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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穿成豪门小可怜(穿越重生)——岺三今

时间:2025-06-22 08:13:03  作者:岺三今
  要不是他耳力好,听到细微的哼唱,真看不出对方对陈老师《贵妃醉酒》的喜欢。
  锣鼓声渐歇,好戏落幕。
  一楼处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是一位穿着寻常服装的青年登场,扯着嗓子唱了一首青藏高原。
  反差过大,四周包厢顿时传来一阵嘘声。
  季卿去看席沉衍。
  席沉衍解释道:“周五的特别节目,客人可以上台表演,第一名的奖励是茶点师傅的新品。”
  季卿问:“你有上台表演过吗?”
  席沉衍顿了顿,“曾经有过。”
  “哦。”季卿低低应了声,压下心中的好奇,托着下巴往台下看。
  客人们过于奔放的表演让他双耳不适,以至于他频频看向席沉衍。
  在第十次时,席沉衍思忖后开口,“想看我表演?”
  季卿面上冷淡,双眼发亮,没有回答。
  就见席沉衍神色如常下楼。
  半晌后,季卿倚着大开的窗户,看着西装革履的席沉衍登台。
  一开口是婉转的戏腔。
  敲冰戛玉又呢喃细语。
  众人开始的惊呼骤然安静,一时间只剩下席沉衍清冽悦耳的嗓音。
  一曲终了,掌声雷动。
  季卿单手撑着框,摘下脖子上套着的无事牌,朝着席沉衍的怀里抛了过去。
  “有赏。”
  席沉衍接过,对上了季卿清润的琥珀色眸子。
  鼻尖好似从糕点的甜香中嗅到浅淡薄荷香气。
  又顺着时间的洪流,恍惚间看到了雪山之巅郁郁葱葱的绿色,以及一柄黑色长剑骤然腾空,势不可挡地划破漆黑如墨的天空。
  一缕天光顺着裂缝投射而下,打在修长白皙的指尖。
  “想什么呢?”季卿拍了拍席沉衍的肩膀,在对方回神后,才慢悠悠道:“刚上交了银行卡,我没钱了,需要席先生请客。”
  “嗯。”席沉衍从纷杂的思绪里脱身而出,接过女士打包好的两份上台战利品。
  把其中一份递给季卿后,上前结账。
  棉麻长裙女士熟练刷卡,随口问了句,“席先生,今天这出《贵妃醉酒》还合您心意吗?”
  席沉衍保持沉默。
  这次只看了开头。
  剩下的都在看别人。
  “抱歉。”他深吸一口气,而后道:“下次陈老师排这出戏,麻烦再通知我。”
  季卿笑问,“这么喜欢?要一直看下去吗?”
  席沉衍瞥了眼季卿,像是锯嘴的葫芦。
  棉麻长裙女士觉得这一眼不对。
  她隐晦的视线在席沉衍和季卿之间来来回回,最终停留在季卿身上。
  气质清冷的青年,随意一笑,耳边好似传来了鲜花盛开的簌簌声。
  矜贵又明艳。
  直到陈老师拍了拍她,她才回神。
  陈老师:“沉衍呢?”
  棉麻女士回答:“结账刚走,他们提到了画廊,应该是去新开业的薄荷画廊。”
  陈老师沉吟。
  他对薄荷画廊有印象,是季家二少季卿开的画廊。
  悬着的心瞬间放下。
  席沉衍对季卿的感激到厌恶,他有所耳闻,更何况席沉衍喜欢国画,不会对只拿国画当作工具接近他的人有好印象。
  陈老师神色淡淡,尾音微微上扬,“我听说过薄荷画廊的老板季卿。”
  棉麻女士前倾身体,竖着耳朵听。
  “他的弟弟曾经给我看过他的作品,鬼画符一般,看上一眼能吓破胆,犹如无常索命。照片我还存在相册里,哪天忍不住笑场,就拿出来看一看。好用。”
  女士‘哦豁’一声。
  心想季沐思看着也是楚楚可怜小白花,没想到会在私底下这样不给哥哥面子。
  也不知平时是怎么对待季卿的。
  **
  “你问我怎么对付季卿?你觉得我会在他的作画水平上做文章?”季沐思垂眸去看躺在床上的孔知智。
  青年仰躺在床上,裸露在外的肌肤青紫一片,浅棕色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孔知智道:“这件事不怪季卿,是我喝多了,说了一些不合适的话。”
  季沐思眸色渐暗,脸上的表情依旧恬静,在孔知智侧头看来时,杏眼弯起,温和又包容。
  “即使季卿不是我的哥哥,只是没什么关系的陌生人,我也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就算有矛盾,我们也该正大光明地对上,而不是暗地里下手。”
  孔知智沉默一瞬。
  他真是昏头了,怎么会觉得善良温和的季沐思会对季卿下手。
  病房的门被推开,护士推着推车来换药。
  季沐思退后两步,空出位置。
  思绪却是飘向季卿画的画。
  这么糟糕的画,有什么值得他动手的地方。
  难不成,季卿还能凭借一幅画勾走席沉衍的心神?
  他要是因为这种不足为惧的东西暴露自己,才是彻头彻尾的蠢货。
  更何况,哪有傻子喜欢季卿的字画?
 
 
第17章 你的字画卖出去了
  谢云是海城大学国画系的学生,刚来薄荷画廊看到三字一画,就被晃了心神。
  在同学催促下,才陡然回神,拨通导师张承教的电话。
  张承教趁着今天学生们去参加薄荷画廊的画展,美滋滋地拉着老伴逛街。
  在服装店休息区坐下,就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叮叮当当的响声。
  弄得同在休息区摆弄手机的男士们频频侧目。
  张承教老脸一红,心想是不是学生们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一打开微信,红点来来回回冒个不停,他想点最上面的一个,就被下一个顶上。
  他无奈,就这样顶着男士们越来越古怪的视线,等了十分钟。
  心想:小崽子们要是没有要紧事,就让他们多交一份论文。
  等信息不跳了,他死死戳向小红点。
  “嗡嗡——”
  手机震动打断了他的动作。
  张承教垂眸一瞥,是谢云来电,他最得意的小弟子。
  国画天赋颇高,为人又沉熟稳重。
  “喂,谢——”
  谢云当即打断,“老师,你看了我给你发的照片了吗?三幅字一幅画,署名是季卿和玄清。”
  张承教蹙眉,听着谢云小幅度颤抖的声音,以及对面传来的嘈杂背景音。
  “做什么吗?慌慌张张的,你的稳重呢?!”
  谢云极快吞咽口水,高声道:“老师快去看!”
  而后是更加混乱的推搡声,“别挤,让我再看一眼。”
  通话声戛然而止。
  张承教浓眉紧紧拧在一起,收回了对谢云沉熟稳重的判断。
  着急忙慌,像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
  丢份。
  不过是三幅字一幅画,能怎么样?
  还能越过大师去?
  张承教从鼻腔发出一声哼笑,漫不经心点开谢云的微信。
  放大图片。
  而后一室静默。
  休息区的男士们被突如其来的安静,弄得抬头。
  就见之前手机一直响的老头,陡然间从凳子里弹起。
  好似火烧屁股一般蹦蹦跳跳地往外走,嘴里神经质地念叨着,“字,我的字!画,我的画!”
  **
  季卿和席沉衍分开时,是下午四点整。
  他慢悠悠往薄荷画廊走去。
  刚到门口,就看见张倩优不顾形象地蹲在角落,后脑勺的发包漏出几缕发丝,松松垮垮垂着。
  初春的冷风吹过,抱着臂抖了一下。
  季卿问:“怎么不进去?”
  张倩优一惊,手上的手机无意识的抛了几下,好一会儿才稳稳接住,塞进口袋。
  “画廊里太吵,我……我吹会风。”
  季卿“嗯”了一声,视线扫过张倩优冻红的双手,又落在对方藏在口袋里的手机。
  刚才,他看见张倩优的季严俞的聊天界面,最新一条信息,是一个音频文件。
  卧底女士不畏严寒,尽职尽责。
  季卿:“外面冷,进去吧。我的办公室有件外套,今天我用不上,你觉得冷就穿上。”
  “哦哦。”张倩优搓了搓双臂,道谢后,看着季卿明目张胆翘班。
  离开时还被一位老大爷撞到。
  季卿蹙眉,瞥了眼嘴里念叨着‘字画’的老大爷,径直往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走去。
  车门打开,冷风卷了进去,把季严俞的风衣袖口吹得鼓了一下,露出亮屏的手机界面。
  季严俞注意到季卿的视线,神色如常翻转手机,而后放进口袋。
  动作太明显,季卿很难不去关注。
  他斜睨一眼,“躲我?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季严俞实话实说,“有很多不能看。”
  他等季卿坐稳,揪出卫衣绳,顺手编了两个琵琶扣。
  又看见弟弟的细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绕着琵琶扣的小尾巴,不客气地揪了揪。
  车子平稳地在国道上开着。
  季严俞握住季卿乱动的手指,“我查了别墅里的监控,季沐思摔下楼梯的那一段被删了。”
  “嗯。”季卿手指用力,没抽动,任由季严俞握着,“大概能猜到。这么早带我去哪里?”
  当然是搬出季家后的新住所。
  季严俞领着季卿上楼。
  厨房里,张宿正在忙活,听到动静后探出脑袋,“大外甥,快来厨房帮忙。小外甥在外面坐会儿,吃点零食。”
  季卿看着季严俞脱下外套,挽起黑色打底衫的袖子,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走向厨房。
  他跟了上去,靠着厨房门。
  推门往后滑了一下,以至于他身形有些不稳。
  季严俞快步上前去扶。
  下一刻,季卿避开季严俞的手,稳稳站直。
  季严俞眸色渐暗,双手不动声色地转了个方向,去拿季卿右手边的围裙,“出去玩,厨房油烟重。”
  张宿附和,“严俞说你喜欢永福茶楼的糕点,中午搬家时,我特地绕路买了点,你快去吃。”
  他掀起蒸锅盖子,水汽骤然上涌,柔和了眉眼。
  季卿透过氤氲的水雾,视线落在切着姜丝的季严俞身上,“怎么不出去吃?”
  “啊,之前我那小破地住不下两个人,就新换了间房。”张宿把热油泼在鱼肚子上,滋滋啦啦响个不停。
  “搬了家,第一顿饭在家里吃,寓意好。”
  一碗汤圆上桌。
  张宿的吉祥话紧随其后,“团团圆圆,长长久久。”
  季卿不说话,沉默地吃着汤圆。
  他修剑道。
  道家人,能说服自己,就百无禁忌。
  季严俞坐在季卿的左手边,折起弟弟稍显宽大的袖口,“细嚼慢咽,别一口吞,汤圆不好消化。”
  “知道了。”季卿一边点头,一边打开振动的手机。
  张倩优发来的四张买卖合同映入眼帘。
  季严俞垂眸一瞥,视线落在下方的一百万。
  又很快被通话界面替代。
  季卿起身接电话,走向阳台,随手关上门,隔绝屋内令人头脑发晕的暖意。
  “什么事?”
  话未说完,张倩优上扬的声音就透过扬声器传了出来。
  “老板,你猜我碰到了什么好事?”
  女士柔顺的黑色长发干练地盘在脑后,手臂夹着文件风风火火往办公区走去,啪的一声,把塑料文件夹的竖杠拍在季卿的办公桌上。
  不等季卿回答,张倩优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你之前让我装裱的四幅字画已经出售,三幅字各一百万,一幅画两百万。”
  国画市场不同,更看重名声,菜鸟再厉害,也得在地上盘踞一段时间,才能化龙。
  张倩优本以为二十万已经顶天。
  但是——
  张倩优深吸一口气,确定价格时剧烈跳动的心脏,此刻又悄然变快。血液好似滚滚燃烧的岩浆,在心底冒泡,又骤然爆发。
  一种历史在手下产生的激荡感令她头脑发晕,以至于声线带着丝丝颤抖。
  “老板,我感觉你要火呀。新人第一幅作品就定价一百万,就好比你第一个屁值一百万,第二个第三个也是一百万起步。而且买家是海城大学国画系的知名教授。”
  话糙理不糙,但是这话也太糙了。
  季卿靠着铁艺栏杆,俯瞰将暗未暗的海城。
  点点星光透过灰暗的云层,吝啬地洒在蹦蹦跳跳的女孩脚下,点亮了不带一丝的阴霾的明媚笑脸。
  “嗯,该奖励,明天晚上请你吃饭?”
  张倩优果断拒绝,“明天不行,明天下午是影帝桑霁的电影首映会,晚上可以蹭一蹭宴会。”
  她又道:“老板,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客户还要你和玄清的联系方式,要把你们的微信推给他吗?”
  季卿沉默一瞬。
  玄清的微信他没有。
  张倩优:“老板?”
  季卿:“晚点发你。”
  两人又聊了几句四幅字画出售后的注意事项,就挂了电话。
  等季卿在餐桌旁坐下,面前已经摆好了张宿和季严俞做的菜肴。
  张宿用公筷夹了一筷子樱桃肉到季卿碗里。
  “尝尝,你哥亲手做的。”
  季卿“嗯”了一声,去看季严俞状似不在意的小眼神,又听到他沉稳的声线传来。
  “你的字画卖出去了?一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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