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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又在忙基建(穿越重生)——小潘猫

时间:2025-06-22 08:16:53  作者:小潘猫
  “嘶~我想想一会问问阿甲我最近有没有什么官事交接。”贺州为难的说着。
  书生没想过会被拒绝,荠兰县的太爷那有啥真事要干,给脸不要脸,他脸色一僵点头着问“大人说的阿甲……可是贾言?我同他一向交好不知他又多出个外号。”
  贺州豪爽的笑了出来,不接话转身回去了,一转身就便脸色,他就知道哪有人叫阿甲和阿丁的,对方是真把他当蠢货,敲打着呢。
  他快步走向里屋随着带起一阵风,走到门前才停下来缓了一会,才推门进去。
  谢寻之点着烛火不知道在写什么,看见他来了顾不上墨水没干,抄起一本书盖在上面。
  贺州目不斜视坐在桌子前给自己倒了杯水,一言不发。
  他上下看看贺州有些担忧的开口“没人来买吗?还是出什么事了?”
  贺州抬头冲他一笑,从怀里掏出两串铜钱拍在桌子上“你不知道我一出门就有人在等我了,钱也一文不少不过……”
  “怎么了?”
  “嗐!他说明天邀请我去接风宴,我在想去不去的好。”贺州胳膊搭在桌子上,眼底一片深黑看不出什么情绪。
  谢寻之了然,移开桌子上的书,底下的纸张漏了出来“今早那个典史送来过一份请帖,大概也是这个意思,我思来想去还是拒绝的好。”
  “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了!我也是想了半天,才做出来的决定,万一去了别人地盘跑都不好跑。”谢寻之提高声音有些激动的咳嗽了起来。
  反常的贺州没有第一时间上前安慰,咳嗽声音逐渐小了小来,“我中午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我只问你一句你想留在这当胥史说的是真话吗?”
  谢寻之握紧手中的笔,他竟然有一瞬间看不透面前的人了,明明之前像是一只热情单纯的小狗一样好骗。
  “当然是真的了,不然我为什么要找这些书来看。”
  听到这一句话贺州就被安抚了大半,主动拿新的回帖替换旧的“花了,换一个吧,不然不太正式。”
  谢寻之坐了下来,修长的手搭在他的肩上,一双诱人的杏花眼满是愧疚“抱歉,这件事是我有所隐瞒,我……我……我现在失忆孤生一人身边只有贺兄了,我怕……我怕贺兄去了就只听他们的了,便发现我也不是那么……有用。”
  贺州听完激动的握着他的手,只是失忆、孤身一人,在他这像一张免死金牌一样好用。
  “怎么会,寻之是不一样的,放心好了新的身份我会为寻之搞定的,你只需要好好复习就好。”
  谢寻之试着把手抽回来,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没事,贺兄要去打扫房间吗?一会我想在院子里坐着看书。”
  “收到,你等着我去把凳子搬到避阳的地方。”说着贺州就窜了出去。
  谢寻之收拾好桌子把新的回帖打开,他不知道贺州看了多少,特意把旧的放到显眼的桌角边。
  旧的帖子搭在桌角一晃一晃的,堪堪挣扎几下便掉到地上了,发出沉闷的一声。
  过了好一会外面都没有声音了,贺州才回来了喊他“寻之我收拾好了!”
  谢寻之把手里的帖子递给他“在路边找个人给陈府回消息吧。”
  “好哒!”接到任务的贺州带着钱和帖子出门去了。
  一路走了好远都没见到人,他顺着接到去了早上的餐馆,顺便换回了饭盒。
  不是饭点店里没有太多人,掌柜的站在前台敲算盘,小二正坐在桌子前磕着瓜子说着吐槽的话,看到他来了笑着迎上来。
  “大人,你怎么亲自来了!饭盒这种事我去你府上收就好了。”小二接过饭盒说着恭维的话。
  贺州摆摆手不愿听,掏出请帖给他“我人生地不熟的,能给我送个帖子不,价格你开。”
  “啊?”小二和后面的掌柜对视一眼笑了起来“大人,我这还真不太方便,要不……”
  “这可是我要回给陈老爷的帖子!”
  “方便!那这就方便了呀!”掌柜的推开前台的木门跑了过来“哎!大人这你可找对了。我们这就是陈太爷名下的店铺子。”
  贺州挑挑眉“那就好,对了晚上的饭就别让我来拿了,和中午一样要清淡的。”
  小二也拿过帖子笑了起来,贺州不愿过多纠缠抛下谢寻之给他的一半钱就走了,剩下的自然进了他的口袋。
  他走在路上买了些甜枣回去,说要留下来的钱转头有没了。
  谢寻之已经坐在树荫下看书了,他把枣子洗好端到树下自己抓上一把站在一边吃起来。
  谢寻之那以一颗啃起来,把书抬高给他看“你有识字了?之前莫不是再哄我。”
  “没有没有!”贺州摸摸头一脸尴尬极力证明自己“一个字不认识也不现实,还记上几个太繁琐的就不认识了。”
  “嗯。”
  贺州安安静静在一边吃完甜枣,拍拍手就去收拾房间了,正殿里面除了以前放家具的地方有些痕迹,其他的确实是一副无人居住的样子。
  灰尘布满全屋,他把所有的窗户打开通风,谢寻之给他找来一条围巾戴在脸上,他拿着扫把和抹布提着一桶水就冲进去了。
 
 
第4章 
  太阳高照县衙里面也是热火朝天。
  贺州像是掉到土里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屋里了好不容易干净了一块,他把被子之类的抱出来晒在院子里。
  谢寻之搬着小板凳随着树荫移动,看的他心头一跳。
  贺州拉下面纱乐呵呵的笑“谢兄,今晚可能还要挤一挤。”
  谢寻之收起书歪着头看了一眼“无碍,多晒晒总是好的,我去烧水了,贺兄一会痛痛快快的洗洗吧。”
  贺州应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又从新回到打扫的战场。
  房间向阳照的屋子里暖洋洋的,零碎的东西不算少,收拾起来也费劲。
  晚上的时候小二敲了后门,贺州找了半天才找到后门钥匙。
  门打开了,小二早就从后门跑到前门来了。
  手里提着饭盒给贺州递过去,又从怀里掏出帖子给他。
  “大人,是这我们老爷给你的回信,还祝大人接下来一帆风顺啊!”
  说完小二就走了。
  贺州把饭盒放下,抖得抖身上的灰尘,解开面纱蹲在水井边上。
  “不是,我怎么感觉那个小二在嘲讽我啊?”
  谢寻之拧着眉头拿起桌子上的信封仔细读了起来。
  贺州双手捧起水洗脸,水井打出来的水冰凉,却也让他有一丝丝真实的感觉。
  那屋谢寻之的脸色算不上好看,拿着帖子走了出来“这个陈老爷还真是一手遮天啊。”
  “怎么说?”贺州拿着毛巾,走到他身边。
  帖子上洋洋洒洒写了不少字,有他认识的又不认识的,断断续续的也连不到一起。
  “他的意思是得民心的才是好官,名不副实的也只是假牌子,时间还长让我们走着瞧。”
  贺州不屑的笑了“这么狂?”
  “何止是狂啊,还说你要是不得民心就要请帖上书。”谢寻之面色冰冷,把请帖扔到脚下踩上去。
  “嗬,还是战书?让他放马过来吧。”贺州拦着谢寻之往屋子里走。
  他倒是不在意这个,能干就干,干不就走。
  这个东西还没有谢寻之在他心里的地位高,况且一想到这个东西会让谢寻之对他有所亏欠,他就恨不得对方再多写一点。
  晚上送来的菜不如中午的好,味道到还不错,可惜了。
  晚上两人挤在硬床铺上,难免会碰到一起。
  说实话有不少次都是他成心的,自从穿越以来给他留下不少后遗症。
  床前的烛火不敢熄灭是一个,想一直抱着谢寻之也是一个。
  好在谢寻之没有说什么,而且看起来对方的睡相也算不上好,总是似有似无的碰到他。
  他难得睡个好觉,一直到快中午才起来,这个作息他还以为回到宿舍了呢。
  谢寻之早早就起来准备吃食了,起来的时候他还有印象,似乎还伸手去抓人家的。
  想到这里贺州忍不住唾骂自己,之前也不见得有这个毛病。
  他洗漱好就看到谢寻之坐在饭桌边看书。
  木桌上的饭菜都被瓷碗倒扣着,掀起来的时候滴着蒸汽。
  贺州半眯着眼盯着谢寻之嘴角上扬“好香啊?”
  谢寻之发白的脸有了一丝光泽“小事。”
  贺州不是矫情的人,坐下就开始吃了。
  谢寻之和他慢慢悠悠的和他讲,灶台昨天烧水的时候打扫过了,只是还不干净。
  他今早打扫的时候一不小心打翻了糖,粥里少了点甜味。
  贺州哪里在意,冲着对方端起黑色碗大口喝了起来,鼓着脸好看的眼睛笑弯弯的。
  谢寻之看着也笑了出来。
  外面还是昨晚的样子,树上落着几只小鸟,叽叽喳喳的。
  不过多久外面响起敲鼓声,树上的鸟儿一哄而散。
  两人同时看向外面,谢寻之拉着他站起来“有人来了,去换官服。”
  贺州还没反应过来猛喝了口粥叼着半块饼,随着往屋子里走。
  人就这个被推着上了大堂。
  阿甲阿丁站在两边手里撑着棍子。
  阿丁的官服不知道多久没穿过了,紧紧勒在身上,远远看上去像是一颗萝卜。
  敲鼓的是个穿着蓝色布衣的妇女,头上凌乱的散着头发,一进门扑倒在地上。
  贺州甚至没看清她长什么样,看到对方跪下来吓的一个激灵,火速站了起来。
  还没上前,就看到谢寻之示意他坐下来,自己走上前把人扶起来。
  妇人哭着站了起来喊着“天杀的王二,抢了我家母鸡,大人可要为我做主啊!他就是个杀千刀的泼皮。”
  早在敲鼓的时候门前就沾满了人,贺州一眼看到人群最后面的管家。
  话刚落地挤进来一个双手缩在袖子里的男人。
  男人仰着头拉长着声音“吴大娘不管走到哪里我都是有理的一方!大人,小的王浩昨日在集市上买了母鸡,谁知道就被赖上了。”
  “我撕烂你的嘴!我一共九只母鸡,今早我一数只剩下八只了,我们两家靠在一起定是飞到你家了!”
  王浩双手插在袖子里缩着脖子确实一副流氓的样子。
  他指指外面“鸡是我昨天买的,在集市上徐老大可以作证,大街上那么多人也都可以作证。”
  外面传来嘈杂的讨论声,呼声最高的就是,王浩的鸡确是昨天买的,买的时候还大吵一架引的不少人看戏。
  贺州冷着脸排排桌子“肃静!徐老大可在?”
  人群里挤出一个穿着围裙的胖男人,一上来也是扑通跪下“小人在!王二确实在我这买的鸡,昨日为了价钱我们两人还吵了一架过路人皆可作证。”
  贺州敲着桌子看向谢寻之,对方正挽着袖子写着供词。
  “知道了,什么情况去了一看便知。”
  贺州提着衣服站了起来,等着谢寻之写完东西,一起往外走。
  他不太习惯这个官服,心底想着是不是自己官太小了,这个衣服都没量过。
  外面的人自动让开一条小路,阿丁站在原地摆手“我就不去了,这衣服太小了喘不上气。”
  “你…”阿甲恨铁不成钢,转头自己走了。
  贺州都看在眼里,那阿甲跟上来,走着走着就到管家旁边了,两个悄悄说着小话。
  走在街上看戏的人越来越多。
  不一会就到吴大娘家,她家是矮墙围着的小院,王二在他家旁边。
  半人高的鸡舍就挨着王二家,确实只要母鸡上的了鸡舍,也就有概率飞进王二家。
  吴大娘絮絮叨叨的讲着自己家母鸡是大功臣,皮毛顺滑在阳光底下一闪一闪的。
  贺州转身推了出来,吴大娘硬是拉着他又数了一边母鸡,还是八个。
  瞬间两眼发怒“还是八个,定是被天杀的王二偷去了,自小手脚不干净,呸!”
  他安慰着转身看到黄色头绳的妇人站在他旁边“大人可看出什么了?吴嫂家里九只鸡我们可都知道。”
  周围传来附和声团团将他围起来,贺州一个头两个大。
  王二抱着只鸡就进来了“大人你看看!就是这只你让徐老大看看!”
  “是是是,小的不敢撒谎,昨天王二买的那只鸡瞎了一只眼,小人就是为这个吵起来的!”
  贺州歪过鸡头确实是瞎了一只眼,母鸡奄奄一息的瘦弱不堪,也和吴大娘说的对不上。
  “你个该死鬼!不在你那,在哪!多少年没有黄鼠狼了?”
  王二浑然不惧看着贺州“大人,她可搜过我家了,啥也没有!要是被冤枉了,可要拔了她的皮!”
  贺州站在中间摇摇晃晃的来回被扯,多少有些烦躁“好了,有没有我去看看自知。”
  吴大娘还没说完矛头就指向他“你们不会相互包庇吧,我告诉你这都是折寿的!昏官!昏官!”
  外面的讨论声随着大娘的话早就变了风向。
  “自有公道,我去王二家看看!”
  贺州好不容易挤出一跳路,头上的帽子都歪了,他伸手扶正。
  谢寻之站在他身边凑近轻声说“刚刚他打开门的时候有一股腥臭味。”
  贺州点点头了然。
  王二家和隔壁比起来,可谓家徒四壁,小菜园也早已枯萎,矮墙边堆着酒坛。
  贺州里里外外看了一圈没什么异常,锅台像是好久没用的。
  他转悠着可把吴大娘急坏了,一屁股坐了下来刚要哭喊。
  “找到了。”贺州掂量着小铲子,踩踩脚下“这块地新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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