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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又在忙基建(穿越重生)——小潘猫

时间:2025-06-22 08:16:53  作者:小潘猫
  谢寻之也是一脸蒙随着树上落下的叶子一起吓倒在地上,眼底满是不解“贺兄?”
  “我靠靠靠靠!”贺州丢下手里的木棍,两个眼睛也睁得圆大。
  他拍拍手心,来的时候没注意拿过来的木棍,长久不用上面不但有泥还落满了灰,刚刚吓的他直出冷汗。
  贺州环顾四周在地上看到手脚被绑起来的吴浩,正狼狈的趴在地上背上又多了一个脚印。
  “大人!大人!你快快和这个小公子讲讲法!杀人犯法啊!救命啊!救命……”
  贺州才不信谢寻之会有杀心,在他眼里谢寻之的战斗力和家里的扫把一个水平。
  他擦好手把谢寻之拉起来,转悠着来来回回看了一圈“没事吧?我在后面看以为是吴浩在这。”
  谢寻之摇摇头眼底闪着愧疚“是我不好,应该和你说一声的。”
  “没事!”贺州走到吴浩旁边踢了踢“这小子真有什么线索?”
  “大人啊……大人,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娃……都是生活所迫啊……大人!”吴浩翻滚着哀嚎,手腕处的枝条被磨得发白。
  他转头看向谢寻之只见对方摇摇头,皱着眉头。
  “问过了啥也不知道,骗我走了这久,说是想给我点教训,路上自己踩到泥潭摔倒了,擀面杖掉出来了。”
  贺州听着笑了起来“胆子不小,运气不错啊!哥们?”
  “啊!杀人了!杀人了!”吴浩像是见鬼一样,发疯似的把绑着脚的枝条对着地上磨,等到断了的时候一溜烟跑没影了。
  谢寻之没去管拉着贺州蹲了下来,指着有着半个脚印的泥潭“你看,这有马车印子,刚刚我就在想凶手是怎么把尸体运出来的?”
  “你是说马车?”
  “嗯,破庙在最边边总会有一段空地,我去问了周围的住户,没有出现什么可疑的人,而且那段路也没有血迹。”谢寻之比着长短,从怀里掏出本子记录起来。
  贺州拿起刚刚的树枝放在旁边,用手量起来大概是两寸“这个印记不算深,看上去是小型马车,会不会是流窜作案啊!就是在别处接了客人,路上处理掉顺手抛尸的?”
  谢寻之转头看着他也在思考这个可能“概率比较小,我在死者指甲中闻到了皂香,应该今天还在洗衣服,要是真是流窜作案可就麻烦了……”
  “怎么说?”他扶着谢寻之站起来“你刚刚摔一下没事吧?”
  谢寻之有些头疼,闭着眼缓了一会慢慢的说“没事,现在陈老爷正盯着你呢,这要是找不到凶手,还不知道他要怎么作妖呢。”
  “嗨,车到山前必有路,走吧寻之,你看这天要黑了。”贺州接过本子踹了起来,扶着他慢慢走。
  白色的衣服过于薄贺州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散发出来的热气,也能感受到薄衣下面滑嫩的肌肤。
  这种感觉很奇妙,以前他也有过和其他人接触的时候,但从来……没有像是现在这么满足。
  树林一改他来时的情景,虫子吱吱哇哇的吵得厉害,还有一些不明动物的叫声。
  “贺兄?”
  “啊!”贺州猛的撞上谢寻之的眼睛,像是撞到花火一样闪开。
  “叫你半天了,在想什么?”谢寻之语气轻柔带着笑意。
  他有些脸红,越想越歪跑哪去了“我就在想那个破庙地下一堆血,要是在别处杀完人带来,按理说早就流完了。”
  “不错啊!贺兄只是看了两眼就记住了?”谢寻之拍拍他,有些欣慰的点头。
  “确实,我也检查过了地上没有喷溅的血迹,那应该不是现场,但估摸着也不远,我是想今晚找找的,可是想到贺兄……”
  贺州不由的挺起腰,要是身后有尾巴恐怕早就摇上天了“我……我……”
  他咬咬牙“我都可以啊!你……要是晚上去我陪你!”
  像是下定了决心 ,要是语气里没有那种命苦的感觉就更像了。
  “没关系的,明天来也行。”
  “真的吗?”
  “真的。”
  贺州两眼放光重新快乐起来,扶着他下山絮絮叨叨的讲着遇到宋老的事,讲起来又跳到晚上吃什么了。
  中午就没吃,一开始还好时间一长就感受到饥饿了,现在腿都打颤。
  “不行不行,一会得点素菜,我现在一看到肉就两眼一黑。”贺州嫌弃的歪过头“你是真厉害,这么大个窟窿……”
  谢寻之捂着嘴笑“贺兄,我劝你换个话题,不然……晚上睡觉……”
  贺州脸一下红了肉眼可见的从耳后一直红到脖子“我觉得吧,寻之,刚收拾的屋子要在晒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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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山下的时候天都黑了,山路距离破庙不算远,只不过两个人慢慢悠悠的下来,贺州是真的饿了,嘴里念叨着菜名,还特意跳过肉菜。
  谢寻之是在观察周围,既然凶手有可能是马车来的,那只能走大路,他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
  可惜啥也没有,山下宋老早带着尸体走了,两个刚买的下人靠在破庙前面,木着一张脸。
  贺州是真忍不住咂舌,这两个人估计也就和他差不多大,怎么做到这么大胆的。
  他接过谢寻之派的任务去贴封条,对着其中一个穿着麻衣的问“你看到尸体不害怕?”
  那个人摇摇头,说话的声音沙哑没有音色“不害怕,我还和尸体生活过,今天要不是谢大人我也是一具尸体了。”
  “啊?”贺州回头看了看,谢寻之还是在周围找线索,不解的摇头,想着一会吃完饭再问。
  “那你叫什么名字?”
  “荷花。”
  “荷花?”贺州奇怪的来回确认,眼前的人确实是个男子啊。
  荷花没有说话低着头拿着浆糊去了另一边的窗户。
  他后知后觉的感觉自己好像有点不礼貌,心虚的摸摸鼻子,贴完手上的封条,就挪到谢寻之旁边。
  “寻之,我有点饿,咱们一会就直接去陈家酒铺吃饭呗,叫上那个荷花一起?”
  “可以,对了,明天记得要贴公告,要是查出死者身份,十户连坐要一起压到庭上审问,你上书说明情况看看上面能不能出点钱招点衙役。”
  贺州面露难色“可以!只是……”
  “你先帮你代写吧,贺兄破了这个案子我教你识字。”
  “收到。”他乐呵呵的把两个人叫来过来,“走,谢公子请客去陈家酒铺吃饭!”
  话刚说完另一个人直接瘫倒在地上,眼角瞬间流出泪来。
  贺州吓了一跳望了望谢寻之,不解的弯下腰“咋了!吃饭咋还哭了。”
  对方只是看了他一眼哭的更厉害了,只是咬着嘴不哭出声。
  谢寻之站在后面踢踢他的小腿,用口型告诉他“有点吓人了?”
  “不是,你想哪去了,就简单吃个饭,明天还要上工呢?你叫啥名字?”
  “春卷。”春卷声音也是沙哑的,眼睛也是肿起来了恐怕早就哭了许多次了“还能有明天?”
  “当然。”贺州挑眉伸手要去扶她。
  春卷看了他们一眼,跪了起来磕头“谢谢大人,春卷一定伺候好大人!”
  “快起来吧,晚一点你们贺大人要饿晕倒了。”
  贺州转头看了一眼靠到了他身上“是啊,寻之我现在饿的能吃下一头牛!”
  “这么能吃?”谢寻之含笑扶着他“走吧。”
  春卷快速爬了起来,拿着袖子在脸上擦了擦,脸上花成一块。
  贺州一直靠在谢寻之身上,就这样走了一路,后面直接上手拦腰抱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和谢寻之在一起就感觉心里满满的,可能还是因为两个人在这显得格格不入吧。
  走到人多的时候谢寻之推了推他小声凑到耳边“快起来,被看到成什么体统?”
  贺州瞄了一眼,确实有不少透着窗户看着他们的,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还有大胆的孩子凑到他身边问“尸体是什么样啊!”
  “要不是会半夜出来抓小孩?”
  “是是是!快回家,功课做完了吗?”贺州挥手把小孩赶走,啧!这的小孩一点不讨喜。
  到了酒铺正是火热的时候,他们坐在门前等了一会,才进去吃饭。
  他连菜单都不用看,一连报出素菜的名字,盯着谢寻之闪着眼“寻之还有要吃的吗?”
  谢寻之拿着茶壶冲泡面前的碗具“你这点的不都是我喜欢的吗?春卷、荷花你们有什么要吃的吗?”
  “没有。”两人一口同声,都是坐在板凳最边边,低着头把自己存在感缩到最小。
  贺州笑着接过谢寻之洗好的碗具“行,那就这些,不够吃了在点。”
  “好嘞,你等好!”
  结果几人还没吃到饭,贺州先被气饱了。
  “你们说新上任的县令,会不会真是灾星啊!对!多少年不出命案了,还有他带来的那个短命鬼……”
 
 
第7章 
  短命鬼三个字在贺州耳朵里转来转去 。
  刚听到的时候他就把手里的温茶泼了出去。
  “干什么!”旁边桌子的人拍桌站了起来,“你个杂……”
  贺州黑着脸转动脖子站了起来“你刚刚说什么?”
  那人左右看了看,梗着脖子喊“县令大人~你有空在这吃饭还不如多想想怎么破案吧。”
  “破案的事还用你说!嘴里积点德,再让我听见一次我非抓你进去!”贺州看着他,眼底发着狠。
  “哟~这么拽!抓我一个平民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去抓凶手啊!空架子!”那人也不怕,仰着脸看着他。
  贺州走上前手搭在谢寻之的肩膀上“那我要是三天之内就抓到了呢?”
  “要是三天之内抓到了!我就满大街跑宣传你这个县太爷!”
  谢寻之拍拍他,转过头接话“一!整!天!”
  那人点点头笑了起来“可以啊,一整天,那要是你们……”
  “那我们就离开。”谢寻之抬眼看他语气依旧平稳。
  “这可不是我说的!嘿嘿,大伙可听好了。”
  贺州勾着嘴角,他喜欢谢寻之说的话,要走也是他们一起离开。
  他看着面前人的样子悄悄记下来,狠话放完也就没有必要纠缠下去,反正他还泼了对面一茶水。
  那人头发后背湿了半截。
  现在闹成这样,对方肯定不会轻易离开,哪怕在夏天顶着水吃饭可也不舒服。
  这顿饭贺州吃的没什么意思,心里更加痛恨陈老爷了。
  县里流水不好,开的酒铺也很少了,最大最好的也就是这家了。
  贺州泄了气,之前他也没怎么自己做过饭,天天点外卖,不然他肯定自己开一个还用受这个气?
  四个人走在路上慢悠悠的回去,贺州看着周围没什么人小声问“寻之你感觉刚刚那个人是不是故意的?”
  “估摸着是,陈老爷派来激你的吧,还有……那个李二牛你防着点。”谢寻之歪头小声提醒他。
  贺州朝他眨眨眼“放心,我有数,充其量让他跑跑腿,对了,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他干的这件事故意为难我的?”
  谢寻之摇摇头“应该不会,他没必要冒着这个险,其他手段照样可以赶我们走,但要是查出来他和凶杀案有关……他可就……”
  “也是,那估摸着就是存心来恶心我一下,反之他也不吃亏。”贺州眼睛一转,声音娇气“寻之,那要是三天破不了案,咱们可就要流落街头啦!到时候你不会嫌弃我吧。”
  谢寻之笑起来戳戳他的额头“贺兄不是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吗?再说要说连累也是我连累贺兄吧,我是漂泊不定的人……”
  “哪里话啊!遇到你是我来着最幸运的事了!”贺州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
  “我也是,不过贺兄也不用太焦虑,我其实都想好了,放心吧。”谢寻之也朝他眨眨眼。
  ——
  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是个大问题了,现在房间就只收拾了两间出来,贺州和谢寻之搬到主卧去了,让荷花春卷睡在偏屋。
  贺州挂好官服穿着里衣坐在床边“寻之,我忘了问你,那找的这两个人?”
  “我吓唬要来的,他们是签了死契但犯了大错的人,跟着人牙子要买的离主家越远越好,而且不能过的太好,我看见他们当时两眼无光,听人牙子的意思是两个人私联,本来没事的谁想人牙子下死手……”
  贺州在桌上拿过药膏,撩开谢寻之的手臂,青青紫紫的看上去骇人,他小心挖出一点涂抹上去。
  “那也行,我就是在想,咱俩的钱够不够在养两个人。”
  谢寻之散落着长发扫着贺州,两个人对着亮起的烛火看着胳膊上的伤口“无事,我前几天看过学堂缺少先生,过几日我去试试,顺便一起教教你。”
  “好!”
  贺州睡觉时候长手长脚的抱着谢寻之,这可真不怪他,只要是一闭眼就是今天看到的场景,那血红红的一片还有那个可以看见骨头的划痕,渗的他差点把下午吃的饭吐出来。
  本来他是不太想熄灭烛火的,但是谢寻之不同意,一方面可以省一点油费,另一点万一要是晚上起了火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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