调令。
  当然,在前往潘多拉星之前,他会以活捉灵巫为由,从玛尔斯大帝手里取得通行令。
  神教新庙对于雄虫的管理向来很严格,除了各大祭典等公共场合外,外人几乎无法见到雄虫主教,雄虫主教更不被允许迈出教堂。
  但是神教每年会对外签发二十道通行令,持有通行令便可面见雄虫主教,其中十道通行令属于盖亚宫,另外十道则流转到其他贵族手里。
  除此之外,同一位虫族在五年内不得连续使用通行令。
  所以自叶菲烈尼进入神庙九年多来,阿缇琉丝只见过他两次。
  第一次见面,源于阿缇琉丝取得通行令,那年他十六岁,叶菲烈尼二十岁。
  正好是叶菲烈尼的成年礼。
  阿缇琉丝送给他的礼物是一枚黑宝石戒指,和自己的胸针一样,同样来源于涅柔斯大帝的王冠。
  那时叶菲烈尼还未成为枢机主教,整日都被关在狭小黝黑的祷告室里,没有书籍没有网络,没有同伴没有交流,唯一可以接触到的东西只有被他翻了无数遍的教义。
  因为他乌拉诺斯的特殊身份,教皇对他多了几分关注。
  这几分关注让他得以每周从祷告室出来半日,在枢机骑士长的陪同下觐见教皇。
  出现于黑暗混沌之后的光明——这是教皇有意无意间在叶尼面前打造的形象,然而这个形象从未真正树立起来。
  第二次见面,是在阿缇琉丝的成年礼上,叶菲烈尼作为枢机主教,亲自为他佩戴象征着家族荣耀的胸针。
  年少时最为离经叛道的好友,最终成为神教史上最年轻的枢机主教,阿缇琉丝对此不是不痛,可成为枢机主教至少能让叶尼过得好一点。
  直到如今,他才知道原来叶尼不仅是最年轻的枢机主教,还在自己死后成为最年轻也最早亡的教皇。
  在位仅仅两年就饮弹自尽。
  因为挚友的死亡变成满手血腥的战争疯子,又因为挚友的夙愿从容赴死。
  在叶菲烈尼光明罕至的一生中,只有一个人值得他这么做,他也只会为了那个人这么做。
  取得通行令的过程很简单,玛尔斯大帝虽然冷酷,但因为和兰因是好友,所以他对阿缇琉丝一直都算疼爱,再加上阿缇琉丝立下大功,他没有理由拒绝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小雄虫。
  “我听说,你替阿南刻那位写了推荐信?”在等待侍从取来通行令的过程中,玛尔斯大帝沉吟着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见
 
第五十二章)
  阿缇琉丝平静地回复:“是的,陛下。米洛·冯·阿南刻现在已经正式入职宪兵团参谋部,担任作战处长秘书。”
  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知悉了情况之后,玛尔斯大帝转而问起另一个看似完全不相干的问题:“我那个侄子怎么样?”
  话题虽然转变得快,阿缇琉丝却知道自己面前的长辈绝不是出于八卦之心,只能说明在玛尔斯大帝看来,这两件事本质上是一样的。
  “谢默司上将是一位十分亲和的上级,也是一位风度十足的绅士。”
  回答得中规中矩啊。
  玛尔斯大帝若有所思,尼普顿家族标志性的深灰瞳孔直视着阿缇琉丝:“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前段时间,军部提审灵巫,却连人影都见不到,最高军事监狱的典狱长再三推脱,直到我派赫德卫兵亲自提人,你猜结果是什么?”
  他的语气依旧不紧不慢,平淡从容,但在这一刻,有如实质的压迫感,排山倒海般向阿缇琉丝迎面压来。
  “这次倒是见到了人,但依旧空手而归,这么多年,赫德卫兵第一次空手而归。就在赫德卫兵见到人的第二天,我的好侄子派人来信,他说灵巫是第九军团抓到的,没有交给总参谋部审讯的道理。”
  “不该交给总参谋部,那该交给谁?阿摩,你从小就很聪明,这个问题你应该很清楚。”
  来自帝国最高掌权者的威严,令阿缇琉丝的思绪无法抑制地沉滞了片刻。
  半晌寂静后,他回视玛尔斯大帝坚定地说:“在谁手里,就该交给谁。”
  两代人的对视不含温情,只有对峙。
  玛尔斯大帝的面容偏向英俊而非俊美,这在雄虫中是比较少见的,而这张脸上的神情总是一如既往的威严整肃。
  此刻,他目光深沉地看着后辈,而后者完全无法猜出他在想什么。
  压迫、沉滞、厚重。
  这是阿缇琉丝全部的感受。
  当玛尔斯大帝完全不收敛自身气息时,他执掌帝国权柄几十年的气场就像奔腾倾泻的瀑布,将每一个冒犯他权威的虫族从头到脚地压迫审视。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破天荒地露出一个亲和笑容,对阿缇琉丝说:
  “年轻是你们最大的优势,也是你们最大的劣势。既然在你手里,就好好拿着,遇到解决不了的人,向年长者求助并不丢人。”
  
 
第61章
  因为提前结束度假, 阿缇琉丝回到军部时,正好是安提戈涅最寒冷的时节。
  这个城市遍地银白落雪,漫步其中就如同步入一个已知世界尽头外的神秘隆冬。
  “你不该来这里的。”叶菲烈尼坐在一把精致重工的胡桃木扶手椅上, 这把椅子在扶手处雕刻着黄金狮头, 象征着教皇英诺森六世所在的金狮家族。
  “你抓走了灵巫, 这些疯子本来就已经盯上你,你应该远离这里,也远离我。”
  这次的会面并不在祷告室内,而在教皇寝宫的会客室里。
  这位教皇在收到通行令后,盛情邀请厄喀德那家族的继承人与自己会晤, 绅士地表示自己可以等阿缇琉丝和叶菲烈尼叙旧完毕。
  阿缇琉丝则轻描淡写道:“躲不了多久的,我们的词典里也没有‘躲避’一词。”
  他诧异于叶菲烈尼竟然知道尤那达斯和神教的勾结, 于是继续问道:“你怎么知道灵巫效力于神教?”
  坐在他对面的叶菲烈尼仍旧戴着纱帽,在会客室这种半公开场合,他被绝对禁止露出身体的任何一寸皮肤。
  “……我好歹也是枢机主教,知道一些内幕很正常。”阴郁清淡的声音从纱帘下传出,好不容易见阿摩一词, 背后却还跟着一个虎视眈眈的变态,叶菲烈尼的心情很抑郁。
  叶尼在神教中必定也有自己的打算,但既然他没有坦白,阿缇琉丝也不会强求。
  “他们会用尽一切手段抢回灵巫, 你一定一定要小心。”叶菲烈尼还是没有忍住,啧了一声,鬼鬼祟祟地示意阿缇琉丝坐过来。
  他一个大活虫, 还能被该死的老臭虫拿捏了么。
  越想越气的叶菲烈尼直接掀开黑纱,将教皇为他定下的规矩抛诸脑后,那张阴郁秀美的面容写满了不忿。
  他凑到阿缇琉丝耳边, 小声哔哔:“哈提家族最近准备在东部星系集中吸收教众,尤其是针对雄虫。记得提醒哈迪斯叔叔注意点。”
  教皇英诺森大公正是哈提家族的族长,神教三大选帝侯之一,这个家族以金狮为族徽,族中主要产业与封地都集中在东部星系。
  “神教一共有三位司铎,其中一位是经常公开露面的大司铎,另外两个则一向不怎么露面。这两个神秘的司铎,一个被称为上司铎,一个被称为下司铎。”
  “上司铎常年留在安提戈涅,一个色欲熏心的废物罢了。但是下司铎——”
  说到这里,叶菲烈尼的神色难得变得郑重,阿缇琉丝知道这个下司铎才是真正的关键性人物。
  “下司铎是教皇的亲弟弟,一直留在东部星系主持哈提家族的各项事务,我曾经见过他一面,他是一个非常非常恐怖的雄虫。芬尼尔家族的探子曾经进入他的封地,我亲眼看到过那些探子的下场,非常非常惨烈。”
  叶菲烈尼是一个缺乏想象力的死宅,描述任何事物都力求精准,这还是阿缇琉丝首次见他连用两个“非常”去形容一个人。
  “佐伊肯定和你说过那批失踪的探子,实际上他们被关在防虫笼里,吊在下司铎封地边境上的树林中,四十多度的天,吊了整整一个月,肉都烂光了。”
  而叶菲烈尼之所以亲眼目睹这些探子的惨状,是因为当时他被教皇带回哈提家族,参加这个家族著名的栗子宴会。
  那场血/腥猎/奇的宴会让他至今想起来都忍不住作呕。
  在那场宴会上,他深刻无比地认识到英诺森有多么的虚伪,外表悲悯英俊的雌虫一边强行撑开他的眼睛去看华美餐桌上的各种断肢器官,一边假惺惺地将他揽在怀中软语抚慰。
  “所以这个雄虫吸收教众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背地里说不准就在进行什么惨无虫道的实验,你离他的封地远一点,在首都星好好呆着啊,别跑东部星系去。”
  阿缇琉丝被叶菲烈尼唇齿间的气流吹的有点痒,于是他伸手挠了挠脸颊,同样小声哔哔道:“可是我已经提交了前往潘多拉星的调令。”
  无语到极致有点想笑,叶菲烈尼毫无形象地抓了抓头发,丝毫不在意指间掉落的几根雪丝,他甚至想来根烟:“那没事了,玩去吧,好好玩去吧。”
  “真的要生气吗?”阿缇琉丝对他眨眨眼,纤长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真的真的要生我的气吗?”
  “……”叶菲烈尼哼了一声表示自己不买账,“佐伊的情况怎么样了?他没有和你一起来,肯定是受伤了。”
  “还躺在帝国医院,不过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应该很快就能出院。”阿缇琉丝如实相告。
  白发红眸的漂亮雄虫顿时变得焦急:“生命危险?怎么会这么严重?”
  得知领袖做的事情后,叶菲烈尼又把教皇大骂了一遍,而当他说到这该死的凛冬正适合英诺森多盖点土时,神圣的教皇冕下悄然降临。
  这并非阿缇琉丝第一次见到教皇冕下,出身于哈提家族的英诺森六世并不需要像主教一样全身佩戴黑纱,因此几乎全帝国都认识这张脸。
  鼻骨挺直、薄唇微抿,无时无刻不在上扬,却并未传达明显的笑意,只显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悯。
  双眼狭长上挑却不显锋锐,眼下明显的卧蚕见之可亲,双眉浓密如剑,却因近似下垂的平直走势而敛去所有攻击性。
  这是一张英俊完美到极点、甚至偶尔带上一点神性的脸。
  叶菲烈尼却厌恶地转开视线。
  这张脸曾被他无数次地掌掴,而他有时鄙夷到极点,会朝这张脸啐一口。
  直到他发现自己这种行为会让这个雌虫变态地勃/起,而一旦如此,视情欲为原罪的教皇冕下就会作出种种非人的行为。
  既折磨自己,也折磨他。
  教皇如同并未听到叶菲烈尼大不敬的话语一般,或者说已经习惯后者的各种狂言,因此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当视线落在那秀致无双的脸上时,他的眼神有片刻阴沉。
  他的身后跟着两个神侍。
  都是雌虫。
  并且看到了叶尼的脸。
  美丽淫/乱的雄虫和看了不可觊觎之物的雌虫,该如何惩戒。
  他几乎瞬间便已经决定,而解决了这个问题后,教皇的心情再次恢复平静。
  他没有再看叶菲烈尼一眼,泰然自若地和阿缇琉丝寒暄:“阿缇琉丝伯爵,法兰克尼亚大公近来可好?”
  用右手无名指轻按嘴唇,随后落于左胸之上,阿缇琉丝优雅标准地行了吻心礼,同样淡定地回复:“感谢神圣冕下的问候,朱庇特在上。大公与我近日一切安好,在此替最尊贵的法兰克尼亚大公向您献上最虔诚的祝福。”
  滴水不漏且客套官方的寒暄让一旁的叶菲烈尼简直没耐心听下去,他想离开会客室却又不放心留阿摩一个人在这里,于是毫无心理负担地坐在原地,完全没有挪屁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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